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從來沒有涉足過江湖,但是現在有了師父渡給我的功力和太陰教三大神功,我也不怕涉足江湖會碰到什麼麻煩──就算我打不過別人,要跑總是跑得掉的,畢竟太陰神教三大神功之中的『凌雲飛渡』與『無影迷蹤步』輕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功夫,不然也不會有人費盡心機、千方百計地想要得到這些功夫了。
要踏入江湖也需要旅費,不過這也很好解決,咱們的縣官可是個超級大貪官,他家裡別的不多就是銀子多,偏偏他聘請的護院保鏢都是些三腳貓貨色,連我大模大樣地從屋頂上走過都沒發現,所以我很容易地就去縣官的銀庫裡『借』了幾百兩銀子出來當我的旅費。
有了旅費,我將田地拜託給鄰居的王大嬸照管;雖然現在我隨手都可以從有錢人那邊『借』來大把銀子,用來買田買地都可以買下看不到邊際的一大片,但是這片田地對我意義不同,不僅是因為這片田地是我父母留給我的遺產,也因為這裡是雲煙長眠的地方。
可惜的是我暫時不能替雲煙修一個漂亮的墓,要是讓別人看到一個漂亮的墳墓在這邊,好奇之下過來一探究竟,很有可能會讓我和雲煙的關係曝光,而我現在還需要隱匿身份來進行我的復仇計畫,只能暫時委屈雲煙了。
不過,我以後一定會替雲煙加倍修個漂亮的墓的!
準備好之後,我開始了我的復仇之旅,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尋太陰神教殘存的最後一位聖女。
如果我要為雲煙復仇,那麼重建太陰神教是必須的;一個人不管武功再高、再怎麼打遍天下無敵手,如果屁股後沒有一大幫徒子徒孫跟著搖旗吶喊壯聲勢助威的話,影響力畢竟是有限的。而我沒有參加過太陰神教,對教裡的認識只有聽雲煙轉述的那些貧乏認識而已,要我來重建一個像樣的太陰神教實在是太不可能了──而且很麻煩,所以我想先把被擒的最後那個太陰聖女給救出來,這樣重建太陰神教的事情我就可以交給她去辦。
至於該如何打聽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我發現,像是正道諸門派聯手剿滅太陰神教這種大事,幾乎只要是武林中的人都會談論的,我只要找個酒店的角落坐下來,然後聽聽看到底有哪些江湖人物在談論關於剿滅太陰神教的事情,再偷偷跟著那些江湖人物去他們的老巢查看,就可以知道到底最後一位太陰聖女在不在他們手上了。
雖然這個方法很沒有效率,但是這比捉個江湖人物來嚴刑逼供要穩妥得多,至少不會打草驚蛇。
當然我花的時間也不少,花上了半年的時間,我甚至連鄉試都去參加過了,還考上了秀才,但是依舊沒有找到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而且時間隔了那麼久,也不知道最後那位太陰聖女是不是還活著。
算了,如果老天真的有意要讓我報仇,就會讓我找到最後一個太陰聖女;就算找不到,大不了我從頭開始建立一個太陰神教也行,就是麻煩些而已。
一切聽天由命吧!我只要把我能做的事情做好就行了。
春末夏初午後雨的天氣是有些悶熱又不太悶熱的,我坐在酒樓二樓靠街道的地方一個人喝著悶酒,同時仔細聽著酒樓上酒客們的交談,但是外表卻表現出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倚著欄杆,看著大街上那些在滂沱大雨之中穿梭的人們。
由於我穿著一般秀才們愛穿的儒生衣襟,酒樓上那些沒唸過書的農夫們是不會隨便靠近我的,而那些看起來像是江湖人物、或是地痞溷溷之類的粗豪人物為了怕沾上我的書生酸氣,同樣也不會隨便靠近我,我的秀才打扮意外地提供了我絕佳的保護,讓我能夠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就近探聽我想探聽的情報。
酒樓上不時地有客人進來,幾乎每個人都在看到我的時候好奇地打量了我幾眼,然後就不理會我了;我則是聽著每個人走上樓梯的聲音,如果那個人走上樓梯的腳步聲沒有顯示出那個人會武功,那麼我也不去理會那個人了──那種人要嘛就是徹底不會武、不可能是武林人物,要嘛就是功力太高、高到返璞歸真的程度、不是現在的我能夠招惹得起的,還是避之為吉。
坐了一下午,我已經喝酒喝得有些頭暈了,而且上來酒樓的客人也越來越少,正在想著今天大概又是毫無收穫的一天時,有三個人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立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因為,從這三個人的腳步聲之中,我可以聽得出來他們是練過武的,也許他們會知道一些關於武林正道剿滅太陰神教的消息?
