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宛若驚鴻趕至,佇立在陳**與古神教一眾人的中間,她身穿一襲勁裝錦袍,有著曼妙的身段,一頭長發盤在腦後,並非很美,但看上去頗有風采,約莫四十歲的年紀。
最為驚人的是,她身上的氣勢,比起前兩個人來,竟絲毫不遜色多少。
“還有老身,也來湊湊今晚這場熱鬧,要親眼看看古神教是何等的威風。”又有一道聲音響起,聲音顯得滄桑沙啞,一聽就知道是一個老太婆的聲音。
果不其然,余音還未落盡,一個住著拐杖身材佝僂的老人就出現了,她像是從黑暗中走出一般。
她是一名老嫗,一頭蒼發盤著,有些駝背,表面看上去,仿若風燭殘年一般。
可實際上,隨著她的步伐邁動,像是有一種無形的道在激蕩一般,十分駭人。
這個老嫗絕不是什麽普通的人物,她一身實力深不可測,比起前三人來隻強不弱,不分伯仲。
這突然出現的四人,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驚呆了。
老嫗站穩身軀,目光先是掃了古神教的一眾人一眼,旋即又回頭看了陳**幾人一眼。
當看到還能站著的陳**後,老嫗那本該無比凌厲的眼神逐漸的緩和了幾分。
“咚咚咚”老嫗手中的拐杖在地面上狠狠的跺了幾下,她開口:“今晚本王在此,我倒要看看,有誰還能動陳**一根毫毛!”
一句話,震懾八方,宛若擂鼓一般,敲擊在眾人的心臟之上,讓人感覺耳鳴腦嗡。
“你們是誰?膽敢插手古神教的事情,難道不怕神明降罪?不想活了?”太陽神努力壓製心中悸動,他眼中盛滿了憤怒之色,揚聲大吼。
今晚簡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種感覺讓古神教一眾人太難受了,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一件本該很簡單的事,到頭來,卻變得這麽複雜,節支接連橫生。
“神明?你們這幫古神教的人,一天到晚四處傳教裝神弄鬼,打著所謂神明的招牌四處作惡,口口聲聲自稱光明,我看你們就是行走在光明中最惡毒的惡魔。”那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冷笑的說道。
“放肆,神明豈是你們能夠詆毀與褻瀆的?古神教饒不了你們!不管你們是誰,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無與倫比的慘重代價。”古神教成員中,群情激憤,有人憤怒大吼。
然而,這四人卻無為所動,他們昂首挺胸,一個個氣勢絕強。
四人佇立在那,就像是能把天地間的氣場都給縝壓了一般。
“所謂的古神教,去騙騙那些西方的蠻夷之輩還可以,在我們東方人面前,就不用拿出來丟人現眼了,別說所謂的銘神,就算是上帝那個老頭親自降臨了,老夫都能一口吐沫吐在他的臉上。”四人中,那黑發黑須的老者開口。
“不用跟他們過多廢話了吧?我們把人帶走便是了。”那名風韻猶存的女人說道。
“好狂妄,好大的膽子,你們到底是誰?敢不敢報上名來?”太陽神面色陰鷙萬分的說道。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老身乃鬥戰殿竹籬!”老嫗聲音鏗鏘的說道。
“鬥戰殿,季雲叢!”黑發黑須的老頭沉聲。
“鬥戰殿,驚月!”魁梧的中年男子說道。
“鬥戰殿,槍花!”中年女子冷冷開口。
當四人自報家門之後,這整個區域中,仿佛空氣都凝固了起來,時間似乎都定格了瞬息。
所有人都浮現出了震駭萬分的神色,除了懵懂無知的陳**之外,其余人皆是如此,饒是奴修也一樣,瞪大了一雙眼眸,眼神中迸發出了異彩連連。
“什麽?你們是鬥戰殿的人?!”古神教中,有人驚呼出聲。
鬥戰殿的名聲在整個黑獄來說,都是如雷貫耳的,提起之時,無人不對齊敬畏與忌憚。
因為鬥戰殿是個非常奇特的存在,其中人員不多,滿打滿算不到十人,但其中,每一個人都是至高的強者,傳聞,實力最弱的,都有半步殿堂的境界。
半步殿堂之下,連踏入鬥戰殿的資格都沒有!
鬥戰殿成立時間不久,應該不足十年而已。
之所以說鬥戰殿特殊,那是因為鬥戰殿從來不站任何立場,他們誰的面子都不給,行事風格彪炳無比,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強勢!
他們從不惹是生非,也不會主動得罪旁人,可一旦有人觸碰到他們,他們隻貫徹一個原則。
那就是,殺無赦!
鬥戰殿的人,也很少拋頭露面,從不參與什麽紛爭,在世人的眼中相當神秘。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鬥戰殿的人怎麽會徒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你們來自鬥戰殿?”上帝之手都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他雖然是第一次來到黑獄,可對黑獄的基本情況,還是有過足夠了解的,所以他知道鬥戰殿這個神秘且特殊的勢力存在。
“竹籬、季雲叢、驚月、槍花!”古神教中,有人念叨著這四人的名字,他驚聲莫名:“你們是鬥戰殿四大戰王?!”
“還算你們有點見識,不算有眼無珠。”那老嫗冷笑的說道,有點駝背的她,在氣勢上強盛不已,任何人都不敢把他小覷。
知道鬥戰殿的人都知道,鬥戰殿有四大戰王,這四個人,實力皆是強悍到了極點,無一不是讓黑獄中的人都談之色變敬畏三分。
他們可不是浪得虛名,一個個都有自己的成名之戰,這威望與名聲,皆是戰出來的,不參雜半點水分!
據傳聞,鬥戰殿的四大戰王,都是亞殿堂級別的實力,離真正的殿堂境,只有一步之遙而已!
今日一見,這傳聞或許屬實,從他們的氣勢上就能洞悉一二,即便有所偏差,也偏差極小。
“你們竟然是鬥戰殿四大戰王?”太陽神眼睛都眯了起來,暗自倒灌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