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家族的人立馬就圍了上去,各自護住自家人,蠢蠢欲動。
終歸還是沒打起來。
除去一些小家族的人死在了裡頭,十大家族的人,雖然各自帶傷,卻也沒有喪命。
進入秘境不僅僅是這個地方是玄光期修煉聖地,還可以尋找各種寶物,而且三年間在秘境之中各種拚殺,也急需鞏固修為。
一艘艘大船衝天而起,各自朝著各自族地飛去。
李書凝卻在這時,在自己的神界之中,準備好了分身。
在回褚氏族地的路上,她悄悄的把自己的分身拋了出去。
李佐明閉關修煉之時,李書凝令分身進入了褚氏族地。
同樣是經過了考核進入的族地。
李佐明閉關結束後出來時,便看到寧書身邊多了一個人。
問了褚大小姐,才知道是新來的追隨者。
李佐明看著那個人,卻有些發愣。
禇悠悠便有些皺眉:“明哥看上那個護衛了?”
李佐明啞然,隨後笑了起來:“傻丫頭,吃的哪門子飛醋。”說完還在禇悠悠的頭上摸了摸。
禇悠悠嘟著嘴:“那你還看著她一愣一愣的,你若是喜歡,我讓她晚上就去你那,可好?”
雖是這麽說,禇悠悠卻賭氣背過身去了。
她沒有看到,李佐明眼裡閃過一抹不耐。
只是李佐明那絲不耐快速閃過就隱藏了,隨後伸手從後頭環住了禇悠悠:“傻丫頭,我的心生生世世都在你的身上,哪會去看別的女子,你在我心中才是最特別的。”
“患難見真情,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我都隻想和你在一起。”
禇悠悠的臉上已經有了笑容,剛才的那點不高興早已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李佐明卻繼續說道:“傻丫頭,剛才看那女子一眼,不過是因為她長得很像當初十一長老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堂妹。”
“呀,那要不去問問,如今神域對你們家的人可是一直在抓捕的,萬一堂妹被別人發現了,可就不得了了。”
“噓,悠悠,不要說,你已經為我付出很多了,這件事情上不要插手,不然我怕你父親和你叔叔知道了,會對你失望。這件事,我會去處理乾淨的。”
褚悠悠又是一陣感動,還拍胸脯保證絕不會告訴家人,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讓李佐明一定要告訴她。
“只是悠悠,下次不可再那般誤會我了,不然我的心會痛的。”
“對不起,明哥,以後不會了,是我不好,你別生氣。”
把褚悠悠糊弄走後,李佐明才噓了一口氣。
不管怎樣,褚悠悠那個女人還是要籠絡好,哼,總有一日,總有一日。。。。。。
當天,李佐明就去找李書凝的分身了。
李書凝還是和劇情裡一樣,裝作驚喜萬分的模樣,和李佐明相認了。
李佐明有褚家大小姐支持,又去過太古秘境,然而實力同樣不如已經壓製了修為的分身。
只是和劇情不同的是,那隻巨蟲已經不見了,李佐明發現,李書凝其實沒有太大的利用價值,反而一對比,顯得他很無能。
因此很快,李佐明就準備把李書凝送給了那背後的人。
分身和劇情裡一樣,被暗算了,醒來時,還是按照李書凝的心意,問出了原主的不敢置信。
“大哥,為什麽?你可是族長之子啊,為什麽要背叛我,為什麽要出賣我?”
李書凝醒來的時候,比李佐明預測的要早,確實,劇情裡,李書凝醒來,是在被送給了那背後人物之後了,她想質問,都找不到人質問了。
李佐明的臉,此時猶如惡魔一般猙獰,眼神陰狠。
“為什麽,你問我為什麽麽?哈哈,我親愛的妹妹,你也許就是我李氏最後一個存活著的人了,讓我來告訴你,為什麽吧。”
“作為族長之子,你可知道我身上的壓力有多大,人人都認為我是天才,你知道這天才之名是怎麽來的麽?父親望子成龍,我資質普通,父親便讓我不斷轉世,不斷受輪回之苦。這件事,隻怕整個李家的人都不知道吧,我轉世十八次,終於回到了族地,然而我的天賦卻依然不如你們這些人。”
“我害怕,你知道麽,我害怕,我害怕我受了那麽多的苦,最後卻依然不能繼承族長之位。有一日,我進入家族禁地,得到了一塊不一樣的髓玉,那髓玉突然發出了不一樣的光芒,它問我想不想得到力量,我想啊。”
“所以我把惡魔放出來了,哈哈,我看到原本那些高高在上的長老們一個個死了,我看到我的父親死了,那個惡魔,把他們一個個用刀剝開,想要在他們身上找到我李氏一族能夠控蟲的秘密。”
也許是世上除了李書凝,再也找不到李氏的後人了,李佐明此時有些興奮,他極度想要把自己做的事情分享一番。
“你知道麽,我轉世那麽多次,其實我已經沒有控蟲能力了,哈哈,我的父親想要我更優秀,他卻不知道,我已經變成了和普通神族一般了。”
李書凝沉默,原來是這樣麽。
“那些老家夥怕李氏一族的能力被發現,便引動血脈之力,毀了各自的血脈,使得我們再也查探不到李氏一族的秘密。”
“你所說的惡魔是誰,是你引狼入室麽?”
“我親愛的妹妹啊,怎能說是引狼入室呢,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我已經在你身上貼上了禁符,你無法引動血脈之力了。到時候你的血脈會被剝離出來,我會好好使用你的血脈之力的。”
李書凝卻突然笑了:“各取所需?大哥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呢,難道不是大哥成了人家的狗腿子麽?哈哈,堂堂李家第一順位繼承人,居然成了連臉都不敢露的鬼祟之人的狗腿子,可真的是好笑啊。”
李佐明臉色大變。
下一刻,李佐明怒吼了起來:“你懂什麽,你懂什麽,你們這些人,自認為很天才,從來不會努力去修煉,你們怎麽會知道我的辛苦。我有什麽錯,他們一個個的都逼迫著我,我不過是反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