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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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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棺材裡的笑聲 分类:军事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7:53 来源:搜书1

第三章 宴會前的插曲

那自是一番暗藏含蓄的誘惑,至少在楊存看來是這樣的。他忍不住伸出手抓住 ...

第四章 定生世子的宴會

林管沒有反應,連金剛印也乖得像窩在他懷裡的安氏姐妹花一樣。不應該這麼詭異才對啊?等哪天有空了要聽聽楊術是怎樣得到地奴,說不定會有啟發。

越來越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正要感歎一下自己聰明的楊存耳朵一動,就聽到有人過來的腳步聲。手掌一合,什麼都沒了。在身體深處,楊存感到金剛印沉睡得就像是回到家找到了媽。

媽……他……這種感覺太噁心了。

下一刻門被人推開,李彩玉站在門口說:「爺,有人自稱是世子家奴,要來請您赴宴。」

楊存的神色變了一下,帶點嬉皮笑臉的開口:「美女,下次記得先敲門。」

李彩玉臉色「唰」的一下就變了,當場下跪,「奴婢該死,奴婢失了規矩。」

「起來吧。下次記得就好。」

楊存起身出門,難免搖了搖頭。這些人都太沒情趣了,說一句玩笑話就好像要找借口打死她一樣,沒必要。

一品樓大莊園的北側,有一處從西湖引過來的水流圍起的小小湖泊。九曲迴廊,亭台水榭,配以四周爭先怒放的牡丹,別有一番韻味。

牡丹本是洛陽名卉,大老遠跑來杭州居然也能被養得如此之好,單憑這一點,就看得出這一品樓掌櫃的大手筆了。住一夜就心疼的銀子,花就花了吧,好歹這良辰美景也不是唬人。定王府的產業?送與自己?難不成又想來上次那招啊?趙沁雲設宴,楊存還想著少不了有哪些富甲官商作陪,最起碼也應該有那個杭州知府白永望和林國安在。但是隔著九曲迴廊,看見亭榭中一名一身白衣少年孤零零的身影,他還是有點驚訝。

天不算太晚,不過有些微暗。不過這一路上的燈籠可不少,連河中也放滿花燈,合著亭中飛舞的紗帳,有一種難言的浪漫氣息。

若是和一名女子相會,這樣的場景肯定讓人浮想聯翩,保不準情到濃時來個野戰也挺有情趣。偏偏那是一個大男人,長得還算玉樹臨風,溫文儒雅。

上次宴會還算尚可,這次選這個環境宴請自己,該不會是那世子有另類的嗜好看上自己?楊存只覺得噁心得都快吐了。就算是美男計,也是帶著毒的美男。

這座湖周圍看似平靜,實則潛伏的高手不下百名。好在沒有上次那種排場,直接帶著一隊兵馬黑壓壓的過來。

「卑職見過國公爺。」

這次站在迴廊這頭的是一名陌生的男子,一身戎甲銀衣,一看就知道是兵營中的人。本來以為會見到屠浩,也可以順便問問今日那名陌生男子的事,左右看看,二十幾個守衛裡居然單單少了一個他所熟悉的,楊存也沒有出聲詢問,淡淡應了一句,便踏上九曲迴廊。

遠遠看見他來,趙沁雲便起身候著,等楊存心中不停謾罵走近之後才拱手行禮,「晚輩見過國公爺。」

態度恭謙之處,讓人實在挑不出任何毛病。

不就是一條破走廊嗎?差不多就行了,還真修建得如同這趙沁雲的花花腸子一樣,繞得頭暈。楊存看著這道九曲迴廊,不禁又罵一聲,真是浪費錢。

「世子不必多禮。」

楊存笑著親手將人扶起來。眼前這位看起來一臉人畜無害的年輕人說不定就是未來的定王,就算不把他楊存當一回事,他也不能把人家怎樣。難得人家是好青年,態度又那麼禮貌,楊存再怎麼也不能太過寒酸是不是?

「你我年齡相差無幾,不必如此客氣。」

與上次相比,這次的楊存沉穩許多,那些刻意假裝的惶恐也沒有出現,畢竟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做得太過火。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你還非得要演戲,那可不就變成耍猴了?