我立即改變主意不走了,拿過幾乎已經見底的酒壺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著,希望能從那三個人身上偷聽到一些關於太陰神教的消息。
當那三個人出現在樓梯口的時候,雖然我仍舊裝出一副漫不經心望著街上的樣子,但是我的眼角餘光卻已經注意到了那三個人都是勁裝結束、腰間還佩著一把長劍,果然是武林人物。
三個人之中為首的一個一上樓,目光就先掃視過整個酒樓一遍,然後眼神停留在我身上,不過看到我似乎仍舊毫無所覺地向外看著樓下的街道,那個漢子大概認為我不過是個普通書生,也沒多注意我,只是和其他兩個人找了一處比較偏僻的座位坐了下來,點了些黃酒和小菜,就開始一邊吃喝一邊聊起天來了。
我很仔細地偷聽他們三個人的對話,不過那三個人的談話幾乎都是些瑣碎到不行的日常雜談,而且話題幾乎都離不開女人,根本就沒有一點關於太陰神教的消息。
我越聽越失望,本來以為這三個江湖漢子和征勦太陰神教無關,讓我幾乎都想放棄繼續偷聽下去、直接離開算了;但是,就在我正想起身的時候,其中一個漢子說了一句話,馬上讓我立即坐回原位。
那個漢子說的是:「你不要命啦?那個被掌門人捉回來的妞雖然標緻,但是那個妞可是正牌的魔教妖女,魔教妖女可都是練過吸精**、最擅長吸取男人精氣的!如果你想上她,你可是會當場被吸成人乾的!」
魔教妖女?當場被吸成人乾?聽起來就像是個修煉過『陰陽訣』的太陰神教女弟子;雖然我不知道師父有沒有把『陰陽訣』傳給太陰聖女以外的其他教中女弟子,但是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三個人在談論的那個『魔教妖女』應該就是太陰神教的女弟子沒錯。
不管這個被擒的女弟子是不是太陰聖女,只要救出這個女弟子,我就多了一個人手能夠來幫我重建太陰神教了。
所以我決定不走了,繼續偷聽這三個人的談話。
「可是,我們拘禁了那個魔教妖女這麼久,卻什麼鳥都問不出來,如果不來點強硬的手段,只怕永遠都別想從那個妖女口中問出些什麼來;搞不好上了她,把她上得爽了,她反而會主動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呢!嘿嘿!」另一個漢子說著。
「憑你也想讓那個妖女爽?」第一個漢子嗤之以鼻。「別忘了那個妖女可是有練過的,而且還會吸食男人精氣,可不是妓院裡面那些婊子能比得上的;不要以為你可以在妓院裡讓婊子**,就能讓那個妖女爽,我看你被吸乾的機率只怕會更大一些!」
那三個漢子說話的聲音並不大,普通人除非走到他們的桌子旁邊,不然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些什麼的;當然內功高明的人不需要靠近他們的桌子也可以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但是那三個人很明顯地不認為這座酒樓上有人能夠偷聽他們說話,因此說起話來可是毫無禁忌,正好便宜了我盡情偷聽他們的談話。
不過,聽到這邊也差不多夠了,我已經決定了這三個人就是我今天要跟蹤的目標。
為了怕那三個人起疑,我立刻叫來了店小二結帳,免得等一下同時和那三個人一起結帳會引起他們的疑心;然後,我故意在走下樓梯的時候假裝一腳踩滑了,『 哎喲』聲中一屁股跌坐在樓梯上,還『登登登』地滑落了好幾級樓梯,讓樓上那三個人看了哈哈大笑。
「手無縛雞之力的笨書生!」我聽到其中一個人這麼說著。
出了酒店,我立刻躲到附近的小巷子之中等待著那三個漢子出現;好一段時間之後那三個漢子總算是吃飽喝足也八卦夠了,這才施施然從酒店之中邁步而出,我則遠遠地盯著他們三個,一路跟蹤著他們往城外的岳麓山而去。
岳麓劍派,那三個漢子所屬的門派。
以往我向來都等到夜深人靜之後才開始我的探查行動,一來大家都睡著了,只要躲開放哨的人就不必擔心被發現,探查起來方便很多;二來運氣好的時候偶爾還可以看到一些美女們海棠春睡般的睡姿,要是有人忘記把被子蓋好的話我就更有眼福了。
不過,這次探查岳麓劍派的時候,幾乎是天才黑我就開始了探查行動,不但要躲開放哨監視的人,還要小心在各處穿梭來去的其他閒雜人等,探查起來不但辛苦,而且進度緩慢。
但是,自從偷聽了那三個漢子的談話,知道太陰神教唯一殘存的那位太陰聖女可能就在岳麓劍派手中之後,我突然變得很沒耐性了,只想儘早查出最後一個太陰聖女的下落並把她救出來,一刻鐘我也不想繼續等下去。
雖然說探查的進度緩慢,但是當我找到地牢的位置時,我幾乎就肯定我找對地方了;地牢的門口有八個持劍漢子守衛著,如果牢裡不是關著重要人物的話,岳麓劍派不可能動員八個人來看守牢房,只怕皇帝的天牢都沒這麼戒備森嚴。
輕輕從牆壁上無聲無息地掐下一小塊碎磚粒,我將碎磚粒向著遠處的牆壁擲去,啪喳一聲,碎磚粒撞在牆上發出聲音,守在牢門前的八個漢子有四個人立即朝著發出聲音的地方跑去,剩下四個人雖然沒有離開原地,但是卻也忍不住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施展無影迷蹤步,我一溜煙般從那四個站在牢門前的漢子身後溜過,用拈蟲指法那種輕柔但是厚實的勁力無聲無息地捏斷牢門上的鎖扣,打開牢門,鑽進地牢區的走道,那四個漢子根本就沒發現有人從他們身後溜過,如果他們再粗心一點,搞不好連鎖扣被人捏斷了都不會發現。
地牢深處的景象嚇了我一跳:一個看起來大概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被鐵鍊給鎖住手腳、整個人被以『大』字型固定在牆壁上,少女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零碎的布片稀稀落落地掛在女孩身上,只能勉強遮住少女的右胸**和私處而已,暴露出來的雪白身軀上到處佈滿了紅色的鞭傷,密密麻麻地有如爬滿了成群的蜈蚣一般。
地牢中還站著三個男子,其中一個正拿著鞭子站在少女身前指手劃腳著,另外一個人則在一旁用勺子攪動著一盆子清水,還不時朝盆子裡灑些東西;第三個人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看著。
「小姑娘,我勸妳還是說出來吧。」那個雙手抱胸、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人冷聲說著。「妳們教主早已經死了,妳再怎麼替他保守祕密,他也不會知道了;何不說出來,這樣妳也少受些苦?」
「人家早就和你們說過了,人家不知道嘛!」少女用幾乎是賭氣的語調回應著,聲音中卻帶著沉重的疲憊感。「你當人家很喜歡待在這間地牢裡被你們虐待嗎?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偏偏你們又不肯相信!」
那個雙手抱胸的男子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向著那個持鞭男子點了點頭;那個持鞭男子立即揮起鞭子朝著少女身上猛力揮擊下去。
「啪!」
「啊!」
