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風師太在前,我和莫妍跟在後面,一大票峨嵋弟子像是跟屁蟲一樣,跟在我們身後,穿房過戶,來到峨嵋派後山的一間獨立小屋前,看起來這邊應該就是拘禁方虹的地方。
小屋前有一個峨嵋弟子正坐在椅子上無聊地望著天空,看到海風師太領著我們出現,急忙站起身。從那個峨嵋弟子的身法看來,她的武功比起方虹還差得很遠,方虹如果真的要逃走,這個峨嵋弟子肯定擋不住。
所以海風師太應該不是派這個峨嵋弟子看守方虹,比較有可能是海風師太要方虹在此閉關思過,這個弟子則是負責照料方虹生活起居的一切用度。
來到小屋前,海風師太親自將小屋的門打開,我看到這間小屋內除了屋角一捲鋪蓋、一張矮桌上放著幾本佛經之外,其他啥都沒有了。方虹正直挺挺地面對牆壁低頭跪著,聽到我們走進來的聲音,也沒回頭看我們一眼。
看起來是海風師太要方虹在此面壁思過,一定是的。方虹大概是想到師恩深重,所以乖乖地聽從海風師太的命令跪著面壁,也沒想到要逃跑。
「方虹,你在這裡面壁思過,這過思得如何了?」
海風師太冷冷說著。
「是,師父,弟子自知罪孽深重,仍在反省中。」
方虹不起身,也不抬頭,仍舊面壁跪著,回答海風師太的問題。
「不必跪了,你先起來吧。」
海風師太輕輕嘆息一聲。
「多謝師父。」
得到海風師太許可,方虹才慢慢站起身來,還搖晃了一下。大概是跪得太久,雙腿血行不暢的緣故,我急忙上前扶住方虹,免得她摔倒。
「謝謝……」
方虹原本以為是哪個師姐妹扶住她的,但當她轉過頭來看到是我,一對杏眼立刻瞪得老大,驚喜的表情逐漸浮現在她的臉龐上。然後方虹「哇」的大喊一聲,無視海風師太和其他峨嵋派弟子都在看著,一頭撲入我懷中哭了起來。
「耗子!耗子!我就知道你會來,我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方虹在我懷中哭成淚人。「我終於等到你了,好高興!我好高興!」
「好了,別哭了,我這不就來了嗎?」
我輕輕拍著方虹的背安慰她。「我怎麼可能放得下你不管?就算上天下地、魂飛魄散,我變成了鬼,也要找到你的。」
「別亂說!什麼魂飛魄散變成鬼的,你嚇得我還不夠嗎?」
方虹伸手摀住我的嘴巴,大概是覺得用手摀住我的嘴巴不好,放開摀住我嘴巴的手,湊上她的櫻桃小口,當著海風師太和其他峨嵋弟子的面,旁若無人地和我熱吻起來。
看到這種情景,海風師太也沒多說話,帶著其他峨嵋弟子轉身離開小屋。
和我熱吻好一會兒,方虹才依依不捨地放開我。這時,莫妍充滿真誠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方姐姐,你好漂亮啊!難怪蕭大哥整天都惦記著你,一得知你遲遲未歸,立即馬不停蹄地趕上山來見你呢!」
「咦?這位妹妹是……」
方虹看了看莫妍,又看了看我,眼中透露詢問的神色。
「她是莫妍,是丐幫的新任幫主。」
