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公子這份大禮我收下了。”舔了舔嘴,李澤仿佛已經嘗到了彭越和夏溪止鮮血的滋味。
他竟然那麼死在了夏溪止的手裡,這一次,他一定要讓夏溪止嘗嘗,什麼叫痛苦,什麼叫折磨。
看著彭越和夏秋,李澤眸光嗜血,起身就向兩人走去。
范黎暗中吩咐了下人去搬救兵,立馬快步跟著。
夏秋看著那面容陰鬱的李澤再次向她走來。
這一次,她卻失去了法力。
“溪止,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燒成灰,想我的時候可以看看我。”
彭越向前一步,伸手攔住了直向夏秋走去的李澤,堅定的向身後說。
“傻瓜,說什麼傻話。”夏秋拉下他的手,和彭越並肩站在一起。
錯的不是他,是她,是她自以爲是,信錯了了人。
“要死也是一起死。”夏秋說著,眸光微閃。
不過,死不死還不一定呢!
“落在我手裡,你們還想活?來人!”李澤聲色俱厲,腰間的玉佩一扯,摔在地上。
“這兩個蟊賊竟敢碎我玉佩,給我把他們拿下。”
這是明目張膽的嫁禍。
笑容帶著惡意,李澤眸色陰沈,看著不動聲色攔在他身前的范黎。
“你想阻我?”
李澤的神色冷冷,看著范黎,那冷漠的面容是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換了其他人,范黎想借他來拉攏人心,李澤也就算了,可這兩個人,打死他都不能放過。
今天誰來都不行,他父皇來都不行。
李澤發過誓,如果夏溪止落在他手裡,他一定要把他千刀萬剮。
噢不!
瞇眼看了夏秋,李澤忽然又有了新發現。
夏溪止,原來是女人!
“澤王爺,這兩人是我府上貴客!”范黎分毫不讓。
夏秋的身前是彭越,彭越的身前是范黎。
歌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噤若寒蟬的跪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
四個帶刀的侍衛,拔刀相向,遵李澤的命令要把彭越和夏秋拿下。
而這裡畢竟是范黎的地盤,范黎以身相擋,侍衛們也不敢亂來。
場面僵持在那裡。
下人匆匆而來,附耳向范黎說了幾句,范黎的臉色當下變得很難看。
夏秋感官敏銳,自然聽的清楚。
那下人就是之前范黎遣去找丞相搬救兵的。
他說,丞相在一炷香前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范黎的眸裡瞬間灰寂。
他爹不在,如果李澤執意,那他根本攔不住。
畢竟李澤是王爺啊!
本來拉著彭越等著下人消息,這時候看清楚這一切,夏秋唇邊就帶了冷笑。
不管范丞相到底是真出去,還是推脫著不想跟李澤正面杠上,反正丞相府已經是不想管他們的態度。
今天這事,顯然是無法善了。
從李澤陰沈的怒氣裡,夏秋看到了自己。
原來李澤恨得不是玄慈,而是她。
想想也是,玄慈是被他打死的,李澤最多怕玄慈向他報仇。
可是她不一樣,是她弄死了李澤,殺身之仇,李澤自然刻骨銘心。
“澤王爺,我跟你走,彭越留下。”
如果這樣,那能活一個就活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