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擄走的五名少女教眾是救回來了,但是我卻發現「太陰神教缺乏高手」這個問題比我想像之中的還要更嚴重許多。
由於意外地和呂晉岳對了一掌,現在我對呂晉岳的實力有了更清楚、更正確的認識,而且我也清楚的瞭解到,我目前的實力大概只有呂晉岳的六成、最多七成而已,不管劍法或是內功的功力深淺都是一樣。
而依照我對自身實力增長的估計,即使呂晉岳的功力停留在目前的狀態而沒有寸進,我要靠著「勤修苦練」來追上呂晉岳,仍舊需要花上四年左右的時間;如果再考慮到呂晉岳本身的功力也會增長,那麼我只怕要花上六年還是七年的時間,武功才有可能與呂晉岳並駕齊驅。
就算我的武功能夠與呂晉岳並駕齊驅,可是太陰神教是否擁有足夠的高手來抵抗白道中人的剿滅行動?我不知道師父在擔任太陰神教教主的時候、太陰神教有多少高手,但是我知道當時師父有七個功力相去不遠的太陰聖女,我現在只有一個,而教中真正稱得上高手的,即使算上我,也只有三個。
問題是,我有那麼多年的時間可以用來提升自己的實力嗎?呂晉岳正在策劃著對付太陰神教的陰謀,之前呂晉岳從策劃到實施他的陰謀,大致上花了數年的時間,而且幾乎把太陰神教給整個徹底消滅掉;這次呂晉岳應該不會需要再花那麼多時間,就能組織起另外一次的剿滅行動,而太陰神教現在的力量甚至還不如當初被剿滅的時候。
所以,救出那些落在歹人手中的少女、回到晉陽之後,我立刻把我的顧慮對方虹和芋莘說了出來。
「所以,教主打算怎麼做?」聽完我的解釋,方虹皺著眉頭;沒有人喜歡知道自己是處於弱勢的一方,方虹自然也不例外。
「那還用說,當然是提升實力了,而且要全面的提升實力……。」
當我說到「提升實力」四個字的時候,方虹和芋莘的臉上同時微微一紅。
「我們現在的普通教眾已經夠多了,但是我們還缺少會武藝的教眾,而呂晉岳上次可是率領著大批武林人物來剿滅太陰神教,虹兒你也是知道的。」
方虹點點頭,畢竟她也參加了上次呂晉岳策劃的行動。而芋莘則是好奇地看看我、又看看方虹;我從來沒在大家面前提起過方虹之前有參與剿滅太陰神教的往事,因此大家都不知道方虹在被我「招攬入教」之前,其實還曾經是太陰神教的敵人。
「所以說,為了增加對抗白道向我們發動攻擊時的勝算,我們必須盡快增加教中的武功高手數量,除了想辦法招募新的高手入教之外,我們也得提升自己的功力才行……」
我一說到「提升功力」的時候,方虹和芋莘又是臉上一紅。
「耗子,你覺得我們修練陰……那個功夫,還不夠努力是嗎?」方虹紅著臉,有些忸怩地問著。「咱們每天晚上哪個人不是都陪你練功練到好像全身骨頭快散架的?」
「我覺得,與其說是還不夠努力,不如說是還不夠認真。」我聳聳肩。「雖然你們每天都陪我練功練得很辛苦,但是大家在一起練功的時候,每次都有盡到全力在修練嗎?」
我越是說,方虹和芊莘的臉就越紅;的確,她們每天晚上都會陪我修練「陰陽訣」
的功夫,但是她們的「陰陽訣」功力還不夠高,如果我全力運功的話,除了方虹還能支持個一時三刻,其他女孩子幾乎都是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我的「陰陽訣」給送上**的頂峰,接著就全身虛脫無力了;所以我幾乎都不會全力運功,而是配合她們的功力深淺來運功,延長修練時間,這樣雙方才能得到比較好的修練成效。
問題是,修練「陰陽訣」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為了多享受一下修練「陰陽訣」