鞭子著肉聲和少女的慘叫聲同時響起,一片布片被鞭子揮擊所扯脫,一條新的鞭痕出現在原本布片所掩蓋的肌膚上面。
「小丫頭,妳到底說不說?」持鞭男子獰笑著朝少女靠近。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少女強忍著身上鞭傷的痛楚,勉力擠出了一句話。
「看來不給妳些厲害的嚐嚐,妳是不會覺悟的啦?」持鞭男子倒轉手中長鞭,突然之間用力將鞭柄朝著少女的下身私處塞了進去。
「啊──!」下身私處被鞭柄突然插入,少女痛得眼淚直流,身體更是左扭右擺著想要逃避下身傳來的劇烈痛楚。
「不要以為妳們這些魔教妖女練過吸精**,我們就拿妳們沒皮條!妳有辦法就從鞭子柄上吸取我的精力啊!哈哈!」持鞭男子惡狠狠地罵著,一邊還用力抽動著塞入少女下體之中的鞭柄。「妳說不說?說不說?!」
「人家……不知道啦!啊!」少女慘叫一聲,突然低垂了頭,原本劇烈掙扎的身軀也靜止不動了。
糟糕,不會是被那些人給玩死了吧?看來我得早點出手救援才是,而不是站在這邊看戲的。
「嘖,這個妖女爽到暈了。」持鞭男子不屑地哼了一聲,從少女面前退開。「潑水!」
這時那個一直拿勺子在水盆中攪個不住的漢子端起了盆子,將盆中的清水朝著少女潑過去;被清水潑中,少女突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聲慘叫,痛醒了過來。
我看了看少女因為身上被潑水、痛得全身發抖、甚至嘴唇都被潔白的貝齒給咬出了鮮血,再看看那個拿著水盆的漢子;那個漢子重新到一旁的水缸之中取了一盆水,然後從一個壺裡抓起一把白色的粉末朝著盆中灑了下去,又用勺子開始攪拌起來。
我想了一下,那個漢子灑在盆中的粉末應該是鹽,如果是毒藥的話也不需要這樣大費周章溶在水中再潑到別人身上,直接抹上去的效果會更好。
好狠的手段,那個少女身上到處都是鞭傷,再被鹽水這麼一潑,就和傷口上灑鹽沒兩樣,而且還是全身上下的傷口都沾了鹽水,難怪會痛到醒過來。
「死丫頭,說不說?」持鞭漢子又罵了一聲。
「……不知……道……」少女連回答的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了。
「看來不動點更狠的手段,妳是不會說的啦?」持鞭漢子將手中的鞭子摔在地上,隨手從一旁的火盆之中抽出一條燒得通紅的鐵棒。「也許等我在妳身上燒出些痕跡來,妳才肯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看到燒紅的鐵棒慢慢朝自己靠近,少女勉力扭動著滿是傷痕的疲憊身軀,試著想要盡量遠離鐵棒,但是少女的手腳都被鐵鍊給固定在牆壁上了,怎麼扭動身軀也躲避不到哪裡去。
「我看看要先在妳身上哪裡做痕跡呢?嗯?」持鞭男子拿著烙鐵,以淫穢的眼神打量著少女,然後手中燒紅的烙鐵開始朝著少女的下體靠近。「先把妳的小**給燒煳起來妳說好不好啊?這樣以後妳就沒辦法勾引男人上床吸取他們精力了,嗯?」
「不要!不要!」眼看著燒紅的烙鐵接近自己下體,少女嚇得哭了起來。
「那還不快說!」持鞭男子大喝著。
「人家不知道,你要人家說什麼嘛!」少女語帶哭音。
「賤婊!到了這種時候還不說!」持鞭漢子罵了一聲,將燒紅的鐵棒向著少女的下身捅去。「好吧!既然妳那麼想老子把妳的**給燒煳起來,老子就成全妳!」
「不要──!」少女驚叫著哭了起來。
不過,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其實是看呆了)的我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呢?不管這個少女是不是太陰神教之中的人物,三個大男人用這些殘酷毒辣的手段對付一個少女實在太不應該了,我輩少年英俠當然要解救處在危難中的少女囉!
施展『無影迷蹤步』迅速靠到那個持鞭漢子身後,在那個漢子能夠察覺我的出現之前,我先搶過了他手中燒紅的鐵棒,直接插進他的嘴裡,『嗤』的一聲皮肉和紅熱烙鐵接觸的聲音響起、伴隨著皮肉燒焦的惡臭,那個漢子的嘴巴已經被燒紅的烙鐵給烙得黏了起來,只能在一陣『嗚嗚唔唔』的慘呼聲中倒在地上打滾。
解決了拿烙鐵的漢子,我反腳踢出,正好踢在那個攪水漢子面前的水盆上,陶質水盆被我這一腳的勁力給震碎,化成了許多銳利的陶片,挾著強勁的勁力像是刀片一樣刺入那個攪水漢子的前胸,當場讓那個漢子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什麼……!」
原本那個抱著手在一邊旁觀的人見到我襲擊他的同伴,喝問聲中急忙想要拔出長劍,但是我已經先從持鞭漢子的腰間搶過了長劍,『茅廁劍法』使出,將那個抱著手漢子的喉嚨當成蒼蠅的翅膀來削;連急飛中的蒼蠅我都能準確削到翅膀,要切這麼大一個人的喉嚨實在是太簡單了。
劍光閃過,那個漢子的一聲喝問還沒完、聲音就因為喉嚨被我一劍削斷而啞了,鮮血從喉嚨的創口處直噴出來。
一轉身,把劍當成鐮刀來用,『斬草除根』鐮刀法使出,嗆嗆嗆幾聲響過,鏈著少女手足的鐵鍊已經被我用劍削斷,但是少女的肌膚上卻連一點紅痕也沒有。
「多……多謝公子相救。」少女雙手一得自由,第一件事情就是拚命地想遮住自己因為衣衫破碎而外洩的春光,特別是左胸的那座玉峰和峰頂的粉紅色葡萄。「 請……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我看了一眼少女,少女低著頭,臉上滿是害羞的紅暈,但是仍然偷偷抬眼看著我,偶然目光和我一接觸,少女的目光馬上逃了開去,粉臉上的紅霞更濃了。
看到少女害羞的神情,要說她是淫邪的魔教妖女,實在一點也不像,我有點懷疑我是不是救錯人了?
不過這很好求證,我左手拇指和食指拎著太陰令牌展示在少女面前,黑色的太陰令牌和我左手中指上那枚太陰教主信物戒指一起在地牢陰沉的火光之中閃耀著詭異的黑色。
就和雲煙第一次看到我將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時候一樣,少女也露出了異常驚駭的表情,也不顧繼續遮掩自己身上外洩的春光,一下子就單膝跪在我面前,低垂著頭說著:
「神教座下弟子、太陰聖女白芊莘、參見新教主!」
哦,沒想到這個名叫白芊莘的少女竟然還真的是太陰聖女?她看起來頂多十五歲而已,不會太年輕了些嗎?
不過,白芊莘雖然看起來年輕,但是身材發育得卻是相當成熟,不但屁股相當地翹挺渾圓,連胸部也是高聳傲人,只怕不會輸給雲煙的窈窕身材;特別是當白芊莘跪在我身前的時候,我從上而下地俯視,剛好可以看到白芊莘胸前那對發育成熟的玉兔從破碎的衣衫之下探頭出來跳啊跳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像是兔子粉紅的鼻子一般四處顫動著嗅著,弄得我自己下身的**差點都想探出頭去透氣了。
「起來吧,妳身上有傷,這種繁文縟節就先免了。」我伸手扶起白芊莘。
「是,謝教主恩典。」
白芊莘站了起來,目光又和我對在了一起,白芊莘臉上一紅,低下了頭去,雙手又再次護住了胸前外洩的春光。
就在這時,我聽到地牢通道中傳來了腳步聲,總共有六個人,看來大概是外面守衛的人聽見剛才那個漢子的喝問聲而跑進來查看了。
但是怎麼只有六個人?
