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與三聖等人奔到玉韻兒閣樓,十三律旦手執利劍,似是等待精靈兵敗那一刻,集體自殺。蝶舞率先掠進玉韻兒的寢室,卻見她裸著下半身坐到布魯胯上……「母后,他不硬,也沒心跳,血液也流得差不多了!」玉韻兒急得悲哭。
夫恩雨道:「六公主,你先出去,先讓三聖!她們幾百年鍛煉的魔源,比你的強盛許多!」蝶舞不由分說地抱開玉韻兒,道:「夫恩雨,施法!我出去集合精靈,召開緊急會議。」
夫恩雨趴到布魯雙腿間,張嘴咬破中指,血指綻紅芒,朝布魯會陰刺進去,直入他的肌膚,念起咒語:「以吾之血,賜以生命的流轉……」(秘咒·血聯!
咒語完成,夫恩雨的血液與布魯的血管聯接,在她注血之際,布魯那軟陽,因充血而勃起,她道:「三聖,你們趕緊上去,我堅持不了多久,他的傷口未癒合,會把我的血液流盡。雅草,你們幫他縫合傷口。這混蛋,獸體重生沒用到自己身上,想必他不願意活了。靈智聖女,你幹什麼?磨磨蹭蹭的,怕疼就讓月霧聖女!」原來雅草及茨茵以醫咒封合布魯的傷口時,靈智已除褲坐到布魯胯上,只是她始終未能夠把陽具納入她的處女聖穴,急得她哭道:「我不會啊!插不進來……插不進來……」羽輕如急忙爬上來,把靈智推倒一旁,趴首吻濕她的**,道:「可以了,你坐上,我幫你弄。蜜菲蕊,你把月霧聖女和草華聖女弄濕,現在她們估計很難濕,不弄不行!」靈智蹲坐到布魯胯上,羽輕如右手繞到她的胯間,手指瓣開她的陰戶,左手彎入她的股間,握住布魯的**,一陣摸索,校正她的陰道口,道:「使勁坐下去,怕疼的話,讓位給阿詩臘,她已弄濕自己。」
「啊——」
靈智痛哭一聲,未等羽輕如說完話,她勇敢地沉坐,下體的裂痛令她反射性地站起,羽輕如怒叱:「你幹什麼?他需要處女鮮血的磨浸,你連那點痛都忍受不了?虧你是聖女……」靈智重新坐吞布魯的陰莖,忍著劇痛,緩慢套動……「快些,流出你的初血!後面還有得輪,你慢吞吞的,就別搶頭陣!」羽輕如不客氣地叱責。
靈智咬著唇,一邊哭泣,一邊聳動……阿詩臘與蜜菲蕊,分別推月霧和草華彎趴床前,跪到她們的臀後,扒開她們的股臀,吻舔她們的陰戶……靈智動了半刻鐘,初陰之血已盡。布魯仍然沒有反應,羽輕如抱開靈智癱虛的嬌體,道:「月霧聖女,你先上來,待會是草華聖女。你們三個,都不能讓他有半絲起色,也沒必要繼續。」
她的眼淚流個不休。
月霧沒有任何猶豫,爬到床上,跨蹲到他的胯棒,在羽輕如的導引下,她同樣痛哭嘶叫,堅硬的巨棒刺破她聖潔的處女膜,蘊含強盛魔源的處子之血泡浸淫棍,她不需要羽輕如的重複,已然激烈地聳動美臀……但是,月霧努力半刻鐘,布魯依然沒起色。屋內的諸女皺起眉頭,草華不等羽輕如叫喚,上床抱開喘哭的月霧,跨到布魯上面,握起他的巨棒,往她的陰穴插入,她痛喊一聲,也不見她哭,便仰首坐聳,端得堅強無比。
羽輕如注目布魯的臉,她的淚眼越來越絕望。雅草和茨茵封咒結束,茨茵順手把了他的脈搏,咽道:「沒有脈跳,血液溫暖,不知是夫恩雨的血液之故,還是他的血液不肯冷……這場戰役我們沒死多少人,全因他拖住雅瑟和姬安等女及班列等猛將。他在拚命保護我們哩,也不計較當年我們那般奴役他。」
靈智吻了他的嘴唇,驚道:「他的唇~也溫曖,至今未冷。」
雅草道:「那代表他未死絕,我們還是有希望。阿詩臘,你和你那些未被破身的律旦準備好了嗎?」阿詩臘冷羞地道:「都沒問題,她們早被他封印,算是他的人。我~也是……」月霧凝視布魯魅力依存的老臉,忽然喃語:「他的皺紋~在消失。」
