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用人調料,也就讓某些色之輩的大哥少了一個獻殷勤的機會了,只見墨言大氣的將一張雪白的大紙鋪在桌上,除了黑色的墨汁外,其他的全部讓人撤走,左右各一支毛筆,在眾人的驚歎中,墨言毫不在意的雙手同時提筆、蘸墨……
白衣墨發,白衣的女子站在中間絲毫不管四周人的眼神,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雙手齊書,左右手各是不相同的字,左手寫著:
獨立寒秋,湘江北去,橘子洲頭。看萬山紅遍,層林盡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右手寫著:
攜來百侶曾遊,憶往昔崢嶸歲月稠。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上一次的行書已讓人驚豔,女子的手腕力道有限,一般不會選擇這種狂放型的字體,可是偏偏墨言不僅選擇這樣的字體,這一次還直接使用狂草……
讓人怎麼也不敢相信紙上那狂野而瀟灑的草體是面前這個淡雅如同空谷幽蘭,靜美如同天上仙子的女子寫出來的,她真的讓人不敢相信,可偏偏墨言是現場所寫,絲毫做不得假的。
一幅字結束了,墨言亦是香汗淋漓,看著紙上的字墨言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這具體身體握筆的力道差了點,但也有前世七八分的水準,這樣就可以了,這樣她日後才有慢慢進步的空間。
丟下筆,墨言揉了揉有些發配的手酸,而這個舉動讓一干狼字輩,咳咳應該是優字輩子的公子們一個個心疼不已,恨不和立馬上前替佳人揉揉手腕。
「怎麼了?」不過這裡面有一個可以讓眾人嫉妒死的男人,那就是墨澤,當墨言丟下筆揉手腕時,墨澤直接不像皇上請示走了過來,他明白如果請旨了定輪不到他了。
面對墨澤,墨言沒有那種生人勿進的氣息,輕笑。「沒事,手腕有點酸,太久沒寫了,一次寫太多了。」墨言說的是事實,她的確是很久都沒有寫字了,以至於有些生疏了。
「你啊……」寵溺又無奈的語氣,昭示著這個白衣翩翩如仙的女子有著讓人無可奈何的一面。
墨言只是輕笑,然後任自己的右手被墨澤拿著,大庭廣眾之下墨澤毫不在意的形象、墨言也絲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在太監拿起墨言的字給皇上看時,墨澤也將墨言帶至一旁輕輕的替她揉著手,好緩解她雙手的壓力。
無言的溫馨在這對兄妹之間蔓延,當眾人欣賞著墨言的墨寶、驚歎她的雙手齊書時,墨澤則在一旁輕輕的替她揉著手,當然也有有心人士嫉妒的看著墨澤,一個個恨不得取墨澤而代之,其中有以李漠遠之最,那雙手他才是有資格碰的人……
在眾人嫉妒、羡慕、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墨澤的情況下,墨澤毫不在意的享受美人輕偎,一般替墨言揉著手,一邊借機給墨言遞幾塊水果,絲毫不把眾人那淩遲的眼神看在眼裡。
小樣,你們就嫉妒吧,這是我妹妹,我墨澤的妹妹冰清玉潔不是你等凡夫俗子可以碰的,這世間能讓墨言如此信任的也只有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