我急忙替方虹介紹。「這次還是多虧她幫忙,不然海風師伯本來是不讓我上山的。」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啊,莫家妹子。」
方虹親熱地拉著莫妍的手道謝。
「嘻嘻,方姐姐,你怎麼就知道我是你妹子呢?」
莫妍頑皮一笑。「你師父和其他姐姐們都拿我當丐幫幫主看待呢!」
「你剛剛不是叫我姐姐?從這邊我就知道了。更何況啊,像你這麼美麗的妹妹,咱們家這個貪花好色的死耗子怎麼可能放過你?」
方虹說著,還朝我瞪了一眼。「既然已經是自己人了,當然是叫你妹妹了。」
「對啊對啊,方姐姐你好聰明哦!」
莫妍笑著拍手。
點頭附和莫妍,方虹的眼神又落在我身上,隨即臉色大變。方虹注意到我右手手臂上包紮的手巾,以及手巾上的血漬。
「耗子,你的手怎麼了?怎麼受傷了?」
方虹急忙抓住我的手,仔細看著手巾包紮的部位。「這是劍傷!是誰傷了你的?難道是……是……」
「沒有人傷我,這是我練劍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
既然海風師太已經不再刁難我,我也不想讓方虹知道這傷是我和海風師太比劍而造成的,免得方虹難過。
一旁的莫妍本來張口想替我回答方虹的問題,但聽到我說是自己劃傷的,莫妍也急忙改口:「是啊,是啊,是蕭大哥練劍不小心、笨手笨腳自己劃傷的,這傷口還是我幫他包紮的呢!」
方虹滿臉狐疑神色,先看看我,又看看莫妍,很明顯她不相信這是我練劍的時候自己劃到的傷口。但是我和莫妍都這麼說,方虹知道我們肯定有什麼理由,才會這樣說的,也沒有堅持追問詳情。
就在這時,海風師太的聲音從屋外傳進來。「蕭顥,你出來,我有話問你。」
1
那麼,我到底在哪裡暴露身份?
和莫妍一起上山?這應該不是關鍵,除非有人在江湖上散播丐幫和太陰神教友好的消息,不然我和莫妍這個丐幫幫主一起上山,海風師太應該猜不到我就是太陰神教的教主。更何況海風師太連丐幫換過幫主都不知道,還要莫妍出示幫主信物才相信,表示海風師太對丐幫的近況並不瞭解,所以莫妍的身份絕對不是露出馬腳的關鍵。
那麼,難道是我使用的武功?我和海風師太過招,所使的劍招都是嫡傳的岳麓劍法,而且灌注在劍上的內勁還是直接得自呂晉岳的「昊天真氣」,這應該沒有可疑之處才是。
後來我雖然動用「太陰神功」來催動「九轉如意神功」,但是「九轉如意神功」並不是太陰神教的功夫,除非海風師太能夠識破我「太陰神功」的內勁,但海風師太練的是佛門武功,「太陰神功」則是道家武學,海風師太應該分不出中間的差異才是……
突然想起來,當我以「九轉如意神功」制住海風師太的時候,由於我自己對於「九轉如意神功」的控制還沒到達隨心所欲、分毫不差的程度,為了怕出勁時有誤差而傷到海風師太性命,所以我的兩隻無影手不敢制住海風師太的致命要害,而是挑選比較不那麼致命,但同樣能制住海風師太的胸部和下陰部位,以免勁力沒控制好而失手。不小心捏爆海風師太的**或是花瓣,反正海風師太是出家人,她也用不著「那些東西」,受傷也無大礙。
可是,白道中人動手,能夠出到抓人咪咪和摸人**這種下流招數嗎?
