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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惑宫城之凤华绝代 73江南行:旧案新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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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七情本舞心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5-09-14 04:14:48 来源:源1

73江南行:旧案新踪(第1/2页)

东宫庭院的花香还萦绕在鼻尖,风澈已将朝中收尾事务处理妥当。这日清晨,天刚蒙蒙亮,秦峰便带着两辆马车候在东宫门外,车厢内壁铺着柔软的锦缎,角落叠放着避寒的狐裘,食盒里装着苏墨爱吃的桂花糕——这些都是风澈前一日特意吩咐备好的。

“都收拾好了?”风澈走到苏墨身边,自然地接过他手中的小包袱,指尖触到包袱里冰凉的玉佩,那是苏墨母亲留下的遗物,他总带在身边。

苏墨点头,眼底藏不住笑意:“早就好了,昨晚都没怎么睡,就怕误了时辰。”他说着,伸手拂去风澈肩头的一片落叶,晨光落在他的发梢,染出一层浅金。

两人并肩上了马车,秦峰一声“驾”,车轮缓缓滚动,朝着城门方向驶去。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苏墨掀开窗帘回望,只见朱雀大街上的行人渐渐稀疏,城楼的轮廓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风澈握住他的手,轻声道:“等我们回来,京城会更热闹的。”

一路向南,风景渐次变换。起初是黄土路,后来变成青石板,路边的树木从萧瑟的白杨,换成了葱郁的垂柳。行至第三日午后,马车驶入一片竹林,竹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空气里满是清新的草木香。

“小公子,前面就是清溪镇了,咱们不如在镇上歇一晚,明日再往杭州去?”秦峰勒住马缰,回头禀报。

风澈看向苏墨,见他正望着窗外的竹林出神,便笑着应道:“好,就去镇上歇脚。”

清溪镇不大,一条小河穿镇而过,河边错落着几间客栈。秦峰选了一家临河的“悦来客栈”,刚安顿好,苏墨就拉着风澈去逛镇上的集市。集市虽小,却十分热闹,小贩们吆喝着卖糖画、青团,妇人提着竹篮挑选新鲜的菱角,孩子们追着卖风车的老人跑。

“你看这个!”苏墨停在一个卖竹编的摊位前,拿起一个小巧的竹篮,篮子里还衬着粉色的锦缎,“用来装点心正好。”

风澈掏出银子递给摊主,笑着说:“喜欢就多买几个,回去给你装桂花糕、杏仁酥。”

两人逛了半个时辰,手里拎满了东西,有苏墨选的竹编篮、绣着莲花的手帕,还有风澈买的一把折扇——扇面上画着江南的烟雨图,他想着苏墨夏天用正好。

回到客栈时,天色已暗。秦峰正在楼下等着,见他们回来,连忙迎上去:“小公子,刚才客栈老板说,今晚镇上有河灯节,晚上可以去河边放河灯。”

“河灯节?”苏墨眼睛一亮,转头看向风澈,“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风澈揉了揉他的头发:“好,都听你的。”

晚饭过后,三人来到河边。此时河边已聚满了人,岸边挂着红灯笼,映得河水泛着红光。小贩们提着篮子卖河灯,河灯有莲花形的、兔子形的,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苏墨选了两个莲花灯,一个粉色,一个白色。他拿着蜡烛,小心翼翼地点燃灯芯,抬头对风澈说:“我们许个愿吧?”

