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做得這麽絕嗎?”自來也臉色十分難看的反問道。
作為親眼見過核彈頭爆炸威力的人,他一點也不想在那個封印術開發完成之前,招惹眼前這個可怕的瘋子。
因為那不符合木葉的利益,甚至會把整個村子拖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不過要是那個封印術開發完成,可以將那種恐怖到極點的爆炸在一瞬間封印起來,那這場戰爭就還有的打。
事實上,凡是親眼見過核爆炸威力且腦子清醒的人,都知道如果想要扭轉眼下被動的局勢,就必須先解除自己頭頂上懸著的那把利劍。
最近一段時間,幾乎所有忍村都在秘密開發用來防禦核爆炸的忍術和封印術。
其中以繼承了漩渦一族封印術的木葉研發速度最快,已經差不多進入最終階段了。
所以越是在這個時候,自來也就越明白自己要忍耐。
“不是我要做的這麽絕,而是你們越界了。作為懲罰,我必須要給你們這些忍者一點教訓,省得有人認為我軟弱可欺。”
說罷,艾倫掃了一眼身後那幾個蠢蠢欲動的雲忍。
也許是長期受到武鬥精神的影響,也有可能是沒有切身感受過絕望般的實力差距,所以這些來自群山深處的家夥一直都不太安分,甚至有好幾個人多次試圖發起偷襲,但最終都被帶隊的上忍達魯伊製止了。
作為雲忍中極少數運用腦子躲過運用肌肉的明白人,這家夥非常清楚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恐怖。
別的不說,光是萬花筒寫輪眼和木遁就已經夠讓人頭疼了,更何況還有那種一發就能讓整個村子從地圖上消失的可怕武器。
“那你想要什麽樣的賠償呢?”自來也眯起眼睛試探道。
“很簡單!第一,你們立刻退出田之國,並釋放所有的俘虜。第二,賠償一筆錢來重建音忍村。我並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只要你們做到這兩點,那麽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了。但如果再有下一次,那我會將其視作宣戰。到時候,我跟你們將會不死不休,岩忍發生的那一幕也會落到你們頭上。”艾倫漫不經心的開出了條件。
毫無疑問,這對於聯軍來說,就像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抽在臉上。
畢竟他們幾分鍾之前還是耀武揚威的勝利者,正打算徹底毀掉這個被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地方。
可誰能想到幾分鍾之後,局勢僅僅因為一個人的突然出現,直接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明明有著數量上的絕對優勢,可是卻要像個失敗者那樣支付賠償。
終於!
向來以暴躁和不服管束著稱的雲忍中有幾個家夥按耐不住,紛紛以施展自己最難受的忍術不約而同發起了攻擊。
不過下一秒……
寧次便消失在原地。
緊跟著以肉眼無法分辨的速度,將查克拉轉化成為某種實體,瞬間對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發出了無差別的覆蓋性打擊。
伴隨著空氣被積壓發出的巨大響聲,所有動手雲忍的身體都在一刹那炸裂開,化作刺眼的漫天血霧,就連最堅硬的骨頭都變成了骨粉一樣的微小顆粒。
這一幕不僅讓剩下那些雲忍看呆了,就來木葉的指揮官自來也也看呆了。
因為據他所知,日向家的柔拳中絕對沒有這種恐怖的招式。
不需要身體的直接接觸!
僅僅是從穴道中直接噴射出來的查克拉,就已經能夠將敵人震成碎渣,如此驚人的破壞力別說是柔拳了,就是鋼拳都很難做到。
殺光所有膽敢動手的蠢貨,寧次抖了抖身上根本不存在的塵土,轉身回到艾倫的身邊。
毫無疑問,這一招是他在副本裡這段時間自己琢磨出來的體術技巧。
而且隨著體內隱藏的血脈漸漸被六道之力喚醒,整個人實力以難以置信的速度提高。
雖然白眼始終還沒有進化的跡象,但已經不是這些靠忍術來作戰的普通忍者所能企及。
“該死!你們這是在向雲忍宣戰嗎?”達魯伊拔出了隨身的佩劍,眼睛裡閃爍著憤怒的火光。
“宣戰?不!當然不是!寧次只是碾死了幾隻討厭的蒼蠅而已。如果你非要認為這是宣戰的信號,那也無所謂,大不了明天去把雲忍村炸掉。反正對於我來說,這從來都不是什麽苦難的事情。”艾倫完全沒有慣對方毛病的意思,直接冷笑著懟了回去。
他可不會像三代火影那個老頭子一樣,慣著這群好戰雲忍的臭毛病。
如果雷影和眼前這個家夥不識趣,他一點也不介意讓剩下的四大國再變成三大國。
在這個扭曲病態的世界裡待的時間越長,艾倫就越覺得對待野蠻的方式就是變得比對方更野蠻。
以殺止殺、以暴製暴。
沒有任何忍者和忍村是無辜的!
他們消失了對於這世界來說只會更好,而不是變得更壞。
“夠了!別再給自己的村子找麻煩。他可不是在開玩笑,而是真的會付出實際行動。”
還沒等達魯伊開口,自來也就一把將其拉住。
盡管木葉和雲忍之間的仇恨不小,但眼下已經是唇亡齒寒的關系,他可不想好不容易聚集到一起的盟友,突然一夜之間消失了。
“可惡!這筆帳總有一天我要親手討回來!”
達魯伊撂下一句狠話後,立刻帶著剩下的雲忍選擇了離開。
目送這些皮膚黝黑的家夥徹底消失在地下隧道的盡頭, 香磷這才用一種尖酸刻薄的語氣嘲諷道:“這就是號稱武鬥派掌權的雲忍村?也不怎麽樣嘛!還不是像條老鼠一樣灰溜溜的逃了。”
“不然呢?留下來等死嗎?還是說你覺得這些所謂的盟友會為了他們搭上自己的性命?記住,每個忍村都是極度自私的,他們甚至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綁架整個國家。正因為如此,那些底層的民眾才會憎恨他們,恨不能將所有的忍者全部殺光。”
艾倫當著木葉和砂忍揭開了他們血淋淋的傷口。
當聽到這番話之後,在場所有的忍者臉上都紛紛露出難堪和痛苦的表情。
因為這戳到了每個人的痛處。
在反抗軍出現之前,他們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國家的守護者,是為了多數人爭取利益甘願冒著巨大風險乃至獻出生命的英雄。
可現在,他們發現自己只是一群大名和貴族豢養的惡犬,被無數民眾深深地憎恨與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