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本來想悄悄起身,但是她千辛萬苦的,終於到了床邊,剛彎腰想穿上鞋,結果身後一隻手忽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大力從手腕那傳來。
夏秋身子一傾,就倒了過去,隨後就又被男人壓在身下。
那雙灼熱幽深的眸子凝視著她,像是要把她從裡到外,全部都看穿。
“你說……爲什麼你那麼誘人?”希德勒不解的自言自語著。
昨晚的那些瘋狂,在看到她以後,再次火熱的襲上心頭。
那些個片段,這張嬌艶的芙蓉臉,在他身下嬌喘呻吟,這個如同玫瑰一樣的女人,一點點的吐露芳蕊,讓他著迷到無法自拔。
可惜……
這身體太弱了,都不能夠讓他酣暢淋漓,一夜七次怎麼夠?
如果是回到艙身,希德勒一定讓夏秋一個月都下不來床!
“相公……”夏秋咬咬唇。
她也不動聲色的審視謝景琰。
他是吃錯藥了?還是吃到什麼春藥了?怎麼突然間這麼悍勇?而且隱約感覺到人好像也有了些變化。
夏秋不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經不純粹是謝景琰,而是已經蘇醒了的希德勒。
任務在不覺間難度已經大大提高。
現在她,還是用對於謝景琰的認識,來判斷希德勒的一舉一動。
“天亮了,我該去給娘請安。”
“不去。”
“那,咱們應該先洗個澡。”
“做完再洗。”
“相公……什麼時候能做完?你……要注意身體……”
“很快!我的身體很好。”
希德勒孜孜不倦的在夏秋身體上探索。
誰都永遠無法想像,一個禁欲了五千多年的帝國上將,在釋放出身體的洪荒巨獸之後,有多可怕。
但夏秋親身體會了這種感覺,並且……
欲仙欲死。
如果她的身體沒有被靈泉水改造過。
如果她不是書穿過來的,擁有強大精神的穿越者。
那麼……
李秋娘勢必要成爲整個銘朝第一個死於床笫之事的女人。
等謝景琰終於因爲體力不支,放過了夏秋。
夏秋腰酸背痛的也是半殘狀態。
#男人太能‘幹’,招架不住怎麼辦?#在綫等,挺急的。
這時候,他們的門外已經擁堵了半個謝府的人。
王林仙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找人破門沖進去。
但這屋裡的又不是謝亭,而是她的兒子和兒媳婦。
看看,她怎麼說,噩夢成真了吧!
之前她就在叮囑李秋娘,一定要節制!不能讓謝景琰放縱,壞了身體。
現在呢?現在呢?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都下午了,兩個人都關在房間裡沒出來。
“夫人,要不,撞門進去吧?”
“不!不行!”王林仙發出尖銳的拒絕聲,如同被攥了脖子,很快深深的吸氣,又平靜下來:“等等吧,實在不行再撞門。”
她之前聽了很多雜談誌趣,就是說男人,有的男人曾經在床笫間受了驚嚇,然後就再也不行的事。
謝家現在還沒有後,萬一驚嚇了謝景琰……
等等等!心裡既急又恨。
狐媚子!作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