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貴川一直是苗家人最多的地方,不少的漢人也受他們的習俗感染!過節的時候紛紛張燈結彩,陪著鬧一個喜氣!敘洲府當然也不例外,這一日城內到處都是苗家人的身影!參加祭祖,又有人在這熱鬧時候下山趕集,兜售草藥,換來家裡的食糧鹽米。 ;Txt
這一天的敘洲府熱鬧非凡,不管苗人漢人全都沉浸在喜悅之中!尤其官府對這熱鬧也不禁止,更是讓敘洲府成為了歡樂的海洋。不少年輕人更是趁著這機會遊玩一番,期待邂逅一段佳緣!
可在人群嬉鬧歡騰的時候,卻是有一隊的官兵在鬧市中穿插而過!猛的停在了一個兜售草藥和竹編的小販之前,為首的師爺一看攤主二人,頓時是眼裡色意一亮,淫蕩的笑道:“咱老爺眼光果然不差,這嬌滴滴的美人兒,是不錯,有味。”
攤子的主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苗家婦女!因為今天是大節,所以也帶上了所有的銀飾,盡管衣著很是普通!但在那份素氣之中卻透著股溫婉如水的柔和,即使已經青春不在了,但歲月並沒有留給她多少的滄桑!或許是因為山水養人,從那風韻猶在的魅力裡,不難看出年輕時她也是何等美麗的妙人兒。(;無彈窗廣告)
而在一旁給她打下手的是個雙九左右的女孩兒,穿著也是一如的樸素!只是那容顏卻是透著荷花般的明豔動人,身材高挑有致,剛剛長開的花蕊正是最新鮮的時候!一朵荷花開在了最美麗的時間裡,自然是讓人垂涎三尺難以自拔!
漂亮的母女倆,在集市上的人緣也是不錯,東西賣得也好!人美聲甜的很是顯眼,兩人雖然累但擦著額頭上的汗水,看著裝在兜裡的銅錢!腦海裡想著這些能換回的吃食,心裡就一陣的發美。
“這,官爺,買東西麽?”母親瑟瑟顫抖著,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那女孩也是嚇到了,慌忙的躲到了母親的身後。
“帶走!”師爺一語不發,手一揮,身後的官兵立刻如狼似虎的撲了過來。
“不要啊!”母女倆一陣的掙扎,但柔弱的他們哪是這些強壯的大兵對手!沒多一會就被架了起來,生拉硬拽的離開了集市!其他的官兵紛紛的恐嚇著其他的百姓,面對著他們的淫威,集市上的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有苗家熟識的鄉親一看,趕忙的就溜走了。
夜晚的敘洲衙門,後院一片的聲色犬馬,完全沒那莊嚴肅穆之色!院內隨處可見捕快和官員和青樓妓女調情,個個喝得面紅赤色,說話間淫聲浪笑不斷極是奢靡。有甚者更是一時**大動,就在那草叢內行了苟且之事,春光乍現,甚是荒淫。
房內,一聲聲的哭泣,一聲聲的慘叫伴隨著男人興奮的叫喊而漸漸的微弱!直到男人發出滿意的哼聲之時,女人慘痛的哭泣早已經沒了聲息,微弱得幾乎難以聽聞。
房門嘎吱一下打開了,滿面的酒紅和興奮的紅潤!敘洲知府謝人東大大咧咧的穿著一條褻褲,雙腿發軟的走了出來,拍了拍旁邊一起走出的胖子,狂妄的笑道:“怎麽樣啊劉大人,我就說了我序洲別的沒有,美女那可是大大的。”
“是啊,真夠味!”那被稱為劉大人的胖子滿面淫光,淫欲得到了滿足後也是哈哈大笑起來:“謝大人的安排可真是周到啊,不瞞你說,咱還真沒試過母女一起上的!你聽聽她們那個哭聲,嘖嘖,現在想想骨頭都軟啊。劉某家裡妾室也十多房,可真沒一次感覺滋味能如此的銷魂。”
房門洞開,床上兩具雪白的身軀抱在一起喘息哭泣著!床單皺亂不堪,被子散落在地,鮮豔的處子血更外的豔紅!銀飾,苗服,丟得滿地盡是,房內充斥著一股淫穢之極的氣息,撩人**,漣漪萬分。
“大人,你舒服完了?”那師爺和其他的捕快一看頓時血脈噴張,點頭哈腰的圍了過來。
“恩恩,舒服,哈哈!”謝人東狂妄的笑著,看著這群手下熟悉的嘴臉,哪會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麽,立刻是一揮手說:“行了,咱吃完肉,你們也有湯喝,人給你們,盡情玩,使勁玩!”
