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告訴你父親慕建輝和你爺爺慕青烈,他們要是敢亂來的話,我絕對饒不了他們。”秦若涵斜睨了慕青烈一眼說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陳**落座,環視了眾人一圈,笑道:“你們怎麽還在這裡?沒事做嗎?”
“哈哈,你陳**回來了,我們這幫人就算有再重要的事情,也都必須放下啊,今天你最大。”
周嘉豪爽朗的大笑了起來:“把你陪好,讓你開心,才是我們最應該做的事情。”
其余人紛紛笑著點頭,陳**也笑了起來。
周嘉豪來到了陳**身邊,拍了拍陳**的肩膀說道:“**,你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今晚不走吧?說什麽也得留下來跟我們好好聚一聚,機會太難得了。”
陳**思忖了一下,接下來,他的確也沒什麽事情要去處理了,回到汴洲,他本來就只是要來看看三女,拜訪一些故人而已,盡可能的讓自己的行蹤高調,用這種方式來不斷的挑釁黃百萬。
他並沒有意思去改變汴洲的現狀與格局,因為治標不治本的事情,是毫無意義的,他懶得多此一舉。
盛情難卻,陳**答應了周嘉豪的盛情邀請。
天色漸暗,來到了傍晚時分,一眾人浩浩蕩蕩的開著幾輛車,來到了汴洲市內最有規格的一家飯店。
這裡遠離喧囂鬧市,這是一座山清水秀的山莊,意境很好,宛若世外桃源一般。
山莊內最奢華的包間內,座無虛席,除了蘭文州、趙江瀾等一眾需要刻意避嫌的人之外,該來的,基本上都來了。
並且能坐在這裡的,都是跟陳**老相識了,曾經的關系都達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則根本入不了這個局。
席間,氣氛很是高漲熱鬧,大家的興致都非常高,就連戒酒很長時間的周嘉豪,都歡聲笑語的跟大家推杯換盞,沒過多久,就喝得面紅刺耳了。
看著周圍的一眾人,陳**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在不經意間,跟沈清舞的眼神有一個非常短暫的交流,不知道這對兄妹兩是在想著一些什麽,或者說是發現了一些什麽。
算算時間,來到汴洲也有一天了,可這一天,卻是出奇的平靜,平靜的讓陳**都感覺有點意外。
按道理,現在的汴洲不是很凶險嗎?想殺他的人應該不少。
就算汴洲本土的勢力不動,黃百萬那邊也肯定會使出一些手段來的,絕不可能讓他陳**的汴洲行出現風平浪靜的情況。
原因很簡單,陳**在長三角太安全了,那就是在打他黃百萬的臉,會讓很多人說他黃百萬無能懦弱。
會讓很多人嘲笑黃百萬只是外強中乾,一旦碰到了陳**,就變成了膽小無能之輩,這會對黃百萬在長三角的威望造成極大的損害與影響!
這一點,當然是黃百萬所不容允許發生的事情了。
所以說,陳**覺得這一天過得有些詭異!
而在一般情況下,違背常理的事情,一定有著其不為人知的緣由。
這一點,就非常值得耐人尋味了……
酒過三巡,大家都有些面紅刺耳,坐在陳**身旁的蘇小白說道:“六子哥,前段時間在峰會上發生的事情我聽說過了,那段震驚世界的視頻我也有幸能看到一次。”
蘇小白對陳**豎起大拇指,說道:“太強了,六子哥,真為我們國度長臉,真為我們國度的軍人長臉,我們都以你為榮,你就是我的偶像,從來都是。”
陳**笑著拍了拍蘇小白的肩膀,道:“那是我們這種人應該做的事情,泱泱炎夏,沒理由讓人欺負到家門來了,還忍氣吞聲的。不管是誰,敢在這塊土地上放肆,都必須付出最為慘重的代價!”
“好!這句話說的好,說的太好了,讓人熱血沸騰啊。來,我們大家敬**一杯,這一生能結實這樣的朋友,是我們的幸運,更是我們的榮幸。”周嘉豪站起身,高舉酒杯,其他人也紛紛如此。
陳**再次跟大家幹了一杯,到現在為止,他已經將近一斤白酒下肚了,不過,他面不改色,跟個沒事人一般,一點醉意都沒有。
“你們說,王金龍在搞什麽鬼?他在想些什麽?**來汴洲這麽久了,他連面都沒露一下,這有點奇怪啊。”蘭景旭忽然開口說道,看來,感到事出反常的人,並不只是陳**跟沈清舞而已。
“哼,他還能想什麽?肯定是害怕了,就王金龍那種貨色,也只能做一些山中無老虎猴子衝霸王的事情了。根本就上不得台面,在我六子哥面前,他連一隻螞蟻都算不上。”
蘇小白滿臉輕蔑與不屑的說道:“就憑他也敢出現在我六子哥的面前嗎?一個眼神過去,嚇都嚇死他!”
“是這個道理,在汴洲這一畝三分地上,真的能爬到最高位置的,有幾個人沒有受過陳公子的恩惠?他們在旁人面前或許還可以耀武揚威高人一等,但在陳公子面前,都一定會有心裡陰影和壓力。”
邱英傑點頭道:“畢竟,陳公子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形象,是根深蒂固的,再加上陳公子現在的身份地位,以及那無限量的輝煌前景,還真沒幾個人能在他面前保持底氣的。”
就在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時候,一直沉默的王金戈開口了:“我看倒是沒那麽簡單,王金龍今非昔比了,不至於膽小懦弱到這種程度!況且他背後還站著一個黃百萬在盯著他的表現呢。”
“作為黃百萬新收的一條狗,他不可能對陳**的到來而無動於衷,他必定想著怎麽對黃百萬表忠心,我猜測,他肯定在憋著什麽壞水。”王金戈冷漠的說道,她暗中派了人手,一直都在盯著王金龍的一舉一動,可到現在還沒發現什麽異常,這也讓她感覺有些反常和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