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小坑兒太甜,一分開皇帝就開始想念。
抱著早點做完手中的事、早睡早起就能早點見到小坑兒的信念,皇帝以極高的效率處理了今天積留的政務,但就寢時卻第一次嘗到了孤枕難眠的滋味。身邊少了睡相不老實的,總是放肆地手腳並用地將他纏得緊緊的苟梁,他在床上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翻身坐起身來。
坐在叫腳踏上打盹的童艮生猛地驚醒,恭聲問道:“陛下,您有何吩咐?”
明黃帳內傳來一陣低沉的聲音:“替朕更衣。”
穿戴好偷香竊玉夜行衣裝備的皇帝在宮簷上飛身而過而驚動了一干貓夜的夜梟暗衛,等到皇帝輕巧地落在苟梁的院落中,他邊走邊道:“退下。”
藏身暗夜中的夜梟首領自覺地退到了院落外——替夜竊臣屬的皇帝陛下放哨。
越靠近皇帝心裏就越迫切,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沒想到剛進房門卻聽到一聲難受的呻吟。皇帝大驚,撞開門飛身而入,就要掀開落下的床惟——
“別過來!”
苟梁厲喝一聲,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猛地縮到了床角大聲道:“明叔我沒事,你退下。”
皇帝見他是把自己當作侍奉他的老雙奴,當下揭開床簾欺身上前道:“小坑兒,是朕。”
苟梁的表情皺了起來,躲開他的手拉高被子蓋住自己,把自己藏起來驚慌失措地喊道:“你別過來!皇皇上,你先出去……”
皇帝見狀心中更擔心,上床抱住他強硬地拉下被子,抱住渾身冒著熱氣的苟梁。被子散開些,便有一股陌生的香味溢入空氣中,皇帝直覺有些不對,但更擔心懷裏抖得像是怕冷極了的苟梁,急聲問:“小坑兒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苟梁捏緊被子夾緊了雙腿,往旁邊躲了躲手,卻逃不出他的懷抱,語帶恐懼地說:“陛下,您先出去好不好?”
皇帝將他抱得更緊了點,摸了摸他的臉,在月光中都能看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摸到的肌膚都帶著點汗濕。
看著他狼狽的樣子皇帝很快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是不是餘毒發作了?別怕,有朕在。”
他說著,把手摸進了被子裏,苟梁驚叫一聲:“別——”
來不及了,皇帝已經摸到了他光裸的雙腿。
那溫熱細嫩的觸感讓他有些心猿意馬,皇帝直接掀開被子把苟梁抱在腿上,正笑他:“原來小坑兒已經等不及了。”聲音卻猛地頓住,笑容僵住,他的臉色驀地變得鐵青。
“這是什麼?”
皇帝盯住被苟梁藏進被子裏此時卻無所遁形的棒狀器物。
苟梁的臉一下子燒起來,難堪地低下頭。皇帝卻是怒火中燒,捏起他的下巴,陰沉地問他:“回答朕,你用這個做什麼?”
苟梁抖著嘴唇,怎麼也說不出口。
皇帝試圖鎮壓了一下怒火,但到底沒忍住!他掐著苟梁的腰把他提起來,擺成橫跪在自己腿上的姿勢,朝他身後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的一聲,掌下的臀肉猛地一顫。
苟梁痛呼出聲,皇帝動作一滯,心疼剛湧上來卻很快被床上刺眼的假根惹出的怒氣淹沒,他憤怒地掰開苟梁的屁股,怒道:“寧願用這種下三濫的東西也不許朕碰你,當真好骨氣!”
隨即,摸上苟梁谷縫的皇帝更是怒火澆油!
——苟梁那裏已經濕的一塌糊塗,就連腿根上都被弄濕了,那朵縮著的花更是泥濘不堪,手指微微陷進去就能聽見水潤的聲音。
“你竟敢!”
皇帝的理智在這一瞬間崩斷,一手將苟梁按在床上,一手扯開自己的腰帶,掏出物什抵在苟梁的後方,粗魯地擼動幾下,也不管硬度還不足夠就要往裏面塞。
苟梁渾身發抖,哭著回頭攔他,“疼,陛下,好疼,饒了我……”
皇帝被他的哭聲弄得又惱又暴躁,手裏的大傢夥直接硬破極限,兇悍地要洞開緊縮著的像是恐懼又像是饑渴到了極點的菊泬。
“疼……”
內外分明已經濕透,但入口卻還故作矜持地攔著入侵者,緊到皇帝陷入一點點便再難進入的地步。
想狠心蠻幹,他心尖上的寶貝卻一直哭著喊疼,皇帝氣急敗壞地把好不容易才擠進分毫的物件抽離,陰沉地看了眼趴在床上的苟梁。
他上身還穿著單薄的被汗水浸透的形如無物的白色深衣,下身裸著,挺翹的雙股被他剛才掰開臀瓣的粗魯捏的紅紅的,飽滿的臀峰再次把谷地擋住,而他雙腿還保持著被他折起來的姿勢……就像是咬一口便會噴汁的水蜜桃。
皇帝眼眸一暗,硬物誠實地袒露他強烈的**,然而視線一旦觸及床上那根礙眼的玉器,狂躁的佔有欲讓他心中生起一種完全陌生的破壞欲。
讓他想要毀滅眼前所見的一切,甚至就連苟梁,他都忍不住想要狠狠操哭他,操到他再也不敢碰他以外的東西,死的活的一樣都不准!
