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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病嬌男主後我哭了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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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三日成晶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24-08-26 16:09:58 来源:搜书1

自我陶醉已經很傻逼了,這麽多天, 費軒一天比一天適應和安笙在一起, 今天驟然大夢初醒, 說不難受是假的。

只是他對安笙的感情, 對她的心動, 還沒深到明知道是自我陶醉, 還繼續沉落的地步,他費軒從小到大被捧在手心,自高自傲,傻逼了才白送一顆心給人糟踐。

他已經不自知的傻逼了這麽多天, 想在安笙的面前, 表現的瀟灑一點, 畢竟就這點逼事兒,他費軒還能想不開了?

但是眼見著安笙出門,他最喜歡的球鞋還被穿走了, 那可是他一個哥們兒專門從國外給他帶回來!

費軒知道現在純正爺們的做法, 就是大氣的放人走, 可是他看看外頭下著雪, 那鞋踩了雪還能要嗎?!

於是他想也沒想, 赤著脚拔腿就追, 衝出病房的門, 在電梯口把已經進去的安笙給拽出來了。

別問爲什麽不走消防梯, 折騰了一晚上了, 安笙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好, 那還有力氣爬樓。

但是先前被逮回來,安笙還能淡定,這回見費軒來勢汹汹,臉上的表情活像是她抱著他家孩子跳井了,這個狗逼怕是反悔了,被逮回去還能有好了,劇情裡那些大量描寫費軒變態監控和囚禁的片段跳進腦海,安笙扒著還沒合上的電梯門,叫的跟殺猪一樣。

「來人啊!强.奸了!搶劫了!殺人啦!媽媽救我——啊啊啊——」

安笙急頭皮都要開裂了,也不知道自己嘴裡喊的什麽玩意,總之費軒的臉色越來越黑,真的難看的殺人似的。

值班的護士哪經歷過這個陣仗,她們這裡住院區,平時家屬說話都輕聲細語的,都被吸引過來了,以爲兩個人打起來了。

費軒情急之下,夾著安笙的脖子把她往出拖,安笙就嗷嗷叫,他試圖捂住安笙的嘴,安笙毫不客氣的咬了他一口。

「跟我回去,換雙鞋!」費軒惡聲惡氣的低吼,安笙哪裡知道她脚上穿著費軒最喜歡的鞋子跑了,真的跟抱著他家的孩子跳井差不多。

沒能理解他的點,就覺得這個變態狗逼,一定是後悔了,要把她弄回去囚禁起來!

想想前些天的那種日子,安笙只覺得悶的胸口要窒息,小廣告現在在她的眼殺傷力直綫上升到威脅生命細胞的首位,費軒的荼毒太可怕了!

她今天就是從這裡跳下去,死外邊!她也絕對不回去——

於是她叫的更加凄厲,費軒捂嘴捂不了,說也說不清楚,就他媽讓她換個鞋走,不知道安笙這是發的什麽瘋。

他也來了擰勁兒了,你他媽的都不喜歡我,還想穿走我的鞋?門都沒有!

眼見著已經吸引了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安笙連踢帶踹帶嗷嗷,活像是發了狂犬病的瘋狗。

危急時刻,費軒不知道在哪裡想到這麽一句話,狗咬狗……

後面是啥根本沒想清楚,被安笙抓著領子,朝著電梯口一摜,就咬了上去——

真的是帶著報復性的咬,但是她咬的地方有點妙!

