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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惑宫城之凤华绝代 35好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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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情本舞心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9-14 04:14:48 来源: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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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寿辰前五日,翊坤宫的宫人忙得脚不沾地。青黛捧着刚清点好的礼单进来时,见花汐正坐在窗边,手里捏着支银簪细细打磨——簪头本是缠枝莲纹样,此刻已被磨得只剩半截光秃秃的银杆,露出冷白的银质底色。

“娘娘,这是给太后寿宴备的礼,您过目。”青黛将礼单递过去,目光在银簪上顿了顿,心里微微发紧。那是去年陛下亲手为娘娘簪上的,当时他还笑着说,簪头的莲纹像极了她笑时弯起的眉眼,娘娘宝贝得日日戴在发间,如今怎的……

花汐没接礼单,只抬眼瞥了瞥:“你看着办就好,不必事事问我。”指尖摩挲着冰凉的银杆,她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库房里那套白玉嵌红珊瑚的如意,找出来包好,寿宴那日呈给太后。”

青黛愣了愣:“娘娘,那套如意是陛下前年赏您的,说是西域进贡的稀罕物,您一直舍不得用……”

“现在舍得的。”花汐淡淡道,将银簪随手丢在妆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太后喜欢这些体面东西,送这个,总比送些绫罗绸缎显得有心。”

青黛不敢再多说,应声退了出去。殿内只剩花汐一人,她望着窗外飘落的银杏叶,指尖无意识地蜷缩。那套白玉如意,是慕容冷越陪她去库房挑的,那时他还笑着捏她的下巴:“汐儿戴红珊瑚好看,等将来再给你寻支红珊瑚簪子,配这套如意正好。”

如今红珊瑚簪子没等来,如意倒要送出去了。也好,体面东西,就该送得体面人,总比压在库房里,看着闹心强。

正怔忡间,殿外传来宫女的声音:“淑妃娘娘安。”

花汐挑眉,刚要起身,淑妃已带着宫女走进来,手里还捧着个描金漆盒。“姐姐在忙呢?”淑妃笑意盈盈,将漆盒递过来,“前几日御膳房新制了些松子糕,加了些蜜渍桂花,想着姐姐或许喜欢,就给您送些来。”

花汐让青黛接过盒子,笑道:“妹妹倒是有心。前日的山药糕还没吃完,又劳烦你送新的来。”

“姐姐肯吃就好。”淑妃在她对面坐下,目光扫过桌案上的礼单,“姐姐这是在备太后的寿礼?听说姐姐要送那套白玉如意,真是大手笔,太后见了定然欢喜。”

“不过是些身外之物,哪比得上妹妹心意诚。”花汐端起茶盏,轻轻吹了吹浮沫,“听说妹妹为了太后寿宴,亲手绣了幅《松鹤延年图》?针线活最见心思,太后素来喜欢这些,妹妹这份礼,才是真的送到了心坎上。”

淑妃脸上的笑深了些:“姐姐谬赞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绣着玩的。倒是姐姐,这几日日日去坤宁宫,跟皇后娘娘学规矩,宫里都传遍了,说姐姐如今越发得体了。”

“从前太不懂事,总该学着长进些。”花汐放下茶盏,目光落在淑妃鬓边——今日她簪了支赤金点翠步摇,步摇上缀着颗鸽蛋大的东珠,正是前几日慕容冷越赏的。淑妃倒是不避讳,明晃晃地戴在头上,像是在无声地宣告什么。

花汐心里冷笑,面上却依旧平和:“说起来,妹妹这步摇真好看,东珠圆润饱满,想来是陛下新赏的?”

