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當權者到了他那地步,坐著那把龍椅夜裡肯定有擔心不完的猜忌。估計他也是害怕,害怕童家的後人來報復,害怕這事大白於天下後會損壞了他的百年名聲!所以他畫蛇添足一樣的留下了那些密道其實也無可厚非,為的還是以防萬一。
有這麽一種職業,平均壽命39歲、非正常死亡率44%、死亡方式多種多樣(有被親爹娘親兄弟殺死的,有死於老婆孩子之手的,有被自己手下送走的,而且死法大都殘忍又離奇。)這樣高危的職業你會願意乾嗎?
當皇帝的死因各異,式樣五花八門。死於非命的皇帝的“殺法”有:近臣殺、宦官殺、子殺、叔殺、父殺、母殺、妻殺、兄弟殺、祖母殺、外公殺、嶽父殺、兵殺、俘殺等,換言之就是吃飯睡覺都有哽屁的可能,甚至上床的時候都容易被枕邊之人插上幾刀。
死法離譜一點也不少,像搞體育而死的有秦武王嬴蕩,自信力大無比,某日與大力士孟說比賽“龍文赤鼎”,結果重傷,半夜就死了
死法比較窩囊的是齊桓公和梁武帝蕭衍,這二位都算得上是年輕有為吧,可是後半生沒管的住自己的人,在政變中活活餓死了。
有些古人心性是特別弱的,心理承受能力差也很多疑。像北魏孝文帝拓跋宏,人家搞少數民族改革也算是一位有魄力的帝王了,按理說這種人內心應該極其強大,可偏偏他的皇后紅杏出牆了,這位爺一聽當時就氣死了,戴綠帽死的那叫一個悲催。
所以這麽危險的職業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做,如果誰做了,肯定會被別人認為大腦進水泥了。但歷史上,還真有這麽一個職業,悲慘程度驚天地泣鬼神,但人人搶著乾,因為它有一個華麗的名字和天下最好的待遇:皇帝。
當皇帝,就像玩股票,風光與危險並存。這些皇帝處於權力的旋渦最中心,整天與人鬥,要麽我被砍,要麽我砍你,就是在這血雨腥風中,中國皇帝的這種呼風喚雨的權力,才能得以一步一步的完善。
也就是因為這些現實原因,所以當權者誰都是多疑的,疑心病那是傳統的職業病!在權勢的誘惑下人心是不可信的,甚至人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他們又要擔心自己的小命不保有人覬覦龍椅,又要擔心自己的名聲怕死後挨人唾罵,生活之累可謂是骸人聽聞,生活狀態也是時刻的緊繃著,對任何的時候都有點過度敏感。
祖皇帝製造這些機關滿滿的密道也是別有用心的,一是怕童家的後人尋來,留下這些機關可以碰碰運氣,真有上釣的魚那死那他也可以死得安心一點,起碼真做到了斬草除根!沒有的就話放這預防著也不錯,人家也不差這點錢,弄這些機關對他來說或許也是個心理安慰。
二嘛,這麽大一個玉礦,即使是有不少的官員在這監采。但保不準還是有人中飽私囊,工匠們都是這一行的老手了,真藏匿點什麽東西起來也是正常的,而那些監工的官員也保證不了他們不會與工匠同流合流。朝廷的監工那歷來就是個肥水活,出來撈一趟誰不撈個油滿水滿的,不這樣也太對不起手裡的權利。
祖皇帝那是幹什麽的,人家是皇帝啊,猜忌和疑心那是傳統的職業病。人家背著那麽大罵名搞死了姓童的一家不就為了這些銀兩,再說了當時人家剛上任的時候兜裡沒錢,家大業大的多少嘴巴等著吃飯,多少個功臣等著封賞,人缺錢都缺到了紅眼的地步,怎麽可能任由你們這樣挖朝廷的牆角。
把官員和工匠滅口就完事了?人家也不傻啊,你貪汙怎麽可能光明正大的拿出來,而且玉石這東西也不是說搬就搬那麽容易就能瞞天過海!人皇帝天天忙著,信不過底下的人也沒空來這搜一下,所以留這一手還是滿明確的。
多搞些要你小命的機關,童家後人來的話,死啦死啦滴了卻他的心病。你們這些敢拿大爺我銀兩的內鬼來的話,照樣是死啦死啦滴,反正要跑回這來的人肯定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這目的通通都觸犯到老子的利益,不管清紅皂白全殺了最是省事!
還有沒有其他的理由楊存也猜不出來,畢竟人都死了也沒辦法打開棺材板去問個究竟!不過想來這兩個理由應該是最現實的,人家祖皇帝還真不傻,工匠們還真貪汙了他一大塊的玉精。
想想童憐那張巨大的玉床居然是貪汙腐敗的罪證,楊存真是痛心疾首啊,怎麽能助長這樣的歪風邪氣呢!自己堂堂的國公是不是也得為國分憂一下將這贓物沒收了,聽安伯烈說這玉貌似很是值錢,想來既然是這玉脈裡的玉精,開朝百年物價這麽個彪升法,眼下太平盛世這玉床一出手那肯定是價值連城。
楊存無限的意淫著,想著那白花花的銀子,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童憐話說到一半,看著楊存口水都流下來了,頓時嬌惱的喝了一下。
“啥啥,你繼續說?”楊存發誓,真是沒聽她說什麽。一想起那張玉床的價值,感覺就像是在金山上睡了一覺一樣,妹妹的,大爺打一炮的地方居然那麽值錢,太奢侈了。
哎,思想怎能如此之猥瑣啊!楊存使勁的擦著口水,心裡暗暗的鄙視自己,多大個官二代啊,幹嘛為了些錢那麽丟人。話說剛才流口水的樣子也不知道帥不帥,不過從妖女鄙視的眼神來看,帥不帥不知道,起碼淫賤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你,哎……”童憐氣得話都不會說了!