可私心裏更多的卻是矛盾至極的捨不得,看他哭著就沒骨氣地想要抱住他,親吻他,再不讓他掉一滴眼淚。
心裏有兩個自己在撕扯,皇帝臉色變來變去,最終還是忍氣吞聲地上前一把捏碎了那玉器,提起褲子,將被子往苟梁身上粗魯地披上,綁著腰帶要走。
“陛下……”
傻眼的苟梁九分演技立刻變成真情畢露,掀開被子慌張地跑下床抱住他,要哭不哭地說:“別走……”
——他不就就是想來一次強制PLAY麼,怎麼就這麼難!
心裏對溫柔到對他失去底線的小目標又愛又恨,苟梁用盡全力地抱緊他,“我錯了,你不要走。陛下……你想怎樣都可以,都可以的……”
他急切地繞到皇帝身前,放下所有的矜持,邊哭邊去掏他的物件,甚至主動伸手拉過皇帝的手按住自己身後,引他侵略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你要什麼我都給,都給你——唔……”
皇帝猛地抱起他,吻住他的嘴唇。
他前所未有的主動,皇帝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那樣的卑微刺痛了他的心,讓他一瞬間幾乎想要陪他一起掉下眼淚,可心裏響起一個聲音警告著他:如果敢掉眼淚,就再也不喜歡你了。
皇帝忍住了,他用情地親吻苟梁,吻他認錯的嘴,吻他流淚的眼睛,吻他被淚水打濕的酒窩,用力得讓苟梁覺得疼卻又被浸透入骨髓的溫柔包圍。他也緊緊抱住皇帝,熱情地回應他,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直到情潮湧動讓身後的芳草徑劇烈地抽搐了幾下。
苟梁一下子卸了力氣,倒在皇帝肩頭。
缺乏經驗的皇帝沒有察覺到這個異樣,只以為他是回過神來害羞了。
歎息一聲,皇帝親吻他著他的太陽穴,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鬢角,低聲說:“莫哭了,是朕不好……”
苟梁聽到這句話,眼睛忽然一燙,一股來自本源魂體的戰慄讓他的心臟猛縮起來——那是以前在和心愛的目標造到了最高點的時候才會有的感受。
他怎麼這麼讓我喜歡。
苟梁想。
這樣的認知讓他鼻子微微發酸,苟梁撐著皇帝的肩膀直起身,學著他往日的親昵,用鼻尖蹭蹭他的鼻子,被捧在身前的苟梁得以居高臨下地親了親他的嘴唇。
他用沙啞的聲音說:“天縱,我愛你。”
皇帝愣住。
他這一生有過很多稱呼——從前皇兒,大皇子,殿下,而今的陛下,皇上——但唯獨他的名字,卻是連太后也不曾叫過的。
也從未有一個人,對他說過愛。
哪怕,他時時都能在苟梁身上感受過相似的柔軟和甜蜜,卻從沒有這一刻來得清晰而猛烈。
而苟梁給他刺激卻還沒有結束,他抱進緊的脖子,側臉貼著他的側臉,臉頰上熱燙的溫度傳遞給他變作了他的體溫。
他在耳邊說:“天縱,我們……我想要你,你給不給?”
皇帝心跳如鼓,幾乎是怕驚醒了夜色一樣,低喃了一聲:“小坑兒。”
捧起他的臉,皇帝滿目柔情而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視線交纏著。過了好一會兒,像是確認了懷中人的真實性,他輕輕笑開,說:“當然,你想要的,若是沒有,也為你搶來。”
苟梁粲然一笑。
哪怕月光朦朧,看不真切,皇帝還是被迷得神魂顛倒,一口親上苟梁的酒窩,又親上他的酒窩。
苟梁主動吐舌鑽進他的領地,乞食似得纏著他。皇帝舔了舔他,卻難得主動克制地躲了躲,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唇瓣,說:“別急。”
他扯過被子,將苟梁嚴實得裹住,換成橫抱的姿勢。
小心地調整了下,皇帝親了親苟梁的額頭,讓他閉上眼睛,隨即抱著苟梁借跑幾步朝屋頂一躍而上,往皇宮的方向疾飛而去。
夜梟聽到破空的風聲吃了一驚,他還以為皇帝陛下不到天亮不會出現,眼尖地看到他懷裏抱著一個人這才了然。
不過皇帝陛下實在有些太心急,輕功甚至突破了極限,速度快得身無累贅的夜梟好幾次都沒跟上。
抱著苟梁一路飛回正陽宮,皇帝大聲道:“掌燈!”
