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手,你濃我濃的說一會情話最舒服了。尤其其他人還識像的閃到一邊去,一開始的氣氛還算是溫馨暖意,不過漸漸,在高憐心嬌嗔聲中,楊存感覺血液一陣的沸騰,控制不撰她一把納到懷內,猛的吻上了那調皮顫動的櫻桃小口。
嗚……動情的輕哼,高憐心羞澀的閉上了眼,檀口微張任由楊存輕薄。那火熱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輕撫腰肢,更是讓她的嬌軀輕顫連連,喘息越發的紊亂。
火熱的一個濕吻,徹底的讓高憐心迷失在這美妙的感覺之中。含著她的丁香小舌,那種青澀而又大膽的主動讓楊存感覺腦門一陣陣的發熱,混身的血液也在控制不住的沸騰,做怪的賊手已經癢到了一個極點,開始不安隔著衣服撫摸。
就在這時,吻得渾然忘我的二人都沒察覺到門外的人看得是瞠目結舌,想咳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打擾。這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怕這二人親得的,青天白日會控制不住自己乾點更過份的事。
“一對狗男女!”一聲不屑而又憤怒的冷哼,頓時是嚇醒了陶醉其中的二人。
門外,張媽媽尷尬的抬頭看著天,一副今天天氣很不錯的樣子。而在她的旁邊,依舊是被捆得很是嚴實的皇太子妃面帶憔悴,可一看楊存時雙眼幾乎都要冒火,那絕美的容顏上盡是憤恨之色,咬牙切齒,似乎恨不能撲上來咬死楊存一樣。
“呀,媽媽!”高憐心受此一驚,頓時羞得掙開了楊存,難為情的擦拭著嘴唇上的點點火熱和那殘留的男性氣息。
“呀,看來你好幾天沒洗澡了。”楊存舔著嘴唇,回頭一看皇太子妃披頭散發的模樣,不禁嘲笑道:“真是的,怎麽那麽不愛乾淨啊,這會身上該有味道了吧。”
“她是誰?”高憐心頓時警惕的拉住了楊存的胳膊,滿面的狐疑。此時的皇太子妃即使特別狼狽,但那疲憊中傾國傾城的絕色還是讓她感覺到了一絲警惕。
“我怎麽洗!”皇太子妃氣得五孔都要冒煙了,被困了丟在柴房裡不聞不問。除了送來流食外,根本就沒人理睬她,沒人會聽她說上半句話。如此的屈辱,不咬舌自盡已經算是不錯了。
此時她被捆得極是嚴實,雙手負於身後,腰不自覺的挺直著。胸前一對成熟而又飽滿的雙峰挺翹而又高聳,光是那曲線就充滿了讓人想褻瀆一翻的誘惑。楊存一看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手不自覺的比畫了幾下,暗暗的測算著她到底該有多大的尺寸,乖乖,那弧線,要命啊。
“她是誰啊?”高憐心俏面含紅,一看楊存的豬哥樣頓時羞惱,本是溫柔似水的她,也不禁吃醋的掐了楊存一下。
“她啊,一會再和你說。”楊存回過神來,想解釋她的身份又不太方便開口!一看高憐心嘟著小嘴一臉的醋意,趕忙摟住她的小蠻腰笑咪咪的說:“寶貝,就衝她這模樣,怎麽看都不像是我的相好吧。”
“那誰知道啊!”高憐心不滿的哼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看著皇太子妃的酥胸,臉上一時是有低落之色,一說話空氣裡更是酸味十足。
“好了,我們準備動身了。”楊存一把將她摟住,大大咧咧的說:“還有正經事要辦呢,你趕緊收拾幾件衣服和我一起走。”
“去哪啊?”高憐心示威般的往楊存的懷裡靠了一下,依舊滿是敵意的看著皇太子妃。
原本她還很是矜持,起碼有人在還不會任楊存這樣輕薄。不過女人的醋意一發的話,什麽樣的事情都乾得出來,張媽媽在旁一看立刻聰明的老僧入定,不去趟這個不好解決的混水。
“……”皇太子妃咬著銀牙,面對高憐心的無禮。此時亮出身份無異是自尋其辱,她即使恨得混身發顫,但也只是狠瞪著楊存不發一言。
“好了,快去收拾東西。”楊存眯著眼一笑,拉著高憐心的手,輕聲細語的說:“眼下還有重要的事要辦呢,你可別耽誤了哦。”
“去哪啊?”高憐心有些莫名其妙。
“回山上。”楊存一邊說著,一邊催促著她。
高憐心雖然滿心的疑惑,不過這時也是聽著楊存的話回去收拾行裝了。畢竟過幾日就是爺爺的忌日了,到時候也得匆忙趕回去祭拜。眼下是提早了兩三天動身,不過難得劉奶奶不在,相思成疾的她自然希望多一點和楊存獨處的時間。
“你個無恥之人,放開我!”皇太子妃一臉的陰色,怒氣衝衝的嬌喝著。
態度惡劣,毫不溫柔,可誰叫人家是漂亮的女人呢。此時她一生氣看起來倒是別有風味,最起碼有點那種女強人的誘惑,楊存嘿嘿的一笑,舔著嘴唇說:“好了,你就乖乖的吧。這一路都是深山老林的,您老要是想過得舒服一點,最好是廢話能少一些。”