答案當然是不能!就算是呂晉岳親自和海風師太動手,呂晉岳有殺岳秀的膽子,問題是呂晉岳絕對沒膽子伸手抓海風師太的**和**。這種打法實在是太淫賤了,自命君子大俠的呂晉岳肯定做不出來。
可是,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平常不要說抓女孩子的**,肉杵捅入女孩子**之中,插得他們欲仙欲死都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女孩子的**和**對我這個太陰神教教主來說,才不是什麼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區,而是我每天遊玩的私密花園;所以當我想著該怎麼出手制住海風師太的時候,自然而然將**和桃花源列入考慮目標,而且還是首選目標。
或許剛才在庵堂之中,海風師太還沒想到我是太陰神教教主,但後來仔細一想,從我竟然有膽子做出那麼淫賤的攻擊,再加上其他一些蛛絲馬跡和巧合,多半可以猜到我就是太陰神教的教主。
看到我一副啞口無言的模樣,海風師太又是冷哼一聲。
「蕭大教主真是忍辱負重,為了顛覆我正道門派,竟然不惜親身到岳麓劍派臥底,真是好膽識、好才智!」
「師伯,我這麼說或許你不相信,但我絕對沒有顛覆白道門派的想法,而且憑我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也做不到。我去岳麓劍派臥底只是不想莫名其妙被呂晉岳滅了而已!呂晉岳足智多謀,除非我能想辦法探聽到他在做些什麼,不然和他鬥智鬥力,輸的人絕對是我。」
海風師太沒有立刻回答我的話,而是冷冷地瞪著我,不發一語。過了快半刻鐘,海風師太才哼了一聲。「你對方虹是真心的?」
「天地可鑑!要是我對虹兒有一分一毫虛情假意,讓我立刻被天打雷劈……還有,讓我從此再也見不到虹兒一面,苦受相思煎熬!」
我神色嚴重地賭咒發誓。
「得了,你這小子,要表明你愛著方虹,也不用在賭咒發誓的時候說給我聽。」
海風師太這麼說著,但我注意到海風師太的嘴角似乎有些抽動,可能是海風師太在強忍笑意吧!
這讓我感到緊繃的心情一下子舒緩下來。「師伯,我是認真的,和見不到虹兒比起來,被天打雷劈又算得了啥!既然要罰誓,當然要罰最嚴重的。」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把方虹交給你了。」
海風師太嘆口氣,搖搖頭,隨即語氣又嚴厲起來。「蕭顥,你過去做了些什麼事情,我不和你追究;但是從現在起,如果你不好好對待方虹,或者又繼續為非作歹,我會不惜一切代價都要除了你!」
海風師太願意將方虹交給我了?我高興得差點跳起來。雖然我多少覺得海風師太是想趁著這個機會,以方虹為引子,將我「誘導」回正路上……
「師伯,弟子一定盡力不負師伯期望的。」
海風師太點點頭,又嘆口氣,隨即朝軟禁方虹的小屋走去,我急忙跟上。
「方虹,你可以出來了。」
來到屋前,海風師太叫著。「我有事情和你說。」
「是,多謝師父。」
方虹先在屋內道謝,才走出屋外。「師父,有什麼吩咐?」
「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了。」
海風師太輕輕嘆一口氣。「你不必思過了,跟著蕭顥去吧,兩個人好好過日子。還有盯著蕭顥,別讓他走上歪路,知道嗎?」
「師父……」
方虹看著海風師太,神情有點緊張,大概以為海風師太這麼說,是要把她這個弟子趕出峨嵋派吧?
「你別擔心,我不是不認你這個弟子,只是既然你和蕭顥兩情相悅,我也不忍心拆散你們,還是成全你們的好。」
海風師太又嘆了口氣。「我何嘗不希望這些沒出家的弟子們,每個人都能找到好的歸宿?蕭顥雖然說名聲不怎麼好,但看在他的這分痴情上,也算難得。只要他對你好,那也是你的幸福,不然的話,你回峨嵋派來,我替你主持公道,絕不能讓蕭顥欺侮了你。」
「師父,不會的!」
方虹急忙說著。「耗子對我一直很好的!」
「那就好。」
海風師太點點頭,伸手輕輕撫摸方虹的頭髮。「有空多回來看看,將來要是生了兒子、女兒,也可以帶回來讓其他師姐妹們看看。或是蕭顥對你不好了——好好,我知道你的蕭顥不可能對你不好。反正,蛾嵋派永遠是你的娘家,不管有什麼事情,峨嵋派都會幫助你的;有什麼喜事,也歡迎你和其他師姐妹分享,讓大家一起高興一下。」
「是,多謝師父成全。」
方虹低頭答應,慢慢跪下去,向海風師太拜了八拜;她站起身來,忽然撲入海風師太懷中,抽抽噎噎哭了起來。「師父……師父……」
「乖,乖。」
海風師太也忍不住流下眼淚,輕輕拍著方虹的背。「師父也舍不得你,只是女大當嫁,師父只希望你能找到如意郎君,好好過日子,這樣師父也安心了。」
「我會的,我會的。」
好不容易方虹收了淚,海風師太牽著方虹的手轉身看著我,又抓起我的手,將方虹的手放在我手中。「蕭顥,方虹就交給你了,別讓我失望!」
「請師伯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絕不讓師伯失望。」
我知道海風師太是以嫁女兒的心情說出這些話,我的回答也是毫不遲疑。只有這樣才能稍微回報海風師太把方虹交給我的心意。
我們臨下山前,峨嵋派那些弟子們真的像是替姐妹送嫁一樣,大家都依依不捨拉著方虹說些離別前的祝福,有些人更是拿小禮物送給方虹當紀念。
有個小師妹則是替方虹抱屈,說我這個岳麓劍派掌門人已經娶有妻室,方虹跟了我只能做小,這樣太委屈方虹。但是旁邊一個中年尼姑立刻說「當了正妻也不見得就不會受委屈,最重要的還是要看男人對女人好不好」來替我和方虹的關係辯護。看那個中年尼姑說話時語重心長的模樣,我忍不住想:這位師姐只怕曾經有過一段失敗的婚姻,所以才會這麼說吧?