時候那種全身舒暢、快美無比的感覺,她們常常運功也不出全力,這樣她們才能支持得更久、也享受得更久,而我因為要配合她們運功的強度,自然更不可能出全力來運功了。
我也知道這些女孩子陪我修練「陰陽訣」的時候常常不盡全力,但是我自己也愛看著她們釵珠散亂、香汗淋漓、半裸著嬌軀在我身上低吟嬌喘著的撩人模樣,所以她們沒盡全力運功,我也跟著偷懶,甚至有的時候就乾脆停止運功,而是以在她們的體內抽動著我的分身來代替,然後欣賞著因為肉體撞擊而造成的、雪白花花的乳波臀浪在我眼前搖曳生姿。
在這種有著共同默契而一起偷懶的情況下,大家修練「陰陽訣」的進度當然也就不會太快了。
「所以說,以後咱們要認真些修練了,不然……」
說到這邊的時候,我突然聽到旁邊的客房傳來輕輕的開門聲,接著就是有人赤著腳、躡手躡腳地走出客房的聲音。
那間客房是用來安頓被我們所救回來的女孩子,我已經承諾過她們會把她們平安送回家,當然她們想自己回家也是可以的,那到底是誰還需要偷偷摸摸地離開?
純粹好奇,我打開了房門向外看,正好看到我們救回來的那個西域胡女正踮著光溜溜的腳丫、朝著客棧的大門走去。
看到我打開房門,那個西域胡女嚇得低呼一聲,也顧不得繼續躡手躡腳,撒開一對沒裹過的天然大腳就朝著客棧大門狂奔。
原來想要「逃跑」的是這個西域胡女,不過這也沒辦法怪她,她聽不懂漢話,大概也不知道我們是救她出來的人,她可能以為是落入了另一批盜匪的手中,所以才會想要逃跑的。
如果那個胡女想要「逃跑」,我當然沒有理由去阻止她;但是她被我們救出來的時候,全身上下除了一件骯髒的麻布以外,就啥都沒有了,當然身上也不會帶有金子銀票之類的東西,即使我們已經給了她新的衣服穿,但是她身上沒有細軟然纏,怎麼能夠千里迢迢返回她的西域故鄉呢?
想到這邊,一個起落,施展輕功躍到那個西域胡女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而那個胡女看到我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又是驚呼一聲,舉起右手就要賞我一個耳光。
一手捉住那個胡女的手,另一手從懷中摸出我身上帶著的所有銀錢,一個裝了約五十幾兩銀子的小錢袋,然後我將錢袋塞在那個胡女被我捉住的手中,這才放開了她的手,退到一旁,讓出通向客棧大門的路給那個胡女。
這個胡女聽不懂漢話,我又不會說西域的語言,所以我乾脆直接把錢袋塞在那個胡女的手中,反正她打開錢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看到我塞了個錢袋給她,又放開她的手,還把路讓出來給她,胡女用驚疑不定的眼神瞪著我,我則是回以一個友善的微笑,看著那個胡女慢慢挪動腳步,然後從小心翼翼地移動變成邁步狂奔,就這樣奔出客棧大門去了。
希望那個胡女能夠平安回到她的西域故鄉才好。
處理完善後事宜,派人將其他被歹人擄掠來的女孩子送回家,我們隨即帶著救出來的教眾動身返回蕭家堡。
不知道是有緣還是怎樣,行近晉陽城南的時候,我聽到了遠處的小巷子之中傳來男人的猥褻笑聲和女人的哭泣聲,聽起來就像是地痞流氓在欺負良家婦女;而循著聲音來源過去一看,正好看到一大早離我們而去的那個西域胡女被幾個流氓惡霸圍堵在小巷子之中,其中一個流氓已經把那個胡女給壓在地上、把我們換給胡女的新衣服給用力扯成一條一條的碎布。
這個西域胡女的運氣真的很不好呢,才剛被我們從歹人手中救出來,馬上又碰到了地痞流氓。
對付這幾個地痞流氓不是什麼問題,我簡單的賞了每個人的後頸一記手刀,那些地痞流氓就像被踢開的皮球一樣滿地亂滾,即使是壓在西域胡女身上那個流氓也是被我一手刀斬在後頸昏了過去,我隨即抓著他的衣領把他提起來,像是扔稻草一樣扔到旁邊去。