諸女全神貫注地盯著布魯的百歲老人般的臉龐,越看越感驚訝、越看越是欣喜。
羽輕如急道:「他禁咒施展太多,按理說,即使能夠救活他,也不可能讓他恢復年輕。月霧聖女,這是怎麼回事?他沒有活過來,反而變得年輕?你活得最久,看過這種現象嗎?」月霧搖搖頭,咽歎:「我也不知道,封魔聖咒裡沒有返老還童的魔法,龍獸血咒也不可能有這種功效。遠古的時候,精靈有轉生秘術,能夠令死後的人們轉生,但不能夠讓被轉生之人,變得年輕。」
不管她們如何談論,都得不出可解釋的結果。在草華的努力中,他的皺紋漸漸地減少,白髮也幾根變黑。他的肌膚沒有改變——這個強壯至極的獸男,哪怕老成這樣子,他的肌膚依然光滑、健壯,不見肥臃、也不顯瘦皺。
「這身體不知是鍛煉出來的,還是天生獸體,老死也不褪色!」羽輕如疼惜地撫摸他強壯的胸肌,「月霧聖女,為何你們只有半年的壽命,依然保持年輕?」靈智代答道:「月霧姐姐和草華妹妹不是因為施咒而減壽,而是把生命分給我。很多精靈,至死都會保持青春,我們也是能夠青春長駐,直到死亡的那一天,也不會變老。」
「我也好怕我會變老,我寧願死……」羽輕如咽語,「哥若死了,我也不想活。活著也是被人類俘擄過去淫玩,雖然他們沒辦法進入我的身體,可是除了那裡,估計全身都被他們淫玩。我有時很淫騷,但我只對哥淫騷,我只認他是我的男人,不認別的男人。」
茨茵誓言道:「我也死,沒有他的日子,太苦悶……」草華似乎有些累。羽輕如見時段已過,叫她下來休息,阿詩臘替上。
時間在諸女的「輪暴」中,痛苦地過去。
布魯變得越來越年輕,只是心跳依然沒現。
夫恩雨虛弱地趴倒在床,再也無法堅持施法;她臉色蒼白,因轉獻太多的血液給布魯。
十三律旦剩餘的處子,獻身完畢。
此時在布魯胯上輕聳的,是等待已久的藍調宜乃。
一個多時辰如此過去。
布魯幾乎恢復之前的年輕,胯間的巨陽長硬不軟。
雖然他的心跳不現,但擁有這種神異的效果,諸女相信能夠救活。
「還有處女嗎?」羽輕如心急地問道。
阿詩臘道:「只有櫻侍和莆氏姐妹……」「她們那裡太細窄,他又不能夠變形,插不進去!茨茵姐姐,你叫皇后快些派處女進來,哪怕犧牲精靈族所有的處女,也得把我哥救活。他是為她們而死的,若他不能活過來,她們屁純潔都沒有,最後不是死,便是被人類輪暴、姦淫。」
羽輕如在精靈族的地位低微,但在布魯的女人中,她的身份很顯赫,只因她是最早愛上布魯的女孩之一。
「輕如,我把五妹拖過來了,她是處女。宜乃,快下來……」予夢扯拉著予想。
諸女不顧後果,圍過來褪除予想的褲,予想嬌叫:「別碰我~我自己脫。」
予夢急忙道:「我出外面,第一次好痛,靠得太近,我會感受她的痛……」說罷,她風也似的離開。
予想脫掉褲子,蜜菲蕊專業地吻濕她的陰戶,她猶豫片刻,上床把宜乃推入雅草懷抱,跨蹲上去,被羽輕如一陣引導,血棒順利地刺入她純潔的陰道,她痛得哭叫:「混蛋雜種,死了都要我這麼救你!跟四姐悄悄好了,以為我不知道,我只是忍著沒過去,害我那麼長久地受折磨。痛~痛……」羽輕如啐道:「誰叫你故意裝清高?說什麼不喜歡我哥,心裡喜歡得要命,誰不知道?」予夢淚哭道:「我就是不喜歡他,怎麼了?這次他活過來,不准你們說我有獻身。」
「隨便!」羽輕如回道。
「感應的時候,予夢很快樂,結果這麼痛,一點都不舒服。」
