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宇智波一族出於何種目的,在前些天,經過一番運作後他們將鼬調到了忍者學校,接替了止水忍者學校副校長一職,而將止水調回了宇智波一族掌控的警務部隊,擔當了警務部隊的副隊長。
因此,日常向日向鏡請示匯報忍校事務的人,就由止水變成了鼬。
聽了鼬的請示,日向鏡將目光投向了窗外,暗忖道:“大蛇丸那家夥又在搞什麽鬼呀?兜不是他故意安插在忍校裡面的耳目嗎?難道他已經放棄鳴人和佐助了?”
掌握了龍地洞仙術的鳴人,以及出眾天資,小小年紀就開啟了寫輪眼的佐助,一向是大蛇丸關注的重點目標,所以作為大蛇丸耳目的兜突然失蹤,實在是疑點重重,不過這對日向鏡來說不算什麽壞事,所以琢磨了一陣後,他便吩咐道:“按照慣例,以叛逃罪向村子匯報吧!”
“是!”
鼬應了一聲,然後退出了校長辦公室。
鼬這邊前腳剛離開,後腳又有一人來到了校長辦公室,日向鏡扭頭一瞧,發現走進來的是有些扭扭捏捏的寧次。
日向鏡隨口問了一句:“有事嗎?”
寧次猶猶豫豫的說著“老師,我...我想請您...”
日向鏡笑道:“是關於你父親的事吧?”
寧次連忙點了點頭:“嗯,父親已經被羈押一周了,我和母親都很擔心,家主大人也沒有辦法,所以我想請您試一試,向火影大人求情,能不能釋放我父親。”
日向鏡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
寧次接著朝日向鏡鞠了一躬:“老師,我知道這個請求,非常的冒昧,但...但我實在找不到其他的辦法了。”
日向鏡指了指辦公桌前的座位:“別著急,你先坐吧。”
日向一族最近與村子發生的矛盾,日向鏡早就通過各個渠道,將事情的原委弄得清清楚楚了,他甚至還知道宗家這些天正瞞著所有人,在家族內部尋找著‘轉生眼’的線索。
正因如此,宗家這會兒根本就沒有心思去處理日差的事情。
可實際上記錄‘巨型轉生眼’的線索,早就被日向青木找到,並帶走了,連日向鏡都晚了一步,更別說是後知後覺的宗家了。
至於日差,日向鏡要是願意,自然有辦法恢復他的自由。
但在眼下這個節骨眼上,日差恢復了自由未必是一件好事,反而有可能因為宗家隱瞞了大筒木一族,隱瞞了轉生眼,而夾在家族和村子之間,左右為難。
所以被村子暫時羈押,對日差並不算壞事。
要知道羈押日差只是一個由頭,村子的真實目的是要日向一族服軟,匯報隱藏的秘密,所以羈押日差的時間越長,村子對日差個人的歉意就越多。
日向一族這邊,宗家也清楚日差被羈押,是在為家族受過,所以也會對日差心生歉意。
而要是日差恢復了自由,那以宗家傲慢的作風,一旦尋找‘轉生眼’不順利,必然會把氣撒在負責接洽大筒木舍人的日差身上,責怪他沒有打探到更多更準確的情報。
這些利害關系,日向鏡在私下看望日差時,已經隱晦的跟日差提了提,所以被羈押在火影大樓的日差並不怎麽焦慮,甚至比在家族中努力修補宗家與分家裂痕時,過得更加舒心。
將這些簡略的跟寧次講了一遍後,日向鏡囑咐道:“你隻管安心修煉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太過操心,有我在,你父親不會有事的。”
習慣了服從日向鏡的寧次點了點頭:“是!”
就在這時,日向鈴匆匆忙忙的衝入了校長辦公室:“鏡,不好了,德間在街上跟宇智波警務部隊的人起了衝突!”
日向鏡聞言眉頭一擰。
日向德間是不久前剛晉升為上忍的一位日向分家成員,在日向一族的年輕一輩中,也算是天資出眾的佼佼者了。
按理說,到了上忍這個層次,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各方關注,所以輕易是不會在公眾場合與同村忍者起衝突的,更何況日向一族向來不怎麽惹事。
安撫了一臉憂慮的鈴,日向鏡問道:“究竟是怎麽回事?”
鈴看了一眼邊上的寧次,然後答道:“好像是因為日差大人的事情,所以雙方起了爭執。”
宇智波真一這個叛逃的叛忍回歸,也只是羈押了一周就獲得了自由,而日差明明什麽出格的事情都沒有乾,竟被村子羈押到現在還沒有釋放,不了解內情的日向分家成員們自然一個個都充滿了怨氣。
日向鏡歎了口氣:“走吧!”
以前出了這種麻煩事,都是日差忙前忙後負責處理,如今日差被羈押了,而宗家又忙著滿家族的尋找‘巨型轉生眼’的線索,所以這種事就落到了分家中地位最高的日向鏡的頭上了,這也是鈴匆匆忙忙找到忍者學校來的緣故。
………
嘭...
在一聲低沉的悶響中, 日向德間被踹飛了出去,在圍觀村民們的一陣陣驚呼中,狠狠撞到了街邊的牆壁上,在牆上砸出了一個如蛛網般擴散的裂痕。
“咳咳...”
摔飛在地的日向德間想要立刻爬起來,可胸口火辣辣的疼,令他一時呼吸不暢,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這時,一位穿著警務部隊服飾的宇智波族人緩緩走了過去,輕蔑的說道:“喂,你剛才不是問我為什麽真一能被釋放,而你們日向一族的族人仍被羈押嗎?嘿,這就是答案!”
邊上另一位身著警務部隊服飾的宇智波族人雙手抱胸,悠悠笑著:“好啦,真司,這麽認真幹什麽,不過只是個日向族人罷了。”
名叫真司的宇智波笑道:“聽說這家夥還是個上忍,所以才稍微認真了些,沒想到這麽弱。喂,你們日向一族還有稍微像樣一點的嗎?”
日向德間站了起來,怒道:“可惡,你竟敢侮辱我們日向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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