稍微一想,我就知道原因了,必定是有兩個人跑去通風報信兼搬救兵了。
「什麼人?竟然敢在此撒野!」
劍光閃爍,我看到六個拿著長劍的人跑了過來。
左腳在地下一蹬,蹬碎了一塊地磚,左手向地下一引,地磚的碎屑被左手的勁力給吸得向上跳了起來。
「是你老子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
大喝一聲,右掌一招『飛沙走石』揮出,正好揮在那些被左手勁力給吸引起來的磚頭碎屑上,那些磚頭碎屑立即承受了我的掌力,挾帶著凌厲的威勢朝著那六個人射去。
這招『飛沙走石』是我從『含沙射影』中變化出來的,在江湖上行走的這段時間之中,我注意到有些武林人物都練有辟空掌,可以隔著一定距離以掌力傷人;我不懂怎麼練辟空掌的訣竅,練不出能夠讓掌力隔空傷人的『正統』辟空掌,所以我只好換個方式、以找些媒介來承擔我的掌力及遠的方式創造我自己的辟空掌。
不過,找東西來當掌力媒介的壞處就是,敵人可以看見我的掌力去勢,和江湖上那些無影無蹤、根本看不見勁力去勢的辟空掌畢竟還是差了很多,所以這六個人立即舉起長劍想要擋格那些被我的掌力激發的碎磚頭;不過,碎磚頭的數量太多,去勢又急,這六個人只能勉強擋過一小部份,剩下的碎磚頭還是紛紛射在了這些人身上。
就像是被大量暗器給射中一般,這些人在慘叫聲中紛紛摔倒在地,身上全都是被碎磚頭給射出來的傷口。
「哇~~~教主好厲害喔!」看到我一掌放倒了六個敵人,白芊莘驚訝地睜大了眼睛。「這是什麼功夫啊?」
「說我好厲害的話等到了床上再對我說,現在咱們先溜為妙!」
我拉著白芊莘的手,一下子就閃身出了地牢、上了屋頂,很快地就藉著夜色的掩護而離開了岳麓劍派的根據地,而這時那些岳麓劍派的弟子們因為聽到了我剛剛那聲中氣十足地斷喝聲、正慌忙地想要『成群結隊』去增援地牢呢!
帶著白芊莘回到了旅店之後,我才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那就是我身上沒有傷藥!
雖然說我也在江湖上混跡半年了,但是我這半年的活動主要都是偷聽和跟蹤其他武林人物,從來沒和人打過架,真正動了手的一次也只有剛才出手救白芊莘那次而已。
既然從來沒和別人動過手,當然也就沒有什麼受傷的機會,自然更沒有機會用到傷藥了。
「芊莘,我沒有傷藥,你有嗎?」我看著白芊莘,這麼問著;不過我是不敢抱著太大希望的,白芊莘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鞭子給打得碎碎的了,連遮蔽身體都嫌不足,只怕也沒地方讓她放傷藥。
「弟子也沒有。」不出所料,白芊莘搖頭。「但是弟子知道配製『太陰越療散』的藥方,只是現在天色晚了,沒有地方可以買藥材……」
「哦?你知道怎麼配製傷藥?」我有些驚訝,沒想到白芊莘看起來那麼年輕,知道的東西還不少。
「是啊,老教主讓弟子掌管丹房,負責協助老教主煉製各種藥物的。」白芊莘猛點頭,看著我的眼神之中卻露出一些疑惑。「老教主沒和教主提起過嗎?」
「沒有。」我搖搖頭。「算了,這些事情回頭再說,你先把藥方列出來給我,我去幫你『湊齊』藥材吧,先治好你身上的鞭傷再說其他的事情也不遲。」
「是,多謝教主關心。」
雖然天色晚了,但是像長沙這樣的大城之中倒是不難找到晚上仍然有營業的藥店,再說白芊莘開給我的藥方之中也沒有什麼特別稀罕的藥材,我很快地就湊齊了配製「太陰越療散」所需要的各種藥材。
拎著大包小包的藥材回到旅店,我讓店小二弄了盆熱水來,這樣當我坐在一旁搗藥配製「太陰越療散」的時候,剛好可以讓白芊莘利用時間清洗自己身上的鞭傷,待傷藥配好就可以直接敷在傷口上,節省時間。
芊莘**著身子坐在床沿、拿著一塊潔淨的白紗沾水清洗著身上的傷口,而我則坐在桌子旁依照芊莘開給我的藥方份量,搗著要用來配製「太陰越療散」的藥材,一邊還欣賞著竿莘那雖然年幼但是卻異常早熟的雪白肉體。
芊莘用白紗沾著水小心地清洗著身上的鞭傷乙偶爾碰觸到傷口痛處的時候,芊莘會皺著眉頭停下動作,忍耐著等待痛楚過去之後再繼續清洗,所以芊莘清洗傷口的動作並不快,等到我搗完了藥材,芊莘也才洗淨了身上一半的傷口而已。
晤……或者是我搗藥配藥的速度太快了?
反正配完了藥沒事做,我乾脆靜靜地欣賞著芊莘用白紗清洗自己身體的動作;水珠沾在芊莘雪白的肌膚上,就像是清晨的露珠沾在白蓮花的花瓣上一般,將芊莘原本就雪白剔透的肌膚襯托的更是光潔動人。
芊莘忽然抬起頭來,注意到我的日光停留在她身上,芊莘的臉立即紅了起來,側過身子背對著我繼續清洗傷口,但是頭卻低垂了下去;再加上芊莘為了怕清洗傷口的時候弄濕頭髮而將頭髮綁了起來,這麼低下頭去的結果就是,芊莘頸子彷後面和背部那片潔白光滑的肌膚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即使在燭光微弱的照映之下都明亮得異常撩人情思,就更別說芊莘那正半壓在床沿的渾圓豐滿臀部和垂在床側的窈窕曲線**,會讓人忍不住地想到如果能夠將分身送入那渾圓豐滿的臀丘之間、又被那雙**給緊緊勾著腰部會是怎麼樣的一個銷魂感受。
師父,您可真懂得挑女人啊!
