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卿剛生完孩子要坐月子,所以哪裡都不能去,但是我心急晉王的事情,想要先回黃花山,幸好慧卿也體諒我,甚至主動催著我動身出發,不然我就算動身出發也要擔心慧卿會不會不高興。這次我讓方虹留下來陪著慧卿坐月子,坐完月子剛好可以結伴回黃花山,方虹武功高強,有她陪著慧卿比較不怕路上出事。再來就是要找借口離開岳麓山了,因為莫妍在其他人面前大包大攬地說要讓丐幫負責聯絡江湖人物,我如果再用這個借口下山,只怕會引起懷疑,雖然說我已經打算要在天下群雄面前曝光我的真正身份,但是現在可還不是時機,曝光身份對我有害無益。「回家探親」這個借口也不好用,要「回家探親」不帶上慧卿母女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至於準備考朝廷武試之類借口就更別提了,現在還不到考武試的時候呢!正在為了該用什麼借口離山而犯愁的時候,師娘卻找上了我。「蕭顥,我想現在就搬出岳麓劍派,到你家去住。」
師娘這麼說著。「你送我下山吧!」
師娘的話嚇了我一跳,我在長沙城的「家」其實只是和太陰神教聯絡用的據點,如果師娘真的搬去我「家」住,會不會讓師娘看到什麼不該看的事情?可是,師娘要搬出去住,她當然不會和其他弟子說是要搬去我家,而是用「回娘家探親,怕路上碰到歹人,所以要我送行」的說法,這又是一個絕好的借口,可以讓我離開岳麓山一段時間而不會引起其他人懷疑。該怎麼辦?想來想去,反正我半年後就要在武林大會上公開身份,就算師娘搬去我在長沙城的「家」住,只要我能瞞住師娘半年,或者是被師娘發現我的秘密,但是讓師娘替我保守秘密到武林大會舉行的時間,那麼就沒有關係了——反正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會知道太陰神教的教主和岳麓劍派的掌門人就是同一個人。「好吧,那我就送師娘下山吧!」
還是利用這個機會溜出岳麓劍派好了,能早點回黃花山處理好晉王叛亂的事情,我就多些時間準備應付武林大會。我是打算將師娘送到長沙城的「家」去住之後,立刻返回黃花山,所以此行還帶上了程嘉和莫妍一起走。反正從岳麓山到長沙城的「家」不過半天時間,只要師娘別在路上暴露和我的關係,程嘉和莫妍應該不會發現。而只有半天路途,能讓師娘暴露我們關係的機會也少,應該不會出事。準備好了之後,我將大師兄和二師兄找來,告訴他們「師娘要回娘家探親,我送師娘下山,會在武林大會之前趕回來」將派裡的事情委託給兩位師兄處理。果然大師兄和二師兄都沒懷疑我送師娘下山的真正動機,承諾會處理好派裡的事情,並且替半年後的武林大會做準備。下得山來,一路無事,師娘因為終於離開何東英和那些呂晉岳老友的視線而顯得放開懷了許多,一路上和我有說有笑的,倒是沒牽扯到什麼敏感話題。程嘉和莫妍也沒發現什麼異狀,偶爾還會插嘴和師娘一起說笑,就連一同下山來的小丫頭樂兒也和莫妍她們有說有笑的。來到了長沙城的住處,師娘一看到那間座落在胡同底,前後兩進的院落,眼睛就是一亮。「蕭顥,這就是你家?」
「這是我住的地方。」
我故意含糊以對,只說這裡是我「住的地方」要是師娘沒看出啥不對勁的地方,那就這樣含混過去,不然我也可以替自己先預留一些扯謊狡辯的餘地。「那麼,帶我進去看看,好不好?」
