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顏射她的事,最後還是因為一臉乾固的粘稠而暴露了。洗著鴛鴦浴的時候,楊存是上下齊手再次把她逗得嬌軀酥軟,趁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萬般的誘騙之下總算品嘗到了美人香唇的伺候。
雖然只是淺淺的舔了一下,不過那感覺卻是銷魂到了極點。看著美麗之極的尤物,這個東宮之主跪在跨下的視覺衝擊,楊存興奮得幾乎要暴血管了。當然了這一下是軟磨硬泡來的,就只是蜻蜓點水一般,估計溫凝若也是受不了楊存的糾纏才答應的,不過看她眼下的反應,應該是後悔了。
“這事不準再說,惡心死了。”溫凝若說話的時候乾嘔了一下,面色隱隱的蒼白。
“沒事,適應適應就好了。”楊存恬不知恥的笑著,心想這怎麽就惡心了!您老稍微的放下一些東宮之主高高在上的矜持,楊某我就有十八般武藝和你翻雲覆雨,包準讓你夜夜銷魂欲死,總有玩不盡的新花樣。
“還敢說……”溫凝若頓時俏面紅得和充血一樣,回頭狠狠的白了楊存一眼,小眼神那嫵媚的,前所未有的凶猛啊。
“得得,不說了,下次直接做!”楊存嘿嘿的賤笑著,想起剛才的漣漪心裡就一陣的發爽。
“懶得理你!”溫凝若丟白眼的動作有幾分俏皮,不過始終憂心重重,透著難言的忐忑和苦澀。
哎,老子不是為了逗你開心嘛,你以為我真是這樣嬉皮笑臉的人麽?楊存大大的歎息了一聲,這大早上的摟在一起睡得正爽呢,誰知道被妖女抓奸在床了。大爺我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啊,萬一這事上新聞頭條我也不好過啊!
小小的一段路,一路上是拉拉扯扯的!楊存繼續厚著臉皮吃著豆腐,時不時的親親她的臉時不時的摸摸她飽滿的嫩臀。溫凝若則是沒好氣的丟著白眼躲躲閃閃的,看那驚慌的小模樣明顯是在害怕這種親熱會被妖女再看到。
掩耳盜鈴幹什麽,楊存歎了口大氣。咱們是奸情光明正大的,什麽樣的奸夫淫婦達得到這樣豁達的境界,有一腿已經是事實了,你這時候再怎麽矜持都改變不了這個真相。親個嘴而已有什麽怕的,還扭捏,你還敢臉紅,有沒有半點廉恥了。
哎,佔些小便宜都這麽費勁,把我搞得和公車之狼一樣!
出了走廊,楊存依舊納悶著,尤物遠遠的走在前邊,擺出一副不食人間焰火的模樣,確實端莊得不可褻瀆。問題是我都褻瀆過了,昨晚換後入式的時候您老也沒意見,怎麽這一醒就翻臉不認人了,還要擺出一副請文明點的架勢。
鬱悶啊,鬱悶得楊存此時腦子一陣的恍惚,隱隱有種被人嫖了一樣的感覺,而且最關鍵的是這貨提褲子就不認人,而且還不給嫖資,也不體諒一下老子累得快要散架的疲憊。
南壇內沒人,出山谷時才看到童憐坐於一片竹林之內!桌子上擺著一杯香茗,聽到動靜時回過頭來,面帶著唏噓的笑意:“真夠久的!”
