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著第一次取張依依性命僅僅出動的八人,這級別當真一下子拔高了太多。
“衝!”
張依依沒有廢話,直接將海船上所有防禦都開到了最大,半點停頓之意都沒有,反倒是又添了不少中品靈石驅動,將速度瞬間提升到極致。
她現在沒那麽多功夫浪費在與生死門的人糾纏之上,如今最重要的自然是盡快趕去萬毒島救人。
至於生死門的這筆爛帳,等她從萬毒島回來後騰出功夫了自然會找他們清算了結。
海船瞬間成了一個最為牢固的的移動堡壘,這一刻速度之快更是讓人始料不及。
“砰!”
巨大的衝撞之力硬生生將生死門的人在前方結成的網撕開了一道口子,囂張無比地就這般在那麽多人面前闖了過去。
“追!”
回過神來的生死門人氣得臉都黑了,怎麽也沒想到對方的飛行法寶竟那般強悍,他們這麽多人結成的網竟硬是沒給攔住,一時大意下還有人被那海船的衝撞力傷到。
“哎喲,沒想到你這艘海船竟如此厲害!”
綠俏大喜,之前還以為與生死門的這一仗避無可避,真沒想到這東西如此強悍,剛才那一瞬間的提速更是驚人,遠超出她的想象。
不僅是綠俏,便是夏洛也是驚訝不已。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張依依的這艘小海船,這東西上頭若是再添置幾門靈石炮,妥妥的比那些頂級戰艦都要牛氣衝天呀!
“咦,速度怎麽慢下來了?”
驚訝之余,夏洛很快發現海船的速度比剛才衝出包圍要慢了不少,也就比他們之前趕路時稍微快上一點點。
後頭生死門那些人可沒打算就此放棄,正全力緊追而來,這樣指不定人家就有旁的辦法又能追上。
“無妨。”
張依依也沒多做解釋。
海船不可能一直保持瞬間提速時的那種極致速度,但她的飛行法寶本身速度就是頂級,衝破對方提前布下的圍堵後,他們還想再追上可就沒那麽容易。
更何況,生死門的人若不死心要追便追,反正她要去的是萬毒島那種死亡禁地,這些人若是願意跟著她進去送死,她自然歡迎絕不攔著。
夏洛果然很快便理解了張依依那句“無妨”的意思,因為他清楚地看到生死門的那些人雖拚盡全力的追趕,但依然根本追不過海船的速度,只能看著他們越行越遠。
“哈哈,徹底甩掉了!”
過了好一會兒,綠俏的神識已經完全感應不到生死門那些人,高興之余不由得摸了摸船身,滿是感慨地說道:“等將來我掙夠靈石了,也要弄一艘這樣的好東西,如此便完全可以橫衝直闖。”
“你想太多了。”
張依依無情地打破了綠俏的美夢:“若剛才生死門那些人裡有元嬰大能,你橫衝直闖試試看,人家多的是辦法逼停你。”
看來她能從化神手下安然逃身這種極具價值的情報還是沒有被生死門的人掌握呢,不然的話,今日生死門派出來截殺她的人肯定就不是想著以數目取勝,而是質量了。
怎麽著也得來個元嬰吧,畢竟她是真不知道生死門中有沒有化神那樣的存在。
……
“隊長,我們現在怎麽辦?”
追殺目標就這般被他們追沒了,生死門的這些黑衣人一個個面色難堪無比。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女修竟是如此難殺,頭一次派出的八人直接死了個精光,而這一回他們這麽多人一起動手卻是連真正的照面都沒有對上,火速被人給跑了。
若是就這般無功而返,門主那兒還不知將如何重罰他們。
“還能怎麽辦,繼續追!”
黑衣隊長沒好氣地說道:“那邊是蒼琅海的方向,除非他們一直呆在那艘飛行法寶上,否則的話不怕找不到人!”
在他看來一直呆在那般飛行法定上逃命是不可能的,畢竟這種東西越是厲害越是好,要消耗的靈石就越多,那女修再有錢也不可能一直這般燒著靈石。
老九速度最快,這會已獨自追蹤而去,一旦有那女修最新的下落,自會及時聯絡稟告,不怕他們找不到人。
而此刻,張依依在小海船上也很快察覺到了又有人遠遠跟上了他們。
那跟蹤之人速度極快,應該是有什麽獨門秘法,每每被甩得快要感應不到他們行蹤時便總能在片刻間以一種不可思議地速度拉近些距離,以此保證不會完全失去他們的行蹤。
觀察了幾次後,張依依也沒有在意。
雖然是生死門的人沒錯,可也僅僅只有一人跟在後頭並不會影響到他們什麽,再說反正他們要去的地方是萬毒島,那人有能耐一路跟著就跟著,反正在進島之前她的海船不會停。
至於進島之後,她就更加不用擔心了。
綠俏修為最差,自然沒有發現這些,還以為生死門的所有人都早已被他們給所掉。
而夏洛當然有所察覺,但想通張依依的打算後也一點都不再擔心,反倒巴不得生死門的人可以緊緊咬著他們不放,最好那五十人都能跟著他們一並進萬毒島做伴才好。
一連五天過去, 張依依他們果然連片刻功夫都不曾停下來過。
在後頭一路跟蹤的那名生死門的黑衣人卻是已經絕望,達到了極致最終不得不停了下來,無可奈何地看著那艘海船好像不燒靈石似的駛向遠方。
“屬下無能,沒能完成此次刺殺任務!”
黑衣隊長不得不回了生死門親自向門主請罪:“請門主責罰!”
生死門的門主臉上常年帶著駭人的面目,那面目可以隔絕一切神識窺探,是以從未有人見過他的真容。
在得知門人於同一個目標身上再次失手後,這位門主倒並未怒聲斥責,反倒是十分平靜淡定地開口道:“你們的確無能,人追不上也就算了,竟連她的去向都沒弄明白。”
“屬下該死!”
黑衣隊長依然跪在那兒,神情並沒有因為門主和緩的語氣而有半點的放松,反倒是更加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