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玉顏的樣子,怎麼看起來怎麼無辜。臉上帶著俏皮地笑意,對著楊存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擺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嬌聲道:「國公大人,看你現在還怎麼辦?」
自然,若是她能夠再收斂一些不在男女情事上那般的放浪形骸,說不得這副樣子的效果,還會好上很多。
楊存倒也渾然不介意,蹲下身子來一把將玉顏公主整個人撈了起來,結結實實的玉顏公主抱。玉顏公主情不自禁的大聲「哇哇」大叫了出來。
楊存壞笑著將玉顏公主放到了岩石上,臉上帶著曖昧,用雙臂和雙膝將玉顏公主固定在自己的懷抱裡,而後笑道:「公主殿下,您再逃啊……」
玉顏公主配合的裝出十分嬌柔可憐的模樣,一雙大大的丹鳳眼,閃著無辜可憐的光芒:「求求你了,國公大人,求您放過我吧……」
「這怎麼能行?」
楊存故作嚴肅地搖了搖頭,而後認真地看著玉顏公主,笑道:「且不說私放戰俘可是死罪,單單說這到嘴煮熟的額鴨子,本官怎麼能夠讓她飛了?公主殿下,您還是認命吧……」
玉顏公主雙手摀住臉蛋,露出古靈精怪的大眼,做出了害怕的額模樣,嬌聲道:「我好害怕啊,國公大人……」
楊存忍不住大笑,而後一把將玉顏公主的身子扯直,將一條腿放到了玉顏公主的兩條潔白修長的大腿之間。本來有些粗暴的動作,卻因為楊存害怕弄疼玉顏公主,只好七手八腳的笨拙的做了出來。
玉顏公主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吃吃的笑了笑,而後故意放水,配合著完成了楊存的準備工作。原本楊存是想要一個餓虎撲羊將玉顏公主撲倒在石頭上,這會兒卻變成了兩蛇相纏,兩情相悅。
看到玉顏公主笑的幾乎仰倒,楊存忍不住有些尷尬,面上一紅,逞強的故作凶神惡煞狀看著玉顏公主,惡狠狠道:「小妞,看到了吧,掙扎反抗是沒有用的,所以你給大爺我乖乖聽話吧!」
玉顏公主強忍著笑意,故意做出驚恐萬狀的模樣,繼續假意反抗著,一邊反抗一邊大喊:「淫賊,我是不會如你所願的!你快放開我,否則,我一定會報官的!」
楊存繼續裝出惡狠狠地模樣道:「小娘子,這是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大爺我心狠了。」
說著,抽出擱在一旁的袍子上的腰帶,纏繞在玉顏公主的眼睛上。玉顏公主一時之間眼前全都是黑暗,耳邊只能聽到風吹過竹林的唰唰響聲和水流的聲音,她又是全身**。一時之間,竟然真的感覺到了絲絲的恐懼。
楊存見到玉顏公主安靜下來,忍不住得意的笑,而後抓住玉顏公主的手,彷彿是安慰她讓她不要害怕一般。玉顏公主的心裡忍不住一暖。
而後楊存便低下頭,開始在玉顏公主的頸子上不停的亂吻亂咬,看似雜亂無章,卻又咬得玉顏公主脖頸癢癢,全身酥酥麻麻的。一股子潮濕的感覺頓時向著陰部湧了過去。
玉顏公主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心裡卻徹底的安定了下來。玉顏公主一邊笑一邊扭動著身子,高繞道:「好漢,求求你饒過小女子吧,小女子會回家為你立下長生牌坊的。」
楊存不依道:「那不成。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爺我寧願與小娘子你**一度,也不願意長久活在這世上卻不能夠一親芳澤。」