淑妃下意识摸了摸鬓边,笑道:“陛下见我绣图辛苦,便赏了些玩意儿,不值什么。”

“陛下待妹妹倒是真上心。”花汐语气平淡,“不像本宫,前日陛下过来,坐了没一盏茶的功夫就走了,说是朝堂有事。也是,陛下是天子,自然以国事为重,哪有功夫总围着后宫转。”

淑妃端茶的手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却又很快掩饰过去:“姐姐说笑了,陛下心里定然是有姐姐的。只是陛下太忙,姐姐多体谅便是。”

“体谅自然是该体谅的。”花汐笑了笑,“毕竟,后宫嫔妃那么多,陛下总不能只疼一人。妹妹说,是这个理儿吗?”

淑妃脸上的笑僵了一瞬,随即点头:“姐姐说得是。”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淑妃起身告辞。花汐送她到殿门口,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淡了下去,终至无波。

青黛凑过来:“娘娘,这淑妃明摆着是来炫耀的,您何必跟她客气?”

“客气?”花汐嗤笑一声,“我不过是让她得意得意。她以为陛下赏了支步摇,就是心尖上的人了?等寿宴那日,有她哭的时候。”

青黛不解:“娘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汐没解释,只道:“去把库房里那支孔雀蓝的羽扇取出来,再备些上好的胭脂,明日我要去见容嬷嬷。”

容嬷嬷是太后宫里的老人,跟着太后几十年,最是得太后信任。从前花汐任性,总嫌容嬷嬷规矩多,见了面也没好脸色。如今要走太后的路子,自然得先把这位嬷嬷哄好。

第二日,花汐带着羽扇和胭脂去了慈安宫。容嬷嬷正在院子里晒药材,见她进来,愣了一下,随即躬身行礼:“贵妃娘娘安。”

“嬷嬷不必多礼。”花汐亲自将羽扇递过去,笑道:“前几日得了柄羽扇,扇骨是湘妃竹的,扇面是孔雀蓝的羽丝织的,想着嬷嬷夏日纳凉用得上,就给您送来了。还有些胭脂,是江南新制的,不燥不腻,嬷嬷也试试。”

容嬷嬷接过羽扇,入手轻滑,扇面流光溢彩,一看就知价值不菲。她心里惊讶,面上却依旧恭敬:“娘娘太客气了,老奴不过是个下人,怎敢受娘娘这般重礼。”

“嬷嬷是太后身边的老人,宫里谁不敬重?”花汐笑着拉她坐下,“从前是本宫不懂事,总惹嬷嬷烦心,嬷嬷别往心里去。往后本宫还有许多事要请教嬷嬷,还望嬷嬷不吝赐教。”

容嬷嬷见她态度诚恳,又想起这几日她日日去坤宁宫学规矩,倒真像是变了个人。她叹了口气:“娘娘言重了。娘娘能长进,老奴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怪娘娘。其实太后心里也是疼娘娘的,只是娘娘从前太任性,太后才不得不敲打敲打。”

“本宫知道。”花汐垂下眼,长睫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所以这次太后寿宴,本宫才想好好表现,让太后和陛下都高兴高兴。只是本宫笨,不知该怎么做才好,嬷嬷能不能指点一二?”

容嬷嬷见她放低姿态请教,心里越发受用,沉吟道:“太后寿宴,最要紧的是体面,其次是心意。娘娘送白玉如意,体面是够了,只是心意上,或许还能再加点东西。”

“嬷嬷的意思是?”

“太后近来总念叨着年轻时在江南吃过的桂花糕,说宫里的厨子做不出那个味道。”容嬷嬷道,“若是娘娘能亲手做些桂花糕,在寿宴上呈给太后,太后定然欢喜。亲手做的,总比那些买来的、绣来的,更显心意。”

花汐眼睛一亮:“嬷嬷说得是!本宫怎么没想到?只是本宫手艺拙,怕做不好……”

“老奴可以教娘娘。”容嬷嬷笑道,“老奴年轻时在江南待过几年,略懂些做法。娘娘若是不嫌弃,老奴这就去御膳房取些材料,教娘娘做。”