於是就在值班的醫生和護士趕到時,三更半夜猝不及防的……被懟了一嘴滿滿的狗糧。

費軒把安笙抵在電梯旁邊,啃的水深火熱,安笙讓他一摜,胸前中沒好透的傷一震頓時就沒了力,費軒這種惡狗啃食的啃法,還沒等她緩過神,就把她僅存的那點力氣都吸沒了。

所以醫生和護士來看的時候,就是費軒把安笙親的整個癱軟,胳膊無力的垂著,要不是有他一條長腿硬拱著人,安笙絕對能從電梯旁邊出溜地上去。

費軒一手掐著她下巴,一手按著旁邊的墻壁,是一個標準的壁咚姿勢,加上費軒又是真的帥,攻擊和侵略性十足的那種帥,本身就是小姑娘們最容易喜歡的類型。

安笙脖頸無力的仰著,費軒閉著眼睛壓著她深吻,側臉又他媽酷又專注,親吻的聲隔著挺遠都能聽見。

這一幕三更半夜的有點太刺激了,這些小護士還都是單身汪,一見這場面還沒等出口呢,就先面紅耳赤了倆。

值班的醫生本來下半夜能睡一會兒的,但是這會兒被安笙殺猪聲兒吸引過來,揉著眼睛看到這一幕,眯起了眼睛,把眼鏡摘下來蹭了蹭,又戴回去。

好巧不巧的,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安笙和費軒的主治醫師,秦舒於。

秦舒於見著場面也楞了一下,兩人在那邊渾然忘我的,也不叫喚了,動了動嘴唇,扶了下眼鏡,倒是沒上前去,而是轉頭對著一群眼睛瞪的滴流圓的小護士說,「沒事,休息去吧,一會兒他倆就回屋了。」

倒不是秦舒於不管事兒,而是他身爲主治醫師,進病房的時候不多,但是遇見兩人這種吱哇亂叫的場面不少,安笙被費軒逗毛了的時候,逮著什麽用什麽揍,不過每次都是費軒按著往死裡啃一頓,就只能幹瞪眼,苟延殘喘了。

果然,費軒感覺安笙不掙扎了,睜開眼睛,看著安笙粉紅的眼角和臉蛋,眼光閃了閃。

但是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兒,他很快矮身,冷酷的抹了抹嘴,直接把安笙扛起來,然後朝著病房的方向走。

安笙就像一根煮過時的麵條兒,軟軟爛爛的耷拉在費軒的肩膀上,整個人腦子還嗡嗡響,當然不是陶醉,是缺氧導致的。

本來都沒力氣,這下子更沒有了,只是心裡還是清楚事兒的,費軒這是要弄死她啊

心裡不著邊際的琢磨著,親死能算謀殺嗎?

算!他他媽的可是强吻啊——

又抽風一樣想到,她要是死了,報紙頭條就是——

#相戀男女親吻過度,致使女方窒息而亡,到底上人性的浪.蕩,還是愛情的瘋狂!#

安笙想掙扎,但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你看人的身體就是這麽個慫玩意,一旦窒息,大腦就會切斷身體的支配能力,優先供給腦補養分,以維持生命體征。

所以安笙現在能動的地方,就剩個亂轉的腦子,裡面還全是些書中費軒變態的片段,以及她各種凄慘離奇的死法。

費軒扛著安笙路過護士站,一群小護士又嗷嗷的在心裡叫喚,這男友力也太max,啊啊啊啊也好想被强吻至渾身癱軟!

費軒一手圈著安笙,一手伸手用手背輕碰了下嘴角,疼的一「嘶」先前在屋子裡就把嘴咬破了,剛才安笙又照著那咬了一口,費軒生怕他的嘴落疤,進屋把軟綿綿的安笙甩床上了,就找護士要藥膏。

護士們再次偷偷凑一起少女心爆發,費軒拿著藥膏抹了嘴,進屋就把安笙的鞋扒了。

媽的剛才制服安笙的時候,不小心自己踩了一脚,費軒凑到嘴邊吹了吹,前頭還是有一塊兒黑。

他心疼的放櫃子裡,無視安笙夾雜著複雜和驚懼的視綫,從櫃子裡掏出了另一雙鞋,套安笙脚上,對著軟成一張人餅的安笙說,「這回你走吧,我保證不追你。」

我又不是真的賤的慌,費軒心裡默默酸了下,剛才親的那一下,他是故意的,他……顧忌著這些天安笙身體不好,親兩口都不敢盡興,摸一下也吱哇亂叫不讓。

他不好好親親,總覺得自己真他媽虧死了,白自我陶醉了一把。

安笙全程瞪著費軒,躺在床上慢慢恢復體力,她看到費軒的給她換鞋子了,但是她怎麽可能相信,費軒追她是爲了鞋子呢。

她覺得費軒就是不讓她走,就是反悔了,把她啃的成這樣,讓她走!還是個人嗎?她都沒好利索,那麽激烈的親吻,她差點窒息死了!