一邊說,一雙大手攀上了玉顏公主高聳豐滿的酥胸,大力地揉捏著。
「啊呀!」
玉顏公主忍不住大喊一聲,而後嬌媚的柔聲道:「你這個淫賊真是太難說通,小女子也無什麼辦法,只好就這樣從了你了……」
楊存一聽自然大喜,一把分開了玉顏公主修長好看的大腿,露出那鼓鼓漲漲的陰部,而後他的身子一挺,就將那巨大的陽具滑入到玉顏公主的陰道深處。
感受著巨大的陽具將陰道撐得慢慢漲漲的感覺,玉顏公主情不自禁的發出了舒服的喟歎,而後用白皙滑膩猶如藕節一般的手臂構築了楊存的脖子,一邊婉轉呻吟著,一邊抬著挺翹的屁股,迎合著楊存的動作。
楊存加大了力道,快速的,一下接著一下的,猶如打樁一般的將他粗大的陽具釘進了玉顏公主的花心上,讓玉顏公主情不自禁的發出陣陣的**。
玉顏公主忍不住開始討饒:「國公大人,好漢,好人……求您了,繞過我吧……」
楊存聽著這酥媚入骨的婉轉呻吟,感受著那依舊緊致非常的陰道,只覺得龜頭上一陣酥酥麻麻。
他清楚這是自己即將射出來的前兆,忙地下身子,吻著玉顏公主緋紅的面頰,喘著粗氣低聲道:「玉顏公主,玉顏公主,我要來了。」
玉顏公主慌忙摟緊了楊存精壯的腰身,兩個人相互緊緊地擁抱著,一起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而後共同攀上了歡樂的高峰。
第二輪的歡愛結束之後,玉顏已經腿軟的根本站不起來。楊存知自己有事在身,久留不得。指不得何時老太監就要尋人了。可若是就這般離去,扔下一個不掛一樓的公主在這裡,一個不小心被人發現,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殿下,我這便讓人送你回去,可好?」
伏在玉顏佈滿紅痕的頸項之間,楊存悄然哄道。
「本宮不要。」
玉顏嬌嗔,半闔著眼,抓了楊存的衣袖,看似還有些不甚清晰。
楊存的瞳孔之中笑意閃現。
都知道要自稱本宮了,還裝什麼裝?今兒個也就是時間有限,不然一定要操弄的這個膽大妄為的皇家公主三天三夜下不得床。
想來也是奇怪,誰能想到,堂堂一介公主殿下,怎麼也熱衷於這種勾引男人的把戲?楊存笑著搖頭,揚聲道:「還不過來?這戲,也該散場了罷?」
竹林另外一角,有枚紅色的衣袂翻飛。因為一直不怎麼放心去而復返的御史夫人一個踉蹌,從那裡跌出來。
剛剛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上演著比春宮更加激烈的場景,光是看著,就令人忍不住雙腿發顫。御史夫人的呼吸有些重,豐滿的雙乳將衣服懲到極高。鼓鼓囊囊的,一看便知,手感極好。
「臣妾參見公爺。臣妾是找尋公主才誤闖了這裡,並非有意偷看。請公爺勿怪。」
盈盈下拜,御史夫人卻並未低下頭去。仰著視線,勇敢地與楊存對視。
這般的火辣大膽啊?楊存暗笑著,隨手扯過地上一件衣服裹住自己,走了過去。
沒有得到楊存的回復,御史夫人一直保持著半蹲的姿勢。只是隨著楊存的接近,那股濃烈的男性氣息竄進鼻翼中時,她身體微微後傾著,面頰紅了。
這女人,不簡單。楊存暗咐,直到距離御史夫人極近的地方方才停下。視線下滑,就看到那道雙乳之間,很是誘人的事業線。
微露的半球,光著這般隨意一掃,就有令人血脈噴張的資本。不知蹂躪起來,又該是怎樣的快感?楊存背在身後的指尖動動,手卻沒有伸出。只對上御史夫人那雙瑩光閃爍的勾魂眼,一揚眉道:「夫人可是說,你並非有意偷看?」