“是是!”十多人一聽頓時興奮不已,潮水一般的湧進了房內。
房門一閉,脫衣之身立刻響起,興奮的淫聲浪語。那已經氣若遊絲的哭泣和慘叫再次響起,只是入了這些欲火中燒的禽獸耳內,那更是助興的漣漪之音,美妙得讓人飄飄欲仙。
滿足了淫欲後,兩人依舊是坦胸露背!來到客廳的時候,謝人東就喊來手下安排酒食去了!那邊劉大人還在嘖嘖的回味著:“還是謝大人舒服,這敘洲府山高皇帝遠的!你們四川巡撫都很難管到你頭上來,川路九曲十八彎,怒江天險橫截!在這當個土皇帝,可比我們在京城給人跑腿舒服多了。”
“哈哈,偏遠得很,劉大人見笑了!”謝人東謙虛的一笑,也不否認!
酒食沒多久就上齊了,兩人推杯換盞了好一陣後!劉大人這才打著酒嗝,醉眼迷離的說:“謝大人,此次王爺並非派我來查看各類礦物的開采之事!只是謝大人這敘洲知府辦事極是得力,王爺特命我來嘉獎。”
“謝王爺了!”謝人東喝得一臉通紅,馬上抱著拳朝天一敬,信誓旦旦的說:“下官的一切都是王爺賜的,王爺有命下官自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請大人回秉王爺,這敘洲雖然礦產不豐,但下官也會竭盡全力,完成王爺對下官的囑托。”
“謝大人謙虛了!”劉大人哈哈的一樂,關切的問:“這苗家到底是異族之地,慌蠻未開不認朝廷法度!在這辦事雖是輕松了許多,不過謝大人也得多注意一些,可莫要走漏了風聲,那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啊!”
“大人寬心!”謝人東得意的一笑:“我開的私礦,大多都在深山裡!那些愚笨的苗人也不懂朝廷的法制,開了礦後給他們些工錢,他們也賣力得很。那窮得鳥不拉屎的山裡,咱那兩板銅錢一花,人工那是從沒缺過!”
“那自然最好,沒出過事吧?”劉大人借著酒意再問,明顯看似隨意但卻是在小心的詢問這邊的情況!
“開礦的,看天吃飯,哪有不死人的!”謝人東看出了他的擔憂,馬上呵呵的一笑得意的說:“這山裡的礦簡陋不堪,每月死一兩個人都不是什麽奇怪的事!苗族山寨分布很散,大多百戶而居,稀少的二三十戶人,鬧不出什麽動靜的。”
頓了頓,或許是怕劉大人不放心,謝人東立刻解釋說:“碰上一些沒多少親故的,直接拖山裡埋了,和他們家人說是偷了工錢跑了就行,這些人鬧不出什麽大事!碰上那些寨裡人多的,頂多就是給幾個錢就打發了。”
“那麽好,他們不鬧麽?”劉大人倒是詫異,沒進過深山,他完全不懂苗人那清苦而又艱難的生活。
“鬧什麽鬧,半頭牲口錢,一條活人命!”謝人東抿了杯酒,裝模作樣的搖晃著腦袋說:“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窮人的命是最不值錢的,天天年年的死人又怎麽樣,還不是有人打破頭想進礦裡做工!你以為那山裡有多少活路給他們,到了咱們這,他們還有養家糊口的機會呢!”
“說起來,謝大人還是做了善事!”劉大人頓時哈哈一樂,端起酒來敬了他一杯。
兩人相談甚歡,臭味相投!話題除了恭維和官場話以外,屆都是一些淫穢不堪的語錄!在謝人東的眼裡,那些做工的苗人幾乎是牲口不如,死了也花不了多少錢。這些人堆積的血汗,換來定王的賞識,讓他能在這安穩的當個土皇帝才是最重要的。
上訪?告禦狀,這些單純的山民哪懂得這些!就算他們懂,這怒江天險,他們又哪走得出去。
山高皇帝遠之地,在這刑法如同草薦!無知的百姓戰戰兢兢,隻知這敘洲知府是管著他們的漢人,被欺壓剝削也是敢怒不敢言。朝廷的律法他們不懂也不想去懂,因為在他們的眼裡,那還不如祖宗留下的規矩莊嚴。
“愚昧無知啊!”劉大人歎息著, 卻也心動無比!在這橫行跋扈,日子過得舒服也爽快,難怪這謝人東堂堂的進士出身願意窩在這窮山的包圍之中。
強搶民女,尋釁滋事,哪怕是鬧出了人命都不怕!今日鬧市都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強搶民女回府,而且還不怕苗族的人鬧事,這種日子逍遙得讓人眼紅!劉大人或許是想起了那母女花的滋味,跨下頓時又感覺有點發熱了。
“大人!”這時,那師爺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跑進來著急的說:“兄弟們正爽的時候,那小的突然斷氣了。接著大的那個一看也咬舌自盡了,怎麽辦?”
“真掃興!”謝人東一聽,頓時不爽的說:“還得問,有人看著就給他家幾個錢得了!要是沒人來追究,隨便找個地方埋了。這大好的日子,真晦氣!”
“是是!”師爺趕忙下去處理!
“可惜了啊,這倆嬌滴滴的美人啊!”劉大人一聽,頓時搖頭感慨!不過心裡也震驚於此地的慌蠻未開,人命已經低賤到了這個地步。看這謝人東輕描淡寫的態度,敢情這樣的事他已經做得如此輕車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