地痞流氓一下子就解決乾淨了,但是怎麼處理這個西域胡女的問題卻讓人頭痛:這個胡女聽不懂漢話,我們沒辦法告訴她,只要她先跟著我們回到蕭家堡,我就可以要費鵬派人保護她回西域去;但是放著她不管,又怕她會碰到壞人,而且看她現在這副衣衫凌亂的樣子,只怕我早上才塞給她的銀子又都被壞人給搶光了。
可是,看到這個胡女滿臉驚恐的表情,才剛爬起身來,就連連後退想要遠離我,只怕要她跟著我們回蕭家堡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來還是只能讓這個胡女自己回西域去了,如果她在路上又碰到壞人,那只能說是她運氣太差,命中注定多災多難,我是不可能為了保護這個胡女而放棄手邊的事情,就這樣護送她一路回西域去的。
不過,雖然說我沒辦法保護這個胡女回西域去,但是我還是有些東西可以給這個胡女的。
脫下身上的長袍,運力一甩,長袍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朝著那個胡女飛過去,在那個胡女的驚叫聲中裹上了那個胡女半裸的身軀;然後我從那些被打倒的流氓懷中翻出他們身上攜帶的銀子,全都扔在西域胡女的面前,這樣她應該知道這些銀錢是要給她的。
衣服也給了,銀錢也給了,再來我只能希望這個胡女返鄉的路途上不要又遇到壞人了。
隨便扯下一個壞人身上的外衣穿上,我正打算轉身離去的時候,背後突然傳來了女子的呼叫聲:「那個,先生,等等!」
咦?誰叫我?
急忙回過頭來,我背後除了那個胡女以外,半個人影都沒有。
難道剛才是那個胡女在叫我嗎?可是,她不是聽不懂漢話?
看到我轉過身來,那個胡女這次沒有逃跑,而是快步向著我這邊走來一邊走一邊叫著:「先生,等等!」
「你……你會說漢話!」我驚訝地看著快步來到我面前的胡女。「那之前為什麼你要裝作聽不懂呢?」
「對不起,我怕,先生,是壞人。」那個胡女低下了頭,表情有些難過的樣子。
「怕我是壞人?怎麼會呢?我們之前就說了,我們是去救你的啊?」
那個胡女依舊是低著頭,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可能是她懂的漢話也不多,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的緣故吧?
「啊,算了算了,如果可以的話,你先跟著我們回去,我們再安排一下,找人護送你回家,好不好?」
這次,那個胡女應該是聽懂了我說些什麼,因為我「回家」兩個字才剛出口,那個胡女立刻興奮地抬起頭來望著我,還猛點頭點個不住。
「好,先生,謝謝!」
方虹和芋莘都很好奇,怎麼早上自己先行離開的胡女,竟然像是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我身後一起回來了;反正回去蕭家堡的路上有的是時間,大家剛好聽著這個西域胡女用不太通順的漢話講述一切的事情經過。
根據那個胡女所說,她是來自遙遠西方的羅剎國,跟著她的父親一起來中國做生意的,帶著她的國家所出產的高級毛皮和寶石來中國交易瓷器和絲綢,所以她也會說一些簡單的漢話,甚至還有一個中國名字,叫做黃-麗華。
在半個月前,她和父親的商隊在嘉裕關附近遇到了強盜,強盜搶走了她們的貨物,殺死了商隊裡面的所有人,還把她也給擄走了;接下來的幾天,強盜綁住了她的雙手雙腳,放在馬背上帶著四處跑,直到有一天晚上,趙無殤出現,殺死了那批強盜,並且說要解救她,然後把她給帶走。
「趙無殤?是不是一個說話聲音很沙啞的中年人?」
我想到把呂晉岳從我面前給引開的那個聲音沙啞的中年人,呂晉岳不就叫他「趙無一殤」嗎?