畢竟一直過的也是錦衣玉食的生活,這麼長時間一直保持著半蹲的動作,本就情動有些發軟的御史夫人腿更加酸了,苦不堪言。偏又只能那般忍著不敢吭聲。聽楊存發問,應道:「是。」
語氣很是堅決。
「哦,這樣啊?」
楊存收起淫蕩,換上了一幅若有所思的表情,道:「可是夫人看見什麼了?」
御史夫人的身體,就那麼在空氣中顫了一下。不知是不是仰視的久了有些累,終於低下了她那顆高貴的頭顱,低聲道:「臣妾錯了,臣妾什麼都沒有看見。」
「什麼都沒有看見?」
楊存還是不依不饒道:「本公這麼大一個人,夫人看不見?還是……玉顏公主在夫人眼中,就可以隨意無視?」
「……」
這分明就是狡辯,故意找茬。御史夫人咬著下唇,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不管自己說什麼都是錯了,只有閉嘴的份。
可是楊存卻沒有放過她的打算,伸出一指勾起眼前這位貴婦人的下巴,雙眼微瞇。冷冷清清地自鼻翼之間溢出了一個:「嗯?」
字。
御史夫人身子一抖,似是被嚇著了一般,直直倒進了楊存的懷裡。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柔若無骨的小手好巧不巧地按在了楊存**的胸膛之上。下一刻,急忙想要逃離,可惜楊存大手一勾,將人直接壓進了懷中。
垂首的嬌顏上,浮現出一抹得逞的笑容來。
楊存根本就不是君子,看了那麼長時間的活春宮,御史夫人怎麼會不明白?別看剛才的樣子很嚇人,也不過就是做給自己看的。現在這個姿勢,才是他的目的吧?回想起這男人胯下的陽物的巨大尺寸,御史夫人就忍不住春心蕩漾了。
這也不算是她勾引,只不過,都是意外和巧合……
勾起一抹撩人的笑意,御史夫人假裝慌亂。按著楊存精裝的胸膛,在結實的胸肌之間流連忘返的同時,口中還在嬌呼:「公爺請放開臣妾,我們……我們這樣,於理不合。」
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不對,應該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兩個女人都是生錯了時代,要是能夠穿越到現代去,那些什麼歐斯卡的金像獎,還不都市她們的?楊存嗤笑著,面上不動神色,居然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
要裝咱就一起裝,裝裝更健康。
大手直接下移,毫不客氣地擠進了雙腿之間,隔著衣料就朝著那處騷穴探去。那裡果真是已經濕了。手指帶著一股子勁兒往裡面扣進,口中卻道:「我們?我們怎麼了?不就是本公扶了夫人一把,怎就於理不合了?」
「呀哈……您……您……」
不成想這國公爺居然會如此大膽?調戲起自己這個有婦之夫來,輕車熟路一般。御史夫人被逗弄的飢渴不已,忍不住尖叫出聲。又覺唐突,緊緊地咬著貝齒。也不制止楊存,只由著他胡作非為。
「我?我怎麼了?」
楊存還是假裝不懂,好像此刻的他乖的就是一個小學生,一切都是御史夫人一個人在自編自演而已。探下去的手指還是保持著扣進的動作,往那道**中捅進。因為隔著衣料無法成行,這樣的動作就成了,以指尖將衣料往御史夫人的下體硬塞一樣。
沾染了淫液的綢緞有些澀,白強行擠進甬道的入口,與那裡的嬌嫩壁肉摩擦著。這種刺激,更似折磨。比直接被脫光了**還要來的令人抓狂。御史夫人劇烈地喘息著享受這種變態的對待,顫抖著聲音回答楊存的裝傻。
「您……怎麼這般的……這般的……」