风澈点头,闭上眼睛。苏墨双手合十,轻声道:“希望大靖永远安宁,希望我和风澈能一直在一起。”说完,他睁开眼,见风澈正看着自己,脸颊微微泛红,连忙将河灯放进水里。

风澈也将自己的河灯放入水中,两盏河灯顺着水流漂向远方,像两颗小小的星星,在夜色里闪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只见几个官兵拿着画像,在人群里穿梭,似乎在找人。苏墨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却被风澈轻轻拉到身后。

“别多管闲事。”风澈低声道,目光落在官兵手中的画像上——画像上是一个中年男人,左脸颊有一道疤痕,眼神阴鸷。

官兵们在河边搜查了一圈,没找到人,便匆匆离开了。待官兵走远,风澈才对秦峰说:“你去打听一下,这些官兵在找什么人。”

秦峰应声离去,没过多久就回来了,脸色有些凝重:“小公子,我问了客栈老板,说是三天前,杭州府的知府被人杀了,凶手就是画像上的人,叫周虎。听说周虎是安王以前的部下,当年安王倒台后,他就逃到江南了,这次杀了知府,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安王旧部?”风澈眉头一皱,心中泛起一丝疑虑。安王的旧部不是已经被一网打尽了吗?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而且周虎为什么要杀杭州知府?

苏墨也收起了笑意,轻声道:“会不会和之前的事有关?”

风澈点头:“不好说,明日我们去杭州府,看看能不能查到些线索。”

次日清晨,三人继续赶路,午后便抵达了杭州。杭州城比清溪镇热闹得多,街上行人摩肩接踵,运河里船只往来如梭,岸边的柳树垂下万千枝条,一派江南水乡的繁华景象。

他们先去了杭州府衙,递上风澈的令牌。府衙的通判姓李,是个五十多岁的官员,听说风澈来了,连忙出门迎接。

“小公子驾临杭州,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李通判躬身行礼,态度恭敬。

风澈扶起他,开门见山:“李通判,我听说三天前,知府大人遇刺身亡,凶手是安王旧部周虎?”

李通判叹了口气,点头道:“是啊,知府大人是在府衙后园被人杀害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只在袖口发现了一根毒针——后来经仵作查验,那毒针上涂的是‘牵机引’,见血封喉。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周’字,再加上目击者指认,确定凶手就是周虎。”

“玉佩呢?我能看看吗?”风澈问道。

李通判连忙让人去取玉佩,没过多久,一个差役捧着一个锦盒过来。风澈打开锦盒,里面是一枚白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周”字,玉佩的边缘有一道细微的裂痕。

“这玉佩你见过吗?”风澈看向秦峰。秦峰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摇头道:“没见过,不过安王旧部里,确实有个叫周虎的,当年负责掌管安王的私兵,后来安王倒台,他就失踪了。”

风澈又问:“知府大人遇刺前,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比如见过什么人,或者处理过什么案子?”

李通判想了想,说:“知府大人遇刺前一天,曾召见了钱塘县的县令,两人在书房谈了很久,具体谈了什么,没人知道。另外,知府大人最近一直在查一桩旧案——十年前,钱塘县有个富商一家被灭门,案子一直没破,知府大人说要重新彻查。”

“十年前的灭门案?”风澈心中一动,“案子的卷宗还在吗?”

“在,下官这就让人给您取来。”李通判说完,立刻让人去档案室调取卷宗。

趁着等卷宗的功夫,风澈和苏墨去了知府遇刺的后园。后园不大,种着几棵桃树,树下有一张石桌,石桌上还放着一个茶杯,茶杯里的茶已经凉透了。

“凶手应该是知府大人认识的人。”苏墨蹲在石桌旁,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你看,石桌上的茶杯是倒扣着的,说明知府大人当时正在和人喝茶,而且没有防备——否则以知府大人的武功,不可能毫无反抗就被人杀害。”

风澈点头,他也注意到,后园的门是虚掩着的,没有被破坏的痕迹,这说明凶手是被知府大人请进来的。

就在这时,差役拿着卷宗过来了。风澈接过卷宗,坐在石凳上翻看。卷宗里记录着十年前的灭门案:死者是钱塘县富商张万霖一家,包括张万霖夫妇、他们的儿子,还有三个仆人,一共六人,都是被人用刀杀害的,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当时负责查案的是钱塘县县令,查了半年,没有任何进展,案子就成了悬案。