下了峨嵋山,我們立刻出發朝岳麓劍派前進。慧卿分娩在即,我得回去陪著她。
晚上投宿在客棧時,不知道是因為「小別勝新婚」,或是終於得到師父認可和我在一起,我們才進了客房,方虹立刻迫不急待地將我身上的衣服脫光,把我推倒在床上,又三兩下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卸除乾淨。隨即她騎在我身上,將我的肉杵納入她火熱濕潤的桃花源之中,開始劇烈地扭起豐滿的臀部。
披散著一頭秀髮、面頰泛紅,方虹纖細的腰肢有如水蛇狂舞,胸前一對白玉木瓜隨著激烈動作而上下左右搖擺震盪。每當我的肉杵隨著她扭腰擺臀的動作而撞在她**內的敏感處時,她會從口中發出「啊」、「啊」的嬌媚喘息聲。
即使方虹沒有運起「陰陽訣」,激烈無比的動作和熱情都差點讓我把持不住而射出來,我只好對不起方虹,偷偷運起陰陽訣,這才免去在方虹達到**之前就棄甲曳兵的窘況。
**之後的方虹還不肯放開我,全身香汗淋漓,緊緊抱著我又吻又親的,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捨地從我身上下來。「好啦,耗子,我也夠了,你該去照顧妍妹子了。」
方虹才從我身上下來,早就等在一旁,衣服脫得只剩一件肚兜的莫妍,立刻迫不急待地爬到我身上。「嘻嘻,蕭大哥,現在輪到我幫你恢復功力了……」
我嚇了一跳。糟糕二旲妍一時口快,竟然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了。方虹並不知道我自損功力替莫妍治病的事情,要是被她知道了,不知道要怎麼擔心或生氣呢!
「什麼幫耗子恢復功力?」
全身無力,正慵懶斜躺在我身邊的方虹一聽到莫妍這麼說,立刻坐起身。「妍妹子,耗子發生什麼事情嗎?為什麼你要幫她恢復功力?」
「啊……沒有,沒有!方姐姐,你聽錯了啦!」
莫妍也發現到自己說錯話了,急忙搖頭否認。「我說的是要協助蕭大哥增加功力啊,咱們練這「陰陽訣」不就是為了協助蕭大哥練功嗎?」
這次方虹並沒有聽信莫妍的話,纖手一翻,搭在我脈門上,隨即臉色一變。
「耗子,為什麼你的「陰陽訣」功力少了兩成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咦,我記得當初自己估計損失三成多的功力,現在方虹卻說我的功力少了兩成多,難道是治好莫妍之後,那段時間每天「辛勤修練」,一下子練回失去的一成功力?這回覆功力的速度比我想像得還快啊!