「教主,弟子清洗好了。」突然,芊莘回過頭來這麼說著,圓圓的臉蛋上還抹著淡淡的紅暈。
「哦……好。」
從旖旎遐想中回神過來,我拿起剛配好的「太陰越療散」來到芊莘身邊,用手抹了些剛剛搗好的藥粉,然後輕輕地抹在芊莘右前身琵琶骨下的一道傷口上。
「教、教主!」當我替芊莘抹上藥粉的時候,芊莘驚叫了一聲。
「怎麼了?」我嚇了一跳。「難道是我使用藥粉的方式不對嗎?」
「不、不是……」芊莘漲紅了臉。「弟子、弟子自己來就行了,不敢勞動教主替弟子敷藥……」
什麼啊,原來是為了這個原因,我忍不住笑了。
「還是讓我來替你敷藥吧,我今天好歹也救了你出來,難道我就不能獲得一些回報嗎?」
我又用手蘸了些藥粉,輕輕替芊莘抹在另一道傷口上,芊莘的肌膚又滑又嫩,觸手之處感覺就像摸著剛做好的嫩豆腐一般,軟滑滑的卻又彈性十足。
芊莘被我這麼一說,立刻就領會到我所謂的「回報」是什麼,只能紅著臉任由我的手蘸著藥粉在她身前的每一道傷口上撫摸著。
一些位於肩膀下方或是肚腹上的傷口也就算了,有些傷口是位於芊莘那對高聳的**上,還有些傷口則是位於芊莘那只生了些許稀疏軟毛的私處旁和大腿上,當我的手抹上了這些傷口時,我注意到芊莘立即屏住了呼吸,長長的睫毛跳呀跳的,似乎在忍耐著什麼。
雖然我和雲煙相處的時候,雲煙也不愛給我和她調情的機會,但是至少我在雲煙身上學習到女人的身體在遇到這類挑逗的時候會有什麼反應,所以我現在當然知道芊莘在忍耐些什麼,而這正是我想要的反應。
瞥眼一看,芊莘那雙白玉般的大腿之間所夾著的那道粉紅色肉縫之中已經有隱隱水跡,很好,這表示芊莘的身體非常敏感。
「教、教主!」
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私處上,芊莘紅了臉低著頭,雖然是驚呼了一聲,但是聲音卻微弱得有如小貓叫一般。
「嗯?什麼事?」
我故意回應了芊莘的「呼叫」,這讓芊莘的臉蛋更紅、頭也垂得更低了。
呵呵。
我故意將芊莘私處附近大腿上的傷口留到最後再處理,抹上藥粉的時候,我還故意讓手指摸到了芊莘的大腿內側。
當手指滑進去的時候,芋莘一個哆嗦,雙腿突然用力夾緊;但是當芊莘看到我似笑非笑的目光望著她的時候,芊莘急忙又張開雙腿,好方便我抽出手指,而芊莘粉嫩的臉蛋早已紅通通的了。
「好了,傷口都抹好藥了。」我笑著站起身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休息養傷吧。」
「是……謝教主關心……」
芊莘低聲回答著,聲音之中卻有著些許失落感。
倖存的太陰聖女找到了,現在我可以開始重建太陰神教的初步工作了;而重建太陰神教的第一步就是招收教眾。一個沒有大量教眾的太陰神教不但不能讓江湖人士感到敬畏,還只會成為他們的笑話而已。
不知道該說我好運還是不好運?我剛好知道一個可以快速招收大量教眾的方法。
在之前浪跡江湖、探詢芊莘下落的時候,我得知了晉(山西)陝(陝西)一帶正鬧著嚴重的饑荒;當時我並沒有特別去留心這則消息,一來是因為我將「尋找最後一位太陰聖女」列為第一目標,二來則是因為救災應該是朝廷的工作,我一個小小書生也沒那個力量去救災,所以晉陝一帶鬧饑荒的消息我只是聽聽就算了——當然,也盡可能不踏足晉陝一帶,畢竟我武功再高也是要吃飯的,而鬧饑荒的地方當然就是沒飯吃,這可不是光靠武功高就能解決的問題。
不過,現在救出芊莘之後,開始需要招收教眾,我就想到了可以利用晉陝一帶鬧饑荒的這個「機會」:我可以買上幾萬石的大米運到晉陝一帶去分送給饑民,順便招收教眾,饑荒的時候大米攻勢會比銀彈攻勢要有效的多,我相信這樣必定可以招收到不少基層教眾的。
要是運氣夠好,順路解救了一些武林人物的家屬,也許我還可以招收到一些幹部也不一定。
要買上幾萬石的大米,第一個就是需要資金,這麼幾萬石大米沒有十幾萬兩銀子是買不到的,而我身邊只帶了幾百兩銀子而已,經費很明顧就短絀不少;不過,我當然還是可以祭出我的老方法,那就是「向有錢人借銀子」。
有一點稍微麻煩的是,根據我這陣子在長沙所聽到的傳聞,長沙城的縣官是愛民好官——通常這種愛民的縣官都是清官,就算不是清官也不可能會「贓」到哪裡去,當然也不太可能會有上萬銀子的身家,去和這種縣官「借」銀子一來借不到多少錢……二來傷陰德;就算去借縣官的官銀也會害得縣官被人查辦革職,是調來一個贓官或是酷吏,到時候害慘的就是長沙城的無辜百姓了,這種事情萬萬做不得。
不過,去向岳麓劍派「借錢」這種事情我就幹得很高興,反正岳麓劍派捉了芊莘,肯定在剿滅太陰神教的事情之中參有一份,「借」他們的銀子我是心安理得。可偕岳麓劍派好像也不是挺有錢,我只在銀庫裡找到了五百多兩的銀子,當然是不客氣地全都拿走了。
從岳麓劍派那邊只「借」到五百兩銀子,就算加上我身上帶的銀子,也才不過一千多兩銀子,只怕連五百石的大米都買不到,而我還要僱車來運送這些大米—— 我武功再高也沒辦法一個人挑著這所有的大米一路去晉陝的。
沒有辦法,我只好再花些時間四處打聽,看看這個長沙城之中哪個富戶是最缺德的,然後再去向那個富戶借了兩千多銀子出來;雖然距離我一萬兩銀子經費的目標還短差七千多兩,但是勉強也算夠我採購一千石大米了。
雖然離我採購上萬石大米目標還有段不小的差距,但是目前我暫時找不到人可以「借錢」,也只好先買了米上路,等路上再想辦法籌錢。
有了銀子,再來就是採購大米;湘皖一帶向來是富庶的產米區,又沒有在鬧饑荒,因此我要採購一千石大米倒也不是什麼問題。
比較麻煩的是,當我找上那些米商的時候,那些米商一聽到我開口就買幾百甚至上千石的大米,幾乎都很好奇地問我到底是誰?以及我買這麼多米做什麼?