趙沁雲似乎也對他的態度感到詫異,但是很快就帶過了,沒什麼異樣。依舊用溫吞的語氣回話:「若是如此,那晚輩也不拘謹了。今日這場宴會太過冷清,還望國公莫要怪罪。」

「拘謹?我哪只眼睛、哪個場合看見你拘謹?哪次不是你排場比我大多了?」

楊存心裡暗罵著,臉上假笑:「無妨,這樣淡雅別緻也不錯,寧靜清心與熱鬧奢華相比也不甚差。」

「國公當真這麼想?那真是太好了。晚輩一直仰慕國公,一心想要與國公好好暢談一番,因此才備下薄宴,國公也能如此認為,當真甚好。」

打蛇隨棍上,算起來這趙沁雲也是玩著心眼長大,迎合得沒有一絲破綻,卻讓楊存聽得幾乎快吐血。

這樣打啞謎睜眼說瞎話的場合實在太累,看趙沁雲的意思還想與自己交心?

真是滑稽。其中的緣由楊存瞭然,定王世子這是在拉攏他。

「好說好說,世子請。」

兩人落座對飲一杯之後,就說著不著邊際的假話,趙沁雲開始命人上菜。說是薄宴可不是真的薄,幾十道菜餚接連端上,楊存完全叫不出名字。

杭州城雖然富饒得很,不過要一下集齊水裡游的、山裡走的和天上飛的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這小小的薄宴都快趕上皇家宴席了。你這小子還真捨得下重本,還不如折現給我得了,白花花的銀子擺出來,那樣老子才能感覺到你的誠意。楊存看著這一桌的菜,心裡一個勁兒的納悶。

推杯換盞間,趙沁雲狀似無意地建議:「單這樣干飲未免無趣,晚輩招了美人來助興,不知國公爺可有興趣?」

楊存心下明白**,忙做出嚮往的模樣,微笑著點頭說:「美人?好啊。」

趙沁雲只拍了兩下手,便有一位女子裊裊而來。一襲白裙,輕紗覆面,波光流轉間,有著說不出的風情萬千。

「攬月?」

楊存一眼就認出她,驚訝出聲,心裡則是一陣冷笑。

「怎麼?國公爺認識醉生樓的招牌?」

趙沁雲跟著驚訝。

自己認不認識,大概沒有人比他清楚了,他還在假裝什麼?真當他自己派去監視的那些人都是瞎子還是啞巴?乾笑兩聲,楊存淡然應對:「不過是有一面之緣罷了。」

「呵呵,晚輩明白。這攬月是尤物,最有讓男人念念不忘的本事。」

趙沁雲笑笑,飲下杯中的酒表示理解。

攬月行來,望見楊存的容顏,略怔一下就趕緊下拜,誠惶誠恐的表情表演得可說惟妙惟肖:「奴家有眼不識泰山,冒犯國公爺,還請國公爺降罪。」

即使請罪的姿勢也做得暗藏誘惑,顯出一些妖媚。恐怕只要是男人,都不會捨得怪罪吧?楊存大方一笑:「無礙,不知者無罪,本公又豈會怪你?」

「那……奴家感激不盡,奏上一曲當是賠罪了。」

抬頭對視,雙目含情,說不清的情愫暗生,只願沉醉其中不出。楊存只是癡癡凝望,呆呆低應一聲:「好。」

當下似乎只有楊存與攬月的互動,將主人趙沁雲完全撇在一邊。但是風度使然,他如冠玉一般的臉上並未發現不悅,藉著喝酒的動作彎起唇角,眼中精光一閃而逝。

攬月輕移蓮步,行至數步之遙處,在早就備好七絃琴的一角跪坐下,每一個動作都做得恰到好處。偽裝的高貴、擺動的柳腰帶了些許放蕩,看得楊存吞了幾口口水。不管他心裡是否還是清明,面子上可是做足趙沁雲想要的效果。

趙沁雲臉上的笑越來越濃。

輕撫琴弦,天籟之音從翻飛的纖纖素手間流出,空淨而綿長,比現代那些重金屬樂器更來得享受。楊存微閉著雙眼陶醉,便聽到趙沁雲問道:「敢問國公一句,不知公爺對如今朝廷的局勢有何看法?」