“那多谢嬷嬷了!”花汐连忙道谢,心里松了口气——果然,要走太后的路子,还得靠容嬷嬷这关。

接下来几日,花汐日日跟着容嬷嬷在小厨房学做桂花糕。她从前哪做过这些?和面时沾了满手面粉,活像个偷食的孩童;蒸糕时又忘了算时辰,蒸得要么硬得硌牙,要么软得不成形。容嬷嬷倒是有耐心,一遍遍教她,从选料到火候,细细讲解,连桂花要选晨露未干时采的、米粉要过三遍筛才细腻这些细节都没落下。

青黛看着她手上磨出的红痕,心疼道:“娘娘,何必这么辛苦?让御膳房做就是了,太后也不会真的计较是不是您亲手做的。”

“不一样。”花汐揉着面团,额角渗出细汗,鬓边碎发被濡湿,却浑然不觉,“亲手做的,才有诚意。我要让太后知道,我是真的想变好,不是嘴上说说。”

她顿了顿,又道:“我还要让某些人看看,她能绣图讨好太后,我也能做糕讨太后欢心。谁也别想压我一头。”

青黛看着她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自家娘娘或许不是变“懂事”了,而是把从前的骄纵,变成了如今的韧劲。这种韧劲,比从前的张牙舞爪,更让人觉得可靠。

太后寿宴前一日,花汐终于做出了一笼像样的桂花糕。糕体雪白,透着淡淡的桂花香气,甜而不腻,连容嬷嬷都赞道:“娘娘真是心灵手巧,第一次做就这么好,太后见了定然喜欢。”

花汐看着蒸笼里的桂花糕,心里竟生出一丝久违的暖意。从前她做重阳糕给慕容冷越吃,是为了让他开心;如今做桂花糕给太后吃,是为了给自己铺路。可不管为了谁,亲手做东西的这份心意,似乎都是真的。

寿宴当日,翊坤宫早早地就忙了起来。花汐穿着一身正红色宫装,宫装绣着百鸟朝凤纹样,金线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领口和袖口滚着珍珠边,头上簪着支赤金凤凰步摇,妆容明艳却不失端庄。青黛看着镜中的她,笑道:“娘娘今日真是好看,比谁都体面。”

花汐对着镜子理了理鬓发,笑道:“体面是给别人看的,心里有数才最重要。”

刚准备妥当,宫人来报,说陛下派人送了件礼物来。花汐让青黛取来,打开一看,是支红珊瑚簪子——簪头雕着朵盛放的牡丹,珊瑚色泽红润,正是她从前念叨着想要的那种。

青黛惊喜道:“娘娘,陛下还记得您喜欢红珊瑚!”

花汐拿起簪子,指尖冰凉。慕容冷越这是什么意思?前几日对她冷淡疏离,今日又送这么贵重的簪子,是想安抚她,还是……觉得亏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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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簪子放回盒子里,淡淡道:“收起来吧,今日戴这个不合适。”

青黛愣住:“娘娘……”

“太后寿宴,戴凤凰步摇更得体。”花汐转身往外走,“走吧,该去慈安宫了。”

她没回头,自然没看到,青黛看着那支红珊瑚簪子,眼里满是不解和惋惜。

慈安宫早已张灯结彩,宾客云集。皇后风染霜穿着明黄色宫装,坐在太后身边,接受众嫔妃的朝拜。淑妃站在皇后身侧,手里捧着那幅《松鹤延年图》,脸上带着温婉的笑,不时和身边的嫔妃说几句话,看上去人缘极好。

花汐走过去,先给太后和皇后行了礼,然后将白玉如意奉上:“太后,臣妾祝您福寿安康,万事如意。”

太后看着那套如意,眼睛亮了亮,笑道:“你有心了。快起来,坐吧。”

花汐谢恩坐下,目光扫过殿内,没看到慕容冷越的身影,心里竟有一丝莫名的失落。她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没出息——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惦记着他做什么。

很快,慕容冷越便来了。他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先给太后行了礼,然后在太后身边坐下,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花汐,看到她身上的正红宫装和头上的凤凰步摇时,眼底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寿宴正式开始,歌舞升平,觥筹交错。轮到嫔妃们献礼时,淑妃先上前,将《松鹤延年图》展开:“太后,这是臣妾亲手绣的《松鹤延年图》,祝您松鹤同春,福寿绵长。”