“沒事,提要求,有要求就要提嘛。”楊存和藹的笑著,笑得那叫一個親切,一個人畜無害!既然是利益的交換,那你要幫我幫忙做事總得付出些代價吧。
那玉床不錯,絕對值錢,以那個價值你可以讓我乾出點殺人放火或者是傷天害理的事情!當然了什麽以身相許什麽的是挺誘人的,不過還是算了吧,暫時來說我們沒那麽好的感情,再者您老也不是什麽善茬,豔遇這東西是不太可信滴的。
而且估計她一開口,打一炮的代價也很大,算了。楊存趕忙搖著頭驅散自己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妖女雖然長得傾國傾城,目測這身材也是火辣得要人老命。但我是個講感情的人,純粹是貪戀美色那是不對滴,靈與肉結合,知道什麽是肉吧,肯定知道,靈呢,這東西雖然虛無飄渺得老子也不太信,不過該講究的時候也講究一下啦。門面功夫,門面功夫,王動老爺子說了,到俺這份上,必須講點排場。“那到底是要我幹什麽呢?”楊存繼續殷勤的問著,心裡喊著高尚裝b的口號。不過眼光已經控制不住的在妖女的身段上掃來掃去,嘖嘖,這小屁股,這小腰,想來滋味也是相當的銷魂。
“我要你買下那小村的地,幫我掩人耳目!”童憐頓時感覺混身上下一陣的無力,馬上又感覺很是別扭!抬頭一看楊存正用滿是**的眼光掃視著她,心裡頓時一陣的發惱,也感覺混身一時很不自在。
“怎麽個掩法?”楊存正了正色,馬上又擺出一副哭喪的模樣說:“不是我哭窮啊妹妹,那一片地多大啊!你哥哥我初來乍到這家底薄得很,這手頭緊巴巴的,實在是沒那個本錢啊!”
“沒指望你出錢。”童憐一看楊存這副摳門小氣的賤樣是哭笑不得,氣都不打一處來了:“只要你答應的話,銀兩我魔教自然有辦法籌集。”
“行,我這不是怕談錢傷感情嘛。”楊存馬上眉開眼笑,一副很虔誠的模樣說:“其實對於你們的魔教大業我一直抱著崇拜的態度,奈何眼下囊中羞澀沒辦法幫忙!你相信我,等我手頭稍微有寬余我肯定會大力支持的,捧不了人場起碼咱也得捧個錢場。”
相信你?童憐狠狠的瞪了楊存一眼,相信你還不如相信銀子會傳宗接代得了。您老一不想出力,二也不想出錢,這意思倒是表達得很有誠意。等你手裡寬余拿銀兩來支持,那得看看命夠不夠長,命夠長的話等您老百年的時候分點遺產是麽?
卑鄙無恥,淫賤下流,厚臉皮!眼下童憐發現自己又有了新的理解,這人不僅集這些天怒人怨的缺點於一身,更是摳門小氣到了登鋒造極的地步,吝嗇得天理難容的一個守財奴。
談錢傷感情,沒錢沒感情,啊門!楊存心裡暗歎著,不是哥不慷慨啊,是實在沒這個必要,未來的幾十房小妾還等我養著,這會不攢點家底哪行啊。
童憐無奈的歎了口氣,如果這時不是有求於人的話,一掌殺了這個無恥之徒將會是最正確的選擇。
楊存也算是聽明白了,人家那意思所謂的幫忙不過是官匪勾結而已。 找個由頭,或者找自己手下的哪個人打著旗號將這一帶買下後建點東西起來掩人耳目,到時候小妖女就要將斷龍石的機關解開,恢復這個最通暢的進出口。
想想也是,人家志願多偉大啊,搞的可是魔教啊!到時候沒點架勢也是不行的,你搞得寒寒磣磣的怎麽騙別人入教。到時候人稍微一多的話,進出時難道真的個個和老鼠一樣整天鑽密道不成,那未免也寒酸過頭了。
而且有的密道裡都是機關,進去就沒命出來!那些工匠挖出來的密道都是匆忙完工的,想必也是又小又暗特別的不方便,要廣收教徒的話肯定得擺出個排場來。那塊斷龍石不移開連進出都是問題,還談什麽振興魔教的偉業。
說白了,她需要的幫助很難,在別人看來比登天還難!對於楊存來說卻是舉手之勞一樣,只要囑咐林安國他官府那邊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別去管魔教的活動,再隨便叫家大業大的陳家出來頂著這個由頭就足夠了。更白點,等於叫老子罩著你,讓你繼續在這一畝三分地上發展勢力啊?楊存是恍然大悟,難怪她要把事情搞得那麽複雜,敢情是希望我放任你魔教在這裡擴張,叫手底下當官的別去管你們,任你們在這大搞邪教宣傳,日哦,還有沒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