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一邊安慰自己老婆,一邊和那女子進了同一個洗手間。
「好了,就先這樣吧,馬上就要開會了,散會之後我再打給你!」
緊接著,裡邊就傳來了一粗一高,兩道急不可耐的嬌喘聲。
這就是典型的人渣啊!
看來,這張符咒不給你用,實在是天理難容。
我悄悄走到隔壁的空間裡,揚手一甩,把符咒扔了過去。
隨而,就聽裡邊傳出一聲驚呼。
「啊!你幹嘛!」
「啊!!!哎呀我的媽呀!救命啊。」
猛地一下,隔壁房間被衝撞開來,剛才那女子衣衫不整的沖了出去,兩手緊捂著胸口,一條血線滾滾淌落。
緊隨其後,那個男的也沖了出來。
光著上身,褲子沒提,嘴角上全是鮮血,目光有些獃滯的四下掃量著。
他一眼看到了離著最近的我,貪婪的張大了嘴巴,湊了過來。
我抱著雙肩叼著煙,看都沒看他。
他自己反倒嚇的一哆嗦,趕緊轉身向著另一頭撲了過去。
「啊!」
「救命啊!」走廊裡,響起一片盤碗落地的碎裂聲。
緊接著呼喊聲,奔跑聲也接連傳來!
「這傢夥怎麼了?怎麼到處咬人呢。」
「是不是得了狂犬病?」
「這是哪屋的人啊?」
「王處,王處,是我啊,我是小張啊!哎呀媽呀。」
「快!快摁住他!」
「我草!不行啊!」
「這傢夥的力氣太大了!」
「就是啊,怎麼三四個人都摁不住?」
「我靠!快關門,沖咱們來了!」
「快報警啊!」
「你這手怎麼弄得?是不是被他咬了?先打預防針去吧。」
砰!
門被撞破的聲音。
「快跑!」
咚咚!亂啪啪的腳步聲,還有撞翻桌椅,摔碎碗碟的聲音。
走廊裡,亂吵吵的響了好半天,隨即又歸於了平靜。
我扔掉了煙頭,對著鏡子,抖了抖衣領,理了理頭髮,若無其事的走了出去。
這的確是一道嗜血符。
對付這樣的人渣敗類,用這玩意兒都有點輕了。
不過違反道德的事兒,總不至死,讓他出出醜,遭點罪也就差不多了,至少再多的懲罰也不應該由我來做了。
最主要的目的,基本清空這一樓層的目的也做到了。
順著電梯,來到第四層。
第四層是西餐廳。
在這裡吃飯的,都是有些小資情調,或者趕時髦的青年男女,或者乾脆就是外國人。
我找了個空位坐下,剛要施展手段,突然看見從電梯和消防通道幾個方向,同時湧進來一群壯漢。
那一個個的不是光頭,就是刺著紋身,面目兇惡。
「這呢,就他嗎是這小子。」突然有一個臉上帶著一道斜疤的長發青年,一眼看到了我,遠遠的指著道。
呼啦一下,這幫傢夥朝我圍了過來,有的還從後腰裡抽出了傢夥。
有雙節棍,有短刀,有鋼管!
一看這架勢,附近幾桌的人趕緊站了起來,紛紛避開。
我裝像沒事兒一樣,漫不經心的翻動著菜譜。
「看你媽看!老子給你上菜。」沖在最前邊的一個壯漢,掄起鋼管,直奔我腦袋砸了過來。
我一扭身,朝向旁邊叫道:「服務員!」
啪!
鋼管從我眼前落了下去,砸在了桌面上。
牙籤盒被砸的蹦起老高,我又借力在底部撞了一下。
牙籤飛了出去,不偏不倚扎進了對方的眼睛裡。
「媽呀!」那壯漢痛叫一聲,扔了鋼管。緊緊的捂住了眼睛,鮮血從他指縫裡奔流而出。
「真他娘的找死。」
左邊的那個光頭,揮舞雙節棍,帶著呼呼風聲,自左而右,從我脖子上砸了過來。
我好像看不見一樣,突然一轉頭,從那傢夥的雙節棍旁邊避讓了開去,扭向一旁的服務員叫道:「「給我來盤小蔥拌豆腐。」
呼!
右側,一柄尖刀直奔我左肋扎了過來。
「對了。」我猛地站了起來,又補充了一句道:「記住,我不要小蔥,也不要豆腐。」
趁著站立的時候,左邊手腕搭在了握著刀柄的手上,斜向一抹,右手往雙節棍尾端一壓。
掄著雙節棍的人砸中了手持尖刀那傢夥的肩膀,骨頭碎裂的聲音近在耳側。
刺出尖刀那人一下扎進了雙節棍的胸口,割裂皮膚,刺穿肌肉的異常美妙!
緊接著,兩人齊齊發出一聲慘叫,各自扔了兵器,緊捂著胸口倒了下去。
這兩個傢夥下手都挺狠,要是我方才稍有閃失,肯定會命喪當場!
可惜的是我倒是沒什麼,那兩個自相殘殺的傢夥,一個被對方砸碎了肩胛骨,另一個直接就被對面的尖刀割斷了腸子。
呼啦一下,其他幾人也圍了上來,可他們連那三個人是怎麼倒地的都沒看清,立馬有些被嚇住了,誰也不敢再靠前一步!
餐廳驟然靜了一秒鐘,所有人的眼光都盯向了這裡。
短短一兩秒鐘後之後,猛地爆出一聲驚呼!
顧客們紛紛起身,倉皇潰散。
想要叫住著眾人結帳買單的服務員,連攔都攔不出,自己反被眾人攜裹著衝進了電梯裡——就像突然遭到百年一遇的大地震一樣,所有人都在蜂擁而逃。
眨眼間,四層上的顧客已經逃得七七八八了。
不敢衝過來的幾個傢夥移開附近的桌椅,擺出了一副更大的戰場來。
「你是什麼人?」站在人群後方,有一個矮矮瘦瘦,剃著茶壺蓋頭的黑臉青年,一手放了下電話,面色嚴厲的盯著我問道。
「華夏人,男人,好人。」
那傢夥有些生氣的咬了咬左槽牙,沖我點了點頭道:「好小子!全武漢就你最有種,不過,你敢跑豪哥的場子裡鬧事兒,可就算是他娘的活到頭了。」
隨即,他看了看左右道:「豪哥說了,甭跟他玩客氣的,直接弄死就行!誰把事兒扛下來,豪哥直接送他出國,外加三百萬!家裡的老人也負責到底。」
說完他從後腰裡,抽出了一把黑漆漆的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