众人纷纷称赞,说绣工精湛,寓意吉祥。太后看着图,笑道:“难为你有这份心,手都绣酸了吧?快坐下歇着。”

淑妃谢恩坐下,得意地看了花汐一眼。

花汐却不急不躁,等众人都献完礼,才缓缓起身,手里捧着个描金食盒:“太后,臣妾没什么好东西献给您,就亲手做了些桂花糕,是容嬷嬷教臣妾做的,您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众人一愣,没想到花汐竟会亲手做糕点。淑妃眼底闪过一丝鄙夷,觉得她小家子气,寿宴上献糕点,也太寒酸了。

太后却来了兴致:“哦?你亲手做的?快拿来给哀家看看。”

花汐打开食盒,雪白的桂花糕透着淡淡的香气,摆在描金碟子里,精致可爱。太后拿起一块,尝了一小口,眼睛瞬间亮了:“这味道……竟和哀家年轻时在江南吃的一模一样!甜而不腻,桂花香气也正!”

容嬷嬷在一旁笑道:“太后,这可是贵妃娘娘学了好几日才做成的,手上都磨出红痕了呢。”

太后看着花汐,眼神柔和了许多:“傻孩子,做这些辛苦,何必呢?”

“能让太后开心,臣妾就不觉得辛苦。”花汐屈膝行礼,“从前臣妾不懂事,总惹太后烦心,往后臣妾一定好好学着伺候太后,不让太后再为臣妾操心。”

太后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好孩子,哀家知道你心里委屈。冷越对你严厉些,也是为了你好。你能这么想,哀家就放心了。”

慕容冷越坐在一旁,看着花汐泛红的眼眶和手上淡淡的红痕,心里竟有些不是滋味。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了太后,亲手做糕点,还学了好几日。他想起那支红珊瑚簪子,她今日没戴,是……不喜欢吗?

寿宴过半,慕容冷越起身去更衣,花汐也借口透气,跟了出去。两人在廊下相遇,慕容冷越看着她,欲言又止。

“陛下还有事?”花汐先开了口,语气平淡。

“那支簪子……”慕容冷越道,“你不喜欢?”

“陛下赏的东西,臣妾怎会不喜欢。”花汐道,“只是今日场合不合适,等日后再戴便是。”

慕容冷越看着她疏离的眼神,心里堵得慌:“花汐,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臣妾不明白陛下的意思。”花汐垂下眼,“臣妾如今乖乖学规矩,好好伺候太后,不惹陛下烦心,陛下难道不高兴吗?”

“高兴?”慕容冷越苦笑,“可我总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了。”

“陛下是天子,臣妾是贵妃,本就该有君臣之礼。”花汐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眸光清澈却疏离,“从前是臣妾越界了,往后不会了。陛下放心,臣妾会做个合格的贵妃,为陛下打理好后宫,绝不再给陛下添乱。”

她的话像一把刀,轻轻割在慕容冷越心上。他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他曾盼着她懂事,盼着她守规矩,可如今她真的做到了,他却宁愿她还是那个会闹会笑、会黏着他的小姑娘。

“你……”慕容冷越张了张嘴,最终只道,“罢了,你高兴就好。”

他转身离去,背影有些落寞。

花汐看着他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抬手抹掉眼泪,指尖冰凉,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花汐,你做得对。这样最好,对他好,对你也好。

回到殿内,寿宴依旧热闹。淑妃见花汐和慕容冷越先后从外面回来,神色都有些异样,心里暗暗得意,以为他们又闹了别扭。她端着酒杯,走到慕容冷越身边,笑道:“陛下,臣妾敬您一杯。祝您和太后福寿安康。”

慕容冷越接过酒杯,却没喝,只是看着她,眼神冷淡:“你今日的步摇,很晃眼。”

淑妃一愣,下意识摸了摸鬓边的步摇,笑道:“陛下赏的,臣妾自然要好好戴着。”

“是吗?”慕容冷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朕怎么听说,你为了这支步摇,跟御膳房的厨子抢了太后爱吃的桂花蜜?”