「你倒是說話啊!怎麼發呆呢?」
方虹搖著手臂催促。
「虹姐姐,你別催蕭大哥嘛!我幫蕭大哥說,但是你不可以責怪蕭大哥。」
莫妍有些怯怯地低聲說著。
「不怪他,難道怪你?」
方虹白了莫妍一眼,又急忙追問。「到底耗子發生什麼事情?為什麼他的功力少了兩成多?」
「事情、事情是這樣啦……」
莫妍將我在上京途中遇到她,原先不知道她身上有病,但後來莫妍自己露了餡,被我發現她的病是因為內功不足而引起,並以「散功渡氣」的方式替她治好病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方虹一語不發,只是眼睛不停眨著,聽著莫妍把話說完。
「……所以,蕭大哥是看我可憐才替我治病。虹姐姐,蕭大哥是為了我好,你不要責怪蕭大哥啊!」
莫妍哀求方虹。「而且,我們這段時間都有努力幫蕭大哥回覆功力!」
「嗯,妍妹子,我不怪你,也不怪這個不知道愛惜自己、只會讓我們替他擔心沒完的死耗子。」
方虹說著,瞟了我一眼。「不過,既然耗子為了要治你的病而損失這麼多功力,咱們是不是應該盡快幫他回覆功力?姐姐知道一個可以讓耗子快速回覆功力的方法哦!」
「真的?」
聽到可以讓我的功力快速回覆,莫妍眼睛一亮。「是什麼方法?姐姐快說、快說嘛!只要我做得到,我一定去做!」
「當然,你做得到的。」
方虹笑著摸了摸莫妍的頭,隨即起身下床,走向我那堆被她隨手拋在地上的衣服,蹲下身在我的衣袋裡翻找起來。「不過,姐姐得先找點藥物,你先等一下啊。」
「好啊,好啊!」
莫妍連連點頭。「只要能幫蕭大哥回覆功力,妍兒一定乖乖等著。」
看到方虹翻找我的衣袋,我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等到方虹手上拿著小瓷瓶站起身時,我立刻知道不好的預感成真了,因為方虹手上拿的正是「太陰迷情香」的瓷瓶。
雖然「太陰迷情香」有助於修練「陰陽訣」,但方虹和莫妍兩個人的內功都不錯,我功力又損了近四分之一,就算沒有「太陰迷情香」,和他們一起修練「陰陽訣」時,我都要出盡全力才能力保精關不失守。要是聞了「太陰迷情香」、全身功力不聽使喚,只怕和他們一起修練「陰陽訣」,兩下子就會被榨出陽精。
方虹的舉動哪是協助我回覆功力?只怕是想懲治我隨便自損功力替莫妍治傷的魯莽舉動吧?
「好,藥物找到了。」
方虹笑吟吟地回到床邊。「來,妍妹子,照平常你幫耗子回覆功力的作法,只是這次姐姐給耗子喂些輔助練功的藥物,妍妹子可要全力運功哦,這樣才能幫助耗子儘早煉化這些藥力,盡快回覆自身功力。」
「好的,好的!」
莫妍連連點頭,一下子爬到我身上,對準我昂首挺立的肉杵坐下來,將我的肉杵納入她緊窄的**之中。「啊……方姐姐,我這就開始啦!」
「虹兒,我認錯了不行嘛,你……」
我正想向方虹道歉,希望方虹不要用這個方法「懲罰」我,但方虹不讓我繼續說下去,而是俯身吻上我的嘴,將我想說的話都堵住了,同時將「太陰迷情香」的瓷瓶湊到我鼻端。她拔開塞子之後,一縷催情的甜香隨即飄入我鼻孔之中。
「誰叫你都不顧我們,只是衝動行事,你不知道我們會擔心嗎?」
方虹輕輕在我耳邊說著,還舔了我耳朵一下。「這是懲罰你讓我們擔心你的。」
「太陰迷情香」入體,我對內勁的控制力立即大減,偏偏莫妍此時運足十成功力在運行「陰陽訣」,沒有聞「太陰迷情香」時,我都不見得能抵禦莫妍全力運行的「陰陽訣」;更何況此時還聞了「太陰迷情香」、功力無法完全使出來的時候?
