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內功大師想想也是,宮裏多是皇帝的眼線,帶一個人走還真不容易,於是就囑咐道,「人放在你那可以!但你一定要確定萬無一失,要是她跑了,將知道的事都告訴皇帝,咱們都得玩完!你明白?!」
墨世文有點害怕,「萬一皇帝現在就知道了呢?」
「呸!」那人冷哼,「我剛剛出去問了,皇帝根本沒有去找太后,也就是說,這個丫頭從頭到尾都是騙咱們的,皇帝雖然能查到她到這裏來了,但只要你藏的好,他還能宰了你不成!」
墨世文心裏很虛,但想到皇帝再怎麼也不會弒父,又安心了。
「行,他一定不會找到的!」
對這一點,墨世文心裏還是有譜。
那人有些不放心的看著他,然後就說,「我現在就去稟報丞相大人,人在你這,不管你怎麼對待,反正不能弄死了她!」
「是是是,明白!」
墨世文狗腿到了極點,之前被趙芸琴關在地牢的時候,他什麼沒經歷過?被趙芸琴羞辱那是家常便飯,更多的時候,他連趙芸琴的鞋子都舔過!所以骨氣什麼的,早就沒有了。
待那人走了之後,墨蝶有些不安,「文家人也真是的,就派了一個內功高手保護咱們,現在他走了,太皇太后不會來抓我們吧?」
對於太皇太后,這兩個人是時時刻刻提心弔膽。
「沒關係,在他回來之前,我們先到地牢裏去!」
墨蝶點點頭,見墨世文抱著夜沐,有些不滿的說,「你也是,直接讓那人帶這個小賤人走不就是了麽?帶在咱們身邊,沒得惹了一身腥!」
「這你就不懂了吧?」
墨世文看著十一歲的夜沐,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那個小兔崽子將我關在這裏,除了吃喝別的都不給,就好像關犯人一樣!他佔了我的皇位,呼風喚雨,但這幾年來,卻連個女人都不給我,所以他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
墨蝶聞言,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
「父皇,你的意思是,你要……得了這小賤人的身體?」
墨世文得意的哼了一聲,「是又怎麼樣?反正把她關在底下,墨臨淵又找不到,他找不到證據,還能把我怎麼樣不成,我可是他老子!」
「再說,剛剛那個狗奴才也說了,這個女娃娃根本沒有外面傳的那麼神,現在落在我的手心裏,她還能跑出去?等懷孕了,自然就乖乖聽話了!」
一想到自己能睡墨臨淵看重的女人,墨世文就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刺激和興奮感!
而這幾年墨蝶備受冷落,也覺得是夜沐的原因,現在知道夜沐很快就要被自己的父皇給睡了,她雖然有點害怕,但更多是幸災樂禍!
密室的門大開之後,他們連忙下到密室下面,這個地方,只有歷來皇帝會知道,關鍵時刻,可以用來逼禍,但墨臨淵不知道,正好便宜了他。
只是他們沒有注意的是,在下去的時候,夜沐手一動,一塊布條就夾在了密室大門的銜接處,明晃晃的,很容易就能發現不對。
下到密室之後,他們點亮了牆上的油燈,幽幽火光中,墨世文將夜沐放在了一張床上。
「嘿嘿,別說,墨臨淵這小子眼光還是不錯,這個小娃娃年紀雖小,但底子擺在這,以後絕對傾國傾城!」
墨蝶聽了,有些生氣,「我早就看她這張臉不服氣了,父皇,你讓開,我要劃花她的臉!」
「等等!」墨世文連忙攔住她,「先不忙,若是現在就變成醜八怪了,父皇連臨幸的衝動都沒有,不過父皇答應你,等父皇玩膩了,隨你怎麼處置!」
墨蝶這才悻悻罷手。
而另一邊,那個打暈了夜沐,正準備去通風報信的內功大師,在宮門口就被攔住了。
有人回稟說夜沐去找墨世文去了,但墨臨淵派人去查,卻發現墨世文並不在住處,就連夜沐也不再。
正巧這個傢夥鬼鬼祟祟的出來,就被墨臨淵的人抓住了。
「說!夜沐小姐在哪裏?」
子虛神情不善的盯著對方,這個人,一看就不是陛下的人。
這幾年太皇太后離宮,宮裏她的人早就被清理掉了,這個人既然不是她的人,那就是外面來的姦細了!
那人見情況不妙,立刻想逃,可是子虛的武功在他之上,很快就將人給攔住了。
「想逃?跟我回去面見陛下!」
一聽要見皇帝,那人見跑不過,下意識的就想服毒自殺,只可惜,子虛先一步卸了他的下巴,將他反綁著,帶到了墨臨淵面前。
「夜沐呢?」
墨臨淵很奇怪,之前夜沐說要回住處一趟,他等她用午膳,她卻遲遲未歸,後來才知道,她中途到墨世文那裏去了。
想到墨世文密謀的那些事,墨臨淵心頭就有殺氣在浮躁,他還沒有找他們算帳,他居然敢先動他的人,但奇怪的是宮人來報,說墨世文不在自己住的地方,他覺得蹊蹺,好在這個人想偷跑出去的人,被及時攔了下來。
那人什麼都不肯說,皇帝會抓他,看來是他之前的預料太樂觀了,皇帝顯然已經知道了什麼風聲,就等最後的證實了。
但好在,夜沐被他們抓住回不來了,皇帝現在知道的應該不多。
這時,外面來了一個人說,「啟稟陛下,搜遍皇宮,都沒有找到太皇上的蹤影。」
墨臨淵頓時坐不住了。
他知道宮裏應該是有密道可以去到宮外的,莫非墨世文帶夜沐走了?
不可能……墨世文還等著他封墨蝶為公主,怎麼可能突然這麼做?難道?
墨臨淵心尖一顫,難道是夜沐知道了什麼,所以他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不得不說墨臨淵猜的很準,而且他想起夜沐是不能動用內力的,心情就更加慌亂,她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因為一旦動用內力,她體內積壓已久的殺氣就會爆發,最後很有可能就是血洗皇宮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