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愛系統[末世] 第144章

施齡溪眨了眨眼睛，對於這個“練熟”，並不能完全明白，他和婁原算上之前在聖界的時間，結婚近四十年的時間，早就屬於老夫老夫的範疇了。

他們對於彼此身體的熟悉，幾乎要強過對於己身的認知，也正因為如此，婁原才能這般輕易將他吻得迷糊，腦筋都不大能轉得過來了。

“練熟了，爭取一次任務就成功，”婁原輕輕撫著施齡溪的臉頰，手緩緩滑落在施齡溪的脖頸，他湊近低語，話落又繼續吻起施齡溪毛茸茸又泛著紅暈的耳朵。

他不介意配施齡溪秀恩愛，可這種意願之外，還有強烈不可忽視的佔有欲在作祟。

“嗯，阿原說什麼就是什麼……”

施齡溪沒忍住低聲悶笑，婁原都不知道他吃醋的模樣有多可愛，同樣無法忍耐的還有耳朵直達內心的騷動。

婁原也笑了，他繼續吻著施齡溪，繼續他們的練習，樂此不疲。

而送來了那些賀禮權杖的勢力，也在等著婁原和施齡溪的反應，但這一等就是三個元年的時間，婁原和施齡溪在這三年裏一步都沒踏出過安睢府的大門，和初臨第九關卡地界時的高調比，他們低調得有些匪夷所思了。

第九關卡聚點居民對於婁原和施齡溪的關注淡去不少，畢竟聖界裏最不乏的就是天才，以及每時每刻都在發生的大事。

但普通的聖界居民忘了婁原和施齡溪，聖城新月樓是怎麼都不可能忘了他們的，可以說，新月樓上下對於婁原和施齡溪已然恨到咬牙切齒，殺之欲快的地步了。

這三年裏，甚至還有他們新月樓前代樓主蒞臨第九關卡地界，足足等了婁原和施齡溪一個元年的時間，可他們突然從高調得聖殿分殿前殺人，變成龜縮數年不出。

可能怎麼辦，婁原和施齡溪龜縮不出，又還有聖界新洲的保護規矩在，新月樓的前樓主等了一個元年，就只能回去了。當然這期間各種手段沒少使，可婁原和施齡溪不怕流言蜚語，不出來，他們也沒辦法。

他們以為婁原和施齡溪該是要到八個元年後才會再出現，而這也算是明智的決策。

“你們聽說了嗎？鬼界誕生鬼神，月前將整個鬼界統一了。”

聖界幾乎每個關卡的聚點都在討論這個事兒，而這也是三年來發生的大事件之一。鬼界最為神秘的大洲之一，各種生靈死後另類複生之地，居然自行誕生鬼神，並且將鬼界一統。

萬鬼臣服，也是另一種形式的各個種族臣服，而這在聖城是決不能容許的。

“不知道這次的鬼神能存在多久？”一聲意味深長的問話，也是聖界裏人們不斷關注的根源所在。聖界歷史記錄裏，鬼神誕生過不少，但以往一旦有任何一點成氣候的苗頭，聖城裏必然會對鬼界發動征伐令。