我的肉杵像是插在滾水壺之中,熱燙燙的卻舒暢無比,沒兩下就酥酥麻麻的,然後精關失守,大量陽精洶湧奔騰而出,猛烈地噴在莫妍的花芯之上。
「啊!」
被我一噴,莫妍雙頰泛紅、全身顫抖。「蕭大哥的……陽精……進來了……好舒服……啊!」
一股陽精射出,原本「太陰迷情香」的藥力也隨著這一射而消退。我正打算趁著重新獲得控制能力的時候,重整旗鼓全力運功,誰知道方虹又把「太陰迷情香」湊了過來讓我聞,以至於我好不容易才積聚的功力馬上煙消云散。
剛才因為射過一次,這次我支持得比較久一些,但仍舊敵不過莫妍的「陰陽訣」,小兄弟再次兵敗如山倒,又是一陣猛烈噴發,大股陽精又灌入了莫妍體內。
「啊!好熱……可是蕭大哥你這次支持得比較久呢!」
莫妍媚眼如絲地望著我,臉上都是喜色。「方姐姐這方法真好……啊!蕭大哥你那個……跳啊跳的……好有活力呢!嗯……」
有活力?我苦笑,應該是被榨汁的垂死掙扎吧?偏偏這時鼻中又聞到熟悉的甜香,全身功力再次消散。
看來方虹這次不會輕易放過我了。
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還有些腰酸背痛,轉頭一看,方虹和莫妍兩個人正親密地抱在一起沉睡,兩張極為美麗的臉蛋都是紅撲撲的嬌鶸欲滴。這也難怪,昨天她們兩個人輪番上陣,不停搾取我的陽精,榨得我差點精盡人亡,在她們兩人體內噴發不知道多少次,把兩個人的肚子灌得滿滿的都是陽精。既然「灌漑」得這麼充足,兩個人的臉蛋當然都是滑嫩嫩的,像是一掐就可以掐出水。
看到方虹依然在熟睡,我突然有想要小小報復她的想法。從方虹裸露在被子外的雙肩看來,她昨天榨完我的陽精之後,沒穿上衣服就睡了,我要「報復」她就少了一層阻礙。
不過,像是方虹和莫妍的武學程度,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們都會立刻驚醒。現在方虹背對著我睡著,身前還抱著莫妍,我想要「報復」,只能採取從背後偷襲的方式,但這樣會不會驚醒方虹?
想了一想,我決定還是試試看。畢竟方虹雖然武功高強,只要一點風吹草動都會驚醒,但是我這個「枕邊人」的動作應該不會驚醒她才是。不然我晚上只要打個鼾或翻個身,方虹就被驚醒,她還怎麼睡覺?
主意打定,我開始小心翼翼朝著方虹靠過去,誰知道靠過去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我那精神奕奕、昂頭挺胸,正等著要報復昨天晚上之仇的小兄弟卻碰到方虹裸露的屁股,嚇了我一跳,深怕方虹因為這樣被驚醒,我就沒辦法報復了。
可是,方虹並沒有醒過來,反而是身體下意識地將屁股翹高,好讓她的桃花源入口迎向我的肉杵,方便我的入侵。
呵呵,沒想到方虹的身體竟然記得平常和我歡愛的姿勢,這下子省了我不少麻煩。
找好位置、對準入口,再運起十成功力的「陰陽訣」,這次我絕對不讓方虹有反擊的機會,一出「**」就要治方虹的死命。我一挺下身,肉杵立刻自後方鑽入方虹那還有些干灑的**之中。
被我這麼一鑽,方虹終於驚醒過來。「耗子,你幹嘛……啊……你怎麼……進來了……討厭……」
「呵呵,這是感謝你昨天幫我「回覆功力」的辛勞啊!」
我從背後摟住方虹的裸體,在方虹耳邊低聲說著。這時方虹的**快速濕潤起來,我趁著肉杵得到充分潤滑的時候,向前一頂,讓肉杵盡根沒入方虹**之中,頂得方虹嬌吟一聲。
