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呦呦許呦呦:“!!!!”
什麽愛情結晶?
什麽時候?在哪裡?我怎麽不知道???
林殷猛地一震,瞳孔裡掀起了驚天駭浪,不敢置信。
“呦呦,你……懷孕了?!”
他能接受許呦呦跟過墨深白,但絕對接受不了她懷上別人的孩子。
說來也奇怪,子宮明明是女人身體裡的一部分,可一旦有了孩子就好像被一輩子被打上了標簽某某男人的標簽。
社會和文明一直在進步,有些男人開始可以接受女人非處子之身,卻無法接受這個女人曾經為他人孕育出新的生命。
許呦呦已經反應過來了,沒有拆穿墨深白的謊言,而是順著他的話說,“對啊,這樣的話你還願意要我嗎?”
話一出口,腰間的力度瞬間就變大了。
許呦呦黛眉輕蹙,扭頭嗔了他一眼:演戲,演戲!
林殷像是迎頭一棒,七魂六魄都被打散了,痛心疾首的眸光看著許呦呦,不住的搖頭……
踉蹌後腿兩步,轉身離去。
許呦呦:“……”
男人還真是現實昂!
墨深白蹙眉,低頭看她,“他怎麽還糾纏你?”
低沉的嗓音裡透著濃濃的不悅。
扒在酒吧門口暗中觀察的那些人,一臉墨總要發飆了,發飆了!果然蘇蘭絮是在吹牛逼的表情。
許呦呦雙手一攤,無辜道:“我也不知道他抽哪門子瘋,突然說愛我,還說不嫌棄我,真是臉大如盆!”
先是比了一個小盆,感覺不夠大,又比了一個大盆!
墨深白被她的動作逗笑了,低頭唇瓣貼了貼她的臉蛋,語氣跟著松軟,“以後見到他別理他,離遠點。”
許呦呦乖巧的點頭,“本來就不想理他,老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普通又自信,煩!”
“不煩。”墨深白指尖輕捏她的臉蛋,寵溺的語氣道:“他要再來煩你,我就讓人給他套個麻袋打得他半個月下不了床。”
這話許呦呦也跟許嘉鹿說過,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好主意!”
“我們回家。”墨深白扣住她的手指,掌心相貼,十指緊扣。
許呦呦點頭,跟著他上車了。
酒吧門口目睹這一切的吃瓜群眾一個個目瞪口呆,手裡的西瓜都掉地上了。
“剛剛那個真是墨總?”
“靠!蘇蘭絮說的居然是真的……”
“操,我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覺得真甜!”
蘇蘭絮聽到他們的嘀咕,忍不住勾唇笑,這群無知的人類啊。
挑了下自己的大波浪,拿起自己剛提的新包功成身退!
當晚墨城上流社會圈子裡就傳出一則謠言。
【墨深白結婚全靠死纏爛打,求著人家小姑娘嫁給他。】
後來又有傳聞——墨深白愛小妻子愛的死去活來!離開小妻子就活不下去……
最後傳聞不知道怎麽就傳成——墨深白年紀大了,有心無力,墨太太不介意!像墨太太這麽好的姑娘不多了!
墨深白和許呦呦都不知道這種匪夷所思的傳聞到底是怎麽傳出來的,但最後許呦呦還是為這無稽傳聞買了單oo
……
林殷跌跌撞撞的跑走,也不知道去哪裡,等停下腳步抬頭看到的是酒吧招牌。
他走進去跟酒保要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再來一杯。”
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一杯,最後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
傅漸沉走進來時,身後跟著兩個小跟班。
他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招手酒保就送上一杯白蘭地,“沉爺,最近都沒看到你,哪裡高興去了?”
傅漸沉端起酒杯一口喝乾,抿了下唇沒說話。
小跟班使了一個眼色:高興個屁!沒見沉爺一臉不痛快!
酒保很有眼力勁,隻倒酒不多話了。
小跟班要了伏特加,又加了紅牛,一邊喝一邊安慰他。
“沉爺別鬱悶了,世上姑娘千千萬,這個不行咱就換。”
“就是,沉爺你說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們就是掘地三尺也給你找來!”
傅漸沉低垂的眸子掠起陰風陣陣掃了他們一眼。
兩個人瞬間噤聲。
傅漸沉又要了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的時候,旁邊趴著的男人嘴裡嘟嘟囔囔著什麽。
“呦呦……呦呦……你是我的……妻子……圓奔……”
傅漸沉拿著杯子的手一頓,扭頭看過去,眸色越發的陰翳了。
“呦呦……許呦呦你是……我的喂婚妻……”林殷繼續喃喃自語。
小跟班見他一直看著旁邊的醉鬼,以為是吵到他了。
“哪來的醉鬼放屁!”
剛要上前揪人,傅漸沉的巴掌落在小跟班肩膀上,“等一下。”
“沉爺,怎麽了?”
傅漸沉沒有回答,而是推了推趴在吧台上的林殷,“你說的許呦呦是在墨大上學嗎?學畫畫的?”
林殷醉的厲害,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的人長什麽樣,是什麽人,隱隱約約聽到“許呦呦”三個字,立刻上前揪住對方衣領。
“你是不是也要跟我搶呦呦?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妻子,她從一出生就是我的老婆……”
“呵。”傅漸沉被人揪著衣領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只是笑意不及眸底。
這就是許右右喜歡的人!
她媽的得多眼瞎嫁了這麽個傻逼窩囊廢!
傅漸沉掰開他的手指,給了兩個跟班一個眼神。
兩個人立刻就架著醉酒的林殷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嘻嘻道:“兄弟喝多了啊,我送你回家……”
傅漸沉伸手理了下衣領,從口袋裡拿出一疊現金丟在吧台上,轉身離開。
“沉爺走啦,謝謝沉爺!”酒保拿起錢,除了酒錢放進收銀盒裡,其他都塞進口袋裡。
至於被帶走的林殷,他搖了搖頭,真是不知死活,惹誰不好,非要去惹沉爺。
……
不知名的小巷子裡,沒有路燈,只有城市燈火和縫隙中伸進來的月光,勉強視物。
光亮照不到的黑暗處,男人靠在牆壁上,指骨間的猩紅忽明忽暗,白色的煙霧在飄向光亮的地方慢慢消散不見。
兩個手下不斷的拳打腳踢,嘴裡還在碎碎念。
“就你他媽的還敢碰沉爺……”
“傻逼,難得沉爺願意出來消遣,敢掃沉爺的興,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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