至今為止，鬼界誕生的鬼神無一例外全部被誅殺。鬼界誕生鬼神，還被一統的消息傳出，聖城裏差不多該有動作了。

一道靈光卷過，婁原和施齡溪出現在安睢府的傳送祭臺上，他們處置好了鬼界的事情，得以回歸。

這三年他們是沒邁出安睢府的門，可他們也沒待在安睢府裏，鬼界一統只是他們暴露在外的動作之一，沒暴露出來的大事件還多著呢。

不等祭台的守衛士兵察覺，婁原和施齡溪一個瞬移已經回到他們在安睢府的住所。

“主人回來了，”婁童童和施艾艾對著婁原和施齡溪微微躬身，先一步給他們把大廳的門打開了。

婁原點點頭，施齡溪嘴角帶起些許微笑，他的手分別在兩隻娃娃的頭頂揉了揉，進入大廳，他們坐在主位上。

再兩分鐘，留在安睢府內或處理事務，或在閉關的人全部齊聚在此，陳雲，熊坤以及王甯薑鶯他們都在。

“首長和城主接下來要去哪兒？”王寧目光掃過眾人，他先開口問道。

這三年婁原和施齡溪就是這樣，至多回來三五天，又會再離開，這期間只允許王貝貝和熊昆跟隨過一次，其他時候都是他們二人往來。其他關卡的傳送也有開放，但只局限在第一至第三，而那些地方對於王寧他們來說沒多少吸引力。

婁原聞言並未應話，他的目光在每個人身上掃過，即便是陳雲熊昆他們也在這三年裏利用特殊空間的時間差，將修為趕到平均水準了。在第**關卡裏行走依舊有些勉強，但第七關卡之下的所有關卡地界，他們都有資格去試煉看看了。

“陳雲，傳我和小溪的命令，第一至第三關卡外，第四至第七關卡對所有人開放，12人一組小隊行動。”

“是！”陳雲頭也不抬地回道。

其他人則是表現出略為激動的神色，這樣一個大千世界，對於他們有著無比的吸引力，修煉之餘，早就有心思出去闖蕩試煉了。

“王甯，薑鶯，你們也去帶隊，”婁原對上王寧的目光，他再開口吩咐他，但依舊沒有回答王寧之前問的那個問題。

陳雲等人陸續退走，去安排婁原的命令，王寧腳步遲疑著出了大廳。他倒是想跟著婁原和施齡溪，但那二人明顯不打算帶上他，尤其是婁原。他對於施齡溪的心思早沒了，也不知道婁原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婁原偏頭看向施齡溪，施齡溪也偏頭過來，兩個人對視，相互輕輕一笑。

施齡溪緩緩靠到婁原懷裏，“阿原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嗯，”婁原輕輕應了一句，他手在施齡溪後背拍撫了一會兒，他再開口道，“去聖城。”

三年時間，在闖蕩遠不止三年，該安置的，他們已經安置好，鬼界一統的消息放出去，到現在醞釀的也差不多了，差不多就是他們去聖城的時候了。

兩天后，安睢府的大門三個元年來第一次打開，婁原和施齡溪攜手出現，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黑衣女子，兩個孿生鏡童。

安睢府對街就是新樓元的分樓，門口忽然閃現十來個新月樓成員，他們在看清楚婁原和施齡溪的瞬間，全身的氣勢提升到極致。

然而，婁原和施齡溪目光都沒忘他們那邊掃一個。

施齡溪深吸口氣，神色輕鬆淡然，他拉著婁原的手一路往聖殿分殿方向，遊逛過去。

新月樓那邊依舊一個個紅著臉，戰意勃然，但偏偏沒有一個人敢對婁原和施齡溪發起攻擊，因為鬼界的事情，原本駐守幾個長老幾日前相繼回到聖城去了，他們出手幾乎等同於送死。

看熱鬧的人，也從興致勃然變成無趣起來，其中還不乏不少鄙夷的目光。

之前宣揚婁原和施齡溪沒膽怕了新月樓，現在人家出現了，真正的沒膽的又變成他們這些原本叫囂的人了。

前往第九關卡地圖的傳送座標只有聖殿裏有，婁原和施齡溪沒去過，就算無比自行計算，這第一次前往第九關卡地圖，還得按照正常程式來。

“第九關關卡地圖，一個元年只有一次機會，兩位大人確定要用了嗎？”

給他們主持祭台傳送的，還是那次接待施齡溪的青年，他再次和婁原施齡溪確定，也是因為這樣的機會在第九關卡地界極其寶貴，同樣極其兇險，不做萬全的準備，沒有勢力會輕易用了。

