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他的安排下,坐上一輛不起眼的麵包車,直向邊境線而去。
我們這次可是出去殺人的,自然不能走正常途徑。
偷渡什麼的,對這傢夥來說,那根本就不叫個事兒!
最令我驚奇的是,偷渡小艇剛一開到公海,韓老六就手腳麻利的接連幾刀,一下一個,把那三個韓國地頭蛇全都抹了脖子,直接扔進了水裡。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不出一分鐘全部搞定!
從他這一套熟練無比的手法來看,這傢夥可沒少乾過殺人滅口的事情。
現在我終於明白,他所說的偶爾殺殺人是什麼意思了!
他可能看我望向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就一邊喝著酒開著船,一邊對我說道:「我雖然沒少殺人,可每一個都是該死的鬼,我只是讓他們提前出發罷了。就說這幾個傢夥,專門欺詐中國人,一旦上了他們的船,男的拔層皮,女的過層油,過一會兒,就算我不出手,他們也該勒索咱們了!而且一旦到了那邊,都會把人往黑工廠和妓院裡賣,然後威脅你家屬寄錢。實在沒什麼油水了,再打殘弄死,倒賣器官。本來他們就是乾偷渡這一行的,又是在公海,兩國警方一直都沒什麼證據,更沒抓到現行。所以,這裡的正義和公道只能由我來執行了。」
「這世間是有公道的,由誰來支持並不重要。真要人人都等著佛祖上帝什麼的替你報仇,那他們不得忙死?我這也算是順手之勞,不圖什麼回報。改天,要是兩國警方喝酒閑聊,想著有個韓老六的幫他們幹了不少事兒,要問我怎麼報答,我就說,給我一片海吧,裝滿酒的大海!哈哈哈,你說,那是不是爽透了?」
韓老六連說帶笑著,一口喝幹了酒,揚手甩進了大海裡。
如果你知道他剛剛親手殺了三個人,就在此時,臉上還濺落著血滴的話,會不會把他當成大變態?反正我認為是。
可我同時也覺得,這樣的變態越多越好,越瘋狂越好。
……
臨上岸之前,韓老六吩咐我道,從現在開始,不要當著外人說話,一個音階都不行!無論我做什麼事都不要出聲,也不要亂動,默默的跟著他就行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裝成韓國人,來進行一場既刺激又好玩的韓國之旅!
離著海岸還有一裡多地,他就弄沉了船,趁著夜色,帶著我熟門熟路的繞過海岸哨所摸上了岸。
緊接著,我跟著韓老六又真真切切的體會了一番梟雄大佬是怎樣煉成的。
先是沿著街邊溜到了停車場附近,遠遠的用石子砸碎了監控,不出三分鐘,從裡邊偷了一輛車出來,隨帶著還抓了一對正在車上快活的狗男女,逼著兩人扒光了僅剩的衣物,拿走了錢包和手機。隨後開車帶著他們倆,扔在了鬧事區。
緊接著,在一家破爛不堪的小迪廳裡,三言兩語就找到了一個收盜車的小流氓,換了一筆現金。
換一家高檔些的夜總會,全都買了毒品。
一轉眼,他從買毒品的,又變成了賣毒品的。
連續不斷的勾引著別人來買,又連續不斷的搶劫買貨的人,這其中還搶了兩個企圖找我們麻煩的同行,甚至就連警察也沒放過——
一輛警車從我們身邊路過,他大叫著喊停了車,隨即砰砰兩拳,把兩個一臉白癡樣的韓國警察全都砸暈了過去。隨即把那兩個倒霉蛋的警服扒下來,並將兩人都扔在了街邊垃圾桶裡。
再之後,他和我換上警服,滿大街專挑價格昂貴的汽車撞。然後把警車扔在街尾,順著高牆,爬上房頂,並換乘了兩輛計程車來到一家別墅。
到了別墅後,他直接砸開玻璃沖了進去,把女主人關進了洗手間,順手扔了一隻沿路抓到的大老鼠,嚇的那女的哇哇大叫;把男主人拎出來,硬逼著他吃了兩大坨狗屎,隨後掄起沙發砸了個結結實實,兩手兩腳當場全斷,又在下身處狠狠的踩了一腳。疼的那人哇哇大叫,冷汗直流!
緊接著,他在煤氣灶上點著了火,倒上一鍋豆油,帶著我走回衣帽間,在衣櫃裡挑選了兩件名貴的西裝換上,一邊對著鏡子梳理著油光鋥亮的頭髮一邊問我:「你是不是看我做這些事,覺得我好像個神經病?」
我對著鏡子,點了點頭。
這可不是一般的神經病,簡直就是病入膏肓的那一種!
「如果我告訴你,這家男主人有色-情癖好,專門迷-奸中國留學生、女遊客,而且還把照片售賣出去以此為樂。多少人都因為他家庭破裂,深患抑鬱症的話,你還覺的他可憐嗎?」
「還有那個女的。可能就是因為他老公非常喜歡中國女人,她對中國出奇的反感,是整個韓國出出名的辱華記者,專門編造各種辱華言論,發布各種虛假侮辱中國的消息!我這份禮物就是給她準備的。」他說著從廚房裡端起油鍋,一把拉開衛生間的門,迎頭澆了下去。
然後不管女人嘶聲大喊,直接開著他們家的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那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很簡單啊!」韓老六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剛才那對找刺激的狗男女車上,有一本色-情雜誌,裡邊登載的就有男主人偷拍的照片;街頭的大樓廣告裡,有那個女記者辱華言論的報告。」
「我搶了警車,沿途過程中,用警察的指紋打開了警務識別器,找到了那女記者的家。沒想到她和變態色-情狂還是一家子,那麼,就正好一起處理了。」
「這樣明目張膽的傢夥都抓不住,或者根本就不去抓,韓國警察不是白癡又是什麼?讓他們警局出點血,讓這兩個笨蛋吃點苦頭還不應該嗎?」
聽他這麼一說,我頓時對這傢夥敬佩的五體投地!
就那麼隨意的晃蕩一圈,就在無形之中掌握了這麼多信息。而且路線清晰,思維不亂……真是無法想象。而且這傢夥一路上還在不停的喝酒,至少都灌進去七八斤了。
「那我們現在呢?要去幹什麼。」我問道。
「當然是要去會一會韓國的毒販了,我們搶了他們的貨和錢,還打了他們的人,攪亂了市場,他們不來找我們才怪。可這幫笨蛋根本就找不著,我們只能送上門了。」韓老六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