對於我的問題,黃麗華拚命點頭表示我說得沒錯。
「真沒想到那個趙無殤會救人……」咦,不對!如果他要救你,為啥又要把你關在鐵籠子裡面?所以說,其實他並不是真的要救你的。」
我現在明白了,那個趙無殤打著救人的旗號,實際上卻是來了個黑吃黑,把黃-麗華給抓去當成他自己的戰利品了;才剛從強盜的狼爪之中逃生、又落入趙無殤的魔掌,這也難怪我們去救人的時候,黃一麗華會害怕得直想逃離我們,因為對她來說,我們也是打著救人的旗號,但是卻點了她的穴道、弄昏了她、把她給帶走了;那麼我們是不是另外一批想要黑吃黑的歹人呢?她可判斷不出來。
所以,直到我第二次又救了她,而且沒有堅持把她帶走,而是給她衣服銀兩、任由她離開,那個時候黃麗華才真正的確定了我是可以信賴的人,所以她才開口和我說話。
「既然這樣,黃小姐,你先和我們回蕭家堡,我們再安排人手護送你回家,好不好?」
誰知道,對於我的提議,黃麗華竟然搖頭。
「我,家人,只有爹爹;爹爹死了,已經,被強盜,殺死了。」黃麗華說著,就這麼掉下眼淚來。「我,回去,沒有家了。」
這麼聽起來,似乎黃麗華已經是無家可歸了;想想也是,父親被強盜所殺,家產又被強盜搶光光,就算我們能夠送黃一麗華回家,到時候黃麗華又要靠什麼來生活呢?
看來我們也只能先帶著黃麗華回到蕭家堡再做決定了。就算要送黃麗華回家,也要靠費鵬安排護花的人手才行,或者是安頓黃麗華在這裡生活的話,將她安頓在蕭家堡是個比較安穩的選擇。
自從上次無意間和呂晉岳對了一掌、發現我自己的功力和呂晉岳相去甚遠之後,我就下定決心要「認真」練功了;而旅程中住店過夜的時間就是不錯的練功時間。
不過,現在跟隨在我身邊的只有方虹和芋莘,雖然她們兩個的功力是我身邊的女孩子之中最好的,可是當我認真起來的時候,她們兩個人合計也只支持了兩刻鐘不到,就因為功力不繼、無法抵禦我全力運行的「陰陽訣」,雙雙在極度的**之中昏暈了過去。
既然她們兩個都昏睡過去了,沒有人可以陪我練「陰陽訣」,我只好改練無聊的「昊天正氣訣」,反正多練一分是一分,這樣和呂晉岳決戰的時候才能多一分勝算。
雖然說修練「昊天正氣訣」很容易因為外來的打擾而分心,但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萬籟俱寂,倒也是個適合修練「昊天正氣訣」的時候;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隔鄰的客房常常傳來翻身的聲音,偶爾還夾雜著馨兒輕輕的歎息聲,聽起來馨兒似乎是因為滿懷心事而無法入眠。
我大概知道馨兒是為了什麼心事而無法入睡的,昨晚馨兒藉著情歌將她的心事表達出來的時候,我大概就知道馨兒對我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了;不過,我一直找不到一個能夠說服我自己去接納馨兒的「藉口」,所以也一直和馨兒保持著不即不離的距離直到現在,這肯定傷了馨兒的心。
不過,現在我已經找到一個很好的理由了,那就是我必須提升我的功力,除非我的功力能夠超越呂晉岳,我才有擊敗他、替雲煙復仇的希望。
推門出房,來到隔鄰的客房前,我輕輕的在門上敲了三下。
「誰啊?心圯麼晚了,有什麼事情嗎?」
馨兒的聲音從客房內傳了出來,果然她一直沒有入睡;接著客房的門閂被拔開,馨兒打開了房門,探頭出來,看到我站在門外,似乎有些驚訝。
「師父?這麼晚了,師父有事嗎?」