於是她躺在那裡,邊積蓄著力量,邊瞪費軒,看著費軒站在窗邊上對著外頭髮楞,就覺得他實在是想折騰自己的法子。

人心險惡,媽媽救我!

但是費軒看著外頭的大雪,這會兒是真的在傷感,想到剛才那個肆無忌憚的吻,他悄悄按了按心口,一陣難以抑制的心悸。

這個渾蛋丫頭,怎麽就不喜歡他呢,他費軒哪不好,跟他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對她沒喜歡的時候都算大方,連擼的時間都比別人長,怎麽就不喜歡他呢……

屋子裡地熱暖烘烘的,窗外大雪紛飛,安笙緩了一會兒,力氣回來一些,但是謹慎的盯著費軒,他一動,她就裝死,慢慢積蓄著能一次性逃跑的力氣,這回豁出去了,電梯和她犯衝,她要跑樓梯!

費軒對著外頭自我質問了一會兒,沒找出來自己哪不好,對安笙也沒有喜歡到要死要活的地步,心想著,哼,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了!

他這條件,什麽樣的找不到!

費軒站的腿酸,打了個哈欠,想通了,不就是個女的嘛,這世界上兩條腿兒蛤.蟆沒有,兩條腿兒的人有的是!

索性轉頭要上床補覺,結果一轉頭,就見安笙穿著羽絨服,套著他的褲子,甚至還穿著鞋,躺在床上,睡的哧呼哧呼,小臉紅撲撲。

他在床邊站的太久了,一直以爲安笙走了,看到安笙竟然睡著了還楞了一下。

外頭天已經亮了,費軒站在床邊瞪了安笙一會兒,有心叫她起來滾蛋,不說要分手嗎?分手還不走,賴他床上不要臉!

但是看了一會兒,費軒轉身把窗簾呲啦,拉上了。然後隨便衝了下脚,氣哼哼的爬上床,也不管安笙,甚至想把她踢下去。

但是上床之後,他睡的特別不舒服,被子被安笙壓著,蓋不住身子,伸腿伸不開,蹬了幾下沒捨得踹安笙,氣的把腦袋塞到了枕頭底下。

屋子裡安靜了下來,亮起來天色被窗簾擋住,沒透進來多少,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隻手從被窩伸出來,拍了安笙一下,見安笙沒什麽反應,然後……又伸出來一隻,把安笙朝上拖了一點。

接著一隻脚也伸出來,蹬掉了安笙的鞋子,安笙睡的很沉,她折騰了一夜,底子本來虛,都在强撑著精神,剛才一個沒撑住睡著了,這會兒已經徹底進入深眠。

安笙被一點點拖進了被窩,然後被子鼓動了幾下,一件羽絨服從被子裡面推出來,掉在床邊上,接著是褲子,一條,兩條。

然後被子朝下竄了一點,露出了兩個挨在一起的小腦袋,屋子裡徹底安靜下來,只餘兩人淺淺的呼吸。

費軒睡著之前,還想著既然不走,不摟白不摟,但是把安笙摟在懷裡,床邊沒有鏡子,因此他看不到自己不受控制上翹的嘴角。

兩人從早上睡到中午,一如既往的被窩暖乎乎,懷裡大火爐,迷糊間,安笙把昨晚上折騰的事兒都忘了,等睜開眼,費軒眉心的那個小痣清晰起來,她的記憶才漸漸回籠。

接著感覺了一下自己的狀態,突然覺得哪裡不對,身體比腦子先動,「啪」的一巴掌拍在費軒的臉上。

費軒還睡著呢,被一巴掌直接打的坐起來。

「禽獸!」安笙攏著被子也坐起來,衣襟散了一大片,能露的不能露的都大敞四開著呢。

她簡直氣瘋了,昨晚上她記得她是盯費軒,盯著盯著就因爲太疲憊,昏死過去了,沒想到費軒是這種趁人之外的畜生!