“嗯，”施齡溪點了點頭，他拉著婁原已經到了祭台傳送的中心，只等青年給他們開啟了，他眸光掃向施艾艾，艾艾給他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不需再說明，施齡溪已經懂了。

施艾艾把陣法坐標記下了，但以他和婁童童的能力獨立啟動暫時還沒做到。更準確地說，是他們無法讓婁原和施齡溪無限制進入第九關卡的各個地圖。

青年該盡的義務盡到，即刻為婁原和施齡溪啟動陣法，他走下祭台，不到10分鐘，關於婁原和施齡溪去闖第九關卡地圖的消息就傳到聖界聖城的聖殿了，再不用不多久，聖城裏還在關注他們的幾個勢力大佬就也知道了。

但闖第九關卡地圖需要時間，他們能不能闖過還另說，短時間內沒人覺得婁原和施齡溪能真正抵達聖城。

同時間，聖城各個勢力大佬的關注更多在鬼界鬼神的事情上，一個專門針對鬼界的會議即將要進行，討論的不是其他，而是出征鬼界的名額爭奪，對於是否出征根本就沒有討論的必要。

聖殿的高層們齊聚一堂，所討論的話題也沒離了鬼界，作為九殿使之一的茶女一樣在開會的高層名單內。

聖殿殿主抬了抬手，種種討論的聲音不見，他目光掃向眾人，“本座召集你們來，絕非是聖殿的宗旨有所改變，鬼界如何，聖殿不參與。”

他話落，好些人眸中閃過明顯的失望之色，毫無疑問，鬼界對於聖城的大佬們來說都是個不小的誘惑，那裏的幽靈，黃泉水，忘川水，碧落果都是煉丹煉寶的不二聖物，每次出征鬼界，對於聖城來說都是一場饕餮盛宴，足以出動很多本不再入世的老傢伙們。

但每一次聖殿受制於古來的規矩，從未能參與，殿主突然召集，有些人還以為殿主有所鬆動了。

“殿主，聽說鬼界原本滅絕的梔鬼花再次出現，梔鬼花對於您和長老們來說至關重要，殿主要不要再……”一個殿使的話未說完，就在聖殿殿主看過來的目光中噤聲了。

“本座不希望再聽到類似的話，也希望你們記住本座的話。”

話落，滿身金光看不清楚形容的聖殿殿主消失在聖殿的一個議事大殿裏。其他人紛紛跪地恭送，同時心中歎惋不已。他們殿主這麼說了，就連讓週邊成員參與的動作都不能有了。

且不說聖城裏因鬼界而攪動的風雲，婁原和施齡溪已然安然抵達第九關卡的一個關卡地圖裏，幻界，這也正是施齡溪最希望抵達的關卡地圖。

“沒想到幸運糖果在聖界還能派得上用場，”施齡溪回味一下嘴裏還未散盡的糖果味道，對著婁原輕輕一笑，他湊上來快速在婁原臉頰吻了一下，本就不錯的心情更加好了。

所以他們得償所願抵達幻界，並非是偶然，而是施齡溪服用了幸運糖果的原因，如此他對於幸運糖果的配方更加好奇，更加期待了，施艾艾和婁童童作為鏡童都對傳送座標毫無辦法，幸運糖果卻可以影響。

施齡溪吻婁原，卻對著艾艾伸出手，目光也灼灼地看著他。

施艾艾眸中幾許紅光閃爍過，隨後他將一枚糖果放到施齡溪的掌心。

這幻界他們從未來過，的確算得上是一個新的場景，施齡溪和婁原經過這麼多年無底線的“練熟”，甜蜜指數幾乎時時刻刻在標準之上，這顆糖果給的不虧。

施齡溪彎了彎嘴角，便將糖果收起來，用了一顆，再賺取一顆，這趟來得不算虧了。

婁原眸中滑過幾許寵溺之色，他低頭在施齡溪的眉心吻了吻，“我們看看哪里能采到幻晶。”