「當然是有事才會找你,你能夠出來一下嗎?」
「好的,師父。」馨兒走了出來,順手將房門在身後帶上。
「馨兒,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原因而要親自混入岳麓劍派的吧?」我和馨兒並肩在灑滿了溶溶月色的走廊上漫步著。
「知道,虹姐姐她們有和我說起過。」馨兒點頭。「是不是為了雲煙姐姐的事情?」
馨兒稱雲煙為姐姐?對我來說,雲煙可是我的妻子,而馨兒稱呼我為「師父」,所以雲煙應該是馨兒的「師娘」才對。
這關係還真是有點混亂呢。
「是啊,是為了雲煙的事情。」我點頭承認。「而昨天晚上,我就和岳麓劍派的掌門人呂晉岳對了一掌。」
「啊!」馨兒驚訝地輕呼了一聲。「那,師父,結果如何呢?您沒事吧?」
「我沒事,呂晉岳他為了要打無聲掌,所以他沒出全力。」我聳了聳肩。「但是,他雖然沒出全力,我可是出了全力去接他的那一掌,結果只是勉強和他打成平手而已。」
「那,這樣說來,師父您不就打不過呂晉岳那個壞人了嗎?」馨兒擔心地望著我。
「是啊,就我目前的功力,我是敵他不過;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
「我?我能幫得上師父您的忙嗎?」馨兒有些好奇。「如果可以的話,請師父儘管說。」
「你可以幫忙的,我傳你的『陰陽訣』內功,本來就是男女合修的內功,如果你能夠協助我修練『陰陽訣』,那我的功力就能增長得更快,這樣也才有希望能夠擊敗呂晉岳。」
聽到我這麼說,馨兒紅了臉,低頭不語。
我當然知道,以馨兒對我的心許,我如果問她「你願意幫我嗎?」馨兒肯定是會點頭的;但是,那樣感覺起來就像是要馨兒自己送上門來一樣,會讓馨兒不好意思,所以我決定還是用強勢一些的語氣,決定權操之在我,讓馨兒沒得選擇,這樣就不會讓馨兒為難了。
「馨兒,求求你,我真的需要你來協助我增加功力,不然我敵不過呂晉岳,也就不用提報仇的事情了!求求你,馨兒!」
「我、我知道了!」馨兒紅著臉低著頭,回答的聲音細如蚊嗚。「我會盡力協助師父的:!:」
「那就跟我來吧。」
領著馨兒回到我的客房,馨兒一看到方虹和芋莘兩個人半裸著在床上昏睡,臉又紅了。
「還記得我教你的內功口訣嗎?」我把房門帶上,還上了門閂;其實上不上門閂對我是沒有差別的,但是可以讓馨兒更有安全感。
「還記得。」馨兒點頭,看到我開始脫衣服,馨兒急忙走上前來。「師父,讓我來服侍你寬衣吧?」
「那就有勞了。」
我站著不動,任由馨兒替我把衣帶鬆開,然後馨兒轉到我身後,將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折疊整齊放在一旁。
等到身上只剩下一條底褲的時候,我轉過身來,剛好和馨兒看了個面對面,馨兒臉上一紅,發起愣來了。我伸手替馨兒拔下髮簪,讓馨兒的一頭秀髮直披下來;然後解開馨兒的衣帶,一件接著一件的把馨兒的衣服脫去。
隨著身上衣物的減少,馨兒的粉臉羞得越來越紅,眼睛也逐漸閉了起來,等到我把馨兒身上只脫得剩下一件水藍肚兜和褻褲的時候,馨兒連耳根子都紅通通的了,眼睛也是緊緊閉著,長長的睫毛顫動個不停,顯然馨兒心中緊張異常。
就在我伸手要替馨兒解開肚兜的時候,馨兒「啊」的輕輕低呼了一聲,右手閃電一般地緊緊抓住我要去解她肚兜的手,但是馨兒急促地呼吸了幾下,又放開了她的手。
