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呵斥她,你為何阻攔我。”墨太子心情不悅地問道。
“不過是些女兒家的小手段。”喬木眼波淡淡地說道。
“這種小伎倆,不必跟她生氣。”
“她惺惺作態說要引你去換衣服!還不是有所預謀!”
“為什麽這些女人總是喜歡做這些么蛾子?”墨太子不禁惱怒。
倆人此時一輛車駕,隨行的便只有回風等幾名親衛,能聽到她們所說的話。
喬家人則都在後一輛馬車上,父親與二叔早已喝得酩酊大醉,此時正在馬車裡打著呼嚕。
喬木不由好笑,伸手捏了捏他生氣的俊臉,“好啦,都是些小孩子的手段,不必理會。”
到她此時這般境界的,一些個莫名其妙的陰謀詭計,其實都不算什麽了。
在絕對的實力之前,那些見不得台面的小爭小鬥,碾壓下去就是了,何必動怒。
“我看她是過得太安逸了!”墨蓮怒道。
總之他就是不允許任何人,敢將一些歪心思壞腦筋,動到他喬喬身上來。
他都舍不得給她一丁點委屈受,憑啥要讓她受其他人的氣?
喬木不禁好笑,隨即拉住他的手,眨眨眼道,“我聽說,之前神州來敵時,在你趕去王宮之前,十公主便受了辱。事情了了之後,回宮當晚,她好似又尋死覓活了一番。”
“若當真不想活,當晚死也就死成了。”墨蓮神色淡漠地說道。
說穿了,一切不過就是做戲,為了博得老大王的關注與憐惜,以期獲得更多的利益罷了。
他這個爹,他太了解了,雖然是個色令智昏的歪瓜裂棗,但對兒女的心,卻向來心慈。
喬木望了一眼太子那嫌棄的小眼神,忍不住失笑著鑽進他懷裡,動了動小腦袋安撫道,“好啦!我們明天都要回去了。你又何必跟你那不懂事的妹妹去置氣。”
“反正以後見面的機會也沒多少,待我幾年後再回來,指不定她早就嫁出去了,自然是不用再見了。”
“我定要給她個教訓。”墨太子冷聲道。
喬木抬頭望了望他,大眼一彎,隨口又勸道,“我看她定是惱恨此事因我而起。而事實上,也確實是我們喬家連累她受辱。”
“不過是一些個無傷大雅的小事罷了,我們明日便要離開,勿須再跟她計較了。”
“哼。”墨太子伸手摟住她,下巴在她小腦袋上亂蹭了一通,“你倒是好性子了,我得跟母親說說,讓她早早把這不省心的嫁出去,免得將來咱們回來,還給你受委屈。”
喬木無語地望了他一眼,伸手捧住他的臉,輕聲說道,“女孩子的終身大事極為重要,你可別瞎摻和其中。以後勿須理她便是,到底是你妹妹,不用過於苛責。”
墨蓮眼睛一亮,伸手摟著自家小媳婦兒笑道,“那好吧,我聽媳婦兒的。”
媳婦兒說女孩子終身大事極為重要的時候,看著他的眼睛,亮亮的,像是有星光在其中燦開,把他的心都快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