施齡溪的光之狐尾，在那次他們帶著王貝貝和熊昆前往第六關卡近三十年時間，就通過曬太陽初步圓滿了，九尾的修煉就剩了幻之狐尾，這次過來一併修煉到圓滿，如此施齡溪的實力必然得到階段性的提升。他們進入聖城的底氣也會更足。

幻界顧名思義一步一景全是幻象，似真似假，很容易就在種種幻象幻景中迷失，通過這一關卡，最關鍵的不是實力，而是心境。

施齡溪和婁原在一開始的放鬆之後，就也嚴肅起來，認真對待種種即將到來的考驗。

一陣風過，施齡溪和婁原同時感覺到一陣恍惚，他們握著彼此的手更緊了些，再一步踏出，卻似踏入一個強大的漩渦裏，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呼！”施齡溪猛地睜開眼睛，他坐在一張床前的椅子上，床上安睡著一個男人。

施齡溪眨了眨眼睛，盯著男人的面孔看了許久，他開口問道，“婁……首長？”

床上的婁原沒有給施齡溪任何回應，施齡溪眸光低了低，輕輕歎道，“對，你睡著了，暫時還醒不過來。”

“主人，聖城那邊來人了，”電子門打開，施艾艾走進特殊實驗室來，快速對施齡溪彙報事物。

施齡溪臉上的溫柔快速消失，眉頭微微蹙起，他起身再一眼床上安睡的人兒，便轉身隨施艾艾出去。

接下來，他的日常就是處理基地和聖界據點的所有事物，實驗室研究恢復藥劑，修煉，以及每日必然十分鐘到半個小時來看望婁原。

這一日，施齡溪在實驗室裏用各種珍貴的材料煉製丹藥，施艾艾再次闖入，並且神色極其慌張，這在作為鏡童的施艾艾身上是極少出現的。

“主人，不好了，婁首長的生命體征突然下降！”

“嘭！”一聲，施齡溪手上的一塊靈材直接爆成粉末，他雙手緊握成拳頭，最快速回到他給婁原建的專門實驗室裏。

施艾艾沒有騙他，婁原的生命體征以一種他無法掌控的速度，不斷下降，似乎婁原在陪伴他這麼多年，已經到極限了，他卻還沒有找到讓婁原蘇醒的法子。

“婁原，婁原，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

施齡溪的臉色迅速慘白，一股錐心的痛，讓他幾乎無法維持挺直的站姿，他坐下，一股子虛弱感從心底裏傳入，他伏在婁原身上，近乎哀求地道，“婁原，不要，不要。”

同一時刻，婁原以一種幽靈的形態目睹施齡溪最後的狠絕，施齡溪親自斷去九條狐尾，以此來獲得最後的爆發，反殺墓老殿殿主逃命，而他只能不斷地彷徨，不斷地心疼，卻無法讓施齡溪感受到他分毫，“小溪，不要這樣，你不要這樣……”

施齡溪和婁原因為各自感受的悲痛同時爆發出一股極其可怕的能量，施齡溪從正常人類形態在爆發力量中變成九尾半妖，婁原則是顯化出自己的身體。

眼前真實得找不到任何破綻的世界瞬間破碎，施齡溪和婁原再次回歸茫茫幻界，他們手上各自握著一枚幻晶。

這一枚幻晶的獲得，卻讓他們體會到了最不堪忍受的痛苦。

施齡溪拿起幻晶，“哢嚓，哢嚓”直接開啃，啃完他接過婁原手中的那枚繼續啃，幻晶消化，那種苦澀的味道一如他自己獲得的那枚，婁原的遭遇沒比他好多少。

婁原在施齡溪啃晶石時，也還在平復那種過於悲痛的心情，他盯著人，許久他將人攬入懷中，繼續平復。

但這兩枚幻晶還不夠施齡溪修煉的要求，這幻界他們還得繼續繼續闖。

由於在各個幻境中穿梭來回，他們對於時間的感知已經失去了意義，大喜大悲，大起大落，每一個幻境都好像是他們人生的一個分支，真實得幾乎讓他們覺得現實也不過是幻境的一種。