「啊?」

楊存轉頭,一片茫然。趙沁雲只緊緊地盯住他不放。「哦哦……」

反應過來之後,楊存臉色變了一下,然後打著哈哈:「莫談國事,此宴會只為消遣,不談國事。」

趙沁雲怔了怔,笑道:「哈哈哈哈,是晚輩唐突了。」

「既然世子提起話頭……」

等趙沁雲轉頭去聽琴時,楊存卻狀似不在意地開口:「杭州城夜間有藥屍出沒的事,不知世子調查的如何?」

配合他的話,趙沁雲立刻出現悲痛的表情:「此事白大人已經找到元兇,只是苦於無法緝拿歸案。還有那些藥屍被藏於何處至今仍舊不知。唉……苦了這杭州百姓啊。」

悲天憫人的外表不得不讓楊存想起他的老子,定王趙元清、百姓心中的賢王。

難不成他的好名聲就是這麼來?

「那不知元兇是?」

楊存立刻做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國公大人居然不知道?」

趙沁雲故作驚訝:「白大人已經貼出告示,命人全力捉拿苗疆龍池,此次的藥屍正是出自他手。」

「哦?竟是這樣?」

捏著酒盅沉思一陣子,楊存突然抬頭盯住趙沁雲的眼,「今日有人尋我,說已經查到藥屍之事並非龍池一人所為。」

趙沁雲眼裡閃過一絲慌亂,快得讓人捕捉不到:「那還有誰?」

楊存不再答話,只是意味深長地笑。

兩個大男人深情脈脈地對視,還以攬月名動煙花圈的天籟琴聲為伴奏,那樣的景象怎麼看怎麼詭異。一曲終了,兩個男人同時收回目光。

「那人沒說。不過我猜也就是個被有心人利用的市井無賴而已,並未當真。」

「呵呵,公爺此言甚是。那龍池惡行纍纍,罪大惡極,不是他還會有誰?」

趙沁雲附和,捏了捏滿是冷汗的掌心。

宴會終究是無聊的,人人掛著假面說著言不由衷的場面話。既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下來的應酬楊存就顯得興趣缺缺,在趙沁雲的客氣聲中酒喝多了,酒醉讓他有點昏了頭。醉眼朦朧裡,只看見攬月取下臉上的薄紗,朝著他含羞帶嬌的笑。

雙眼含春,羞中帶俏,膚若凝脂,一點朱唇不點自紅,尖翹的下巴,巴掌大的小臉,精緻的五官以絕對黃金比例分配。雖無比魔門女子恍若天仙般的震撼,卻也是絕美的容顏。美人自古以來就是用來玩賞,何況是像楊存這樣對美色沒什麼免疫力的男人,知道攬月是趙沁雲的人,也就放下了擔憂。

至少知道僱主是誰,也不至於死了也死得不明不白。

上次送一品樓不成,這次望著攬月出場,楊存以為趙沁雲改為投他所好送上美人,結果一直沒等到那句想聽的話。夜好,酒好,他有點想念美人在懷的日子了。

「世子,呵呵……」

楊存抵擋著這難言的誘惑裝起醉來,瞳孔渙散,說話結巴。開什麼玩笑,莫名其妙睡了他送來的女人,要是半夜給自己一刀怎麼辦?老子好色歸好色,但可還不想栽在這上面。

「天色已晚,晚輩便不打擾國公休息,這就派人送您回去。」

看著楊存醉到眼都睜不開,趙沁雲只好出聲朝暗處招招手,立刻有人出來扶起看似醉了的楊存。

「好好,世子賢侄,那我們改日再聚……」

楊存有點口不擇言,任由從暗處出現的侍衛扶著自己走。

楊存沒有醉,至少沒有醉到他表面上看起來那樣,這一點趙沁雲很清楚。等到楊存走了以後,他的眼中便有了陰沉之意。站在他身後的攬月帶著謹慎出聲:「世子……」

「我就不信這楊存油鹽不進,以後的事就靠你了。」

趙沁雲說話的時候眼裡儘是陰霾。

「是。」

攬月垂首應承,臉色多少有些不悅。絕世的容顏竟入不了眼前這名心比天高的男子眼裡。

步履蹣跚地回去,在門口就將趙沁雲的侍衛打發,楊存沉醉昏睡的眼果然就清明了許多。安巧、安寧和王動他們都不在,庭院裡一片沉靜,估計他們今晚便在那裡歇著。日子趕得緊,國公府修繕完畢也就幾天的事,這麼奢侈燒銀子的日子很快就到盡頭了。