浪蕩一詞,終究是有所顧忌,沒有吐出口。楊存笑看著這女人的嬌羞,指下猛然發力,竟硬是將衣料塞進了御史夫人的下體少許。
「恩啊……」
這種不疼,卻萬分難受的折磨,讓御史夫人嬌吟出聲。雙手無力地攀附著楊存,禁不住呢喃著哀求道:「公爺……您……不要這樣。臣妾,臣妾真的是很難受……啊……」
「難受?夫人怎麼了?可是覺著身體不適?」
楊存訝異的樣子,沒有任何破綻。
「……」
御史夫人這才覺察出來不對勁。尤其是看到……楊存眼底那種冷然的,得逞的笑意時,心涼了一下。低頭看去,楊存胯間碩大的陽具,還是呈現著休息的疲軟狀態。
「不好。」
暗道一聲,御史夫人忙向著楊存身後不遠處看去,果真入眼的,就是語言公主那雙散發著無邊妒火的眼。那種憤恨程度,就算這個時候自己被打暈了隨便扔到哪個荒無人煙的亂葬崗去,她大概也不會驚訝了。
這是……圈套。瞭解了,意識也就瞬間回歸。之前的迷亂全都不在,剩下清明堪堪。也就發現,因為是背對著玉顏公主的緣故,楊存的動作,那邊根本就看不見。
所以落到玉顏眼中的情景就是,自己在賣弄風騷,故意發浪勾引楊存。而楊存至始至終,都是衣服正人君子的模樣。
蝕骨的寒意瞬間侵遍四肢百骸,御史夫人苦笑了一下,明白她們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別說是繼續想著要請楊存出面求情,估計連自己以後和玉顏之間,怕都完蛋了。
玉顏的眼神,她不是不懂。怕那個丫頭是戀上了這個男人,想要據為己有。而她那個刁蠻陰冷的性子,相比縱然是自己再怎麼解釋,也是不會有效的了。
楊存,果然是不簡單。只消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就駁回了她們的算計不說,還瓦解了本就不怎麼堅固的友誼。御史夫人這才後怕,自己這腦子,怎麼就被門給夾了?好好的不待著,非要惹上楊存這個人。
年紀輕輕就能坐穩了敬國公的位置,就能在杭州紮下了根,肯定是不簡單。可恨自己,怎麼就被污泥糊住了眼睛?
既然戲已經演完了,也就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必要。楊存無辜的笑容讓御史夫人看著,恨不得直接踹上一隻繡花鞋去。可偏偏的,當事人還是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的賣萌樣子,很是無害。
「夫人已經站穩了?那就好。既然夫人是來尋公主的,那就趕緊帶著公主離開吧!」
「……」
此時的御史夫人,可真真是有苦說不出啊!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裡吞,恨聲應了一句「是」就在玉顏殺人的目光中向著她走過去。
至於難耐飢渴的情慾什麼的,早就被那樣一嚇,跑了沒了蹤影。可惜下體處已經被自己的**打濕的衣料,還是那般難堪。冰冷的貼在身上,讓御史夫人通體冰涼。
「公主,我們這便走吧?」
可恨楊存偏嫌不夠亂的架勢,做出深情款款的好男人樣,對著玉顏笑的那叫一個如沐春風。話卻是對著御史夫人說的。
「公主身子有些不適,回去之後勞煩夫人派人燒些熱水給公主沐浴。」
廢話,這還用得著你說?御史夫人咬的牙齒「咯咯」作響,僵硬地回了一聲,「是。」
「嗯。」
楊存很認真地點頭,笑看著已經在御史夫人的伺候下穿好衣裳,「虛弱」不堪的玉顏被攙扶著。那只留著長指甲的豆蔻柔夷,卻是狠狠地掐在御史夫人的胳膊上。那樣的力道,真不知道御史夫人衣裳下嬌嫩的肌膚,被蹂躪成個什麼樣子了?
