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和我裝成情人很委屈?”于順挑了挑眉。
“沒有,哪能呢。”牛大山打了個哈哈,視線飄到了一邊,他才不會承認,剛才的于順看起來好耀眼,讓他的小心肝忽悠顫了一下。
于順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再來。”
剛才他們倆正在比武,當然,以于順的本事,面對牛大山只有被虐的命,所以,更準確的說,是于順仗著和牛大山關係還不錯,厚著臉皮在向他學習。
安平王爺來之前,正好是牛大山一招把于順壓在身下,然後扶他起來的時候,又被絆了一下,跌進牛大山的懷裡,這才造成了安平王爺來時看到的那一幕。
而于順也實在沒想到安平王爺居然會真的千里迢迢來找他,好在他反應迅速,乾脆藉著這個機會對安平王爺說清楚,他對於成為王爺的後宮之一,真的沒有任何興趣!
把渣王爺拋之腦後,于順繼續和牛大山切磋起來。 這功夫可是戰場上保命的根本,他願意駐守邊疆,成為一名光榮的士兵,可不想成為烈士。
與已經開始積極的迎接新生活的于順相比,倍受打擊的李宵林幾乎是一路失魂落魄的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客棧。
這一次,他是以私人身份來到廉城,自然不想上一次那樣可以大模大樣的居住在大營裡面。
就連這兩天能夠進入大營都是吳端看在他王爺的身份上給他特批的,否則,就齊宇軒那種性格,說不讓他進去,他也只能乾著急。
“怎麼會這樣呢……”李宵林感覺有點茫然。
在情場上一向無往不利的他,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被自己的小廝嫌棄。
“他只有我一個,這就足夠了。”若茗那斬釘截鐵的話還在自己的耳邊,李宵林不想承認他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隱隱有種羨慕的感覺。
“一心一意……只有他一個嗎?”李宵林低聲喃喃自語。 他陡然間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盯著身後的兩名侍衛。
那兩名侍衛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可眼前這個可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就算再麻也得挺著。
“王爺有什麼吩咐?”左邊那位身形堪比牛大山的侍衛硬著頭皮問道。
李宵林眨眨眼,那名侍衛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你們……”李宵林猶豫了一下,似乎感覺問這個問題有點蠢,但他最終還是問了出來。 “也相信真愛只有一個?”
兩名侍衛:……
“說話!”眼看倆人互相看,就是不回答自己,李宵林不高興了。
“其實……”左邊那位侍衛抓了抓頭:“王爺,咱是粗人,不懂什麼大道理。真愛啥的,咱還真不知道。不過我也是成過親的人,咱那婆娘平時在家裡替我伺候父母,養育孩子,反正我就覺得吧,我要是再在外面找人,實在有點對不起她。”
右面那名侍衛也連忙點頭:“王爺,我雖然沒成親,可我父母都還健在,他們倆在一起都已經三十多年了,整日里還經常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拌嘴。”說到這,那名侍衛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爹娘鬥嘴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我們家環境也挺好,當年我沒出生的時候,有人也給我爹送過小妾,可都讓我爹送回去了。他說了,我娘是他八抬大轎求娶回去的,就算我娘真的不能生,他寧可絕後也不會納妾。這是他當初對我娘的承諾。”
李宵林神情有些恍然,皺了皺眉:“可若是你娘允許他……”
這名侍衛突然笑了起來:“王爺,請恕屬下無禮,屬下也有喜歡的人,將心比心,至少屬下是絕不願意我喜歡的人在喜歡我的同時還喜歡別人的。其實… …”他頓了頓:“王爺您想想,若你您後院那些男人,女人,一邊和您說您是他們的真愛,可另一邊卻和別人打情罵俏……”
“他們敢!”李宵林勃然大怒。
這名侍衛立即閉嘴不說話了。
李宵林臉上的怒色逐漸淡了下去,看著這名侍衛,突然深深的嘆了口氣,模模糊糊的,他大概明白若茗想要的是怎樣一種感情了。
捫心自問,他能給予若茗那種獨一無二的專屬嗎?
