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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程韻芝確認。
鐘遇點頭，“需要我發誓嗎？”
“那倒不用。”
就這樣，三人來到樓上。
已經過了下午的上班時間，前台起身，“請問……”
“我姓程，和你們李總約好了。”
“程小姐是吧，這邊請。”前台微笑，同時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江搖窈。
江搖窈跟著他們一起進入，經過工位，她說道，“小姨，我就不跟你們過去了。”
程韻芝看著她，倒也沒有勉強，“好。”
程韻芝和鍾遇去了老闆辦公室，待了半個小時才出來。
李總和程韻芝相談甚歡，還一直親自送到外面……
然後江搖窈的手機亮了一下。
程韻芝：【我和鍾遇先回去了，你好好工作，加油！】
江搖窈：【好的。】
她不知道的是，公司好幾個小群裡已經開始八卦她和程韻芝的關係……
**
下午三點，胡華州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趙助理。”
“……”
“好的好的，我周六會準時參加的，謝謝趙助理。”
掛斷電話，他鬆了口氣，“終於約上曲總了，不容易啊。”
餘甜笑著說，“恭喜你啊……”
話音未落，江搖窈的手機也響了。
“您好，對，我是江搖窈，這週六曲總約我去馬場？可以啊……”
掛斷電話，胡華州已經站了起來，“江搖窈，你什麼意思？”
江搖窈看著他，“怎麼了？”
“曲總這個客戶是我先聯繫的，你憑什麼過來搶？”
胡華州已經壓抑一天，他本來不想跟一個小姑娘計較的，希望她能知趣一點，主動退出，沒想到……
江搖窈說，“首先，這個案子是芸姐給我的，她說你已經跟了一個月還沒有進展，所以讓我來跟一下……”
“趙助理剛才已經約我了！”
“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要我推掉？”
“難道不應該嗎？”
“吵什麼！”辦公室門打開，蔡芸表情嚴肅，“你們兩個進來！”
**
辦公室裡，蔡芸聲色俱厲，“辦公室裡就聽到你們兩人在外面大吵大鬧的，像話嗎？讓別的組員看笑話？讓裴總覺得我管理無能？”
江搖窈心想我可沒有大吵大鬧……
“芸姐。”胡華州開始訴苦，“曲總的案子我今天有進展了，可是江搖窈她居然偷偷跟趙助理聯繫，也要這週末去跟曲總見面，大家都是一個組的，她這樣公然搶我的案子，是不是吃相也太難看了？”
江搖窈很想翻白眼，“芸姐，既然這樣，這個案子我不跟了……”
“不要發小孩子脾氣。”蔡芸打斷她，“胡華州，我上午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這個案子江搖窈也正在接洽，既然現在曲總願意見你們兩個，這是好事啊，你們可以一起合作，就像之前江搖窈和餘甜一樣。大家都是為了公司，心胸開闊一點，明白嗎？”…
……
離開辦公室，胡華州還有些吞不下這口氣，，“江搖窈，你跟我來一下。”
進了隔壁的一間小會議室，他立刻說道，“我已經知道了，剛才來公司的那人是你的小姨，也就是海城銳明資本的資深投資人程韻芝，她和李總是多年的朋友，今天還給李總帶了很多的禮物。”
江搖窈莫名其妙，“你要說什麼？”
“怪不得你出去談個案子都能開法拉利跑車，吃個飯就花八千多塊錢，一身名牌，包都是限量款hermes！你這麼受領導的喜歡，都是因為你不但有個厲害的小姨，你還是江家大小姐，你更是薄遠集團總裁薄錦闌的女朋友！”
胡華州一番高談闊論，“我就不明白了，你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好好的在家裡享清福不好嗎？為什麼要屈尊降貴，來這麼一家中小型的公司跟我競爭？你知道我為了這個案子費了多少心思？你知道我每天在公司給人端茶倒水，對他們各種討好，就是為了能早日爭取轉正嗎？我在力達已經實習四年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接案子的機會，你就非要跟我搶嗎？”
江搖窈閉了閉眼，“剛才在辦公室，芸姐說的話，看來你根本沒放在心上，她說的是我們兩人可以合作，這個案子是她給我的……”
“誰要跟你合作？”胡華州喊，“我現在要說的是這是我的案子，是我的！現在趙助理終於約我見面，你憑什麼要來搶功勞？”
“目前隻是曲總答應讓我們去見他，談都還沒談，你怎麼確定就能拿下來？你又哪來的功勞可以搶？”江搖窈譏諷反問。
“你別揣著明白當糊塗！”胡華州索性也撕破臉了，“之前你能幫芸姐談成合作，還有小橙科技那個案子，大家都是看在你跟薄錦闌的女朋友面子上才同意的！你不就是投了個好胎，談了個牛逼的男朋友嗎？投資券最看重的就是人脈關係，你真以為是自己有實力？”
江搖窈臉色微凝，突然伸手拍在會議桌上。
“啪”的一聲。
“第一，我是投了一個好胎，我有一個很厲害的小姨，我還有一個特別優秀的男朋友，既然如此，我為什麼不能利用這些關係？在投資圈，能少走一些彎路，我為什麼不走？”
“你……”
“第二。”江搖窈繼續，“我小姨現在是一個很成功的投資人，但在她剛進投資圈的時候，也是單槍匹馬，獨自打拼，也就像你說的，當時她在海城根本沒有所謂的人脈，她現在能做到如今這個位置，那都是她努力拼來的結果，這就是你最好的學習對象！”
“第三，從來成敗論英雄，公司考核轉正隻會看你有沒有完成過項目，不會看你辛辛苦苦讀了十幾年的書，混了這麼多年的實習生，就會好心讓你通過！與其在這裡跟我談辛苦，不如好好研究下曲總的喜好，爭取這個週末把案子拿下。”
“最後。”江搖窈勾起紅唇，笑容譏諷，“作為一個名牌大學畢業的碩士生，到現在還轉不了正，不但不知恥而後勇，居然還在這裡埋怨別人投胎好？人脈關係比你強？既然四年都轉不了正，我建議你好好審視一下自己的能力，或許你根本不適合留在投資圈，早日看清，及時止損，說不定換一條路更適合你。”
說完這一切，江搖窈轉身。
“江搖窈！”胡華州氣的喊，“難道就因為你投了個好胎，就可以嘲弄和看不起別人的努力嗎？”
江搖窈頭也不回，“那你就努力一點，爭取下次投一個好胎吧。”
說完拉開門走出去。
她懶得跟這種人計較。
自己沒本事，還在背後亂傳八卦嚼舌根，怨恨自己的出身就罷了，甚至還攻擊別人……
狹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