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警聲音更冷了,他的處理絕對沒有問題,才不怕這女人告狀,而且他的領導才沒有這個閑工夫搭理這種無理取鬧的女人。
“你這是什麽態度?列車長呢,我要和他說話!”
沈半夏氣壞了,這兩年順風順水,還是頭一回有人和她說話這麽不客氣,豈有此理,一個月隻拿幾十塊工資而已,她一瓶香水都不只這點錢,憑什麽在她面前擺臭架子!
“同志,我就是列車長,馬上就到昌城站了,我已經聯系了昌城火車站的工作人員,會派車送您去醫院治療,車票的差價也會補給您。”
列車長是位英氣大方的中年女子,穿著製服,剪了齊耳短發,英姿煥發,她已經聽乘務員說了事情經過,對乘警的處理沒有一點意見,而且她也看不慣妖裡妖氣的沈半夏,有點錢了不起了?
任由沈半夏如何叫囂,列車長和乘警就是不給她面子,也沒處理唐愛國他們,只是幾個小孩子而已,而且三兄妹都挺懂事,還拿出三十塊錢補償了,很可能就是人家爸爸一個月的工資呢,再處理小孩子就是罪過了。
try{mad1('gad2');} catch(ex){} 到了昌城火車站,沈半夏再不樂意也隻得提前下車了,她擔心手臂化膿,更難治療,不過她離去時,看向唐愛國兄妹的眼神卻透著陰毒,而且還問了唐愛國他們的地址,顯然是打算秋後算帳的。
不過唐愛國留的地址是隔了幾十裡的另一個村子,沈半夏找破腦袋都找不到。
霍謹之和顧雲川也找了過來,但他們沒露面,露面了反而幫倒忙,等沈半夏下車後,乘警和列車長還安慰了唐小囡他們,讓他們不要害怕,不會有事的。
唐小囡心裡有點小愧疚,現在的人真的好熱心啊。
回到房間後,唐愛軍才把事情說了,“看那狐狸精就不順眼,我一斜身子,開水就灑她身上了,肯定要褪她一層皮,回頭你請我吃燒雞啊!”
唐愛軍在霍謹之肩上重重拍了下,昌城過去有個饒城,賣的燒雞特別好吃,上回吃了一頓,唐愛軍就饞上了。
“行,你吃多少買多少。”霍謹之笑著說,心裡也覺得痛快。
try{mad1('gad2');} catch(ex){} 現在的天氣燙傷是最難好的,沈半夏手上絕對要留疤,而他父親卻是最注重外貌的,唐愛軍這傻小子也是瞎貓撞上死耗子了。
“那個壞女人手上會不會留疤?”唐小囡感興趣地問,她好希望留下醜陋的疤啊,看她還怎麽勾引男人。
“肯定會留疤的,而且面積不會小。”
顧雲川十分肯定,唐小囡喜形於色,毫不掩飾她的歡喜,艾香也挺高興,“活該!”
不過她還有些遺憾,對唐愛軍說道:“你剛才應該灑狐狸精臉上,讓她破相了才出氣!”
唐愛軍也後悔了,“我剛才沒想那麽多,可惜她下車了。”
要不然再來一次也行,不過他得偷偷摸摸弄了,招數不能用兩次,乘警肯定不會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