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岩以為五丫當時說的是氣話,還等著她來道歉。結果等了一個多月都沒等到人,按耐不住主動去找五丫,結果被告知人不在。
李香香一臉厭惡地說道:“祁宏岩,你不是已經跟田芙分手了嗎?怎麽還來找她?”
她跟權小剛分手,是因為兩個人想法不一致產生了很大的分歧。談不攏,沒辦法只能分開了。
“什麽分手,我們只是吵架。”
李香香奇怪地問道:“你們沒分手,那你為何跟別的女人那麽親昵?又是擦嘴又是公用一個杓子的。”
雖然她嫉妒田芙但更討厭渣男,所以當時就在旁邊看著。隻適合田芙對這是態度平靜,導致後面的她都沒機會說出口。
“什麽擦嘴、什麽公用一個杓子?誰在汙蔑我。”
李香香頓時不樂意了,說道:“這是我親眼所見,還能有假?祁宏岩,你心裡覺得田芙是你女朋友,卻又跟別的女人親近,你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很惡心嗎?”
最討厭這種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也不知道哪來的臉還找過來。
祁宏岩臉色大變,說道:“你是不是在小芙面前胡說八道了?”
李香香冷哼一聲道:“敢做不敢認,你可真不是男人。不過你放心,田芙跟你分手以後壓根就不在意你是否跟人好,所以不用白費心機去找她。”
祁宏岩知道從她這兒打聽不到什麽就走了。本來想跟田芙解釋這事,但因為生意剛起步每天忙得焦頭爛額,等他騰出時間已經一個月後了。
五丫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很詫異:“你找我做什麽?”
祁宏岩說道:“小芙,我上個月賺了三萬多塊錢,這個月應該會更多,要不了一年就可以買房子了。”
他知道這一行業很有前景,卻沒想到這麽好做,第二個月就盈利,然後利潤節節升。
“恭喜你!”
祁宏岩看著五丫,很認真地說道:“小芙,等我明年買了房子,就去你家提親。”
五丫都無語了:“祁宏岩,我們已經分手很久了。你生意順利賺了錢,我由衷為你高興。可我們已經分手了,分手了我就沒再想過回頭。”
看她這般冷靜,祁宏岩想不明白:“為什麽?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明明很開心。就因為我一件事做得不對,你就要否認我所有的好嗎?”
五丫歎了一口氣:“祁宏岩,你很好,但我們不合適。就像你跟朋友一起去吃飯總搶著買單,我不喜歡。既然是朋友出去吃飯自然該輪流著付錢,你卻覺得我太計較。”
“還有,你覺得女人不要太好強,家裡最終還是要靠男人,這點我也不敢苟同。我寒窗苦讀十多年,憑著所學可以讓自己過得很好,為何要去依附一個男人?”
“我姐經常對我們說,靠山山會倒,靠娘娘會老,只有靠自己才永遠立於不敗之地。不工作靠男人養著,萬一哪天男人變心怎麽辦呢?到時候被趕出去就得睡大街。“
見祁宏岩要說話,五丫直接堵了他的嘴:“不要說你不會,未來的事誰都不敢保證。真要那一日,我連謀生的能力都沒有,只能成為一個依附你而活著的附庸品。”
祁宏岩說道:“小芙,我以後會改的。”
五丫搖頭說道:“祁宏岩,你就是那性子改不了的。要真的改了,那也不再是你了。祁宏岩,咱們好聚好散吧!”
祁宏岩很難受地問道:“小芙,就真沒有回轉的余地?”
五丫還是那句話,好聚好散。有的時候她都覺得自己太理智了,不過讓她將一生寄付在別人身上,她做不到。
祁宏岩也沒再繼續糾纏,起身說道:“田芙,我祝你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你也是。”
看著祁宏岩的背景,五丫有些悵然若失,沒想到她人生的第一次戀愛就以這樣的方式結束了。
也是在同一天,五丫接到四丫的電話,說她定親跟結婚日子都定下來了。對此,五丫一點都不意外。
五丫笑著說道:“娘一直都擔心我們嫁不出去,現在你好不容易找了個對象,她自然是希望早點結婚,省得生出什麽變故。”
像她們姐妹,學歷高工作好樣貌也不差,怎麽可能會嫁不出去。之所以沒結婚,只是沒碰到自己的正緣罷了。可惜她娘就想不通,生怕嫁不出去。
四丫也早預料到了,她說道:“老五,我的終身大事解決了,接下來娘肯定催你了。你趕緊找,我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任她催,你這臉皮博肯定是扛不住娘的狂轟亂炸。”
五丫聽了哈哈大笑起來:“姐,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我說的是事實。五丫,真得抓緊了。”
五丫笑著說道:“姐,我現在是真的沒有這心思。等我想成家了,我求大姐給我介紹。”
四丫聞言就不再勸了。
五丫本來準備回四九城參加四丫的定親禮,結果她因為忙得都沒時間回去。正主都不回去,五丫也就沒請假了。
這日五丫突然接到了三魁的電話說有事找她,兩個人約了個地方見面。雖然兩個人都在羊城,但因為忙很少碰面。
五丫一看到三魁,就忍不住笑了起來:“表哥,你怎麽又胖了?”
三魁低頭看著自己的大肚腩,很是無奈地說道:“沒辦法,應酬太多,許多推都不能推。”
其實博遠地產作為港資,有許多的優惠政策。但到了哪個山頭唱哪首歌,內地大家談事喜歡在酒桌上,時間一長肚子也就跟吹氣一樣起來了。
“等回了四九城,大姐肯定要說你。”
三魁滿臉笑意地說道:“沒事,表姐要說就讓她說,反正又不會掉一塊肉,只要你表嫂不嫌棄就行。”
五丫掩嘴直笑:“表嫂以前就不嫌,現在更不會嫌了。”
以前是個鄉下小子,沒四九城戶口都不嫌棄,現在是地產公司的副總功成名怎麽可能嫌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