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臥槽,綠茶牛逼!
“對了。”楚嫵提起,“剛才那種小事就不要告訴他了。”
好兄弟猛點頭。
這種幫追求者主動拒絕情敵的仙女兒,哪裡去找哦!-
祁烈回來的時候,已經換了身衣服。
又是紅白黑三色相間的賽車服,整個人包裹得嚴嚴實實,愈顯出他介於少年和男人之間的挺拔好身材,抱著頭盔的手臂哪怕有衣料阻隔,也能窺見漂亮有力的線條,豎領一直拉到喉結處,別有幾分禁欲氣息。
可偏偏又搭了張俊美到侵略的臉,哪怕是垂著眼瞼不耐的望過來,也叫人覺得性感、色【隔】欲。
想……扒開他的衣衫,吮著那少年的凸起的喉結,狠狠親吻!
少年邁著兩條大長腿,這一路走來,已有不少人在看著他。
“無論看多少遍都覺得這樣的烈哥好騷啊!”楚嫵聽到旁邊有個祁烈的兄弟在感歎。
對此,她深以為然,問道:“會吹口哨嗎?”
“啊?……會的。”
“等他再走近點,吹一個。”
“……”
這個人恍恍惚惚,卻見楚嫵扭頭朝著他笑,“算是一種讚揚吧,但我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可以個忙嗎?”
“可,可以的。”
祁烈亦看到了立在著黑暗深邃裡,跟周圍格格不入的小仙女,眼底的漠然減了兩分,溢出些許柔軟來。
腳步也不自覺加快。
然後……
響亮的口哨聲劃過夜晚,祁烈只在那個兄弟身上掃了一眼,隨後目光就移動到了笑意盈盈的楚嫵身上。
三兩步上前,高大的身影瞬間將少女籠罩:“你整出來的?”不是興師問罪,只是親昵的問候。
楚嫵點點頭:“稱讚下——”她稍稍靠前,將後面幾個字壓得很低,“你今天很帥。”
祁烈笑了。
“多謝。”
既然她跟自己的朋友也能相處的不錯,那說明她是在意他的吧?
祁烈又摸了摸楚嫵的腦袋,他總喜歡做這個動作,顯得少女乖軟順從,同時也在展示二人間無可插足的親昵。
祁烈說:“比賽八點半開始,還有二十來分鍾,我先帶你過去等著?”
“可以呀~”
祁烈連人帶車給運了過去,而他的好兄弟們……則遠遠被甩在後面吃尾氣。
其中一個拍了拍趙擎宇的肩膀:“沒事宇子,哥哥懂你。”
趙擎宇:“……”
終於有人理解他的心情了?哦沒事了,他不需要了。
-
一直到開賽前,祁烈都跟楚嫵呆在一起,跟她科普賽車相關的種種。
楚嫵跟上個世界的祁烈一直到老,一直到注視著他閉眼,愛屋及烏,她自然對這些事情自然是了若指掌的,倒著也能如數家珍。
但她沒有挑破。
不僅僅因為她如今的人設,更因為少年說起這些的時候,表情和平常不太一樣,一雙眼睛裡仿佛有光,星光熠熠,極其好看。
楚嫵便縱著她,擺出認真的姿態專心聽他講解,時不時應上兩聲,同時接受少年投喂來的糖。
終於,到開賽前五分鍾,不能再拖了,祁烈被叫了去。
“等哥哥拿第一回來。”祁烈揉揉楚嫵的腦袋,同時剝了一顆糖塞到少女嘴裡,指尖略過少女嬌軟鮮嫩的唇瓣。
見後者的臉頰都可愛的鼓起一塊,這才轉身。
那手又抬起,以指腹輕輕蹭過自己薄唇,少年不可抑製的笑了。
——Lucky-Kiss.
回到起點。
祁烈的臉完全被頭盔掩蓋,那好看的身材和不俗的氣場,還是叫他自一眾參賽者裡脫穎而出。
更遑論,楚嫵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他。
旗幟抬起。
楚嫵感覺祁烈朝自己這邊往了一眼,隔著頭盔和遙遙距離,兩人目光輕觸,又仿佛激起無數的戰栗。
下一秒,機車衝出!
楚嫵的視線追隨著那抹身影,直到第一個拐彎處再也看不見,楚嫵正要收回目光,忽然身邊一道視線響起。
“喂,學生妹。”楚嫵回頭一看,是個嬌蠻的女生,“你跟烈駒是什麽關系?”
又是烈駒。
楚嫵不得不承認,這個稱呼真的非常適合他了。
女生的態度非常不友好,楚嫵輕輕一瞥,淡淡道:“他的追求對象,目前……曖昧中。”
兄弟們:“……”
學神不愧是學神!
“那就是沒有在一起咯?”對方的聲音瞬間大了起來,盛氣凌人的說,“我喜歡他,我要跟你公平競爭!”
“哦,我不接受。”
“為什麽?你們又不是男女朋友?!人人都有資格!”
楚嫵掠了她一眼,神情淡淡的,卻莫名叫人充滿涼意,仿佛眼尾的那顆淚痣都在瞬間化作了利刃。
“小妹妹。”她輕笑,彎起的唇角帶了三分惡劣玩味,“我不同意是成年人玩那麽點情【隔】趣,你看不懂的嗎?”
“……”
“別動我養的魚。”頓了頓,她又糾正,“不對,是……我的狼。”
——她的小狼狗。
女生仿佛是被她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氣場頓住了,一句爭辯的話都說不出,而楚嫵已經收回視線,看向祁烈那群朋友。
“我們直接去終點吧,等他過來。”
朋友們當然沒有意見。
走出幾步,楚嫵又回頭,語調輕柔:“對了, 剛才的事……”
眾人紛紛對嘴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一定一定。”
-
“那個嫂……楚姐,你允許烈哥做這個啊?”
走的時候,一個人忍不住的問起,見楚嫵的視線望過來,他撓撓頭又說。
“我是說,賽車這種活開著帥,但實際在場上的人還是挺危險的,雖然很多小女生看的都會刺激尖叫,但真在一起了見過那些意外事故,都不是讚成對象搞這個的。”
“你們覺得他會出事嗎?”楚嫵問。
“當然不想啦!”那人一拍大腿,又道,“就是說,這種事不是我們想不想就能決定的,而是說……”
“我明白。”
楚嫵打斷他,她的目光平靜,深邃成一片海,總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陸地。
“我只是覺得,他想做什麽,不想做什麽,不應該要經過任何人的同意,他覺得高興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