目送著她們走了之後,楊存才趕緊回去將衣服給穿好。不想玉顏光著身子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也並不代表自己就有裸奔的習慣。
能夠在這皇宮之中偷情,光是想想,就足以刺激到男人的荷爾蒙分泌。一番肆意的交歡之後,楊存覺著自己週身上下每一個毛孔之中都洋溢著滿足的氣息。
真他媽的爽啊!這才是老子想要追求的生活。沒事調戲調戲美女,和她們調調情,做做愛,整天游手好閒地晃蕩著享受,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甚至有一度,楊存都要認為自己現在過的就是這樣的生活,那些古古怪怪的經歷,反倒是臆想出來的。
不過舒服是舒服了,不管是楊存本身還是胯下的老二都得到了滿足,可是接下的來事情就……
低頭看著衣袍上的點點污穢,白的那樣顯眼。估計不會有人認為這是自己喝醉了吐上去的吧?那些已經凝固的東西,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東西了。
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出現在眾人面前吧?不過幸好……「呼,」
楊存拍拍胸口,有種後怕的感覺。幸好今兒個這宮進的匆忙,實在是沒有時間換上那身威嚴十足的貔貅官袍。否則這些東西要是落在了那衣服上,估計自己就算有是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也不知道這宮中有沒有什麼地方好去找一件衣服換上?」
楊存自言自語,一邊走,一邊小心地觀察著四周,就怕是被什麼人給撞上。
宮裡面最容易得到的男人衣服,也就是太監的了。
不是,這話不對,太監壓根就不是男人。
可就算是現在有一套放在自己面前,楊存也沒有那個膽子去穿。老皇帝說不得什麼時候就醒了,要是召見時見自己穿著太監的衣服,不知道他的心夠不夠傷的,反正楊存自己是決計不會有那個膽子。
可惜天不遂人願,真是怕什麼來什麼。剛轉過了假山的拐角,楊存就看見自己前方站著一個人,笑瞇瞇的樣子,很明顯是在等著自己。
「公爺,奴才給公爺請安了。」→文¤人·$·書·¤·屋←
進良對楊存身上的狼狽熟視無睹,彎彎腰,態度很好。還是那個世故圓滑,左右逢源的老太監。
「……」
如果可以選擇,楊存真想一溜煙地走人,假裝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
糾結猶豫的檔口,進良上得前來,呈上了被他一直捧在手中的托盤。道:「公爺,請。」
看一眼,楊存的心肝就成了麻花。那托盤裡,可是明明白白地放著衣物。
「公爺,時候不早了,您該去聖上的寢宮候著。女才這就引您去換身衣裳。」
進良笑的無害,表情之中不帶任何的嘲諷。語氣認真的就跟早上先請自己去沐浴時候一樣。只是那笑,看在楊存的眼中,怎麼都感覺是帶著一股子的曖昧。
接過了進良手中的托盤,楊存一臉便秘的表情。進良面上的曖昧只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剛發生了什麼,其實他是完全明白的。
擦,居然有錯了。沒有經驗,沒有老二,自小進宮不曾享受過那魚水之歡的太監,也知道自己身上的污穢,是什麼東西……那種尷尬,總算讓楊存引以為傲的厚臉皮產生了難得的危機感。
再反觀托盤,之中疊放整齊的衣物,正面的貔貅以張牙舞爪的形態出現在視線裡。
「居然是官服?」
楊存心下一動。
這閹狗,適才自己洗澡的時候不見得將這衣服給拿出來,現在才給,難不成,他早就知道自己要在皇宮的竹林中做些有辱斯文……不,簡直和斯文打不上邊的齷齪事?進一步想,難道這些都是有人刻意安排的?
「公爺還請快些才是,皇上已經醒了,若是多等著,可不大好。」
見楊存未跟上,進良停下腳步回頭道。聲音不大,卻字字入了楊存的耳。沉思中的楊存,沒有發現進良眼底淡然的嘲諷,以及隱晦至極的光芒。
極快,就算是楊存對著進良的眼睛,也未必就發現的了。
自己都在想了些什麼?「呸呸,」
楊存打個寒顫,趕緊打住了自己的思想。說不定這一切真的就是巧合了,被自己這麼一想,反倒是處處陷阱似地。甚至於都能感到暗處永遠都有一雙陰暗的眼睛在盯著自己。
這種感覺,不好。作為整個大華國名副其實的高富帥,怎麼能允許自己的思想如此的陰暗呢?果斷掐斷了自發假想的念頭,楊存快步跟上了進良幾乎都就要看不見的背影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