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華氣得不行,當初周凝看上她大哥,用下作手段算計讓兩人結了婚,結果沒幾年就要離婚。
田韶看她這神色,問道:“離了?”
李愛華氣呼呼地說道:“離了,去年十一月離的。我爸媽還特意去了,希望周凝看在孩子的份上不要離,但她態度很堅決。”
“我哥跟周家的人都不同意離婚,沒想到她竟絕食相逼。沒辦法,周家的人只能同意了離婚,我哥也就妥協。”
“孩子呢?”
李愛華說道:“我哥常年忙於工作,孩子又是在周家長大,所以孩子歸周凝。這事不僅我哥,我爸媽也都同意的。”
田韶看她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哥當初是為了前程忍了,可這些年過得並不幸福既過得不幸福,那還不如離婚。”
李愛黨當初是為了前程忍下了這口惡氣。但這並不代表他會一直忍著,拿著工作忙的借口不著家就是對周凝的報復。周凝是個嬌嬌女哪受得了這樣的冷落,所以才提出離婚。
不是田韶陰謀論,而是就周凝的身份,李愛黨不可能主動提出離婚的。所以現在離婚各自安好,是最好的。
李愛華就是氣不過,周凝仗著家世算計逼迫她哥,現在又嫌她哥。不過現在離婚了,再氣也沒用了:“我現在就擔心那孩子。周家的人將周凝養成這德性,我真怕我侄子以後也被他們養廢了。”
田韶覺得這概率還挺大的,她說道:“這個好辦,等你媽不忙的時候過去看看。若真如你所擔心的那樣孩子沾了一身的壞毛病那就要回來,說到底這孩子姓李不姓周。只要你大哥出面要孩子,周凝的父母反對也沒用。”
李愛華歎了一口氣,說:“現在只能這樣了。唉,你說那女人到底是怎麽想的?用這種下作手段達到目的又不珍惜,結果害了我大哥一輩子。”
田韶笑了下說道:“哪就一輩子了。你大哥才三十出頭,未來還長著呢!調到其他地方,到時再娶過一個賢惠的媳婦,將來不會差的。”
“但願吧!”
與李愛華說了小半天的話,田韶又跟譚越去買了些東西去看望李爺爺。這次,然後就在李家老宅用了午飯。
李紅星一直拉著田韶聊天,開始詢問她的工作,田韶簡單答覆了下。李紅星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她沒細說知道有緣故立即轉移了話題。
吃過飯後,小兩口就回去了。
李母有些感歎地說道:“當初誰能想到,小田竟有這樣的造化。”
留在在四九城工作,又找了這麽個能力出眾的丈夫,簡直是人生贏家。際遇變化這麽大的,這麽多年下來她也就這見過田韶這麽一個。
李父卻是一笑,說道:“我早知道這姑娘以後會有大出息了。”
雖然田韶說她在京美工作,還只是一個小組長,但這話李父卻不信。這姑娘身上的那股氣勢,明顯是個領導,怎麽可能就只是個小小的組長有的。
將田韶送走後,李愛華就叫了趙康回家,有些事不方便在老宅說。回到家裡,趙康小心翼翼地問道:“愛華,田韶跟你說什麽了?”
“小韶也勸我調去區裡,說對我跟孩子都好。”
趙康心頭浮現出一抹期望,小心翼翼地問道:“那你的意思呢?”
“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
李愛華看著他說道:“你去做結扎手術。只要你做了這個手術,你媽就不會再逼著咱們離婚了。”
趙康先是一怔,轉而拍了下大腿說道:“我怎麽就沒想到這個方法了呢?行,我明日就去醫院將這手術做了。”
聽到他這話,李愛華很滿意,覺得自己沒嫁錯人。她故意說道:“我聽說做這個手術對身體不好,並且還會影響夫妻和諧……”
趙康被弄懵了:“那你的意思是?”
李愛華剛才也在琢磨這件事,擔心真會影響某種功能對身體有害。不過田韶的這個提議也給了她啟發,真的不行,可以來假的。剛才沒直接說,就是想試探趙康的態度。事實證明,趙康沒讓她失望。
李愛華說道:“你在區裡也認識不少人,找個認識的醫生幫忙。手續都辦好,只要最後不上手術台就行。”
“這不是弄虛作假嗎?”
李愛華沒好氣地說道:“那能怎麽辦?難道還真去挨這一刀嗎?雖小韶說那些傳聞是假的,但萬一做手術的時候出了岔子呢?我反正已經結扎了不能再生了,你不做結扎也不會影響。”
這弄虛作假,騙不了他那精明的媽。其他不說,結扎肯定要挨一刀,到時候他媽要看不到傷口豈不是就露餡了。不過這話他也就在心裡想,並沒跟李愛華說。李愛華終於松口願意調去區裡,可不要再生變故了。
譚越回到家裡,將兩個閑得發慌的侄子帶去釣魚。
四丫摸了下腦袋,一臉疑惑地說道:“現在這大冷天的,能釣到魚嗎?”
田韶摸了下她的腦袋,笑眯眯地說道:“釣不到魚也沒關系,可以磨練下他們的耐性。譚敏雋這孩子,性子跳脫得慢慢磨。”
四丫卻覺得譚敏雋風趣幽默,很喜歡跟他一起玩,但譚敏雋話少性子也冷不喜歡跟他接觸。不過對方是客人,她也不會說壞話,不然李桂花要打她的。
就在這個時候六丫從屋裡走出來,看著四丫皺著眉頭問道:“四姐,我讓你做的習題冊你做完了嗎?”
在田韶結婚後的第二天,六丫就開始給四丫與五丫制定了學習計劃表。每天早上六點二十去後院背書讀英語,上午家裡沒事就給她們補課,然後下午跟晚上做習題。天資不行勤奮來湊,多做習題考試能佔據優勢。
四丫一聽立即說道:“六妹,我還有兩道題不會做,其他都做完了。”
六姐妹,二丫怕田韶,四丫最怕的則是六丫了。她要偷懶沒背書或者做作業,要接連三天吃紅薯飯或者野菜飯團。被罰了兩次後,她就不敢再偷懶了。
“走,我給你講解。”
四丫知道求助田韶也沒用,苦哈哈地跟著進屋了。
田韶笑得不行,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昨天晚上我家大寶憂心忡忡地問,不能出去是不是要沒飯吃了,還挺有憂患意識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