關好院門進屋,打開門的那刻,望著燈火下的女子,楊存微微一愣。差點又忘了他今天做了善事,買回一個女人。脫去白日裡的沉重,此刻的李彩玉換上一身單衣站在那裡,因燭光搖曳,再加上醉眼朦髒的效果,竟也看出幾分姿色來。

墨玉般的長髮未曾梳起,只簡單挽個髻,其他任由披散,襯得那張不能算白晰但也細膩的小臉看起來更加清秀。因為剛洗過澡的緣故,寬大單衣下的女體散發著真正專屬女兒家的幽香,在一呼一吸之間,充斥著楊存的心扉。

單味道就那樣好聞,不知若是吃起來又該是何等滋味?心念一到,那雙醉眼也忍不住往李彩玉身體上來回瞧著。

楊存久久不歸,李彩玉本就等得焦急,怕他有什麼閃失。現在盼到他回來了,卻一身酒味,見著她也不說話,只用他那一雙眼睛往她身上瞄,那樣的目光她雖不懂,也看得出一些端倪,再加上下午他的挑逗,當下便紅了臉,連呼吸都不敢太大聲,垂下眼盈盈下拜,「爺,您回來啦……可曾難受?奴婢去煮碗醒酒湯來。」

女子雙頰緋紅,眼神躲閃著不敢看他,如同小貓般溫順的聲音,半蹲在那裡的姿勢,無不看得楊存心裡舒坦。他眼中閃過一絲邪笑,擺著架子淡淡「嗯」了一聲,人卻往一邊倒,步伐踉蹌,幾乎快摔倒。

「爺……」

單純如李彩玉,又哪裡會知道這是楊存的把戲?以為他當真醉了,連忙上前攙扶,連忙問道:「您沒事吧?」

「沒事沒事。」

楊存答得口齒清楚,故意將口中酒氣往她臉上噴,順勢散力將全身的重量全都交付到李彩玉的嬌軀上,同時大手一揮,攬上女子的嬌蠻小腰。

即使隔著布料,那裡的手感也很不錯,閱女如他自然明白,若是少了這層布料的阻礙,這身細皮嫩肉的嬌軀恐怕會令他相當滿意。壞心一起,就往入手處捏了一把。

「哈啊……」

想叫又不敢,壓抑的呻吟聽得楊存心神一蕩。若這女子在床上叫起來,不知是否也會像這樣銷魂?本因為酒氣的緣故,起了如此念頭,小腹處居然馬上升起燥熱感。

懷中有個嬌滴滴的美人,算不上國色天香,但卻也清秀可口。心神蕩漾的楊存忍住想將人馬上推倒的衝動,含笑讓她背著自己往床邊走。他伸手撩過柔順的長髮,一段誘人的頸子出現在眼前。嚥了嚥口水,他毫不客氣地親了上去。

男子的重量本就比女子多出許多,就算不是嬌生慣養出來的李彩玉也難以承受。正走得吃力,不料後頸處就有溫熱的觸感傳來。她知道那是什麼,忍不住腿一軟,在離床不過幾步之遙處往地上摔去。

千鈞一髮之際,楊存眼疾手快轉過李彩玉的身體面朝自己,然後一切順從了重心引力。雖然還不知道彩玉胸前的脫兔有幾斤幾兩,但也不能便宜冰冷的地面,說什麼也應該要留給自己享受不是?

「啊……」

「哦……」

兩聲呻吟一併響起,男女混合。男子是舒服的感歎,女子卻是實實在在的喊痛。不敢真的哭喊出來,彩玉忍著淚意,背後是堅硬的地面,身上也被楊存壓著,有苦難言,只讓水氣在眼中打轉,我見猶憐。

感受著身下的溫香軟玉,楊存心中還是暗暗吃驚。他還沒有親手測量過彩玉的胸部,不過僅是這樣壓下去,胸脯處接觸到的彈力和綿軟還是告訴他那尺寸絕對不會小。沒想到這副嬌小的身材還暗藏玄機啊。楊存稍微撐起身體,猛吞著口水,伸出狼爪就往要往彩玉的酥胸罩去,結果一抬眼,李彩玉那淚眼汪汪的樣子就落入他眼中。