「蕭大哥、方姐姐,你們醒了啊?」
這一頂連莫妍也被吵醒了,她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你們起得好早……咦,一起來就在練功嗎?」
「是啊,你的方姐姐正在替我回覆功力呢!」
我一邊說著,還一邊抽動肉杵。由於我佔了先機的關係,「陰陽訣」一開始就讓方虹在極度快感之中,無法有效集中心神,所以方虹的陰陽訣始終追不上我的陰陽訣強度。
我有餘裕在方虹的**之中抽送肉杵,但這麼幾下抽送便使得方虹感受的快感有如火上加油一般的強烈,忍不住呻吟起來。
「死耗子,你……啊……偷襲人家……哦……討厭……」
「明明是你自己把屁股翹起來配合我的,怎麼說我偷襲呢?而且「玉女劍」這麼高強的武功,我怎麼可能偷襲得到你?」
我加強在方虹**裡**的力道。
「竟然誣賴我,看我怎麼治「死」你!」
遭到我的「陰陽訣」和強力**襲擊,只能苦苦支持的方虹終於承受不住我的猛烈衝擊,花芯上被肉杵連續重擊好幾下之後,尖叫著達到**。花徑之中洪水氾濫,將床單弄濕一片不說,原本抱著莫妍的手更是使勁在莫妍背上猛抓,抓得莫妍痛叫起來。
「方姐姐,好痛啊!你怎麼抓我抓得那麼用力……」
一開始還在**之中的方虹沒聽到莫妍的叫喊,但當方虹稍微回過神來之後,她立刻改抓我抱住她的雙手,死力攢緊,捏得我的手都有點痛了。
雖然方虹**了,但昨天飽受被搾取陽精之苦的我沒打算放過方虹。除了繼續全力運行「陰陽訣」,肉杵更是出力頂撞,肉體和肉體的碰撞聲,以及擠壓著蜜汁的聲音,伴著方虹始終居高不下的嬌吟聲迴蕩在客房內。很快地,方虹又被我送上第二次、第三次……的**。
「蕭大哥,方姐姐也好累了,你就讓方姐姐休息一下嘛!」
莫妍也幫著方虹說話。「我可以幫蕭大哥你恢復功力啊,不要讓方姐姐太累了吧?」
「好吧,既然妍兒你也替虹兒求情,我就放她一馬。」
我將肉杵從方虹的**之中退出來,方虹側過頭,媚眼如絲,瞥了我一眼,突然在我面頰上親了一下,輕聲說著:「雖然下次不敢了,但這樣整我也好快樂,咱們下次再來?好不好?」
我還沒回答方虹的話,莫妍又開口了。「蕭大哥,讓我來陪你練功吧?只是方姐姐躺在這邊,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呢?」
我笑著,剛剛從方虹體內退出來的肉杵繼續向前,一下子就找到莫妍的桃花源,莫妍昨天晚上被方虹騙著榨完我陽精之後,也沒穿上衣褲。找到入口,我毫不遲疑地將肉杵送進莫妍的**之中。由於肉杵上還沾滿著方虹的蜜汁,插入莫妍的**倒也不覺得乾澀,只是我們兩個人中間夾了方虹,所以肉杵沒辦法盡根而入,只能進去一半而已。
突然被我插入,莫妍嚇得瞪大眼睛,但眼神隨即迷離起來。雖然我的肉杵只進去一半,但「陰陽訣」的內勁已經讓莫妍感到絕大的快感。
「啊!你、你怎麼這樣進去了?」
被我們夾在中間當肉餡的方虹叫了起來。
「耗子,你也未免太猴急……唔……」
為了不讓方虹繼續叫喊,我扳過方虹的頭,吻住她的櫻唇,一隻手則抓著方虹的**玩弄。肉杵繼續在莫妍的**之中抽動,由於只能進去半截,讓莫妍感到又癢又空虛,嬌哼著直想把下體往我這邊擠,好讓我的肉杵能更深入一些,因而把方虹夾得更緊。方虹掙扎幾次掙不開,只能任由我和莫妍把她夾在中間當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