也難怪馨兒會緊張,這可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露體……好吧,也許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體,但是之前在錢家莊被賀鵬展非禮的時候,馨兒可不是自願的,她的心仍舊緊密地包裹在重重自我防衛意識之中;可是,這次馨兒卻是卸去了她心靈上的防衛,任由她的身體和心靈一起裸露在我之前。
我暫停了替馨兒脫衣的動作,改成將馨兒擁入懷中;嬌軀入懷,可以感覺到馨兒的身體僵硬著,但是整個身子熱燙燙的,我的胸部甚至可以感覺到馨兒急促的心跳震動傳過來。
「馨兒,你真漂亮。」
我在馨兒耳邊低聲說著,還輕輕吻了一下馨兒的耳輪,而馨兒幾乎就在同時嚶嚀了一聲,原本僵硬的身體霎時間酥軟下來,整個人都依偎在我懷裡,將全身重量都交了給我。
將馨兒橫抱起來放到床上,我看到馨兒微微睜開眼睛,朝我這邊偷看了一眼,但是和我視線相對的時候,馨兒立刻閉緊了眼睛,面頰上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一些的紅潮又加深了顏色。
「馨兒,要來了喔,準備好了嗎?」
我低聲問著馨兒,故意不提要她運行「陰陽訣」的事情;像她緊張成這樣,只怕要她運行「陰陽訣」,她還會走岔真氣運行路線呢!還是等她進入狀況、比較不緊張以後再說吧。
而對於我的問話,馨兒依舊緊閉著眼睛,點了點頭;而當我把她身上最後的布料給解去、露出她**的身體時,馨兒忍不住又急促地深呼吸了幾下。
「我來羅。」
當我佈滿了陰陽訣內勁的硬挺分身將馨兒私處的蜜裂分開、朝著從未有人探索過的濕熱秘徑進入時,馨兒立刻倒抽了好幾口冷氣,**的大腿夾上了我的腰際;而當我的分身繼續向著桃花源深處挺進、逐分逐寸地佔領著這片越來越濕熱、而且開始不由自主地翻騰夾纏著的沼澤地帶時,馨兒輕蹙眉頭,丁香小口之中斷斷續續地吐著輕柔的低吟聲,而她的雙手則是爬上了我的背部,我的分身每向前推進一點,她的十指就會出力在我的背上狠抓一下。
終於,我的分身抵達了桃花源的深處盡頭,馨兒忍不住「哦」的一聲,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出來。
「會痛嗎?」
我這話其實是多問的,在我的分身侵入馨兒體內的同時,我已經在運行「陰陽訣」
了,陰陽訣能夠帶給馨兒足以壓過破瓜之痛的快感,所以馨兒就算會感覺到痛,也應該不會太強烈。
「不……不會痛……」果然,馨兒搖了搖頭,但是一對秀眉卻越蹙越高。「可是,好癢……啊,裡面又癢又麻的……哦……好難受……」
「這是練功的正常現象,你只要運行我教你的內功口訣,就不會麻癢得那麼難受了,而且還會感覺很舒服……」
但是,馨兒顯然沒把我的話聽進去。
「好癢……啊……師父,動一下嘛……啊……你動一下嘛……嗚……」
在快感的浪潮沖刷之下逐漸失去了理智,馨兒開始囈語著,嬌軀像是水蛇一樣扭動了起來,豐滿的臀部也開始用力朝著我頂過來,試圖讓我的分身更深入她的體內。
唉,本來我是想找馨兒來陪我練功、順便回應一下馨兒對我的柔情;現在看起來,要馨兒在這種情形之下陪我練功,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轉念一想,這畢竟是馨兒的第一次,如果我要馨兒陪我修練「陰陽訣」,以後多的是時間;但是馨兒的初夜可就只有這麼一次而已,難道我就為了自己要練功,把馨兒的初夜這樣糟蹋掉嗎?