美人垂淚最是惹人憐愛,楊存自認並不是君子,但也不會不顧美人的死活就只顧一時痛快強取豪奪,任她痛到死去活來。他停下動作帶著小心問道:「我是不是壓痛你了?」

楊存這一問,惹得彩玉那強忍的淚水再也止不住,順著眼角就往下流,人還是咬牙搖頭,「沒……奴婢……」

「不准哭,我會心疼。」

楊存說著,竟俯下臉就去吻那顆淚滴,彩玉躲閃著不讓,只是口中叫嚷:「奴婢該死,摔了爺……」

那點力氣根本就不夠看,輕鬆止住彩玉根本不算是掙扎的掙扎,楊存伸出舌尖將淚痕二舔乾淨,也滿意察覺到身下的女人僵著身子,一點都不敢動彈。

這麼溫順的女子,自己就在此刻這樣要了她也並無不可。鼻腔裡充斥著幽暗的女兒香,楊存還是忍住自己的慾望。

還不到時候,他可不忍心讓這般冰肌玉骨的美人光著身子躺在地上接受他的疼愛,怎麼說也應該是高床軟枕,並先細細把玩一番才行。

撫著李彩玉的臉,楊存語氣裡透著濃濃的心疼,人卻故意冷了一張俊臉,「說這什麼傻話?你願意死,爺我還捨不得呢。說,你哪裡摔疼了?我幫你揉揉。」

說著,人卻紋風不動。只為手指下的細膩陶醉著。

年輕就是好啊,這皮膚、韌性……嘖嘖,就算只摸上一把也是享受啊。楊存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順勢將自己的口水留在上面,笑看著李彩玉想推開自己卻又不敢動手的模樣。

「爺,請您先起來一下,奴婢被您這樣壓著……難受。」

在李彩玉的過往裡,還是第一次與男人如此親密。聞著薰人的男性氣息、隱隱的汗意、還有楊存曖昧親暱的動作,她的臉紅得像要滴下血來,一顆心更是枰忤跳個不停。

「哦?難受?哪裡難受了?」

壞壞地調侃一句,身下的女子就尷尬得恨不得往地縫裡鑽。她嬌嗔一句:「爺……」

便別過臉躲避楊存的視線。

「呵呵……」

會心一笑,楊存不再為難李彩玉。今晚這道菜他可是吃定了。

不僅是吃,還要慢慢地品、細細地看,那可是體力活兒,先歇著。從雙臂撐住地面做起,看到李彩玉也跟著起來的時候黛眉皺了一下,又低低呻吟一聲,楊存問道:「怎麼?傷得嚴重嗎?」

李彩玉趕緊搖頭,不敢對上他的眼,手腳利落地爬起來,然後攙起楊存就往床邊去。等到服侍楊存坐好了,才屈膝跪拜,「奴婢去煮醒酒湯來……」

「嗯。」

楊存點頭。看到她後退著離開,開門的時候手扶著腰,忍不住皺起濃眉。

傷了腰?這可怎麼辦?她要接受自己的疼愛,這腰又傷了……有什麼姿勢可以不用腰?腦海中儲藏的經典歡愛姿勢——浮過,最後還是搖搖頭。罷了,大不了他待會兒受累一點多顧忌著些,這調教女子的**還真是不想錯過。楊存想著也就躺下去,閉上眼睛假寐。

李彩玉再次進來的時候,楊存其實聽見了,卻故意閉著眼睛裝睡,等著她放下托盤過來。

見床上的人沒有動靜,李彩玉慢慢上前,輕聲喚了幾聲:「爺……爺?」

剛才那一下,楊存壓得實實在在,她的腰一直覺得疼,也不敢說,就這麼忍著。在廚房時候自己揉了一下是好了很多,也不知怎的想起楊存說他要替她揉揉的話,小臉上的紅暈就沒退卻過。

楊存還是沒出聲,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李彩玉以為他真的睡著,彎下腰要為他蓋被子時,手腕卻冷不防的被抓住,人就往對方懷裡倒,小小驚呼了一下。