“不久,洗個澡嘛,大早上的難免也有三急的時候,順便解決了。”楊存也是渴壞了,一坐下來直接拿起杯子牛飲了一口。至於她那調侃的話,那幾乎都是無視的,沒什麽殺傷力。
溫凝若忐忑不安,坐下後低著頭根本不敢說話。尤其童憐還在調侃剛才鴛鴦戲水之事,讓她不由的想起了那荒唐之極的一時溫順,控制不住的羞怒中又狠狠的白了楊存一眼。
“你?”童憐頓時楞了一下,面上隱隱有些惱色。
“得,開玩笑的!”楊存一看她面色不善,趕忙擺了擺手說:“打我又打不過你,哪敢真在你的洗澡池子裡拉屎啊!你放心吧,我是個生活很講究的人,一般處於這樣緊張的環境中我都會分泌失調而便密的。”
嘴賤的話真多,這話一出口童憐頓時哭笑不得。不過也握了握拳頭,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先動手把他打死了,任由一個無恥之人橫行世上,那才是天之將亂妖孽橫行。
溫凝若在旁聽得撲哧一笑,心裡對這份厚臉皮的功夫真的已經到了心悅誠服的地步了。
童憐是真的懶得和楊存廢話了,有些有氣無力的說:“好了楊大廚,你可以去做飯了。”
“又要我做?”楊存頓時苦笑著,這不是女人份內的事麽。二位雖然貌美如花賽過天仙,但你們敢不敢拿點女人味出來看看,一個整天張牙舞爪的要打人,一個雙手不沾陽春水半點家務都不會乾。
賢惠,勤勞,溫柔,體貼……妹妹的仔細一想這些詞你們一點都不沾邊啊。
“好,奴才告退!”楊存本想反駁著什麽,不過一看溫凝若似乎也有點餓,心裡一軟就氣乎乎的哼了一聲,老實的跑回廚房去。
後廚內,一邊乾活楊存也一邊想著為什麽妖女的表現那麽的淡然!這妞不是最不擅長陰謀詭計之類的麽,按理說眼下自己和溫凝若都被她拿住了把柄,這樣的情況下她怎麽還能那麽淡定,甚至連一點狂喜的表現都沒有。
這點還真有夠奇怪的,按理說妖女可是個事業心很強的女強人。這好好的魔門搞砸了,整個南壇被人家抄得底子都不剩,她卻是一點都不灰心反而更有野心的想搞什麽魔教,最怕的就是這種有野心沒能力的女強人了,哎,她真當造反是過家家啊。
“不對!”楊存有些嘲笑的想著,只是腦子一個機靈總感覺有些異樣。
妖女雖然不擅長這些陰謀什麽的,但她也不是傻子啊,魔門南壇覆滅以後要搞什麽魔教那肯定不是憑這一腔熱血。就靠她一個人想造反那是不可能的,眼下魔門的情況明顯就是缺少人手,那資金呢?難道眼下魔門還留有很厚的家底,或者說有一個富甲一方的大財主在背後支持?
“操!”楊存想到這不禁罵了一聲,敢情昨晚妖女表現得那麽楚楚可憐也是在做戲不成。這魔教之事還真不是她一時衝動想搞出來的,而是她計劃了很久才會說出口的。
拉攏溫凝若,以把柄要挾東宮之主為她出力。不可能的,溫凝若雖然權利很大,但她到底是個女人之身,背靠著溫家和東宮。說白了她有能力左右一些事,可當她左右的事觸犯到這兩家的利益之時,不一定會有人支持她。
何況童家怨恨的是皇家登基以後的恩將仇報,而不是單純的怨恨每一個坐在龍椅上的皇帝。拉攏東宮互相利用根本沒價值,東宮得勢皇太孫上位的話,那坐龍椅的人依舊是姓趙,這樣的報復那簡直是可笑之極。而在這種情況下,一開始和容王的合作就顯得有些詭異,動機更是值得懷疑。
造反,魔教不一定是要自己造反,也不定是她要登基九五……
想到這,楊存冷汗直流,妖女再怎麽強悍始終是個女人,想問鼎九五那是不太可能的!這一點再怎麽白癡想必她都明白,而她那麽熱衷於和皇家對抗又有什麽用,單純的為她師傅報仇麽?
即使是她不帶有任何野心, 只是要一心和朝廷對抗。有理想是好事,但現實的話蒼白得有點過頭了吧!靠著一些內應的叛亂,趙沁宏不過帶兩三百順天府高手就把南壇給滅了,這樣的實力和朝廷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
退一萬步說,官始終是官,她魔門始終是賊。楊存估算了一下,如果自己以剿賊之名調動手裡的勢力圍剿魔門,那也是完勝收場。
有貓膩,楊存失神的一瞬間,看了看廚房裡頗多的食材!腦子頓時一個機靈,不對啊,以妖女那檔次她肯定不會乾飼養員這樣的活,那這些食材,豬圈裡的豬和那些散養的雞鴨誰來喂養,那些喂養的東西都是哪來的?
一開始的時候有過疑惑,不過一刹那楊存也沒多想!眼下回頭一思,安伯烈那老小子是個雁過拔毛,豆餅渣掉地都要跪下來舔乾淨的主,怎麽可能放著這後廚不洗劫呢,老子寧可相信他腦子進水也不可能相信他有半點的高風亮節。操,小娘皮留了一手,魔門雖然看似覆滅,但其實只是傷筋動骨而已,她手上還有其他的人馬。起碼除了左右二使以外還有其他散落各地的勢力沒動用,小娘皮什麽時候有這等心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