守夜的奴才們差點嚇得沒魂,何太急一邊追上已經不見影蹤的皇帝陛下進入內殿點燈,一邊十萬火急地讓小太監去把同樣以為皇帝陛下今夜不會回來而回房睡下的義父叫過來。
童公公趕來時,帽子都是歪的。
皇帝絲毫沒理會自己製造的亂局,他把苟梁放回床上,撕開被子後如珠似寶地把他小心地抱出來。
苟梁低喘著氣,抱緊皇帝說:“剛才好刺激。”
皇帝直吻他,“喜歡,我隨時帶著你,想去哪里都隨你。”
“好!”
說話的時候,他們接連親了好幾下,笑意像是和聲音長在了一起,時時刻刻都在飛揚。
皇帝捧住他的兩瓣把他整個人放進在懷裏顛了顛,接著將他放回床上,快手快腳地除去自己的夜行裝備,覆在苟梁身上一下一下地嘬著他的嘴,喟歎著說:“小坑兒,你真好。”
苟梁傻笑著說他傻,圈著他的脖子親他,像是怎麼都親不夠似得。
皇帝撫摸著身下讓他瘋狂的身體,用蓄勢待發的硬物磨著他腿根,低聲問:“真的可以嗎?”
苟梁咬他的嘴唇,惡狠狠地說:“反悔了,不想給了?”
“怎會?”皇帝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兩人霸道的位置完全調換了,滿心溫柔地說:“我怕你疼。”
苟梁紅著臉,把舌頭送進他嘴裏,含糊地說:“要是弄疼我你就死定了!”
皇帝笑出聲來。
兩人黏糊糊地吻在一起,皇帝感受到了比第一次偷偷吻他時還要令他意動的刺激感。
苟梁的感受也不遑多讓,葡萄味的魂力在極致的喜悅中變得富有層次感,他彷彿吃到了草莓的甜味,檸檬的微酸,蜜橘的甜蜜,木瓜的香軟,鳳梨的甘甜,雪梨的清甜……哪怕轉瞬間就被濃鬱的葡萄甜味覆蓋,但苟梁挑剔的味蕾告訴他這不是錯覺。
不過此時,這些讓他不能自拔的美味在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他的所有感官,都被覆在身上的男人所牽動。
他的呼吸,他的聲音,他唇舌的溫度,他掌心的力度,還有他眼中傾瀉而出的愛情……遠比魂力的滋味更讓他著迷。
“陛下……天縱……”
手掌撫上他硬朗的輪廓,苟梁仰起頭親他的眉峰,親他的眼睛。
皇帝側頭親了親他的手指,苟梁摸了摸他的嘴唇,將自己的手指塞進他嘴裏,勾了勾他的舌頭,隨即環著他的肩膀坐了起來。
他主動脫下單薄的深衣,露出一直不敢露在他面前的左胸口,沾著他津液的手指摸了摸花菱所在的位置。這一點刺激就讓苟梁渾身抖了一抖,他難耐地說:“你親親這裏,想要——啊哈!”
啪嗒一聲。
在殿中點燈的何太急手中的燭火都掉在了地上,嚇得他和一同為內殿掌燈的童艮生生生打了個寒顫。
然而龍床上的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點動靜。
皇帝急喘著,所有自製力都被苟梁碾碎,他撕了掛在苟梁手肘上的深衣往床下丟,一口含住那誘人的茱萸,用力地吸了一口,急切地吸吮起來。
軟熱的舌頭幾次擦過花菱,苟梁被刺激得頭皮發麻,渾身劇烈顫抖,甬道劇烈地咬在一起,情潮成倍地湧來——
真要命!
苟梁失控地叫出聲來。
花菱是雙兒匹敵於雙花中雌花的敏感區,一旦受到刺激快感滅頂而下。
苟梁抱緊皇帝的頭,熱情地把乳暈往他嘴裏送,又急又舒服地提示他:“不是那裏,下面一點……再……啊!啊哈……這裏……天縱好舒服……啊!!”
