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老子可是靠這張臉混飯吃的,萬一要破相的話,那不得斷了以後的財路啊。楊存一邊揉著臉上的巴掌印一邊悻悻的走著,被人家趕出來的滋味還真不好受。不過話說溫凝若還真下得了手啊,這麽一巴掌打得那麽狠,估計她的手也疼壞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聽到了楊存的話,到走廊探頭一看的時候那玉椅上已經沒人了,仿佛隻留空氣中一抹迷離的芬芳,而那讓人迷醉的倩影已經不見蹤跡!看到這一幕,楊存不禁暗罵了一聲,日,果然小娘皮裝著灑脫的模樣最後還是跑來偷聽了。
要說她吃醋什麽的,這個應該不太可能!不過雖然一直是冤家路窄,但到底是官匪不同道,估計小娘皮也得提防著自己和溫凝若是不是要合夥害她。想想貌似她也沒錯,要是連這點警惕都沒有的話,她這個魔門不知道該被官兵抄多少次了。
楊存自嘲的笑著,只不過馬上又有點納悶了。
妖女嘴上雖然不說,不過看樣子她是在金剛印的世界裡抓住溫凝若的。人家進去的時候衣服好好的,那長裙飄飄的叫一個風韻性感,出來的時候穿的卻是自己身上的破衣裳,這種情況下喊著我們是清白的,貌似和喊著我們為人民服務一樣不靠譜。
造辦處的東西啊,獻給東宮之主的衣服能是地攤貨比得了的麽?那衣服估計結實得一般的強奸犯是搞不定的,也就爺我這種身強力壯的才撕得開。她在那變得這麽狼狽,誰看了都不會相信兩人間能清白到什麽地步,那簡直是無稽之談。
既然她有懷疑,為什麽不說還要安排這樣的二人世界,更是過分的製造機會讓自己去窺視溫凝若洗澡呢。而且她說得那麽輕描淡寫,自己腦子一熱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現在回頭一想,媽的這腦子裡裝的都是屎啊,怎麽連這麽簡單的試探都沒看出來。
日,果然滿腦袋精子會嚴重壓住了腦髓的思考能力。
完了完了,楊存一時有些焦急,腦子迅速的運轉起來,猜想著妖女玩這一手的目的。
腦子裡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可怕的一幕,在京城的大街上,自己和她這對奸夫淫婦被拉著遊街示眾,浸豬籠,上木馬!更甚者似乎還看見了她一條白陵上吊,香消玉隕的淒涼,自己也可能被斬首午門,聲名敗壞的受著千夫所指萬夫所罵。
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大公於天下,到時候死這是跑不掉的,更關鍵的丟了楊家的百年美名!這年頭最該死的就是采花賊和奸夫淫婦,到時候恐怕死了都得遭到別人的唾罵。甚至於一但事情曝露的話,第一個上折子要求把自己搞死的,沒準就是打著清理門戶,大義滅親名號的楊術。
操,著了道啊!這小娘皮是想拿住老子的把柄要挾,太無恥了。
就在楊存面色發黑心裡暗罵的時候,已經隱隱聽見了一陣小心翼翼的腳步聲,急促又刻意的遮掩著聲響!不用想就知道是溫凝若美人出浴了,楊存盡管心裡有**燃燒但還是盡量的用理智克制著,要是腦子發熱的貪這一時之歡,到時候沒準死了都不知道怎麽死。
楊存神遊著,但耳朵始終不受控制的聽著那聲響!隱隱聽見了那急促的腳步聲已經走進了房內,而且還悄悄的把門給關上了,心裡不由的暗笑大姐你也太小看楊某人了。雖然俺不是那專業的采花賊有那麽多的手段,不過那破門一腳就開,您老真以為那破門能防狼啊,真有意思。
猶豫再三,天人交戰的結果還是證明了一個事實,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躡手躡腳的在走廊裡前行著,唯一擔心的就是妖女會用什麽手段來要挾而已。楊存此時腦子一陣陣的發熱,即使心有忐忑也是想不了那麽多。
左右剛才那樣衝去送衣服的時候已經曝露,想必妖女也清楚自己和溫凝若有一腿了。妹妹的有一腿又怎麽樣,你個被通緝的邪教頭目還能翻出天來不成,告密,你能上哪告密去!大爺我和溫凝若走出了山谷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到時候鬼才信你這欽犯的鬼話。
想到這,楊存心裡篤定了許多。確實有點璣人憂天了,小妖女就算拿住了把柄又怎麽樣,難道她和能告上金殿不成,恐怕還沒等進京城就會被溫凝若派人拿下了,算起來她也不是什麽心慈手軟的人。
房門前,輕輕的一推果然那門從裡邊拴上了。 ;Txt門搖晃的時候嘎吱的一聲雖然輕微但也很是刺耳,房內立刻傳來了溫凝若有些發怯的聲音:“誰?”