因此婁原和施齡溪停留調整的時間也相對變長，他們每次再進入幻境前，都必須確定什麼才是他們的真實和現實。

又一次調整，施齡溪繼續晃著尾巴啃幻晶吸收，目光卻落在他身側看不出什麼異常的婁原身上，“阿原的幻晶不是苦的，就是酸的……”他自己的倒還嘗出過甜味兒，婁原的可勁兒的苦澀，施齡溪心疼得同時，也不免好奇婁原的經歷。

婁原抬手揉揉施齡溪的耳朵，眸光看向遠方，“和小溪無關……”

除第一枚苦澀的幻晶是因為施齡溪外，其他就都不是。

各種幻境光怪陸離，在近來越來越脫離他原本的現實，卻也真實得恍若那些都發生過。他自己都還在消化當中，除了這句話外，他無法準確地告知施齡溪他在幻境中的遭遇，以及幻境的真正來源。

施齡溪聞言沒有多問，他挪了挪自己靠到婁原懷裏，無聲陪伴。施艾艾和婁童童以及施瑜也是如此。

聖城曆又過去一個月，關於征伐鬼界的決議基本塵埃落定，聖城直接集齊十萬人征伐隊伍，不日將前往鬼界征伐，這十萬人無一不是聖城的絕頂高手，隨便放一個到其他關卡或者大洲都是神魔般的存在，這次直接出動了十萬人。

這並非是因為征伐鬼界當真需要這麼多人，而是各方勢力協商後，不得已規定的名額。

否則偌大的聖城，決不止十萬之數，奈何鬼界經歷過數次浩劫，僧多肉少，前往的人太多，反而會引發不必要的競爭和內耗，十萬人已經是極限。

聖城城中心聖殿勢力區域，一個看不到盡頭的廣場上，第一聲鐘響後十萬人瞬間聚齊，他們前往鬼界依舊要靠聖殿的傳送祭台。

一個小時後，第二聲集結鐘響，這次聚齊是各個勢力的帶隊大佬們，無一不是各個勢力裏的掌權人之一。

此外，聖城唯一九品丹師谷陽赫然在列，鬼界裏的種種珍寶，足夠讓他親自帶隊了。

他出現後，並未和任何在列的同輩大佬寒暄，而是走向聖殿主持傳送的大長老，他臉上露出一絲極淡的笑意，“聖殿還是一如既往地啊……”故作清高，不知所謂。

他感歎並未得到任何回應，這也不是他來找聖殿大長老的原因，他緊接著道，“地元洲兩個小傢伙到來，請大長老務必……”

他話未來得及落下，猛地回頭，傳送廣場上方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而來，不僅僅是他，十萬多人同時被驚到了。這種引發天地靈力振動的傳送，只可能發生在第一次抵達聖城的新人身上。

這種時候，居然還有人闖過第九關卡地圖抵達。但這不是他們受驚的緣由，而是這威壓，他們也感受到了，切切實實地感受到了，這是有多匪夷所思啊。

靈光祥雲彙聚，異象不僅沒有停止反而愈發聲勢浩大起來。

一段玄妙的古音從天際傳來，恍若真實的靈光神獸聖獸一一凝聚成形，並且接連不斷低下他們高昂的頭顱，它們在臣服，即便它們只是一種異象，這種臣服也非同一般。

所以，這個貿然闖來的新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有何來歷，才會有這樣無法解釋的異象出現！

聖殿主持傳送的大長老身側，一個滿身金光的男子出現，他正是聖殿殿主，他一樣抬頭仰望著天空的異象，且周身的金光不斷高漲，他被異象引發了特殊共鳴，這在他生平幾乎從未發生過。

不僅僅聖殿殿主出現，九重天的聖主，紫薇閣的聖主……聖城九十九勢力的當家聖主全部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