“张万霖是什么人?”风澈问道。

李通判回答:“张万霖是钱塘县的大富商,主要做丝绸生意,据说他和京城的一些官员有往来,不过具体是什么关系,没人知道。”

风澈合起卷宗,心中有了一个猜测:“或许,知府大人就是因为查这桩旧案,才被人灭口的。而周虎,很可能就是当年灭门案的凶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73江南行:旧案新踪(第2/2页)

苏墨也认同这个猜测:“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桩旧案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秘密。”

风澈站起身,对李通判说:“李通判,你派人去钱塘县,把当年负责查案的县令请来,我有话要问他。另外,再派人追查周虎的下落,一旦有消息,立刻禀报。”

“是,下官这就去办。”李通判躬身应下,立刻让人去安排。

回到客栈后,风澈一直在翻看那桩旧案的卷宗,苏墨则坐在一旁,给他泡了一杯热茶。

“你说,张万霖一家为什么会被灭门?”苏墨轻声问道,“会不会和他跟京城官员的往来有关?”

风澈放下卷宗,端起热茶喝了一口,说:“很有可能。十年前,正是安王势力最盛的时候,张万霖或许和安王有勾结,后来因为什么事被安王灭口,而周虎就是执行命令的人。现在知府大人要重新彻查此案,周虎怕自己的罪行败露,就杀了知府大人。”

“那当年的县令呢?他会不会也知道些什么?”苏墨又问。

风澈点头:“不好说,等明天见到县令,或许就能知道答案了。”

次日上午,钱塘县县令周文斌来到了杭州府衙。周文斌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青色官服,面色憔悴,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

“下官周文斌,参见小公子。”周文斌躬身行礼,声音有些沙哑。

风澈让他起身,开门见山地问:“周县令,十年前张万霖一家灭门案,是你负责查办的,对吧?当时你查到了什么线索?”

周文斌的身体微微一僵,眼神有些躲闪,低声道:“当时下官刚上任不久,经验不足,查了半年,什么线索都没查到,让凶手逍遥法外,是下官的失职。”

“是吗?”风澈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审视,“可我听说,知府大人遇刺前一天,曾召见你,你们谈了很久——你们谈的,就是这桩旧案吧?”

周文斌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手微微颤抖:“我……我和知府大人只是随便聊了聊,没……没谈什么旧案。”

风澈见他不肯说实话,便拿出那枚刻着“周”字的玉佩,放在他面前:“这枚玉佩,你认识吗?”

周文斌看到玉佩,瞳孔骤然收缩,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风澈连忙让人扶住他,冷声道:“周县令,你现在还要隐瞒吗?这枚玉佩,是不是和十年前的灭门案有关?”

周文斌嘴唇哆嗦着,沉默了许久,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小公子,我……我对不起知府大人,对不起张万霖一家……”

原来,十年前张万霖一家灭门案发生后,周文斌查到了一些线索——张万霖确实和安王有勾结,他不仅给安王提供钱财,还帮安王走私兵器。后来张万霖想脱离安王的控制,安王便派周虎杀了他一家。周文斌查到真相后,本想上报朝廷,却被安王的人威胁——如果他敢说出去,就杀了他的家人。周文斌害怕了,只能把案子压了下来,对外宣称没有线索。

“那知府大人为什么要重新彻查此案?”风澈问道。

周文斌擦了擦眼泪,说:“知府大人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份密信,密信里提到了张万霖和安王的勾结,还有当年灭门案的真相。他召见我,就是想让我说出实情,然后一起上报朝廷。我当时很害怕,不敢说,可知府大人说,现在安王已经倒台,没人能再威胁我们,让我放心。我本想第二天就去府衙,把真相告诉知府大人,可没想到……没想到知府大人竟然遇刺了。”

“密信是谁寄给知府大人的?”风澈追问。

周文斌摇头:“我不知道,知府大人没说,只说密信是匿名的。”

风澈沉默了片刻,又问:“你知道周虎现在在哪里吗?”