費軒捂著臉一臉無辜,眨巴好一會兒眼睛,才反應過來,他這是爲什麽一大早上被巴掌扇起來的。

實在是安笙眼中的控訴太明顯了,費軒想不懂也不行,但他昨晚上只是把安笙拽進被窩,脫了外衣是怕她不舒服,現在她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你幹了什麽?!」安笙攏著被子,肩頭還露著一小口,費軒看了一眼,起先是皺眉,揉了揉臉之後,突然勾唇笑了起來,重新躺回床上,雙手枕在腦袋後面,混不吝道,「能幹的都幹了,怎麽,你不說欠債肉償嗎?」

安笙不傻,她身體沒什麽其他异樣,甚至一覺睡的很舒服,可以說精力充沛,她問的不是別的,是她前襟散開的事兒,費軒這個狗逼,一直說要給她手動量胸圍,她每次誓死捍衛……

想不到這個畜生——

安笙冷笑了一聲,沒說話,哆哆嗦嗦的隔著被子,把紐子扣上,然後突然暴起,一頓白虎亮抓,把猝不及防的費軒撓了個滿臉花。

費軒哎哎叫著躲,架不住安笙氣瘋了,她真沒想到,費軒身爲男主竟然是這種卑鄙小人!趁她睡,量胸圍!

「你瘋了!」費軒用手呼嚕著安笙,但是被安笙把手臂上也撓了好幾道。

兩人在床上糾纏了起來,費軒渾身長嘴也說不清,因爲他確實就只是給安笙脫了羽絨服和兩層厚褲子。

誰知道她前襟怎麽散開的,他不至於那麽饑.渴猥.瑣!

費軒今天算是真正的領略到了安笙的「狠毒」撓臉,摳眼珠子,薅頭髮,擰耳朵,揍鼻子,劈喉結,還打算捏碎他的兩個球球……

費軒又不能真的和她動手,躲著退著,吃了不少的悶虧,就在他即將連兩個球球的都護不住的時候,老天爺終於看不下去,給他破案了。

費軒猝不及防看到了一片白,安笙也覺得身前一凉,讓後兩人全楞住了。

片刻後「啪」的一聲,費軒臉上又挨了一巴掌,他此刻頭髮被安笙揪成了鶏窩,一隻眼睛被安笙捅的直流泪,通紅通紅的,耳朵被擰的也紅了,鼻子被砸了一拳,臉上多處指甲劃痕,一隻手死死護著兩個球球,才得以保住命根子,狼狽的簡直沒眼看了。

但是他被抽了一巴掌之後,却指著急忙攏衣服的安笙說,「看到沒有!蒼天作證,我他媽的昨晚上就給你脫了羽絨服,你自己不老實的蹭開的,你撓我!」

安笙轉過身系衣服,費軒覺得實在是委屈的要死,扒她肩膀,「你說話,你這個人渣,你人身傷害,還企圖捏碎我的球球們!」

安笙著急忙慌的手直哆嗦,還沒系好呢,費軒扒她肩膀,回手就又抽了一巴掌。

費軒兩邊臉都沒能幸免,一隻眼通紅還留著生理性泪水,雙手捂著臉蹲在床上吼,「安笙,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渣女!」

