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蠢貨也不是原裝貨了,之前那一個小時的經歷,足夠這蠢貨回味一生了。
沈玉竹也同樣厭惡鬱朵朵,只可惜今天被鬱朵朵逃了,只能以後再想辦法處理那蠢貨了,但現在給鬱家添點堵還是可以的。
劉山杏躺著一動不動,看似很平靜,其實她心裡恨意滔天。
恨沈玉竹,恨唐小囡,恨鬱朵朵,也恨上了鬱家。
“沈玉竹你有什麽資格看不起我,口口聲聲說是義父,不過只是包養你的野男人罷了,還不止一個呢,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表子,在我面前裝什麽裝!”
劉山杏氣不過,撕開了沈玉竹的遮羞布。
剛才折磨她的那幾個男人,肯定都是沈玉竹的野男人。
這賤人自己滿足不了野男人,還不要臉地當老鴇拉皮條,死一萬次都消不了她的心頭恨。
沈玉竹臉色大變,眼神也變得冷厲,她本打算走了的,這賤人卻還要挑釁她,哼,她就再給這賤人一點顏色看看。
從包裡拿出了相機,熟練地裝上膠卷,對著衣不蔽體的劉山杏接連拍了好幾張。
“你要幹什麽?別拍了……”
劉山杏想抓床單遮住自己,可她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手腳都動彈不了,等她好不容易抓到了床單,沈玉竹已經拍好了,就那一會兒工夫,一卷膠卷拍完了。
“相機給我……沈玉竹你給我,我求你了,我剛才氣暈了,才會說那些話,我錯了……”
劉山杏跪在床上苦苦哀求,她腸子都悔青了。
後悔想看唐小囡出醜跟上六樓。
後悔在鬱朵朵給她使眼色的時候,沒有配合鬱朵朵。
後悔剛才挑釁沈玉竹。
沈玉竹居高臨下地看著低聲下氣的劉山杏,冷聲道:“這些相片我暫時保管,至於要不要還給你,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一定好好表現,我什麽都聽你的,求你還給我!”劉山杏哀聲乞求,這些相片要是傳出去,她真活不下去了。
“現在不可能給你, 劉山杏你是什麽樣的人我清楚的很,得志便猖獗的中山狼,不過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肯定會還給你。”沈玉竹慢慢誘哄,她不信劉山杏不上鉤。
“我聽話,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很好,我問你,身上的傷怎麽和鬱家說?”
劉山杏遲疑了下,咬牙回道:“我……我說是自己摔的,不會說出你們的。”
她也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清白沒了,今晚上隻當做了個噩夢,明天她就忘了。
“隨便你怎麽編,這是你的事,但如果你說出我和義父,哼,這些相片就會遍地開花!”沈玉竹聲音放冷,像冰碴子一樣,凍得劉山杏遍體生寒,哪裡敢不聽。
“我不會說的,肯定不說,我發誓,求你別把相片散出去,求你了……”
劉山杏又怕又慌,泣不成聲,她已經徹底崩潰了,完全被沈玉竹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