這話問得也有意思,這裡不是妖女就是老子了。你佔了妖女的窩,她來敲門是很正常的事,你就不怕把門一栓會惹惱了她。小娘皮這是在明知故問,楊存眯了眯眼,掩飾不住淫蕩的說:“小若若,是我,開門哦。”
“你,你來幹什麽。”溫凝若的聲音一時有些驚慌:“現在很晚,我要睡了。”
“喲,就是晚點才好。”楊存已經在觀察著門的構造,準備要破門而入了:“看您老說的,那麽見外幹什麽啊。怎麽說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白日夫妻嗯嗯嗯,以咱倆這關系,這深更半夜的我說來找你聊一下軍國大事人生理想什麽的,你相信麽?”
“我們不能一錯再錯!”房內一時沉默,馬上傳出了她略顯悲淒的聲音:“我始終是東宮之主,你是楊門國公,那件事我不怪罪於你也罷了。你還如此的得寸進尺,莫非是想逼我以死護貞不成!”
“別玩這麽壯觀的套路。”楊存無動於衷,繼續觀察著門的構造,忍不住淫笑道:“咱們又不是什麽山盟海誓的愛情之類的,以死相逼是沒用的。再說了楊某何人你還不知道麽,這套路沒用咱們先不說,就算你死了也是一豔屍,就不怕我辱人遺骸,乾出點喪盡天良的事讓你九泉之下都不能安生。”
“你別太過份了。”房內,溫凝若的聲音已經帶著無奈,也有些發惱了。
“我還真就那麽過份了。”楊存立刻嘿嘿的一笑,囂張的說:“眼下咱們依舊孤男寡女的,那妖女也不在了。情投意合這事我雖然主張,不過偶爾來個破門而入霸王硬上弓什麽的我也不介意,嘖嘖,想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房內一時沉吟,或許是震驚於楊存的無恥,溫凝若也是有苦說不出。
“你現在可以有選擇。”楊存繼續要挾著:“一是我破門而入,二就是你把門打開。反正這破門是擋不住我的,最後以後賠妖女點銀兩就好了,不過到時候留下什麽把柄再生出點謠言之類的,對於您老的名聲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無恥……”悠久的一聲歎息,盡顯無奈。
奇怪了,為什麽男人們誇我都說城府深算計老辣,偏偏女人個個都說我卑鄙無恥呢?楊存納悶了一下。
蓮步輕挪,門拴拉動的聲音很是細微。楊存立刻將門一把推開,猛的衝進了房內再把門好好的拴住,笑咪咪的說:“寶貝,我來了。”
房內,窗台以被幾摟紗帳遮住,隱約可見外邊朦朧的月色。房內一盞昏暗的油燈,隱隱搖曳的燭火透著曖昧的氣息,叫這小小的地方變得是漣漪萬千,散發著一種刺激人**的溫度。
桌前,溫凝若正坐著,面帶幾分苦澀和無奈,看著楊存的時候眼眸裡少有的閃過一絲慌亂。沐浴過頭濕淋淋的長發隨意的披開著,白色的素衣緊緊的遮掩著那傲人的身段,卻也遮掩不住這個成熟身體的無比誘惑。
美人出浴,分外清新,俏臉上的紅潤,還有她這時嬌滴滴的模樣,看起來似是一個懷春的少婦一般。楊存頓時看傻了眼,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就迫不及待的粘了過去,眼冒綠光的看著這個動人之極的尤物。
“你別過來!”溫凝若頓時驚慌不已,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人心動。而她的眼神有些奇怪的偏移,並不是躲避著楊存的凝視,而是打量著其他的地方。