這麼想著的時候,我已經開始運動起下半身,先讓分身稍微從馨兒體內退出了一點,還帶起了馨兒一陣空虛無比的低喘,然後分身再次向前推進,紮實地頂入了馨兒體內的最深處。
「啊……」
馨兒直起了脖子嬌吟了一聲,身體顫抖著,修長的雙腿緊緊勾上了我的腰際,使力讓她的下身能夠盡量和我的身體密接在一起。
「喜歡嗎?」我低問著,分身稍微退出,前進,又扎入了馨兒的花芯之中。
「喜歡……啊!好喜歡……」花芯承受著我的採摘,馨兒囈語著,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太喜歡了……嗯!師父……啊!就是……好舒服……噢!」
感覺著馨兒的體溫越來越高,呻吟聲也逐步高亢了起來,我知道馨兒即將體驗她生命中的第一次無上快樂,我決定要給就給馨兒一個最完整的體驗,所以我停止了運行「陰陽訣」,吸一口氣,將原本緩慢的進出動作改變成快速的衝刺和退出,分身的迅速前後運動在馨兒滿是溫泉的秘徑之中扎出了「滋」、「噗」連續不斷的擠壓聲響。
「……」
就在我改變動作的同時,馨兒瞪大了一對水汪汪的杏眼,櫻口微開,但是卻一點聲息也發不出來;我突然加劇的動作一下子就讓從來沒有經驗的馨兒超越了她最後的極限,讓人魂醉骨酥的快感一下子就淹沒了馨兒。
就在馨兒因為經歷了無上的快美感覺之際,馨兒的秘徑也有節奏地緊縮了起來,將我在她身上造成的快感反過來傳回給我;我也沒有刻意去壓抑我的感覺,而是乘著分身上越累積越多的敏感加速動作,終於在馨兒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有如爛泥一般全身癱軟在床上的時候,分身也達到了我的臨界點,將灼熱的溫泉灌溉在馨兒體內最深處。
「師父,可以問一個問題嗎?」雨散雲收,馨兒依偎在我懷中,低聲問著。
「問吧,什麼問題?」我輕輕撫摸著馨兒的秀髮。
「那個……」馨兒有些欲言又止,然後這才鼓起勇氣,將她的問題給問了出來。
「最後那個……為什麼有種熱熱的感覺,湧進我的身體裡面來啊?那究竟是什麼啊?」
就在馨兒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輕撫著馨兒秀髮的手停頓了一下;怎麼會是這個問題呢?我該怎麼回答才好?難道實話實說,就說我把男人的慾望給發射在她身體裡面了?不過,就算我願意老實說,這還真的有點難以啟齒啊!
「呃,那個啊……是……是我分給你的功力……」終於,我還是決定找個藉口掩飾過去。「你才剛開始修練,內功還沒有基礎,所以我先分一點功力給你,這樣你練起內功來就可以事半功倍了……」
「原來是師父分給我的功力啊?」馨兒以感激的眼神看著我,然後湊上來,火熱的櫻唇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謝謝師父。」
看到馨兒那水汪汪的快樂眼神,內心突然有種欺騙了天真少女的罪惡感。
「不過,師父,我現在覺得全身都好累,不想動了,我可以先睡嗎?」馨兒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
「練功完以後本來就會想睡,正常的,你先睡吧。」這次換我在馨兒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晚安。」
看著馨兒帶著滿足的表情入睡,突然一雙玉臂從我背後繞過我的頸子,箍在我身前,然後就是方虹**的身軀貼在我背後,低聲在我耳邊笑語著:「分給她的功力?