師娘興奮地說著,而且還拉著我的手,主動就向內走。我雖然覺得這樣不妥當,但是想想只要把師娘給安頓好,我就可以帶著程嘉和莫妍前往黃花山,也只好順著師娘的意。被師娘拉著進屋,一路上碰到一些僕役、丫鬟、老媽子之類的,但是他們都只是向我行禮問好而已,反而對於師娘這樣一個大美女拉著我的手沒露出半點疑惑的表情,也不發問,這省了我一些口舌解釋的功夫。拉著我穿過大廳,來到裡進的院子,師娘突然發問:「蕭顥,你的臥房在哪裡?帶我去看看好嗎?」
師娘怎麼會突然想要看我的臥房?難道師娘打算就住在那裡?不過,轉念一想,我的臥房讓給師娘住也沒啥不可以,反正這邊我又不常來,師娘愛住我的臥房就師娘住吧,我住其他房間就是。「我的臥房在這邊。」
領著師娘來到我的臥房前,推開房門,可以看到臥房裡打掃得相當乾淨,窗明几淨,顯然這邊我雖然不常來住,但是僕人們還是每天打掃整理。突然背後一陣溫暖,背上更是感到兩團軟綿綿的重壓,原來是師娘突然從背後抱住了我。「蕭顥,我們好久沒有那個了……」
師娘一邊媚聲說著,一手更是朝著我下身摸去,隔著我的褲子就抓住我那還在休眠狀態的小兄弟,另外一手則開始解我的衣帶。「我好想要你的那個,咱們來做,好不好?」
我嚇了一跳,程嘉和莫妍她們雖然還在外進的屋子裡,要是我在這邊就和師娘搞起來,程嘉會不會聽到這我是不知道,但以莫妍的功力,肯定聽得到師娘發出的喘息聲,那這樣我和師娘的關係不就曝光了嗎?「現在就做?可是,被程嘉和莫妍聽到,我們的關係不就曝光了?」
「你怕你的兩個小情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師娘低聲笑著,在我耳邊輕輕吹氣。「其實,她們早就知道了。」
「哈?」
莫妍和程嘉已經知道我和師娘的關係?這怎麼可能?這次回岳麓山,我可沒去找過師娘做那件事啊?理論上應該是沒有露出任何馬腳或可疑的地方,怎麼她們竟然會知道?「怎麼?你不相信?」
師娘又是低笑一聲,濕潤的舌頭輕輕舔著我的耳垂。「既然她們是你的小情人,我又跟了你,大家都算是姐妹了,我這個做大姐的當然要和她們打好關係,是不是?」
「你、你把我們的關係告訴她們了嗎?」
我差點沒昏倒。「紙是包不住火的,現在不說,她們以後遲早也會知道,可別太小看女人在這方面的敏感程度。」
師娘笑著,突然提高了聲音大喊著。「妍兒、嘉嘉,蕭顥借我用一下可好?」
「薇姐請慢用!」
外間同時傳來兩聲回答,正是程嘉和莫妍的聲音。聽見她們兩個連稱呼都改了,很明顯她們之間早就有默契了,難怪師娘拉了我進裡間來,一向都黏著我的莫妍竟然沒有跟著進來,原來莫妍早就知道師娘拉我進來是想做什麼了。嘛,算了,至少我省去了向大家解釋的麻煩。一個轉身,用力將師娘摟進懷中,師娘嬌吟一聲,身體就像是沒了骨頭一般依偎在我懷裡,隨即雙手環繞著我的脖子,半閉著眼睛,仰頭送上香吻。我低頭吻住師娘,開始替師娘脫去身上衣服,等到師娘身上只剩一件肚兜的時候,一手抓住師娘胸前的美乳揉捏起來,一手則在師娘豐滿而有彈性的屁股上撫摸著。師娘的丁香小舌探進我口中來,和我的舌頭激烈地交纏在一起,身體更是不停地往我身上蹭,就在這時,我在師娘屁股上撫摸著的手探到了師娘的菊穴附近,中指朝著緊縮的菊花之中就是一摳……「嗚!」