幸好我早就預料到這種情況,因此我特意讓芊莘替我易容改裝了一番;芊莘剪下了她一些烏黑的長髮替我黏在嘴上,弄出了幾綹長鬚,我又換上了武林人士常穿的勁裝,打扮成一個中年江湖人物,然後用這個樣子出去見人。
不過,當那些米商問到我是誰、以及買這些米要做什麼的時候,我可是大模大樣地承認我是「太陰神教教主蕭顥」,買米是要運去晉陝一帶救助饑民;當然這個名字和教主稱號對那些不是武林人物的米商來說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但是我在城中這麼大肆採購米糧,就算那些米商聽到我是要買米去救助饑民、願意「共襄盛舉」 而算我便宜一些的米價,我買了這麼多的米肯定會導致短期內的糧價上漲,而這些消息肯定會傳到武林人物的耳朵之中的。
而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今天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是個「邪魔歪道」的頭子,但是現在我做的事情卻是救災活人的「義舉」,那些自命為正道中人的武林人士就算知道我在這邊買米,他們也暫時不能向我出手,除非地們想要背上一個「阻人救災、斷人活路」的惡名。
想到那些白道中人看到我明明就近在咫尺、卻無法對我怎麼樣的那種進退兩難表情,我就覺得無比的得意。
所以我除了易容以免被人認出我的真面目之外,我出門買米的時候可是光明正大地報出我「太陰神教教主蕭顥」的名頭,我甚至帶上了沒有易容的芊莘一起同行,相信岳麓劍派的那些傢伙肯定早就發現我和芊莘的行蹤了,但是他們卻暫時無法動手向我討回之前九個同門被我所殺的仇恨。岳麓劍派的掌門人肯定會約束他的門人,在我完成賑濟饑民的行動之前不要向我出手,要報仇也不急在一時,岳麓劍派那些人只能恨得牙癢癢地看著我在他們的地盤上大搖大擺地四處活動。
花了兩千多兩銀子買了一千石大米之後,來我的銀子差不多要用光了,二來長城內的存糧也差不多被我給買光了,現在市場上糧價高漲,大量外地的米商正趕著運送大米來長沙城,想要趁著糧價高的時候好賺一筆;不過,在有新的米運到之前,長沙城內暫時是沒有足夠的糧食讓我買了。
我雇了一隊車來運送所採購的這些糧食,但是卻故意不僱用保鏢;反正我有自信我能夠保護車隊,再說就算有強盜想來搶我,我也可以打敗強盜之後將強盜招收為太陰神教的教眾,這可是增加實力的好機會。更何況這些大米本來就是要分送給饑民吃、借此拉攏饑民成為教眾的,我還怕災區的饑民不來向我討米吃呢!又怎麼可能僱用保鏢來驅趕想要討米吃的饑民呢?
趕著車隊上路,由於還沒出湖南省境,第一天平安無事,傍晚時在,小鎮的客店裡住了下來,我們車隊的一眾車伕幾乎將客店的店房全都佔滿了。
芊莘身為太陰聖女,自然也就是我的貼身侍女了,所以我和芊莘住同一間店房。而當我正在思考著今後該如何壯大太陰神教的豐勢、一建立我在黑白兩道之間的威望時,芊莘去打了一盆水來到我面前,脫去我的鞋襪,溫柔熨貼地替我洗腳,我們兩個人都沉默著不說話。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麼岳麓劍派要將芊莘給關在地牢之中?而岳麓劍派想從芊莘身上拷問出來的秘密又是什麼?
「芊莘?」
「弟子在。」芊莘抬起頭來看著我。「教主有事?」
「岳麓劍派拘禁了你半年,還用那麼狠毒的手段拷問你,他們到底是想從你身上問出什麼秘密?」
「是,啟稟教主,岳麓劍派的那些人想從弟子身上問出來的秘密,是關於本教『太陰藥典』的收藏之處。」芊莘回答著,一邊繼續幫我洗腳。「弟子失手被擒之後,那些人不知道是如何得知了弟子被老教主任命掌管丹房,因此才想從弟子身上問出『太陰藥典』的所在。」
我有點奇怪為什麼師父和雲煙都沒有對我提起這本書過,後來想想也就明白了:我當初幫助師父,就是為了貪圖武功,所以師父也就只傳我武功而已,不是武功的「太陰藥典」當然就省略了;至於雲煙,我相信她圖謀的絕對不只太陰神教三大神功而已,只怕「太陰藥典」也是雲煙圖謀的目標之一,這種情況下雲煙當然不可能把「太陰藥典」的事情主動和我說,以免多一個和她搶藥典的人。
至於那些人是怎麼知道芊莘負責掌管丹房?很簡單,一定是雲煙通風報信的。
想到雲煙,突然心頭一陣絞痛。
「太陰藥典?」
「教主不知道嗎?」芊莘以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太陰藥典是老教主親自收藏著的,難道老教主沒有向教主提起過嗎?」
「不知道,師父從來沒向我提起過。」我搖搖頭。「你知道師父把『太陰藥典』收藏在哪裡嗎?」
「弟子……」芊莘的圓圓臉蛋上突然出現了非常彆扭的神情。
「怎麼?你不知道嗎?」我好奇地追問。
「弟子……也不知道那樣算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芊莘欲言又止。
「說說看嘛!」
「是,既然教主有令,弟子自當奉告:「老教主曾經向弟子說過,將『太陰藥典』藏在一個隱密的處所;而如果有人問起『太陰藥典』到底是藏在哪裡的話,不管是誰,就……」說到這邊,芊莘深呼吸了一下,讓豐滿的胸部一陣聳起。「……就告訴問起太陰藥典的人說,『吃屎去吧』!」
「吃屎去吧!」
我相信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鐵定相當精彩,因為芊莘就是畏縮著低著頭,偷偷抬眼看我臉上的表情,深怕我發火。
難怪岳麓劍派那些人拷問了芊莘半年,卻始終問不出什麼東西來;芊莘就算真的將師父說的「吃屎去吧」這句話說出來,那些岳麓劍派的人肯定是不會相信的,而且還會認為芊莘在藉機罵人,只會對芊莘拷問得更凶而已,就更別提芊莘是絕對不敢當著那些傢伙的面說出這句話的。
師父,弟子真是服了您了,竟然想得出這種辦法來保存本教機密;不過,這樣一來弟子又怎麼知道師父到底將「太陰藥典」給藏在哪裡呢?
見到我沉思,芊莘不敢發出聲音打斷我的思考,只是默默地替我洗完腳,然後將洗腳水拿去窗邊倒掉。
者著芊莘拿著水盆向外潑水時的姿勢勁道,顯然芊莘練的「陰陽訣」內功也已經有一定的火候。
突然想到,不知道芊莘和雲煙比起來,誰的功力深厚些?