“咳……”張媽媽轉過身去不看,不過眼角也在悄悄的監視著楊存。
“你要帶我去哪?”皇太子妃聞言色變:“我警告你,我來江南雖是絕密卻也是有知曉之人。一但我在這出事的話,你也逃不了乾系。”
“知道了,知道了!”楊存哈哈的一笑,立刻喚來了周默台囑咐了好一陣。
“好!”周默台雖是詫異,不過這段時日接觸以來!他也知這主子行事的手段高深莫測又難以琢磨,拒對於楊存的話有些驚訝,但還是趕緊著手準備著。
城門的人進進出出的,不多時一輛富貴堂皇的馬車慢慢的近來。哈欠連天的守兵一看頓時打起了精神,暗歎著終於看見肥羊的時候,又是裝出一臉的肅色,大聲的喊著:“停車停車,軍檢呢。”
“操,哪來那麽多破事!”楊存坐在車前,手握著韁繩。雖然不耐煩不過到底在自己的地盤上也不想惹事,車一近直接把印信遞了過去。
“什麽東西啊!”守兵似乎不識字,甚至不懂那是什麽東西。接過後連看都不看,嘀咕了一下馬上喝道:“下車下車,我們要檢查一下車內有沒有什麽禁品。”
“靠,你不認字啊?”楊存是傻了眼了,你小子是不是混杭州的,不認識大爺這張明星臉我不怪你。問題是那印信上可是字字清晰,你不會連我敬國公府的信物都認不出吧。
“怎麽滴,目不識丁不能當兵啊。”守兵理直氣壯的瞪了一眼,沒好氣的說:“趕緊的下車,我們很忙的。”
車內的情況還真是見不得人,起碼捆著人就不正常了,楊存正在考慮要不要打他一頓的時候。一直在城樓上看著的首領飛速的跑了下來,混身的冷汗一臉的驚聳,猛的一腳將那不識相的家夥踢倒在地,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小子腦子進水了啊,國公爺的車駕你也敢查。”
“啥?”周圍的士兵頓時是嚇傻了。
“公爺,對不起,您大人有大量,這幾個傻子都是剛來的,不認得您呀!”首領頓時鞠著躬一個勁的賠罪解釋著,幾乎是要掉淚一樣:“這都新抽來的兵,不認識字才冒犯了您的車駕,公爺您開開恩,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真的?”楊存虎起臉來,有些疑惑又陰陽怪氣的問了一聲。
“真的,小人哪敢騙您啊!”首領都要哭出來了,自己頂頭上司的上司。眼下杭州城乃至浙江境內勢力最強之人,國公的帽子已經夠嚇人了,這家夥又黑白兩道通吃,真要記下仇的話以後哪有好日子過了。
“哦,那就沒事了!”楊存哦了一聲,輕描淡寫的說:“那我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公爺,對不起,您走好。”首領趕忙的把印信高舉過頂還給楊存,楊存收回後看了他一眼,什麽都不說就駕車出了城。
馬車晃晃蕩蕩的走遠了,直到看不見蹤跡的時候首領這才敢抬起頭來,猛的踹打著那個已經嚇傻的士兵,氣急敗壞的罵道:“你小子是存心給我惹麻煩啊,想死的話你找個地上吊去,別他媽拖我下水。在杭州城惹了敬國公,你小子有九條命都不夠。”
氣急敗壞的罵聲之中,在他們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城內城門口的小巷邊,周默台和張明遠各自沉吟著,門下的弟子身手麻利的抗著幾個麻袋丟上了馬車。那一個個麻袋都在發著悶哼劇烈的掙扎著,不難看出是又捆了哪些倒霉蛋。
“公爺心思真是縝密。”周默台面色不善,歎息道:“原以為杭州城已經盡在我們掌握之中, 沒想到還是有些漏網之魚。”
“拖回去,大刑伺候,看是哪路的人馬吃了豹子膽敢跟蹤公爺!”張明遠神色一冷,也隱隱的有些發惱。
楊存現在身價高了,自然是比較珍惜自己的小命,不可能和以前一樣到哪都形單影隻。眼下小弟多家夥多的,排場也得講究一下。掃清了二王的勢力以後,按理說這杭州城已經徹底的姓楊了,不過楊存還是不放心,臨出城的時候特意囑咐他們兩人注意身後有沒有眼線。
以杭州現在的情況,周張二人原本還對楊存的敏感嗤之以鼻,不過眼下真擒住了幾個行跡可疑之人。周默台和張明眼的面色一時都有些難看,這杭州城,還沒安穩到他們想象的地步。而他們有些麻痹了大意,若不是楊存提醒的話,他們已經缺少了做家臣該有的警惕。城外,馬車緩緩的延著小路進了山。山角的一邊,凝視著那一路的煙塵,十多黑衣壯漢也迅速的尾隨而去,腳步沉穩有力,踏地時卻又悄無聲息,身形快如閃電,明眼人一看就知這些都是江湖上難得一見的高手。他們快速的穿梭在樹林內,如流水般的小時不見。這時,空氣一陣晃動,小路旁一個婀娜的倩影也形如鬼魅的跟了上去,難掩驚訝的自語道:“那麽多高手,又是哪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