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一湊齊,田韶立即去總院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凌秀美。
凌秀美有些糾結地說道:“田同志,這些藥是不是很貴?”
田韶擺手道:“藥費的事你就別管了。我這次來還有一件事,你跟那個凶手交過手,應該知道他長什麽樣。你能跟我描述下嗎?”
那個凶手害得她這麽慘,凌秀美又豈能忘記:“可以的。”
聽她描述,田韶暗道還好凶手沒戴著面罩,不然就失去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田韶根據她的描述畫了一幅人物畫,但凌秀美覺得畫得不大像。她也不逞強,一個電話打給段秘書,請他幫忙找個厲害的畫像師,將這個凶手畫出來。
段秘書的工作能力是杠杆的,兩個多小時後畫像師就來了。
田韶也沒走就在旁邊觀看,發現自己畫的跟人家相差很大。行吧,她在這方面確實不擅長。
凌秀美看到這畫像,激動地說道:“對,就是他,就是他。”
有了這幅畫像,再有高額懸賞,田韶就不相信抓不著這個凶手。就算運氣不好抓不著,但有這幅畫像在,以後對方再想害他,接任務的人也會有顧慮。
下午回家又有個好消息,之前威脅三丫的那兩個混混抓住了。這兩個混混就是沒錢了跑出來搶,並沒有團夥。
三丫一聽頓時放心了,不然這兩天上班,她走在路上都心驚膽戰的。
畫像師畫的凶手的畫像,很快送到港城,然後張貼得滿大街都是。有記者采訪邢紹輝,詢問這凶手畫像是從哪裡來的,邢紹輝說是K畫出來的。
包華茂將這篇報道遞給趙曉柔,問道:“邢紹輝在采訪時說,邢家請了國手給K治手,可以讓她的手恢復到受傷前的五成。邢紹輝現在說得暢快,卻不想想,若凌秀美以後在來港城被人一試探穿幫了,到時候田韶的身份也瞞不住了。”
趙曉柔搖搖頭說道:“邢叔說得或許是真的呢!”
包華茂看著她,說道:“伱的意思,內地真有醫生能治好凌秀美的傷?可是馬丁教授說了,她的手腳受的傷太重無法恢復。”
這個馬丁教授,是一個很有名的外科醫生。
趙曉柔說道:“中醫跟西醫是不一樣的,那些厲害的中醫都有絕學的。之前田韶的舅舅,被野豬咬傷胳膊,醫院的醫生說骨頭咬斷手廢掉了。田韶請了一位擅治骨傷的老大夫,最後她大舅的手保住了。”
“痊愈了?”
趙曉柔搖頭說道:“沒有痊愈,手用不上力,但穿衣吃飯沒問題。”
跟截肢相比這已經是奇跡了,而這種奇跡在中醫上並不是什麽稀罕事。所以許多人說中醫無用,她認為是無稽之談,或者是有人故意詆毀打壓中醫。
包華茂震驚萬分,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趙曉柔將報紙放下,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們聊天時小韶跟我說的,應該不會有假。若是凌秀美的傷真治好了,那隻可能是請了這位厲害的老大夫了。”
“聽你這話,田韶在內地人脈很廣了?”
趙曉柔笑了起來,說道:“沒有,小韶是農村出來的,她認識的人很少。只是她心善幫助過一些人,這位老大夫就是其中一個。”
包華茂想起她之前說的話,問道:“田韶沒人脈,那裴越呢?年紀輕輕就坐到這個位置,背後肯定是有強大的靠山。
趙曉柔搖頭說道:“裴越的母親是孤兒,在他六歲就死了,他父親後娶了媳婦也沒管過他。能走到這個地步,一是能力強二也是運氣好。”
包華茂覺得這樣說很籠統,他說道:“在軍中那都是靠拳頭說話,他能力很強立過很多功升起來很快。後來轉業得單位領導看重,很快得到晉升,這就不單單靠能力了。”
在軍中,裴越確實是靠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往上升的。不過轉業後能升那麽快,肯定是他親生父親暗中照佛了。不過這屬於裴越的秘密,趙小柔是不可能告訴包華茂。
“得領導看重,這也是人脈。”
趙曉柔不喜歡他打探田韶的事,於是轉移了話題說起了自己學習的情況,以抱怨的口吻:“珍妮店長太苛刻了,沒達到她的要求就扣錢。”
她本來還想進培訓班去學習,但田韶知道她性子坐不住。就建議她去衣服首飾的實體店鋪上班,這樣既近距離接觸客戶積累經驗,又能了解產品的特性,一舉兩得。聽了田韶的建議,趙小柔找了朋友幫忙去了一家名牌包店上班。
趙曉柔以前買東西,覺得漂亮舒服是牌子貨就行,接觸了才知道裡面有許多的學問。比如說這包,它有真皮、PU包、PVC包等,然後真皮包你還得分豬皮、牛皮、羊皮、馬皮、再生皮以及鱷魚皮,她們店的包基本上用是牛皮跟羊皮,但那些價值昂貴的包包基本是用鱷魚皮做的。
讓趙曉柔坐在課堂裡聽課,她可能會覺得很痛苦,但在店裡上班她學得很快。而且她也決定了,在包店裡呆半年,學好了就去服裝店裡上班。
包華茂笑著說道:“你要覺得不舒服,那就別去。”
趙曉柔卻是搖頭道:“珍妮店長雖然嚴格,但她對事不對人,而且店的其他姑娘都熱情大方。我還挺喜歡這裡面的氛圍。”
包華茂不高興地說道:“又沒幾個錢,何必看人臉色。”
他是不喜歡趙曉柔去包店上班,這工作畢竟是伺候人的活,他覺得丟面子。但趙曉柔不聽他的,包華茂暫時又不想分手,只能忍了。
趙曉柔知道他不樂意了,不過田韶說了只要黃金期貨一直賺錢包華茂就不會跟她分手,所以也不怕他:“是沒幾個錢,但我在裡面做得很開心。而且我剛進去許多都不懂,難免手忙腳亂了,等我都熟悉了就好了。”
這位珍妮店長每個月有三千多的工資,而且完成任務還有獎金。對普通人來說,這收入已經很可觀的。
包華茂又不能強迫她辭職,於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抿了一口說道:“你高興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