師娘幾乎是同時發出一聲悶哼,身體開始顫抖起來,像是爬樹一樣拚命想往我身上爬著,還想把我挺立的肉杵當馬騎。肉杵和師娘下身一接觸,就感覺到陣陣溫暖濕潤摩擦著,師娘下身已經春潮滾湧,水漫成災了。「蕭顥……給我……我要……」
師娘喘息著,一條潔白修長的大腿盤上了我的腰間,纖手扶著我的肉杵對準了她的下身,一擺腰,肉杵輕而易舉地順著早已潤滑無比的花徑直頂到師娘的體內深處。「哦……」
被我這麼一頂,師娘一陣哆嗉,身體緊繃,**更是突然收緊起來,一下子就達到一個小**。「你怎麼這麼容易就到了啊?」
我低聲在師娘耳邊取笑著。「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好久沒見到你的緣故……」
師娘嬌喘著,不停動著纖細的腰肢和豐滿的屁股,讓她的**吞吐著我的肉杵。但是受限於姿勢,師娘沒有辦法很順利地動作,更何況師娘體力也不是很好,這麼動個十幾次就有些力不從心,更何況頂不著癢處,反而讓自己更是慾火焚身。「蕭顥,干我……用你的大**操死我……拜託……」
哇,我從來都不知道師娘能夠說出這麼麻辣的話語,看來師娘真的是非常想要了,想要到連自己的儀態都顧不得了。「好啊!」
抱起師娘來到桌邊,讓師娘坐在桌上,我則開始動起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將肉杵緩慢但是紮實地頂進師娘的體內,每一次都重重地頂著師娘的花芯。「啊!啊!」
承受著我強力的衝刺,師娘忍不住高聲叫了起來。「呀!蕭顥,好舒服!啊!好棒呀!再更用力……哦!干我……呀!操死我……噢!」
捉住師娘的雙腿高舉分開,師娘順勢雙手放開我的脖子,仰躺在桌上。我和師娘結合的地方毫無遮蔽地呈現在我眼前,可以看到肉杵上水光粼粼,沾滿了師娘**裡的蜜汁。我開始加快抽動的速度,肉杵就像攻城錘一樣一下又一下猛攻著師娘的**。隨著我抽送的節奏,師娘也是一聲高一聲低地放浪呼喊著,**之中更是前所未有的火熱濕滑,時不時地再來一陣達到**時的強力收縮和洪水氾濫,又夾又燙地讓我舒爽到想射精,為了不這麼快就棄守關卡,我吸一口氣,運起「陰陽訣」強守精關,再更加快、加重肉杵抽送的力道。「啪噗、啪噗。」
在我的強力攻勢之下,師娘已經叫不出聲音來了,只能微張著櫻桃小口,就像是離了水的魚兒一般嬌喘著,整個房間裡只剩下我抽送肉杵時,兩個人身體碰撞的聲音和擠壓出來的水聲。但是從師娘全身泛紅的嬌嫩肌膚和滴滴香汗,可以知道師娘正享受著我帶給她的絕大快感。突然之間,師娘大喊一聲,被我高舉著的雙腿不知道哪來的大力,掙開了我的手緊緊盤住我的腰間並用力箍住,讓我的肉杵只能深深陷在師娘的**之中沒辦法抽動,同時**之中又是大量溫泉洶湧奔騰而出,師娘達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然後,師娘就昏了過去,盤在我腰間的雙腿無力地垂落,就只有**兀自緩緩的、有節奏地收縮著。好像幹得太過頭了一些,以前頂多就是把師娘玩到軟癱,可從沒像這次把師娘給干到暈過去的。看著一臉幸福表情暈躺在桌上的師娘,我忍不住就想著,下次還是節制一點的好,師娘沒練過武,承受力比較差,把人給干暈也就算了,要是把師娘給玩壞,那就不好了。才抱起師娘放在床上,此時房門被推開,程嘉和莫妍帶著一臉壞笑走進門來。「蕭大哥,你會不會把薇姐欺負得太過分了啊?」