周文斌想了想,说:“我听说,周虎在钱塘县有个相好,住在城外的茅草屋里,他或许会去那里。”

风澈立刻让秦峰带着侍卫去钱塘县城外的茅草屋,自己则继续审问周文斌,了解更多关于张万霖和安王勾结的细节。

秦峰带着侍卫赶到茅草屋时,周虎正好在里面。周虎看到官兵,立刻拔出腰间的刀,想要反抗,可秦峰的武功比他高得多,没几个回合,就将他制服了。

“把他押回杭州府衙!”秦峰下令道。

周虎被押回府衙后,风澈立刻提审他。起初,周虎还想狡辩,可当风澈拿出那枚刻着“周”字的玉佩,又说出十年前灭门案的真相时,周虎终于认罪了。

“是安王让我杀了张万霖一家的!”周虎低着头,声音沙哑,“张万霖那个老东西,拿了安王的钱,还想背叛安王,安王当然不能留他。后来安王倒台,我逃到江南,本想安稳过日子,可那个知府偏偏要查十年前的旧案,我只能杀了他,否则我就完了!”

“那你有没有其他同伙?安王倒台后,你有没有和其他人联系过?”风澈问道。

周虎想了想,说:“有,安王倒台后,我曾和一个叫‘鬼手’的人联系过——他是安王的谋士,负责给我们传递消息。半个月前,他还来找过我,说要在江南搞点事情,让我配合他,可我没答应,我不想再掺和这些事了。”

“鬼手?”风澈心中一凛,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周虎摇头:“不知道,他行踪不定,每次都是他来找我,我找不到他。不过他说过,他在杭州有个落脚点,好像是在西湖边的一座破庙里。”

风澈立刻让人去西湖边的破庙搜查,可破庙里空无一人,只在地上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风澈,你以为抓了周虎就结束了吗?好戏还在后头呢。”

“看来这个鬼手,是冲着我来的。”风澈看着纸条,眼神变得凝重,“他在江南搞事情,恐怕不只是为了报复,还有更大的阴谋。”

苏墨走到他身边,轻声道:“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要不要先回京城?”

风澈摇了摇头:“不行,现在还不能回去。鬼手在江南有阴谋,我们必须查清楚,否则一旦他的阴谋得逞,江南就会陷入混乱,到时候再想收拾就晚了。”

他顿了顿,又说:“秦峰,你派人去查鬼手的下落,重点排查西湖周边的客栈和寺庙。另外,通知江南各州府,加强防卫,密切关注可疑人员的动向。”

“是,小公子!”秦峰躬身应下,立刻去安排。

接下来的几日,风澈和苏墨一直在杭州追查鬼手的下落。他们去了西湖边的每一座寺庙,排查了所有的客栈,可始终没有找到鬼手的踪迹。

这日午后,两人来到西湖边的一家茶馆喝茶。茶馆临湖而建,坐在窗边,可以看到西湖的美景——湖面波光粼粼,远处的雷峰塔在云雾中若隐若现。

“看来这个鬼手,隐藏得很深。”苏墨端着茶杯,轻轻吹了吹,“我们查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

风澈也有些烦躁,他喝了一口茶,目光落在窗外的湖面上。突然,他看到一艘乌篷船在湖面上行驶,船篷是黑色的,行驶的方向很奇怪,不像是游湖的游客。

“你看那艘船。”风澈指着乌篷船,对苏墨说。

苏墨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疑惑地说:“那艘船怎么了?好像是在往三潭印月的方向去。”

“三潭印月那边现在没什么游客,而且这艘船行驶得很隐蔽,不像是游湖的。”风澈站起身,“我们去看看。”

两人立刻下楼,租了一艘小船,跟在那艘乌篷船后面。乌篷船行驶得很快,没过多久就到了三潭印月附近,然后停在了一座小岛旁边。岛上有一座破庙,庙门紧闭,看起来很久没人去过了。

一个黑衣人从乌篷船上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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