嗯?是誰在那邊擔心功力不夠、及不上仇人,然後拉著我們拚命練功的啊?還有閒情逸致把功力分給自己的愛徒喔?」
「你……你都聽見啦?」我嚇了一跳。
當然都聽見啦,你們兩個把床鋪弄得天搖地動的,死人都被你們給吵醒了。」
方虹在我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低聲笑著。「耗子,也分一些功力給我,好不好?」
耶?
不等我回答,方虹已經一把將我按倒在床上;雖然我的分身從馨兒體內退出來以後就呈休眠狀態,但是在方虹的玉手摩弄之下,分身很快地就抬頭挺胸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地指向天際。
輕笑一聲,方虹快手快腳地爬到我身上,纖指捉著我的分身對準了她自己的私處,然後緩緩坐落,將我的分身完全納入她的秘處之中。
「啊……」在我們合體的同時,嬌媚可人的喘息聲從方虹微張的櫻口之中洩漏了出來。
雙手撐在我胸前借力,方虹開始在我身上扭起她的水蛇腰,一聲又一聲的嬌喘媚吟聲籏蕩在客房之中,聽得我都有些心癢癢起來。
既然方虹沒有運起陰陽訣,而只是單純的身體動作,我再次違背了我要「認真修練」的決心,同樣也沒運起陰陽訣,而是開始一下又一下地挺動下半身,將分身朝著騎坐在我身上的方虹體內頂進去。
「啊!啊!哎呀!」
隨著我一下又一下有力的頂進動作,方虹發出了高亢的**聲,伸手捉住我的手按上她胸前那隨著身體上下起落而拋上拋下、彈動不止的一對玉兔。
隨著我們兩人的動作,方虹的叫聲越來越大,水蛇腰越扭越急,然後在方虹一聲似乎要斷氣的呻吟聲中,方虹全身緊繃、騎在我身上達到了**的頂峰;而我因為才剛在馨兒體內發射過一次,雖然方虹弄得我很舒服,但是仍舊沒有噴發的慾望。
突然之間,方虹的秘處變得火熱異常,一股強烈無比的快感從我分身的頂端像是海水倒灌一般、一下子就灌滿了我的分身,馬上就令我的分身麻酥酥的直想打噴嚏。
方虹突然運起了「陰陽訣」,而且還是全力運功,我一時沒有防備,遭到方虹偷襲得手,就算我想運功抵抗也為時已晚;分身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快感襲擊,開始不停地打著噴嚏,一下又一下將白色的滾熱液體猛烈地噴進方虹體內。
「啊!啊!」隨著我噴發的頻率,方虹嬌吟著全身顫抖。
看到方虹滿臉酥媚之極、加上因為偷吃得手的滿足表情,雖然說讓人生氣不起來,但是就這麼被方虹偷吃得手,心下總覺得有些吃虧了的感覺,所以我決定把這筆帳討回來。
趁著方虹**剛過、還全身酸軟無力的時候,我將方虹推倒趴在床上,圓潤的屁股高高翹起來,然後使出「獨孤九賤」的「老漢推車」式,將我的分身用力地自後方頂入方虹那依舊濕潤火熱的**之中,然後盡我最快的速度、最大的力量開始抽動,每一抽每一插都是直抵花芯,肉體和肉體相撞著發出「啪啪」不絕的聲音。
「耗、耗子!啊!」
被我一輪狂抽亂插,方虹雖然想要運起「陰陽訣」抵禦,但是每次被我的分身用力頂到她的花芯時,無比的快感都會讓她一陣哆嗦外加失神好一會,而我根本不給方虹運功的時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撞擊著方虹的弱點,讓方虹沒有辦法集中精神。
「啊!啊!相公!夫君!啊!虹兒……要來了!啊啊啊!」
終於,方虹被我一輪猛「推」給推上了極樂的頂點,直著喉嚨嬌喊著,桃花源之中洪水泛襤成災,猛烈無比地洶湧而出,沿著我們兩人的大褪不亭也主下疏,把床褥都給弄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