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作為忍者學校校長的他,已然擁有了不小的實權,是有資格出席高層會議的木葉高層之一了。
而作為木葉新生代的忍者,他的優秀也是有目共睹的。
當下,越來越多的木葉忍者開始把日向鏡與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止水,四代的弟子旗木卡卡西這兩人並稱,將他們三人看作是木葉新一代的‘木葉三忍’了。
正因如此,這位角落裡的日向分家成員非常好奇,日向鏡這位身處高位,正意氣風發的年輕分家,面對宗家長老的責難時,會以何種態度去應對。
感受著大廳裡所有人投來的目光,日向鏡緩緩站起了身來。
邊上低伏著身子的日差朝他連連眨眼,幾乎由暗示變為了明示,臉上的神情無比的急切,就差直接開口勸說了。
稍遠些,日向鈴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望向日向鏡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
她隱隱感覺到自己最不願看到的事情,也許就要發生了,所以她這會兒陷入了無止無盡的恐慌中,目光死死鎖定在日向鏡的身上,一顆心幾乎懸到了嗓子眼。
看著臉頰上已經出現了淚痕,眼中更是飽含著晶瑩淚珠的日向鈴,日向鏡如往常一樣,朝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微笑。
宗家長老這時緊擰著眉頭問道:“日向鏡,你站起來,是有什麽話要說嗎?”
在宗家長老看來,這個時侯日向鏡就應該跟身邊的日差一樣,低伏著身子,以頭點地,向宗家表示順從和恭敬才對。
日向鏡扭頭過,瞥了眼宗家長老,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
宗家長老頓感疑惑:“你...你想幹什麽?!”
不知為什麽,他的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但轉瞬之間,他就壓下了這股不祥,因為在他想來,日向鏡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身為宗家的他做出什麽不敬的舉動來。
颯...
就在這時,日向鏡身形一晃,以近乎鬼魅的速度,直接突襲到了三位宗家長老的門前。
“你!?”
“你要幹什麽?”
“大膽!”
坐在蒲團上的三位宗家長老大吃一驚,各自想要起身。
面帶微笑的日向鏡伸出雙手,扯住了兩旁的宗家長老的衣襟,往懷裡猛地一拽,與此同時,右腿的膝蓋狠狠撞向了中間宗家長老的下顎。
砰砰...
在幾聲悶響中,三位宗家長老的腦袋狠狠撞到了一起!
這時,日向鏡反手一摜,將三位宗家長老摔到了一堆,然後一腳踩在了剛剛責難他的那位宗家長老的臉上,最後才緩緩扭頭,將目光移向了邊上的家主日足。
日向鏡毫無征兆的突襲,不僅令三位宗家長猝不及防,也令邊上的日足大吃了一驚。
可正當日足下意識的想要發動‘籠中鳥咒印’,製住行凶的日向鏡時,他的直覺卻告訴他,一旦這麽做了,將會發生難以預料的巨大災難!
於是乎,猶豫不決的日足直接愣在了家主位上,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日向鏡輕描淡寫的收拾掉了三位宗家長老。
“果然沒有動手的勇氣麽...”
看著一臉驚疑不定的日足,日向鏡在心底歎息了一聲。
日向日足本質上其實就是一個軟弱的人,在原時空中,面對村子要交出他,以平息雲隱怒火的決定時,他沒有抗爭的勇氣,只能被動的接受,最終讓弟弟日差為他丟了性命。
而在面對強勢的七代火影鳴人時,他也未能貫徹日向一族數百年的傳統,給作為火影夫人的雛田和火影女兒的漩渦日向葵刻錄上‘籠中鳥’。
可以說這一代的宇智波族長和日向族長,表面上都喜歡板著個臉,擺出一副剛毅果決的樣子,可實際上全是內心軟弱,沒有一族之長擔當的家夥。
在原時空中,日向一族之所以結局比宇智波一族要好,也僅僅只是日向族人不怎麽愛惹事,和雛田有眼光罷了。
踩著宗家長老的腦袋,日向鏡仍注視著日足,淡淡的說道:“我清楚宗家隻想要一群聽話的守戶之犬的想法,可在當下這個混亂不堪的忍界中,一群只能叫喚的狗,可是庇護不了家族的。我們日向一族頂著木葉兩大瞳術豪門之一的名頭,可連鳴人那樣的小鬼,都有滅我們全族的能力,都這種時候了,自我閹割這種事情也該放一放了吧。”
被日向鏡踩在腳下的宗家長老怒不可遏道:“反了!反了!日向鏡,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說著,他便要發動‘籠中鳥咒印’懲罰日向鏡,可剛要運轉念頭,卻驚駭的發現體內的查克拉根本無法調動了。
旁邊兩個被日向鏡摜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的宗家長老, 這會兒也緩過了神來,匆忙想要發動‘籠中鳥咒印’,可也驚訝的發現無法調動身上的查克拉了。
“怎麽會...”
扯開衣襟一瞧,他們才發現不知什麽時候,日向鏡竟悄無聲息的在他們的身上刻錄了‘四象封印’,墨色的封印術式布滿了他們全身,將他們的查克拉徹底禁錮住了。
看著歇斯底裡的幾位宗家長老,日向鏡笑道:“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不明白的是你們呀。”
被日向鏡踩著的宗家長老怒吼道:“宗家才是根本,你這是以下犯上,你想毀了日向一族嗎!”
日向鏡搖了搖頭,目光緩緩掃過了全場,說道:“宗家沒了,日向一族還是日向一族,可家族要是整個沒了,那才是真的完了。”
聽著日向鏡語調平緩的話,幾位宗家長老的心頭同時湧起了一股徹骨的寒意,因為他們這一次是真的感受到了日向鏡對他們,對宗家的那股淡漠與隨意。
而面對日向鏡對宗家長老的突襲,大廳內滿滿當當的幾十位分家成員卻沒有一人上前阻止,所有人都只是默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仿佛面前什麽也沒有發生,大廳裡寂靜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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