這真絲的衣服,是昨晚上從外面回來,費軒給她找的換上的,安笙邊扣扣子,邊在心裡駡,這扣眼是有點鬆,可是她睡覺挺老實的,怎麽可能自己蹭開。

不過她又想,這些天,費軒的流氓也就止步於親她,雖然嘴上說要給她量胸圍,却始終只是說,從來沒有過分動作,更沒借著伺候她企圖占便宜。

再回頭看費軒那個樣子,心裡就明白,應當確實是蹭開的,這不是折騰一會自己也開了……

但是這時候她不能認慫了,費軒子孫球球差點讓她一氣之下捏出來,他臉上又給撓那麽慘,她現在認了,昨晚上都商量好了分手,還能分的了嗎,扯淡呢。

安笙低頭系扣子的時候摸了摸胸口,良心依然不在,於是她嘴一歪,橫竪不講理,「費軒,你少跟我裝,你就是趁人之危!」

「我昨晚上昏死過去了,咱們已經分手了,你不理就算了,踹地上也行,幹什麽把我往被窩拖,你就是沒安好心!」

費軒看著安笙,被她這橫蠻不講理的樣子震驚的張大嘴。

「看什麽!咱們已經分手了!你也答應了,結果你就幹這種齷齪事,費軒我真是看錯你了——」

安笙邊下地,邊快速套褲子,然後穿鞋,穿羽絨服,還假裝受委屈的發出「嗚嗚嗚……」

「我真沒!」費軒以爲她真的哭了,還爬起來試圖拉著她解釋,但是把人拉的轉過來,發現她臉上哪有一點泪痕,頓時知道安笙是心虛誑他。

安笙睡了一晚上,現在感覺自己又能五公里越野,手腕一轉就把他手巧妙的掙開,「你這個混蛋——」

駡完就朝著門口跑,費軒怎麽能受這樣的奇耻大辱,還吃了這麽多的虧,竄到地上就攆她,安笙小短腿,加上鞋子大,才拉開門,就被費軒一把又拍上,堵在了門口。

「我耍流氓?我猥.瑣混蛋?」

費軒把安笙擠在門上,擠的扁扁的,手直接撈過羽絨服的下擺,「這個流氓不耍,對不起我以後的子孫們!」

安笙肚子上觸上熱的過分的手掌,嚇的像個被提溜住後頸皮的小狗子,一個勁兒的亂蹬,嘴上也立馬認慫,「費軒,費軒!我錯了我錯了我誤會你了,你正人君子大人大量你放開我,做人留一綫日後好相見啊!」

費軒一直想摸安笙的小肚子,印象中就是一片白軟軟的,像翻過身體的小動物,但是安笙平時排斥他的過分親近,他就一直都只能看著,不敢上手。

這會兒真的按住了,感覺確實和動物翻過的肚皮一樣……不,比那個還軟乎。

費軒晃了一下神,突然間沒了音兒和動作,慢慢的重複安笙的話,「做人留一綫,日後好相見……」

他低頭,把頭埋在安笙的肩膀上,幾秒鐘的功夫吧,又重新抬起頭。

「安笙,」費軒語氣突然沉了下來,把手拿出來,肚子上熱乎乎的手挪開,安笙竪立的汗毛,紛紛倒回去,貼在濕漉漉,起了一層薄汗的背上。

「日後還是別相見了,」費軒說著,推開身體,鬆開鉗制安笙的動作,但是手還按在門上。

「你救了我一命,欠我的錢就不用還了,」費軒說,「不光不用還,我還可以給你一筆感謝費。」

安笙被費軒突然嚴肅搞的一楞,費軒少年聲音,清越好聽,但是這會聽著,莫名有種難言的澀。

「我們以後別相見,我不是什麽大度的人,傻逼這一次,想跟你好,被你耍了,我不可能不煩膈應。」

費軒凑近安笙,聲音又低了兩分,「你識相點,別出去瞎說,以後不管傍上誰,別往我跟前凑,要不然我說不定一不高興,輕輕一指頭,就能按的你再也翻不了身。」

安笙聽著,楞了片刻,難得乖乖的點了點頭。

這次費軒同意分手,安笙怎麽可能還招惹他,她來這個世界的目的,就是安安生生的過日子。

「好。」安笙回答。

費軒却還是沒有鬆開門上的手,兩人保持著這種詭异的姿勢,安笙還感覺費軒的呼吸越凑越近。

安笙伸手拽了一下門,沒能拽開,輕聲道,「你鬆手吧,我走了。」

費軒沒說話,却還是沒動,呼吸幾乎噴在她的後脖子上,安笙又說了一句鬆手,費軒還是按著門沒動。

「費軒,你什麽意……」安笙想轉過頭和他理論,費軒却用另一手按住了她的腦袋,沒讓她回頭,也沒讓她看到自己泛紅的眼圈。

媽的,費軒有點憋屈,他都22了,家裡一個叔叔一個老爹瞎幾巴折騰,連個戀愛都不讓他談,好容易有兩個目標,還沒等有點什麽,就被嚇走,或者他爸甩錢砸走了。

說起來,安笙算是費軒的初戀,即便是這初戀就是一場讓人心酸的自我陶醉,可是那也是初戀。

初戀總得留個記號!

於是費軒衝著安笙的脖子張開了罪惡的大口,接著病房裡穿來了安笙殺猪搬的嚎叫。

「啊啊啊啊——費軒你他媽屬狗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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