他失聲叫著,聲音又啞又勾人,連童艮生和何太急這兩個無根的太監都被激得渾身發麻,更別說早就情動難耐的皇帝。
“小坑兒,小坑兒。”
“再重一點……嗯……”
他如苟梁所願地用力舔舐吸吮那一小塊敏感的肌膚,聽著苟梁越來越激烈的長吟,器物上暴怒的青筋膨脹地疼,恨不得現在就佔據他。
童艮生和何太急匆匆點完最後幾盞燈,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出了內殿。
為主子們關上門的時候,童艮生一眼看到床上交纏著的兩人——陛下將白生生的比他小了幾號的小翰林緊緊抱著,用自己蜜色的身軀將他的身體遮擋住。他的頭埋在苟梁的胸前,而與白皙色差分明的手臂將苟梁固定在跪在自己腿根上的姿勢,另一手失控地揉捏著苟梁的後峰,渾身肌肉像要爆開一樣緊繃著。
他不敢再往上看樣仰著脖子發出勾魂奪魄聲音的苟梁的表情,暗道了一聲罪過,連忙關上門也顧不上會不會發出聲響。
緊接著看到面紅耳赤的何太急,童艮生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愣著幹什麼,把底下人都約束好了,一點響兒都不准透出去。”
何太急連忙走了。
而本該守在內殿門外的童艮生給盡忠職守不得離開聽力區的夜梟們默默送上一點廉價的同情,逃荒似得滾到了中殿門外。
內殿中意亂情迷的兩人完全不為別人所動。
皇帝再舔花菱幾下,苟梁敏感至極的身體終於挨不住刺激,完全沒有被撫慰的的前端猛地射出一股熱液。
腹部被打濕,皇帝愣神地鬆開了苟梁,隨即盯住苟梁胸前——剛才被他舔吸的位置上,一個酒窩形狀的胎記因過度的刺激呈現濃豔的玫瑰紅色,與淡粉色的暈點形成分明的對比。皇帝再缺乏經驗也認出來了——那是隱雙的花菱。
苟梁脫力地跌下來,皇帝連忙穩住他。
喉嚨急促地吞咽了下,他抬頭看向神情空白了一瞬的苟梁,確認似地摸向了苟梁的後泬。
情潮翻滾的出口緊緊地縮著,內裏的甬道劇烈地咬合,逼出了些許情液,將谷地再次打濕。皇帝的中指破開縮得讓苟梁疼得皺眉的穴口,用力地破開緊致的腸穴,才進入就被腸壁咬住。
“啊哈!”
苟梁身體繃直,身前剛才未吐完的濃白,一股接一股地傾巢而出,眼角也被逼出淚來。
皇帝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一時間又驚喜又心疼,見他深陷餘韻中倉促喘息的模樣,皇帝不敢再刺激他的花菱。
把他小心地平放下來,皇帝親吻他被汗濕透的鬢角,溫柔地撫慰他。
這一波的情潮平復,苟梁緩過一口氣,視線終於恢復了焦點。望進皇帝洞察一切的眼眸,苟梁眨了眨眼睛,在熱切的**中流露出些許無辜,他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疼。”
皇帝心疼壞了,拿出手指雙手環抱住苟梁。
這一瞬間他明白了苟梁的許多苦衷。
——雙兒的情潮發作起來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後宮裏每年都會有人因為得不到紓解而死,那種痛苦他就算不能體會也能想像到。
十八歲就開始的情潮,苟梁獨自忍受了整整兩年多,二十六次發作,將近一百三十個夜晚的折磨,稍一細想,皇帝又怕又心疼。
他抱緊苟梁,自責非常:“剛才是我不好。”
苟梁抱緊他,“你不討厭嗎?”
“什麼?”
“我……是隱雙啊。”
是這個世界被稱作為殘疾的存在,是醜陋的象徵。
皇帝笑了一聲,用力地親了他一口,“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你什麼樣,我都歡喜。”
苟梁笑彎了眼睛,甜甜地湊過去親了他一嘴。
皇帝貼了貼他的嘴唇,將他黏在臉上的一縷散下來的頭髮向後撫了撫,輕聲道:“從今往後,我會一直守著你,不許再用……記住了嗎?”
苟梁忍俊不禁,和他咬耳朵:“從來就沒用過……我今晚只是,太想你了……”
皇帝被他一句話撩得心尖都在顫,沉迷地喚了一聲小坑兒,吻住了他讓自己神魂顛倒的嘴唇。
作者有話要說: 粗長的早班車:叮,親愛的乘客們早安,這趟列車沒有終點,油耗盡前禁止下車~~
【咳咳,這麼純潔的我應該不會被SUO……吧?】
【P了個S,儘快將大葡萄和二更一起放上來,再PPS,起了個大早擼文的是真的來不及,可不是故意撩你們,不許說我卡銷魂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