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做件事情!把有關郝旭東這些年所做的壞事惡事給我查出來,然後做成資料給我,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陳*對杜月妃說道。WwΔW.『ksnhuge『ge.La
“你想幹什麽?”杜月妃凝眉問道。
“郝旭東死了。”陳*淡淡吐出了幾個字。
另一邊的杜月妃明顯一怔,道:“陳*,你真是個瘋子!你還真是什麽事情都能乾得出來!”
“有嗎?跟你比起來好像還差那麽一點點吧?我可是聽說,曾有北邊過來的大紈絝看中了你的美色,在對你糾纏不休後,也無緣無故的消失了,連屍體都找不到!”陳*道。
“明天上午之前,我讓人把東西送給你!”杜月妃丟下這句話,就把電話掛斷!
第二天,郝旭東消失遇害的事情被傳了開來,一度驚動了中海市的紈絝圈子,這無疑是個重磅消息了,那種段位的公子爺,還有人敢下殺手嗎?怎麽說沒就沒了?
根據郝家的一致口徑,警方自然把嫌疑人直接鎖定在了陳*的身上!
由吳久洲親自帶隊找到了陳*,於是,陳*時隔不久,再一次坐在了市局的審訊室內!
吳久洲注定了從陳*的口中問不出任何有力消息的,況且,這在兩人的心裡都很清楚,充其量就是走個過場而已,不可能找到絲毫對陳*不利的證據!
當陳*把郝旭東的犯罪資料遞到吳久洲手中的時候。
那一個個觸目驚心且喪心病狂的案件委實讓吳久洲震怒不已,上百起令人發指的惡行,欺蠻霸橫還是小,裡面更牽扯到了幾宗命案和強爆案件。
吳久洲雷霆震怒,當即讓人去核實情況,即便郝旭東很可能已經死了,可有些案子,還是要徹查清楚的!
“陳*啊陳*,你這招夠狠啊,人不但被你玩沒了,你這是想讓郝家死人了都不能安生!這些案子如果暴光出去,對郝家的影響就太大了,很可能還會牽連到退休在家的郝聽風!這是有關門風的大事,誰也逃不開乾系!”
審訊室內,就剩下陳*跟吳久洲兩人,兩個老煙槍吞雲吐霧著,吳久洲感歎道。
“郝家罪行累累,令人發指,我這也算是為民請命了!”陳*輕描淡寫的說道。
“陳*,你給我透個底,郝旭東現在的情況到底怎麽想了?這件事情跟你有沒有關系?”吳久洲詢問道。
陳*翻了個白眼道:“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過分了!郝旭東這種惡人,想他死的人大有人在!我怎麽知道是誰乾的?”
“再說了,你們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是兩個凶犯把他擄走的。”陳*說道。
“可那兩個凶犯已經死了啊,被殺人滅口了,線索斷了!“吳久洲深深看了陳*一眼。
陳*聳聳肩道:“這可就不管我的事了!反正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系!”
“你小子,看樣子我在你口中是一點實話都問不出來了。”吳久洲笑罵了一句。
頓了頓,吳久洲沉了沉臉色,低聲問道:“陳*,你今天給我透個底,你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難道真的要把事情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才罷休嗎?”
陳*冷聲道:“我不想這麽乾,但郝家非要逼我這麽乾!他們踩在我頭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我不想與他們為敵,奈何他們卻有滅我之意。”
吳久洲輕輕歎了一聲,沒再多說什麽,他已經清楚陳*的意思了。
中午之前,陳*就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市局,想要給他帶來麻煩,自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了!
反倒,郝旭東生前的惡行被一樣樣證實,陳*能預想到,接下來該焦頭爛額的不是他陳*,而是郝家了!誰都要被這股風波殃及,一個也別想置身事外!
市局外,停著一輛非常扎眼的紅色法拉利跑車,猶如藝術品一般,看著都會讓人忍不住吹一聲口哨。
跑車旁,靠著一個青春靚麗打扮時髦的美女,一副蛤蟆鏡遮擋住了大半張臉,但也不能遮掩其身上那種美麗的氣息。
陳*挑了挑眉頭,直徑走上前,笑道:“你這丫頭怎麽跑到這裡來了?”
“陳*,別一口一個丫頭叫著,我可還是比你大了一歲呢!成天老氣橫秋,唬誰呢?”周曉若摘下眼鏡,瞪了陳*一眼說道。
“走,上車,爺爺讓我接你回家吃飯。”周曉若拉開車門道。
陳*笑了笑也沒拒絕,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坐了進去!
“陳*,郝旭東怎麽樣了?”周曉若一邊開車,一邊好奇的問道,她得知郝旭東消失的消息真的是非常解氣,當然,也有著驚詫,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是陳*在幫她出氣。
“死了。”陳*輕描淡寫的說道。
周曉若倒抽了一口涼氣,道:“真的死了?這件事情是你做的?”
“話不要亂說,凡事都要講究證據!”陳*翻了個白眼說道。
周曉若縮了縮脖子, 還下意識的左右看了看,發現這是在疾馳的車中,這才松了口氣下來。
“陳*,你這麽幫我出氣,你是不是已經愛上我了啊?”周曉若美滋滋的問道。
陳*氣樂了起來,歪過頭,眼神放肆的在周曉若的身段上打量了一圈,道:“我見過自戀的,但沒見過自戀到你這種不要臉程度的人,我不是一般人能夠得到的,你就別白日做夢了!”
周曉若氣急:“陳*,我怎麽了?我不夠漂亮嗎?我不夠年輕嗎?我不夠有錢嗎?”
陳*笑嘻嘻的說道:“夠是夠了,但跟我的女人比起來,你差了可不止一個檔次!”
“呸,少來打擊我,老娘可不信。”周曉若氣呼呼的說道。
陳*哈哈笑了兩聲,沒有在多說什麽。
午飯是在周家別墅吃的,陳*跟周忠治對起話來,可就要輕松了許多,大家都是聰明人,很多話都無需挑明,大家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