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裳不整甚至露出了隱私地帶,胸前的飽滿也是搖搖晃晃,不過混身髒兮兮的卻也引不起任何的衝動。她劇烈的掙扎著,淒厲而又驚恐的喊叫著,眼裡極是驚懼的恐慌,不過拐兒依舊面帶笑意沒說什麽。
他的力氣極大,那個女人明顯沒有反抗的余地。被拐兒用手一抓沒幾下就被拽到了石橋之邊。可她依舊死死的抱著身邊岩石,即使指甲在上邊抓得已滿是血痕也不可肯放手,但這種垂死的掙扎依舊沒用。
“拐兒,天冷了,不要喂太飽。”海爺說話的時候冷眼的看著那個女人,那模樣厭惡得像是在看一頭賣不上錢的牲口一樣,陰森得不像是在看個活人。
“好。”拐兒一聽,楊起手裡的拐杖猛的一敲。那女人的腦袋頓時破了,悶哼了一聲再也喊叫不出,混身一軟暈倒在了血泊之內,腦袋上一時血流如柱。
“這,又是哪位皇嗣。”莫大相師在旁看著心驚不已,但還是難掩好奇的問著。
皇嗣?楊存頓時驚訝不已,回過頭去再一看頓時五髒忍不住的沸騰著,胃酸一個勁的往上湧著,要不是有了心理準備這會估計都吐出來了。
拐兒臉上的笑容人畜無害,可他正用一把大刀剁下那女人的四肢,血橫流了一地。而拐兒竟然還開心的哼著小曲,似乎是在宰殺牲畜過節一樣的高興。那個女人除了悶哼一聲外在劇疼中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拐兒敲她腦袋的那一下力度拿捏的可謂是精準到位。
那一下讓她喪失了掙扎的能力又不會馬上死去,可以意識清醒的感受到斷骨之疼,切膚之痛。這樣精準的拿捏恐怕一般的武林高手都做不到,楊存自問做不到這種掐到好處的拿捏,可見拐兒做這事已經輕車熟路到了什麽地步。
砍掉了她的四肢,女人已經疼得混身都在抽搐,眼翻著白沒法慘叫出身。拐兒溫柔的笑臉這時才有了一點的變化,面色迅速變得扭曲起來,帶著一種仇恨的猙獰,也帶著一種殺戮的興奮。
石橋上有個木架子,他將女人幾乎動彈不得的身體架在了上邊,用草繩綁好她的身體讓她不至於跌下來,任由她四肢的傷口源源不斷的流著鮮血。
拐兒忙完這才擦了一下頭上的汗,蹲在了旁邊紅著眼說:“聽說你可是什麽公主,不是得為黎明百姓著想麽。今兒你就祭一下河蛟和龍王爺吧,哈哈,你們不是就喜歡乾這種功德無量的事麽。”
女人看著自己被砍下的四肢,鮮血淋漓得讓她不敢直視,那是曾經屬於她的身體。痛苦的閉上了眼,可拐兒哪會讓她得逞,馬上拿來了兩根細小的竹簽子,在她疼痛的悶哼中將她的眼皮撐開,強迫著她看著那喂養了鯊魚的池子。
“海龍王,每年海難的時候朝廷都少不了祭祀一番對吧。”拐兒走到了一邊,冷笑著說:“每到這時候,只要海難死的人多了就是不吉。朝廷都會說是什麽有人損了陰德,得拿活人祭祀才能平息龍王的怒火,不過有時候死人也無所謂,眼下就讓你看看龍王爺是自己享受你們的敬意。”
話音一落,拐兒猛的將她的一隻斷手丟了下去。
嘩的一下,池子裡一直安靜的鯊魚動了,在斷手就要落入水裡的時候它一躍而起。瞪著毫無感情的眼睛,張開了貪婪的血盆大口咬住了那隻斷手。巨大的身軀濺起了驚天的水花又落入了水底,它在水底下進食,水面上立刻浮起了絲絲血紅。
拐兒如法炮製,在女人的注視下將她的斷手斷腳全丟到了池子裡,池底的鯊魚食量何其的大。明顯是餓了許久,水面上的浪花已經伴隨著血紅,明顯填飽了肚子它很是盡興,水面一時如沸騰一樣的躁然著。
做完了這一切,那女人已經嚇得面色蒼白,被強撐開的眼睛裡恐懼的淚水流個不停,嘴唇顫抖著幾乎說不出話。拐兒面色雖然閃過一絲不忍,不過馬上恢復了那興奮之極的猙獰,用那拐杖輕輕的按在了女人的胸前,目光冷然的看著池子底下已經開始動起來的鄂魚。
“不要,求求你,我給你錢……銀子……”女人嘶啞著,哀求著,無力的聲音撕心裂肺極是淒厲。那聲音似是在喉間顫著一樣,哽咽般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留著到陰間去用吧。”拐兒面露凶色,一聽似乎更是惱怒,猛的抬手狠狠的往前一點。
女人就在橋邊,無法掙扎而又驚恐的掉到了鄂魚池內。那一池黑水很淺,她連著木架子摔到了岸邊砰的一聲很響,臉和胸部依舊露在水面上,她只能直直的看著那男人眼裡的恨和滿面的獰笑,脖子轉動不了,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要面對的是什麽。