「對了,芊莘,你和雲煙比起來,誰的功夫好些?」我一想到這個念頭,隨口就問了出來。
「呃……啟稟教主,弟子不知道……」
聽見我這麼問,芊莘立即就紅了臉,不過芊莘仍舊是恭恭敬敬地回答著我的問題。
「……但是聽老教主說,咱們七姐妹的功力都相去不遠,所以,弟子想們七姐妹的功力有差異……差異也不會太大才是。」
「是嗎?」
我回想著之前雲煙和我動手時出招速度和勁力,再和剛剛芊莘潑水時的手勁相比……嗯,我沒辦法比較,畢竟我學武的時間還不長,而且大半都是自己學的,一身的功力更是師父臨終前渡給我的。
「教……教主……」大概是見到我直盯盯地看著她,芊莘低下了頭,臉紅得像是成熟的紅蘋果。「教主……是否需要弟子協助教主修練『陰陽訣』?」
「修練『陰陽訣』?」
我這才記起太陰聖女的另一項職責,就是協助教主修練「陰陽訣」當中的「雙修法」……不過芊莘怎麼現在主動提起這回事來了?之前她天天和我在一起,也沒聽見她主動問起來過。
我看了看芊莘,芊莘低著頭、臉紅紅的,還不時抬眼偷看我,目光和我一接觸馬上就躲了開去,顯得相當手足無措。
想了一想,芊莘大概是誤解了,以為我問起她的功力高低,是因為我想要修練「陰陽訣」的關係;而身為目前僅存的唯一太陰聖女,芊莘自然就是唯一能夠協助我修練「陰陽訣」的人了。
「你身上不是還有傷嗎?」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芊莘低聲回答著。「『太陰越療散』雖然不是什麼仙丹妙藥,只是配發給一般教眾使用的傷藥,但是對於療傷仍舊是很有效的,弟子的傷都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多謝教主關心。」
「是嗎?衣服脫掉,過來我看看。」
儘管臉紅到不行,芊莘還是毫不猶豫地立即開始寬衣解帶,白色絲綢衣料的衣服和裙子隨著芊莘的動作一件接著一件滑落到地上,很快地,芊莘身上就只剩了那件純白色的肚兜。
似乎有些猶豫著要不要脫下肚兜,但是芊莘終於還是一咬牙,伸手到頸後解開了肚兜的繞頸綁帶,讓最後一件肚兜也滑落到地上,然後**著身子,一步三頓猶疑著來到我身前。
當我看到芊莘脫去肚兜之後,身上那許多鞭傷越合之後留下的紅痕,我就知道為什麼芊莘會猶疑著該不該脫肚兜了;芊莘必定是認為那些紅痕相當不美觀,希望能夠用肚兜將那些紅痕遮掩起來,但是我卻命令她「衣服脫掉」,芊莘終於還是選擇了遵從我的命令。
再仔細看,雖然芊莘身上大部分的鞭傷都已經越合,表面已經長出了新生的光滑肌膚覆蓋在傷痕上,只要假以時日這些傷痕就會消失無蹤、回復美玉無瑕般的外貌,但是仍舊有些時間比較久遠的鞭傷,因為在受傷後沒有及時進行治療,傷口越合得相當不完整,在芋莘的身體上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瘡疤或是色澤暗黑的痕跡,而這些痕跡只怕是沒有辦法隨著歲月的流逝而自然消失的。
「教主,這些傷痕……是不是很醜?」注意到我一直盯著她身上的疤痕在看,芊辛羞怯地問著。「……教主是不是不喜歡?」
「沒有這種事。」我搖頭,伸出手輕輕按在一個疤痕上撫摸著,感受著那種凹凸不平的觸覺。「這些傷痕是你對本教忠心的明證,我怎麼會不喜歡。」
「可、可是……」芊莘似乎以為是我在安慰她。「那些疤痕好難看……」
「或許在別人身上會難看,但是在你身上卻是最美麗的。」
我抱過芊莘來,向著芊莘肚腹側面上的一個疤痕就親了下去。
「教、教主……」芊莘雖然驚呼了一聲,但是聲音卻微弱得像是小貓在叫。
「嗯,有事嗎?」偏偏我又故意回應了芊莘的「呼叫」,讓芊莘更是窘得恨不得想鑽地洞。
不管芊莘正窘著,我依次親吻著芊莘身上那些鞭傷的痕跡,不管有沒有留下疤痕都一樣。
「教主……那……啊!」
當我親吻著芊莘身上的疤痕、吻上了芊莘胸前高聳的雙乳時,芊莘低低輕呼了一聲,嬌軀劇顫,雙腿不自覺地夾攏了起來。
我再逐漸向下吻去,當我吻到芊莘大腿附近的疤痕時,注意到芊莘的桃源谷已經自著清流潺潺,而谷口那顆小肉芽也早已挺立、脹鼓鼓地散發著青春的光澤。
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芊莘的肉芽一下。
「呀!」
芊莘驚叫一聲,雙手突然按住了我的頭,全身一陣酸軟靠向我的身上,正好讓我的鼻子頂在芊莘的肉縫上摩擦著。
摟住芊莘已經酥軟的身軀,我讓芊莘坐在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著芊莘高聳的雙乳,觸手溫軟而有彈性,粉滑滑的。 「教主……」芊莘無力地輕吟,嬌軀不安地扭動著。
「可以嗎?」
我微笑看著芊莘的眼睛,芊莘當然知道我問的「可以嗎」指的絕對不會是和她一起練「陰陽訣」這種事情,而是要和她並體合歡。這讓芊莘羞得紅著臉轉開了頭去。但是卻千肯萬肯地輕輕點了點頭。
看著芊莘那害羞到不行的表情,突然發現,也許芊莘因為要協助師父練「陰陽訣」的關係、身體上早已不再是處女,但是芊莘卻沒有「真正」和男人「合體交歡 」的經驗,心態上還是純潔到不行的小處女一個,所以剛才被我一問,芊莘整個人就害羞得別過頭去了。
有點懷疑,要不是我救過芊莘,搞不好芊莘還真的會拒絕和我交歡這種事情呢!就像雲煙總是拒絕我求歡一樣。
輕輕將芊莘放在床上躺好,芊莘那對水靈靈的眼珠子巴眨巴眨地望著找,充滿了對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不知所措的神色;這讓我非常確定芊莘的心態上真的還是個處女,不然芊莘又不是沒有見過男人的那個東西,不可能會露出這種表情。
我用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爬上床,來到芊莘身邊趴著;芊莘紅著臉,害羞的眼神有些期待地望著我。
「教主,弟子該……該怎麼做?」芊莘細聲問著,卻差點沒讓我笑出來。
「嗯……張開雙腿?」我忍著笑,這麼說著。
芊莘的臉真的是紅到冒煙,但是芊莘卻毫不猶豫地依照我的指示,將雙腿向兩側分開,露出雙腿中間流水潺潺、仍然緊閉著的粉紅山谷。