「爺您沒睡著啊?嚇死奴婢了。」

楊存眼中帶笑,眸色暗沉,「嚇死你?我是洪水猛獸:」

因為他躺著,李彩玉倒下來的時候壓在他上面,這會兒一起來,居然就成了她跨坐在他身上。這年頭男子就是天,她這樣的動作不僅挑逗,還大逆不道,李彩玉立刻嚇白了臉,跌跌撞撞爬下來,口中連聲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剛才李彩玉那一坐,好死不死正壓著他的寶貝,慾望呼之欲出。楊存頭腦一熱,就想將人直接撕了,結果尊卑觀念嚴重的李彩玉又來這麼一出,使得楊存不上不下卡在那裡,心中煩躁無比。

李彩玉卻以為他臉色不好是因為冒犯了他,人就往地上跪。「爺,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敢?我還倒巴不得你能敢一點咧。這話楊存沒說,賊眼滴溜溜地轉,望見桌上的湯,頓時有了新的點子。他拿手握拳搗在嘴邊假裝咳嗽,說:「醉得有些厲害,你不是煮了湯?還不快餵我喝?」

「呃……」

李彩玉先是一愣,然後才反應過來:「是,奴婢這就去。」

動手把湯盛進碗盞裡端過來,舀起一勺擱在嘴邊細細吹涼之後,這才恭恭敬敬遞到楊存嘴邊,結果卻沒想到楊存根本就沒有張嘴的打算。

那張嬌嫩的紅唇看得楊存心癢難耐,剛才她壞了他的興致,那現在非得要嘗上一嘗不可。抬眼斜睨著李彩玉,楊存板著臉冷冷出聲:「你就這麼喂?」

不這麼喂怎麼喂?李彩玉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呆呆望著楊存的俊臉,有點不知所措。

楊存也不開口明說,瞥了眼碗和勺子,最後將視線緊緊地盯在李彩玉的唇上。

剛才楊存還是輕聲細語,一轉眼的工夫就像換了個人一般,嚇得李彩玉心裡委屈。現在見他望著自己的櫻唇不放,猛然明白過來,心裡一緊,蒼白的臉頓時又紅了起來。

從被楊存救回的那刻起,她就一心只想著要好好侍奉恩公。別說是喂湯,就算……她也是心甘情願。忍住忐忑的心,端起碗放在唇邊先含上一小口,李彩玉傾身向前,以嘴對嘴的姿勢喂楊存喝湯。

這也是楊存的意思,受李彩玉羞怯的動作影響,在她含湯在口的時候,他也跟著猛然嚥下一大口口水在腹中,腦子一熱,按住李彩玉的後腦杓直接就親了上去。

那一口醒酒湯楊存只淺淺嘗了一點,其餘的全讓李彩玉吞進肚子裡。楊存突然變得狂妄的動作嚇到了她,小嘴微張,輕輕呼喊一聲:「啊……」

這正好給了楊存機會,靈巧的長舌不客氣地從張開的唇裡進去,長驅直入橫掃著李彩玉口腔中的甜美氣息,不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

「唔唔……」

李彩玉無力反抗,雙手軟軟搭在楊存肩頭,劇烈的喘息被他悉數吞進腹中。這是李彩玉的初吻,她壓根就不知道應該怎樣接受或迎合,就這麼呆呆任由楊存索求,大腦一片空白。

再濃烈的酒香也比不上女人的甜美。這樣還不夠,楊存用舌尖二掃過李彩玉的貝齒,感受著她的身子不停在自己的懷裡顛抖,還有那含糊不清的嗚咽,楊存瞳孔一暗,舌尖攥住她的丁香小舌就是一陣猛吸,貪婪且霸道,那麼柔軟溫熱的存在叫他怎麼也放不開。

被順利攻佔城池,李彩玉的顫抖怎麼也止不住。楊存的粗魯中帶著難以抗拒的強勢,讓她只能被動承受,舌頭已經被吸到發麻發酸,她卻阻止不了。陌生的男性氣息侵佔她女兒家的柔軟,根本就沒有思考的能力。從來不曾有過的感觸襲擊她的身體,全身都像被剔除筋骨一般,但又不僅如此,還有一種異樣的東西在裡頭。

那到底是什麼?她被楊存的舌頭玩弄到自顧不暇,沒有思考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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