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師你……」
「你不用擔心我,我也正想探探這靈寶會到底是什麼底細!」
方老一見我也不想多說什麼,沖我連連稱謝,被司機推了出去。
直到這時我才走近方桌,拿起了那個小木盒。
我剛把木盒拿在手中,藏在懷裡的烏木核和九生塔突然有所感應一般,劇烈的顫動了起來!看來這東西的確和九幽一門大有關聯。
木盒是桃木雕成的,更確切一點說是桃木根。
木盒上刻下的陣法的的確確就是萬靈聚魂陣,而且極為純正,幾乎和《陰符經》中所的記載一模一樣!
即便是九幽門人,也隻對十大禁陣有所聽聞,可卻一直未見其形。
《陰符經》中對所有旁門左道之術的祭煉之法都記錄的非常詳盡,卻唯獨沒有記載十大禁陣的,只是粗略的說了一下功效如何,有何特徵而已。
如此看來,肯定是要綜合九幽三寶才能獲得其中法門。
現如今三寶都在我的手裡,可別說煉製什麼禁陣了,我現在連烏木核和九生塔的啟用之法都還沒摸清。
對於烏木核,我好歹還知其大概,那應該是個養魂的寶貝,十陰衛就在其中,時而還會化身而出當我的小弟,比永靈戒還方便!
可對於九生塔,我直到現在仍是一籌莫展,連這玩意到底是幹嘛的都不知道。
剛一見到木盒上的萬靈聚魂陣時,我突然萌生了一個主意——
既然這陣法是要凝合三寶才能參悟,那麼我按照這陣法,反推回去,是不是就能由此解開三寶之謎呢?
而且若按江大魚所說,得過九幽三寶的人,只有九幽一門的兩代宗主。
那麼這木盒也定是他們兩人所製成的,裡邊又會藏有什麼秘密呢?
這對於旁人來說,的確是一件至陰至邪之物,可對我來說卻是天上掉的餡餅!
如果我這個反推陣法的辦法真有效果的話,那麼解開三寶之謎,進而修為大成、替諸位前輩報仇、斬殺龍清秋的日子也就不遠了!
不管怎樣,這一番我總算沒有白來!
收起了木盒,走出藍灣大酒店之後,我直接給林峰打了個電話。
「張大師,怎麼樣?見到劉陽了吧?有什麼收穫。」電話那頭的林峰好像一直都在等我回話一般,剛剛撥通就接了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
「林峰,你先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語氣陰沉的說道。
林峰好似也聽出了我的語氣有些不對勁,稍稍愣了下,隨即道:「好,大師,您問吧,我保證絕無半句假話。」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方自清的身份和來歷,所以才刻意接近他?」
「呃,刻意接近倒是真的,不過我也是後來才摸清了他的底細。您知道,我們這些搞地產的,總是要想方設法套上一些關係,有一次我陪一位老首長晨練的時候,無意中遇見了方老,從他的氣場上來看,就絕不是一般人!我當時還以為他是哪位退休的老首長,甚至是軍區大將,於是就製造了個機會和他偶遇了一下,隨後就越談越熟,變成了忘年交。」
「就算我不提出要見一見劉陽,你是不是也打算通過方老把我引到靈寶會上去?」我冷笑道。
「呃……這個。」林峰支吾了下,這才痛快的回道:「是!實不相瞞,我早就懷疑劉陽這小子是借用了什麼陰邪的東西來害人,而且我聽說他在靈寶會上拍了一件三國時期的護心鏡,可能就和那東西有關,可一直也沒什麼證據,所以。」
「你是不是也曾對劉陽下過毒手,只是一直沒得逞?」我笑意更甚。
「這……」林峰頓了半天,終於承認。
「是!劉陽這小子太不地道了!不光我恨他,幾乎所有的同行都恨他入骨,他完全不管什麼規矩法則,一味亂搞。就比如地皮這事兒吧,我們為了不互相競爭,多出冤枉錢,每次政府放出地皮之前,私下裡都會先開個碰頭會,商量好,哪塊地皮誰去買,哪個項目誰來做。這樣大家都有好處,誰也不會多出冤枉錢,這都是全國各地的潛規則,無論大小公司都是這麼做的。」
「可他倒好,商量的時候說的好好的,到時候就變卦,不是爭就是搶的。他要是真拿錢硬砸過去,我們認了,誰讓人家錢多呢?可這小子凈玩邪的,凡是和他競過價的人,沒一個好下場,這才幾年的時間啊!同行裡都死了好幾個了!外人都說我們炒地皮遭了報應,可我們都知道一定是這小子搞的鬼。」
「別說是我,幾乎所有的同行都恨他不死!我們雖然沒互相串通過,可很多人都這麼乾的,就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請人做了巫蠱稻草人什麼的,可是一點作用都沒有。」
「除此之外,我們可沒幹別的。畢竟現在可是法制社會,也不能雇兇殺人。再說了,他可能也是壞事做多了,也防著這一手呢,無論走到哪兒,身前身後都跟著一大堆保鏢,就算請了兇手也未必做的到!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殺了他,也是大家受益,而案子犯了卻要自己背鍋,所以也沒人這麼乾。」
「我們只能暗自調查他的黑資料,想要收集他的不法證據,通過正當渠道把他弄倒,或者……」林峰說到這裡欲言又止。
「或者找一個像我這樣的人,運用一些陰陽之術,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做掉,是不是?」我笑道。
「大師,這……」林峰可能被我如此直白的問話噎住了,趕忙喝了一口水,壓了壓,這才誠實的回道:「張大師,實不相瞞,我們的確是這樣想的,只要能弄倒劉陽,我們每人願出五千萬,無論是打到您的帳戶上,還是捐獻到徐總的慈善基金上都可以,至於您是用什麼辦法,那我們就不便過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