看樣子,她依舊是在害怕會被人知曉。楊存起碼知道這事可大可小,一但被人知道的話那就是抄家問斬之罪,不過這魔門南壇沒其他人在,就算被妖女偷窺了也沒關系,她要想看的話老子也樂得來一個傾情演出。
想到這,楊存的色膽更盛了,上前猛的一把將她抱住。瞬間這個身體的柔軟,溫度,還有無盡的誘惑就讓楊存腦子騰的炸了一下,所有的思考和顧慮在這一刻全都變成一片的空白。
“你,呀!”溫凝若驚叫了一聲,但馬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再叫。
將她一個猛的橫抱來到了玉床上,沒想到楊存會衝動到這地步,溫凝若已經驚得直掙扎了,開口剛想說什麽的時候。楊存已經將她壓到了床上,猛的對準了那溫潤的櫻桃小口狠狠的吻了下去。
“嗚……”溫凝若的話,全變成了這一聲的嚶嚀,柔軟而又綿膩,讓人骨頭幾乎都要化掉了。
趁著她貝齒微張的時候,楊存不客氣的把舌頭伸了過去,舔撥著她可愛的丁香小舌,盡情的挑逗著她那木訥的緊張。貪婪的吸吮著她天然的香味,雙手更是不客氣的開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哎……”似有似無的一聲歎息,溫凝若驚慌的眼眸裡慢慢的覆蓋上一層薄薄的水霧,僵硬掙扎的身體也漸漸的軟化下來。
一個長長的濕吻,嘖嘖的水聲,舌頭靈活的糾纏從木訥僵硬變得青澀的迎合,一個長吻下來兩人都是腦子發白幾乎窒息。溫凝若嬌喘著,閉上眼不敢再看楊存。楊存這時已經控制不住了,開始去解她身上此時顯得極端多余的素衣。
白紗落地,猶勝冬雪。當將眼前的尤物剝成一隻**的羔羊時,這個身體依舊極端而又美妙的誘惑讓楊存血液如沸騰一樣的升溫,和她**相對時腦子裡已經不能再思考其他的東西,隻想追求這最原始的銷魂蝕骨。
沒有語言,誰都不說話,聽到的都是彼此紊亂的呼吸。空氣裡的溫度漸漸升高,漣漪之極的味道開始隱隱約約的飄散開來, 燃燒著**所散發出來的灼熱。
白脂如雪,無暇勝玉。玲瓏火辣的嬌軀散發著勾人**的香味,在一聲聲的呻吟中吻遍了這個身體的每一寸肌膚,留下了鮮豔的吻痕貪婪的品嘗著她的味道,楊存已經徹底的瘋了,恨不能將這柔嫩的身體一口吞下。
修長的雙腿在潮濕和顫抖中一點點的打開,在這心跳快得幾乎要暈厥過去的一刻!一個纏綿的吻讓空氣中的漣漪更加的凝重,沒有隔閡的結合,當合為一體的時候溫凝若滿足而又陶醉的哼了一下:“輕,輕點……”
“恩!”楊存已經受不了了,敷衍般的恩了一聲後抱住了她柔軟的香軀,繼續貪婪的啃咬著,而身體也是本能的開始蠕動起來,開始享受著這最美妙的過程。
肉與肉相撞的聲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柔膩的呻吟,交織著一曲樂章,歌奏著一曲最原始,也是最瘋狂的迷離之音。
一室皆春,道不盡的遐景萬千。喘息之中,少少的言語:“寶貝,換個姿勢……”“什麽?呀,你……”又變成了無盡的呻吟和無法言語的嬌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