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田建樂做倒賣生意賺了很多錢,後來查得越來越嚴,在他一再勸說下靠山決定收了這生意,然後有驚無險地逃過了。
有了足夠的資金他就不願再冒險了,去羊城買了兩塊地建了服裝廠,主要是代工。幹了一段時間覺得利潤太低,回江省開錄像廳跟歌舞廳,賺的是缽滿盆滿。不過他有一個感覺,那就是這些生意能賺錢但卻長久不了。所以最近又往羊城跑,想乾個正當又能長久的生意。
有錢能使鬼推磨,隻兩天時間田建樂就將張蕙蘭跟那男人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了。兩人是在打麻將的時候認識的,一來二去就勾搭上了。
因為田建樂沒露面,張蕙蘭消息也沒那麽靈通不知道他已經回來了。
這日等三個孩子都去學校後,她又忍耐不住去找那男人了。
田建樂帶著兩個嘴緊又對他忠心的小弟把門踹了,將兩人抓了個現行。
張蕙蘭看著男人被打得嗷嗷叫,而田建樂又一副要吃人的樣子忙辯解道:“建樂、建樂,你聽我說,我是被逼的,我都是被他逼的。”
男人聽到這話直接吐了血,他憤怒地說道:“誰逼你了?明明是你說男人不碰你讓你守活寡,你寂寞難耐才勾搭我的。”
他剛開始是怕的,畢竟田建樂名聲在外。但這女人太勾人了他沒把持住,清醒之後他想斷了,這要被抓了命都會沒的。只是這女人床上功夫了得,一到晚上就想得慌。後來兩人維系了那麽久沒發現,就抱了僥幸心理。
田建樂不想聽他說話,讓小弟將他捆起來後堵住了嘴,然後拖了出去。
張蕙蘭慧看看他凶狠地盯著自己,很怕他打死自己,不由地往床裡面縮了縮。她也知道這樣不對,但她是女人有需求忍不了。
田建樂沒有打她,只是說道:“穿好衣服,跟我去民政局將離婚手續辦了。”
張蕙蘭聽到這話不由喊道:“我不離婚,我不要離婚。建樂,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因為聲音太大,外面的人都聽到了。小弟心裡暗道,就你這樣的破鞋,哪配不上我大哥。也就大哥好性子,換成是他肯定將這對奸//夫淫//婦剁碎了喂狗。
田建樂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嫌髒。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穿衣服,然後跟我去民政局,若不然……機會隻給你一次。”
若是張蕙蘭糾纏不休,他不介意現在就用點狠的,只是在家裡不願露出這一面。
張蕙蘭看著田建樂離開的背影,眼神陰沉。都被抓了現行,這段婚姻是維持不下去了。不過想這麽甩了她,做夢。
穿戴好衣服,張蕙蘭也整理了下心情。走出屋子,她與田建樂說道:“離婚也可以,財產要分我一半。”
田建樂的小弟一聽這話,看她就像在看死人:“敢要我大哥的一半的財產,你也不怕有命拿沒命花。”
他們手上有不是沒沾過血。不弄死,但弄個弄殘也行。
張蕙蘭看著田建樂,問道:“若是不給我一半的財產,我不介意魚死網破。你的錢是怎麽賺的,你心裡很清楚。”
田建樂覺得特別好笑,而他也確實笑了起來。當初他會走上倒賣這條路還是這女人慫恿的,結果這個女人卻拿這個來威脅他。
張蕙蘭看她心裡不由地有些害怕,說道:“田建樂,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還為你生了三個孩子。給我一半的財產並不為過。”
田建樂不想跟她掰扯,直接報了一個十萬的數。
張蕙蘭認為田建樂起碼有百萬身價,那一半就是五十萬。不過她也知道,現在這世道,一旦她出軌的是宣揚出去,田建樂將她掃地出門眾人只會拍手稱快。
想到這裡,她說道:“二十萬,一分都不能少,不然這婚我就拖著。到時候我跟阿彪的事傳揚出去你臉上也無光。若是你給了我錢,離婚後我就離開這兒永遠不回來。”
老婆偷人固然丟臉,但他在生死邊緣徘徊過好幾次,哪還會被這點事嚇住。
田建樂說道:“十萬,是看在你給我生了三個孩子的份上,多一個子也沒有。”
做夫妻幾年,張蕙蘭看他神色知道拿不到更多的:“十萬可以,但你必須簽訂一份協議,保證將來你名下的財產必須得咱們兩兒子。”
田建樂怒極反笑,說道:“我賺的錢來願意給誰就給誰。張蕙蘭,這世上不是隻你有你一個聰明人。最後再問你一次,這婚你離是不離?”
以前覺得這女人長得漂亮有文化,現在才發現就是個蠢貨。也是他手上不想沾人命,不然就不是離婚,而是直接弄死沉河裡面了。不過就如大林叔所說,為了這個一個爛貨搭上自己,不值。
張蕙蘭打了個冷顫後說道:“離,不過我得先見到錢。”
田建樂冷冷地說道:“老子一言九鼎,從沒食言,不會欠你這十萬塊。現在去辦了離婚手續,兩天以後將錢給你。”
他在外頭做的事,從不跟張蕙蘭說。所以有他倒賣物資的證據純粹胡扯。至於說去舉報,他都已經收手不幹了,並不怕查。
見張蕙蘭不願意,他耐心告盡:“你不要後悔。”
做撈偏門生意的,身上多少有一些煞氣的。只是以前他再不喜歡張蕙蘭,在家裡也會努力扮演好父親的角色。
張蕙蘭看他一副要殺人的樣子,怕了,顫著聲說道:“好,我現在就跟你去。”
一個小時以後,兩人的結婚證就換成了離婚證。其實現在很多人結婚都是擺酒很少去拿結婚證的。張蕙蘭嫁給田建樂是為了享福,結婚證是保證,所以兩人在辦酒前就去領了結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