淑妃脸色瞬间煞白:“陛下……臣妾没有!是谁造谣污蔑臣妾?”

“是不是造谣,你心里清楚。”慕容冷越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太后寿宴,你不想着如何尽孝,反倒为了些虚名争风吃醋,还敢在哀家面前装模作样,你当朕瞎了吗?”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惊呆了。谁也没想到,慕容冷越会突然在寿宴上发难,而且还是针对淑妃。

淑妃吓得“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泪直流:“陛下,臣妾真的没有!您相信臣妾啊!”

“没有?”慕容冷越冷哼一声,看向容嬷嬷,“容嬷嬷,你来说说,前几日是不是有个小太监来跟你哭诉,说淑妃娘娘的宫女抢了太后要的桂花蜜?”

容嬷嬷躬身道:“回陛下,确有此事。那小太监是御膳房负责采买的,说淑妃娘娘的宫女硬要把太后订好的桂花蜜拿走,还打了他一巴掌。”

真相大白,众人看向淑妃的眼神都变了。淑妃面如死灰,瘫在地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太后皱了皱眉:“罢了,不过是些桂花蜜,何必在寿宴上动气。淑妃,你先起来吧,回去好好反省反省。”

慕容冷越却没打算放过她:“反省?她这般心思歹毒,目无尊长,若是不严惩,何以服众?即日起,禁足景仁宫三个月,抄写《女诫》一百遍!”

淑妃哭得更凶了,却不敢再辩解,只能连连磕头:“臣妾遵旨……”

看着淑妃被宫女扶下去的狼狈背影,花汐心里竟没有丝毫快意,反而有些唏嘘。淑妃机关算尽,最终却落得这般下场,或许这就是后宫的宿命吧。

寿宴结束后,太后拉着花汐的手,笑道:“今日多亏了你,不然哀家还被蒙在鼓里。那个淑妃,看着温婉,没想到心思这么深。”

“太后明察秋毫,哪里用得着臣妾。”花汐笑道。

“你也别谦虚了。”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冷越今日对你,倒是不一样了。哀家看出来了,他心里还是有你的。”

花汐心里一动,却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回到翊坤宫,青黛喜滋滋地说:“娘娘,您今日可真是长脸了!太后对您赞不绝口,陛下还严惩了淑妃,这下看谁还敢小看您!”

花汐却没那么高兴,她走到妆台前,打开那个装着红珊瑚簪子的盒子,拿起簪子,细细看着。簪头的牡丹栩栩如生,红得像血。

“青黛,”她突然道,“你说,陛下今日严惩淑妃,是为了给我出气吗?”

青黛愣了愣:“不然呢?淑妃抢了太后的桂花蜜,还不是因为嫉妒您做的桂花糕讨太后喜欢?陛下肯定是为了您才罚她的!”

花汐看着簪子,摇了摇头:“或许吧。可他若是真的在乎我,就不会禁足我,不会把绿萼梅赏给淑妃,不会……让我这么难过。”

她将簪子插在发髻上,对着镜子照了照。红珊瑚衬得她肌肤胜雪,眉眼明艳,可她却觉得,这红色太刺眼,刺得她眼睛生疼。

“娘娘,您别想太多了。”青黛安慰道,“陛下心里肯定是有您的,只是陛下是天子,有些话不好说出口而已。”

花汐没说话,只是轻轻抚摸着簪子。她不知道慕容冷越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可能。她只知道,从今往后,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她要为自己活,要在这后宫里站稳脚跟,要让所有人都不敢再轻视她。哪怕这条路很难走,哪怕她要舍弃很多东西,她也必须走下去。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镜子里的女子,眼神坚定,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那笑容里,有释然,有坚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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