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日向鏡暗忖道:“呵,跟止水比起來,鼬果然謹慎多了。”
鼬將自己覺醒萬花筒寫輪眼的事情,第一個告訴了日向鏡,可想而知,在他的心目中,日向鏡是屬於完全可以信任的人。
可即便如此,鼬也沒有一開始就坦白自己萬花筒寫輪眼的獨有瞳術。
直到日向鏡追問他與大蛇丸的戰況時,他才簡略的提了提自己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天照’,至於另一個瞳術,則仍是閉口不提。
對此,日向鏡非常理解。
就拿日向鏡自己來說,他也不會將自己手中的所有底牌,全部亮給別人看,信任是珍貴的,同時也是脆弱的。
不多久,日向鏡就回到了家裡。
足穗將葫蘆法器交還給了日向鏡,然後‘嘭’的一聲跪了下來,說道:“鏡大人,這一次真是多謝您了!”
一接過葫蘆法器,日向鏡就立刻感應到葫蘆法器中已經沒有了巫女的靈體,於是一邊扶起了足穗,一邊問道:“巫女殿下她...”
足穗神色黯然的搖了搖頭。
顯然,完成了最後的心願後,巫女的靈體已經自然而然的潰散掉了。
將葫蘆法器系在腰間,日向鏡又問道:“紫苑呢?”
足穗答道:“見過巫女殿下後,紫苑殿下大哭了一場,剛剛才睡下。”
日向鏡點了點頭,旋即從懷裡取出了一枚鈴鐺法器:“殿下應該跟你們提到過這個法器吧,你把這個法器交給紫苑,讓她隨身攜帶,這樣那個吞噬了魔物‘魍魎’的神農,就感應不到她的位置了。”
足穗連忙接過了鈴鐺法器:“是。”
沉吟了一下,日向鏡又問道:“你們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足穗不假思索的說道:“一切聽從您的安排!”
“這樣吧,暫時你們就先在我家住著。”頓了頓,日向鏡接著說道:“至於紫苑,我向火影大人請示一下,等到了明年,就把她送到忍者學校去。”
黃泉雖然被日向鏡殺掉了,但覬覦紫苑身上巫女之力的神農卻還活著,而且神農背後還有一整個‘曉組織’。
如果這個時候把紫苑和足穗送回鬼之國,那無異於送羊入虎口,所以日向鏡隻得將紫苑留在木葉,就近保護。
至於將紫苑送去忍者學校,這也是日向鏡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
其一,木葉的忍者學校與霧隱的那種血腥教育不同,木葉的忍者學校除了教導忍術外,還會教授文化課,畢竟一個不識字,不會算數,看不懂地圖的人,是成不了優秀的忍者的,所以這麽一來,就可以省去日向鏡指導紫苑文化課的功夫了。
其二,紫苑體內雖然擁有很強的巫女之力,但她所要面對的危險也不小,而忍者學校既可以磨練她的意志,也可以提升她的實力,對她將來的成長非常有幫助。
其三,紫苑是鬼之國巫女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三代必然會密切監視她的一舉一動,所以與其等三代派人來家裡監視紫苑,不如直接把紫苑送去忍者學校,這樣也可以打消村子高層的某些疑慮。
取回了葫蘆法器後,日向鏡再次出門,在街上買了些水果,便朝著木葉醫院走去了。
打聽到了卡卡西和凱的病房號,日向鏡提著水果就走了上去。
病房中。
凱將打著石膏的左手,背到了背後,用右手做著單手俯臥撐,在地上‘哼哧哼哧’的鍛煉著。
卡卡西則躺在床上,翻看著粉紅色封頁的小本子。
日向鏡這時提著水果走了進來,笑道:“你們沒事吧?”
“沒事,一點小傷!”
凱立刻從地上跳了起來,直接拿了個水果,啃了一大口。
卡卡西則合上了書,說道:“鏡,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單獨聊聊。”
日向鏡輕笑道:“好,去天台吧!”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天台。
呼...
清風拂過,吹得晾曬在天台上的床單隨風飄起。
這時,卡卡西盯著日向鏡,語氣異常嚴肅的問道:“鏡,這些天你去哪了?”
日向鏡沒有猶豫,直接答道:“我去了鬼之國。”
“鬼之國?”頓了頓,卡卡西問道:“是因為巫女的事情?”
日向鏡點了點頭:“這次鬼之國的黃泉教徒反叛,我們十一班也有責任,如果上次我們在任務中徹底清除了黃泉教余孽,也許就不會有這場動亂了!”
卡卡西感慨了一句:“是啊,上次沒有殺死那個黃泉教的教主,我們十一班確實有些責任。”
直到現在,卡卡西都有些疑惑,當時他明明用千鳥洞穿了那個黃泉教教主的胸膛,按理說,那個黃泉教的教主應該是必死無疑的,可偏偏對方就是沒死。
當然了,如果他知道日向鏡甚至砍了黃泉的腦袋,也沒能殺死黃泉,他就不會太鬱悶了。
日向鏡說道:“所以我想過去瞧瞧,於是就拜托止水幫我打了個掩護。”
卡卡西張了張嘴, 想說些什麽,但最後還是輕歎了口氣。
日向鏡笑道:“想說什麽就說,我不介意的。”
卡卡西猶豫了一下,說道:“下次再有這種事情,直接告訴我吧,我們十一班是一個整體。”
“我倒是想說,但怕說出來會嚇倒你們呀!”
日向鏡苦笑著在心底腹誹了一句。
這時,卡卡西那有幾分慵懶的目光,突然銳利了起來,說道:“對了,這次擄走鳴人的家夥,手段非常的詭異,直到現在我都無法判斷他當時究竟用了什麽手段,你要是遇到了,一定要格外當心!”
日向鏡已經從止水的口中,得知了那晚鳴人被擄走的詳細過程,知道動手的是帶土,所以也沒有太奇怪,隨口便問道:“那鳴人以後的保護工作,村子是怎麽安排的?”
卡卡西搖了搖頭:“還沒有定下來,這一次的事件,說明‘曉組織’早就掌握了鳴人的身份,一個暗部班顯然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