忍不住伸手去沾了一些芊莘的蜜液放在鼻端前聞了一下。「好香。」
「教主不要……羞死人了!」芊莘終於忍不住,雙手搗住了臉。
我跪在芊莘雙腿之間,將早已硬挺的陽具對準了芊莘的山谷谷口;但是在插入之前,我先拿開芊莘摀住臉蛋的雙手,讓芊莘的目光又和我對在一起。
目光相對,芊莘慌忙地側過頭、轉開了目光;但是我伸手將芊莘的頭扳轉回來,俯下身去,吻上了芊莘薄嫩的櫻唇。
幾乎就在雙唇相觸的時候,芊莘的眼睛睜大到了極限,圓滾滾的眼珠子之中充滿了害羞、期待、陌生、不知所措的神色,然後隨著我加重親吻的力道,這些神色逐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愉快和舒暢的神采。
「嗯……」
當我的舌頭入侵芊莘的櫻桃小口之中,開始和芊莘的小香舌進行翻滾糾纏的舌戰吋,芊莘終於完全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眨動著。 我的舌頭正積極進攻著芊莘的櫻桃小口,我的手也沒閒著,不停地隨著芊莘窈窕的身體曲線來回撫摸,偶爾停留在芊莘敏感的胸口或是私處挑逗作惡一番,在芊莘的一對柔荑能夠趕來制止我的手之前又溜了開去,繼續向芊莘身上的其他部位進攻著。
「嗯……呼……」
被我吻著櫻桃小口,芊莘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來表達愉悅的感受,身體更是不安地扭動著,彷彿被螞蟻給爬滿了全身,正試圖要甩掉那些酥麻感覺一般。
看看事前工作也準備得差不多了,我一挺陽具,穩穩地送入了芊莘那潮濕火熱又緊縮的桃花源之中,直達頂端。
「嗚!」
而幾乎就在我的陽具插入的同時,芊莘再次瞪圓了眼睛,雙手和雙腳幾乎是同時緊緊纏上了我的身體,不但雙腳死命地勾緊我的腰部,下身不停地向上挺動,十指更是出力在我背上猛抓,抓出了十條紅痕乙是繃緊了朝我懷中極力貼近;而芊莘桃花源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爆發了大洪水,氾濫成災的蜜液在芊莘下體強力的收縮助壓之下噴濺得四處都是。 好敏感的體質,我才剛插入而已,竟然就讓芊莘**了?
芊莘的**來得不但猛烈,而且持續的時間還不短,直過了好一會之後,全身香汗淋漓的芊莘這才放鬆了緊抓在我背上的手指,而一雙**也不再死命勾著我的腰,但是芊莘的雙腿還是盤在我腰間,我們兩個人的下身仍然保持著親密無間的接觸。
「舒服嗎?」等芊莘平靜了下來,我在芊莘額頭上輕輕一吻,低聲問著。
以前我也常在和雲煙翻雲覆雨之後這樣問雲煙,而雲煙總是會低聲回答「好舒服」,然後小鳥依人地縮進我懷中讓我抱著。
但是沒想到我這麼一問,芊莘卻開始流眼淚、甚至開始啜泣了。
「怎、怎麼了?」難道我剛剛的表現不及格嗎?不是吧?我剛剛可是讓芊莘**了耶,。
「弟子……弟子無能……」芊莘抽噎啜泣著。「弟子竟然……那麼快就……不行了……教主……嗚嗚……」
聽到芊莘這麼說,我這才知道原來芊莘會哭是因為她剛剛**來得太早了;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可愛小妮子。
「別哭了,這是很正常的。」我吻去芊莘的淚水,低聲安慰著芊莘。
「這樣……正常……」芊莘稍微止住了哭泣,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這樣當然是正常的。」我勉強忍住了笑。「不然我們從頭再來一次吧。」
「從頭再來……啊!」
我開始在芊莘那洪水尚未完全褪去的桃源洞之中動作了起來,剛剛**過、身體依舊敏感的芊莘被我堅硬的陽具頂在花芯上,忍不住張開櫻口、發出了可愛的呻吟聲。
「啊~噢~嗯~哈~」
我的動作開始逐漸劇烈起來,芊莘的呻吟喘息也開始急遽,挺動著下身,有些生合著我的攻擊,但是每當芊莘的迎合使我的陽具能夠重重頂在她花芯上的時候,芊莘就會發出柔媚動聽的呻吟呼喚,同時也會全身緊繃著,桃源密徑也會強力收縮,盡心竭力地按摩著我的肉莖。
「啊~嗯~教主~弟子~不行~啊!」
肉體相撞時發出的噗噗聲,蜜液被擠壓噴濺出來的滋滋聲,芊莘嬌軟的身體開始變得火燙,呻吟呼喊聲也開始高亢。
「忍耐一下!我也快到了。」
我加快動作,希望能在芊莘達到**的時候同時發洩在芊莘的體內;但是我加快的動作卻造成了芊莘更劇烈的快感,以致於芊莘在我能爆漿之前就先行達到了**,等到芊莘**到一半的時候,我的陽具才開始收縮著將一股又一股的濃精灌注進芊莘體內。
「教主……弟子能問個問題嗎?」芊莘紅撲著臉蛋,語音嬌媚地問著。「那種熱熱的感覺……是教主的陽精嗎?」
「是啊,你很聰明。」我輕輕撫摸著芊莘的頭髮。「舒服嗎?」
「嗯……」芊莘點頭。「原來吸收男人的陽精竟然會這麼舒服……」
「有多麼舒服?」我微笑地看著芊莘的眼睛。
「啊!不是!弟子沒有那個意思!」芊莘嚇了一跳,急忙雙手亂搖。「弟子真的沒有想要吸收教主陽精的意思!」
「有也沒關係啊,反正練『陰陽訣』的時候再還給我就好了;『陰陽訣』本來就是要男女雙修、功力才會進步得快。」我笑著將依然硬挺的肉莖從芊莘體內退了出來。
我的陽具一拔出,感覺到一股熱流向外流的芊莘「啊」的驚呼了一聲,急忙雙手用力摀住下體,想阻止我射在她體內的陽精流出,但是已經有一小灘精液滴流了出來,在床褥上沾了一灘;芊莘看了看那灘滴流出來的陽精,又抬起頭望著我,神情沮喪。
看到芊莘那副可憐兮兮望著我的模樣,我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教主!你怎麼可以笑……笑弟子……」芊莘大發嬌嗔,但是隨即發現,我是教主的身份,怎麼笑她也是應該的,所以芊莘又委屈地低下了頭去。
有到芊莘那麼可愛,我實在是忍不住了。
「流出來了有什麼關係?」我大笑著重新將芊莘撲倒在床上,撥開芊莘摀住下體的雙手,將**又頂了進去。
「我幫你補充流失的陽精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