予想仿似埋怨,但她動得努力,甚至伏首吻他緊抿的嘴唇,然後淚癡癡地看他……「五姐,他還沒有活過來嗎?」玉韻兒再次進入,走到床前,看到布魯恢復年輕,她驚喜萬分,流下欣喜的眼淚,道:「茨茵沒騙我,他變年輕了。有這樣的變化,肯定也能活。五姐,努力,等會我代替你。」
她脫衣除褲,完全裸露她完美的身段,和那離奇無毛的、離奇濕潤的美穴。
羽輕如道:「韻兒,你等一會,她的血還有效……」予夢道:「六妹,母后同意我們獻身?」玉韻兒啐道:「再多十個女兒,她也會推進來。以前別人說她不愛父王,我都不相信,後來才知道,她果真沒愛過父王。若非他是我們的生父,我都有些瞧不起他……唉,父王的死,我傷心好久。雖然他並非母后所愛,可他是我們的父親啊!」「混蛋雜種給父王戴綠帽……」予想似是很氣惱,然而她更多的是無奈。
「父王死了,算了吧,想那些沒用的,不如別想。」
玉韻兒坦然地道。
「好痛,不知你們為何喜歡跟他做愛!」予想哭著埋怨,若非為了救布魯,她早打退堂鼓了。粗長的**,脹得她的下體分裂,她還得忍著劇痛聳動……羽輕如道:「初次誰不痛?一次痛,換一輩子歡樂,值得!嗯,五公主,你可以下來了,換韻兒吧。她的魔源強盛,希望有點效果……」她與玉韻兒較親密,省略「公主」稱號。
「五姐,瞧本公主的!」玉韻兒不由分說地推倒予想,吩咐羽輕如協助,她大膽地把濕穴坐套上去,卻痛得哭叫不休、眼淚狂流,愣愣地坐著沒動,「啊……啊啊喲!真~真的好痛,下面好像裂開,櫻侍還想跟他做愛,不痛死她才怪!」「你倒是動啊!」予想惱氣地道,「剛才叫我努力,怎麼你賴死不動?」「喘口氣不行嗎?你不知道他那根塞進來,人都要窒息?我得適應一下,因為我嬌嫩……」玉韻兒自吹一翻,輕輕地聳動嫩臀,「其實不錯哩,雖然很痛,可是粗長堅硬的**在裡面滑動,好真實。他破了我的處,也沒看過我下面,醒來的時候,活活把他再氣死!」「我們才活活被氣死,這樣子就丟貞潔。」
阿詩臘怨言,她發誓不會主動獻身,不料發生此等事情,不獻身也不行。她百般不願他死掉——雖然她覺得,她不可能愛上他。
逐漸恢復過來的夫恩雨媚笑道:「滿床都是處女的鮮血,雜種沒白活。」
羽輕如道:「夫恩雨大人,他要睡遍精靈女性呢!」月霧歎道:「我們三個,如何向精靈子民交代?要培養繼承者,也無從找起。唯一的翼精靈玉韻兒,也不純潔,到哪裡找聖處女候選人?或者得讓無翼精靈做聖女,或者我們得生幾個女兒,看看哪個女兒是翼精靈,他不至於連自己的女兒都玷污吧?」草華道:「聖處女守護精靈~唉!我們沒辦法守護誰。太遙遠的事情,姐姐你別想,該怎麼便怎麼。主要問題是精靈族的存亡,不是四聖的存在與否。我們三個,孤獨地生活那麼久,精靈平時何曾想到我們?說得難聽,我們是擺著看的雕像,對她們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倒是我們自以為是是她們的守護神,到頭來還是依靠淫獸的保護。」
玉韻兒虛汗淋漓,伏首到布魯的胸膛,驚叫道:「有心跳了!他有心跳,你們聽聽,他的心跳……」靈智推開諸女,首先伏到布魯的左胸,眼淚喜流,喃語:「真的有心跳,真的心跳……」「也有脈搏,雖然微弱。」
雅草把著布魯的腕脈。
羽輕如道:「處女怎麼還沒來?她們不願意犧牲?打鐵要趁熱啊,他的脈搏已起,需要新的血液,等不得……」「我~來吧!」驚夢的羞語響在門外,只見她走進來,後面跟著秀嫻,「皇后讓我們先來,死活這一回,我給他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