女人摔到池子底的時候,那兩條巨鄂立刻動了,懶洋洋的拖著巨大的身體來到了女人的身體。那長長的血盆大口在她身上蹭了兩下以後,兩條混身黑水的巨鄂也是餓壞了,張開大口開始享受著它們的美食。
“啊……”用盡最後力氣的一聲慘叫極端的淒厲,伴隨著骨骼破碎的聲音,伴隨著凶物咀嚼的聲音,嘎吱嘎吱的聲音刺耳無比,聽起來更是讓人骨頭一陣的發寒。
拐兒冷眼的看了一會,馬上提來了水桶很是熟練的洗著石橋上的血跡。他的面色依舊陰沉不過帶著幾分的痛苦,似乎這種事並沒給他帶來任何報復的快感。
莫大相師看得面色蒼白,雙腿發軟混身更是一個勁的顫抖。見他已經嚇傻了,楊鳴羽這才冷笑道:“這位女子大相師已經不陌生才是,她可是當今皇上的幼妹。當年下嫁於雲南總兵,可惜了她的丈夫沒多久就撒手人寰了,守著活寡有什麽用,你說是吧。”
“楊鳴羽,你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莫大相師回過神,良久才歎息了一聲,苦笑說:“當聖上有那個心思的時候,我們就勸過他不可。這事終究紙還是包不住火,只是沒想到我們不是落在敬國公的手裡,最後居然是被你劫來。”
“說吧,你們毀了多少楊家的祖墳。”楊鳴羽負手而立,面色陰沉的走到了他旁邊,一字一句的說:“有半句欺瞞,不只是你,楊某誓滅你全家滿面。兒孫子嗣,一個不留,讓你莫家也試試絕後的滋味。”
莫大相師一聽混身發顫,滿面都是猶豫的痛苦。
楊鳴羽眼露凶色,滿色冰冷,沒人敢懷疑他說出的話。而這種威脅遠比說出來就饒你一死之類的空話更加的有用,坦白交代的話楊鳴羽也擺明了不會放過他,如若是這位大相師忠於朝廷不肯就范的話,那以楊鳴羽的狠辣斷不會放過他的家人。
人性的弱點,有時候溫暖的親情是最致命的軟肋。楊存在旁冷眼的看著,人性之善讓自己對這一切感到震驚,可是聽到了二叔的話以後觀念卻是大大的改念。
不只是因為皇家對楊家百年來的迫害,以上位者而言,這種殘酷的陰謀雖是道德上不允許的忘恩負義,值得譴責卻也無可厚非。自古一將功成王古枯,這大華的開朝不就是在累累白骨上堆砌的麽?
如果說皇家對楊家的迫害是忌諱的話楊存無話可說,為君者哪個不忌諱功高蓋主又握有兵權的能臣。可眼下冥敬處盜挖了各地的墳墓則是另一回事,這種事情乃是世間最大的侮辱,比起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更甚了幾分。
想到這楊存心也鐵了下心,少年的臉上出現和楊鳴羽幾乎一模一樣陰冷,心裡搖擺不定的同情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罷了,此事也非我所願。”莫大相師看著這楊門二人的面色就知道斷然不是玩笑之言,糾結了許久後頹廢的跌坐在地,沉重的歎息了一聲,緩緩的述說起來。
原來老皇帝除了追求長生不老以外,還特別的迷戀風水玄說, 暗地裡的皇陵所修之地並不是在京城。他堅信自己死後也會有死而複生的那一天,盡管已經派國師四下搜集長生不老之方,但他也開始考慮著身後之事。
冥敬處四處為他搜羅著陪葬之物,而這些陪葬物的左右並不是伴隨著他長眠地下,而是準備著有找一日他從那陵墓裡醒來能繼續的君臨天下。晚年之時他的想法已經喪心病狂了,一輩子都在算計著楊家,最後他居然想出了要毀楊家祖墳壞掉風水的主意。
在他看來,皇家可是九五之尊,百年大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百年來的皇帝廢盡心機想除掉楊家,可到他死的時候恐怕楊家還存在。老皇帝一時有些喪心病狂,更是惱怒於皇家必須顧忌人言的無奈。
長達百年的陰謀,可是楊家依舊保持著一王三公的權勢,盡管被奪去了兵權人丁也是凋落了。可楊家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依舊有著左右朝堂的勢力,在他看來這都是因為楊家祖墳風水好的關系,是楊家的墳墓一直在與皇家做對。老皇帝有了這個念頭,可楊家的勢力極是龐大,冥敬處的人也不願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老皇帝為此可是愁白了頭,最後在他的威逼之下冥敬處的人為了保命只能應允下來,在老皇帝的安排下開始對楊家的各個祖墳動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