他輕輕搖了搖頭,這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王爺。”那名侍衛又開口了:“其實……屬下覺得王爺可能只是沒找到真正的'真愛',若是找到了,王爺就一定會明白那種絕對不容別人分享的感情……”
“去吧,你們去吧。”李宵林疲憊的坐在椅子上,揮手把那兩名侍衛打發掉了。 他抬起頭,兩眼放空的望著天花板,想了好久之後——
——他還是無法理解若茗所要求的,獨一無二的專屬愛情。
“哎,算了,本王怎麼能在這一棵樹上吊死。”李宵林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下樓找了個地方喝酒去了。
雖然自認已經想開了,可想起若茗那嫌棄的眼神,李宵林還是有點小郁悶,不知不覺間,桌上的酒一壇壇的增加,那兩名侍衛也被他灌得醉醺醺的。
當他最後喝乾了一壺酒,總算是感覺心中舒暢了許多。
這大梁國的境內還有那麼多的美人等待著他去邂逅,他何必在若茗身上浪費時間呢。
一邊哈哈大笑,一邊跌跌撞撞的往樓上走,他如今住的客棧,樓下是酒樓,上面就是房間。
那兩名侍衛被王爺逼著喝了不少,如今也是眼前發花,不過並沒有失去警覺。 他們扶著李宵林上了樓,可一時頭眼昏花,卻把半醉的安平王爺送入了另一件客房。
送入客房之後,兩人對視一眼,連忙去找個地方洗臉清醒一下,誰知就這麼眨眼的功夫,另一個喝得爛醉的醉鬼,迷迷糊糊的在他們走後,闖進了這件房間。
李宵林本已經半醉了,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整整三壇的花雕下肚後,鬱悶是沒了,可慾望卻升了上來。 正當他燥熱難受的時候,房間裡卻突然冒出來一個男人,這男人也是喝得爛醉,稀里糊塗的爬上了他的床。
李宵林可從來就不知道禁慾是個什麼東西,在他有需求的時候,突然冒出來一個主動爬床的男人,他自然而然的就把這人當做了自己屬下送來給自己瀉火的玩物。
連眼皮都沒抬,他翻身把這人壓在身下,撕扯掉他身上的衣物。 手指觸摸到的是一種非常緊實的肌膚,對方的小腹上居然能摸出形狀優美的腹肌。
若是平常,這樣身形高大的男人是絕不會入李宵林的眼的,可此時他已經快被欲火燒昏頭了,反倒覺得這具柔韌的身體摸起來極有感覺。
身下人明顯醉的不輕,至少任憑李宵林怎麼擺弄,除了一些本能的呻吟,那人始終沒清醒過來。
雖然沒有身下人的配合,李宵林略感遺憾,但那緊緻的**和低啞呻吟卻給他帶來了無上的快感。
最後一次發洩在身下人的體內,李宵林滿足的舔了舔嘴唇,揉捏著手中彈性良好的臀瓣,心裡暗自琢磨:也不知道那兩名侍衛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極品,既然若茗不肯和他回去,把這個人帶回去也一樣。
雖然由始至終他都沒看清這人的相貌,不過憑他這麼多年的經驗和幾次瞄到的側臉,這人肯定不會是什麼醜的慘絕人寰的類型。
沈重是被餓醒的,他覺得頭很沉,身子很重,全身的肌肉彷彿經過了一次徹底的摧殘,又酸又麻,根本動彈不得。
他勉強睜開眼,眼前是熟悉的床帳,這裡是他定下的房間。 在追求徐梓渝不成之後,他立刻轉移了目標,李校尉的女兒對他有好感,他既然已經失去了徐梓渝,自然就更不能連自己的前程也失去。
這兩天,他抓緊了機會討好那個女人,除此之外,他還費盡心思拉攏了一位千長為他做媒。
昨天,他總算是成功的獲得了那名千長的首肯,只要他能替他做媒,相比李校尉也不會太過埋怨他。
那名千長酒量極好,昨天沈重幾乎是玩命的喝才算是讓對方滿意,之後發生的事情他都不知道,只是隱約記得,結過賬之後他就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裡……是自己的房間沒錯,可他剛想要起來卻忍不住倒吸一口氣涼氣。
嘶……
這個時候他終於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他明明只是喝醉了回來睡覺,為什麼會沒穿衣服?
沈重一臉震驚,身後那個隱秘部位傳來的疼痛讓他有種非常不祥的預感。
他整個人僵在那裡不動,不僅僅是因為身體不允許,而是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胸前赫然放著一條j□j手臂。
“唔……困,寶貝兒,再睡一會兒。”
一個男人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沈重的耳邊響起,根本無需思考,沈重已經明白他發生了什麼事。
臉色瞬間變的鐵青,沈重目光陰沉的扭過頭去。 他雖然男女不拘,可也從沒想過屈居人下,他狠狠的磨了磨牙,想看看,到底是哪個混蛋膽子這麼大,竟敢趁著他醉酒的時候對他下手。
沈重的動作很慢,實在是昨天李宵林折騰他的時候絲毫沒有留情,他能這麼快醒來已經是託他身體強壯福了,否則他應該還在昏迷不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