「先不說這個,你們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的?」
「早就知道了,我上山來照顧慧卿姐姐的時候,和薇姐聊了很多呢!薇姐什麼都告訴我了。」
程嘉突然輕輕歎了一口氣。「蕭大哥,你不覺得薇姐的處境和我娘有點像嗎?生了女兒,然後就被老公晾起來不理會了,薇姐也很可憐呢!」
原來是這種的處境相像啊?也難怪程嘉會同情師娘。「所以你們就很慷慨的把我分一些給師娘?」
「有什麼關係,反正蕭大哥你那麼厲害……」
說到這邊,程嘉突然臉上一紅。「讓薇姐替我們分擔一些工作,我們才不會那麼辛苦,嘻嘻!」
「說到分攤工作,嘉兒,我們好像也有兩個月沒做了?」
我來到程嘉身前,一把抱住程嘉,仍然硬挺著的肉杵就這樣硬邦邦地頂在程嘉雙腿之間。「反正我衣服也脫了,你就順便協助我「回復功力」一下?」
「壞人!」
被我一抱,程嘉滿臉通紅,全身酥軟,兩個粉拳無力地在我胸膛上槌了幾下。「別……別用你那個東西這樣頂人家啊!」
「不要這樣頂你,那要怎樣頂你呢?嗯?」
我故意問著,雙手開始替程嘉脫去衣服,莫妍也笑著上來幫忙,程嘉身上的衣物就像秋天的落葉一樣散落了滿地。「當然是……頂進來……」
程嘉突然一陣嬌羞。「啊!討厭!蕭大哥你怎麼可以讓人家說出這麼羞恥的話!」
「有什麼關係!」
我笑著抱起程嘉放在桌上、剛才師娘躺著的地方。「那就照你說的,頂進去了哦!」
程嘉急忙運起「陰陽訣」在我分開她的雙腿、肉杵向著花徑內頂入的時候,程嘉一個寒噤,嬌吟一聲,雙腿勾住我的腰間。將師娘安頓在長沙城的住處之後,我帶著莫妍和程嘉回到黃花山。上山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找費鵬來詢問有關晉王的任何動靜。「啟稟教主,晉王那邊最近沒有什麼特別動靜,倒是派了一個人上山來,詢問教主何時才打算任命小郡主為太陰聖女。」
對於我的問題,費鵬回答著。「屬下估計著晉王的造反準備可能已經大致齊備,現在就等教主任命小郡主為太陰聖女,能夠掌控本教兵力以後,就要發難了。」
「晉王的造反工作準備好了?」
我有些驚訝。「你怎麼沒有先發制人呢?難道是找不到機會下手?」
「啟稟教主,屬下是打算等晉王舉事的時候,將造反亂黨一網打盡。」
費鵬解釋著。「晉王要造反成功,得先將他的人馬聚集起來,否則只會被各個擊破而已。等到晉王集中了人馬,我們再出手,就可以將亂黨一舉卿滅,否則只是單單擒殺晉王而不徹底剿滅亂黨,將來皇帝很有可能還會要求教主繼續清剿殘黨,那麼不但耗時費力,對方更可能反客為主,將目標鎖定在本教,對本教教眾進行暗殺等等報復行動,到時教眾死傷必大。」
「原來如此,這麼說也是有道理。」
我點點頭,想到半年後的岳麓山武林大會,要是到了大會舉行的時候還沒搞定晉王的事情,我可沒辦法集中全力在大會上壓制那些打算朝太陰神教動手的人。「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進行?」
「啟稟教主,屬下建議教主任命小郡主為太陰聖女,如此一來,晉王為了舉事,必定會召集他的兵馬,到時屬下可以率領教眾假裝是赴援的人手,趁著亂黨齊聚,晉王又沒有戒心的時候,擒殺賊首,降伏餘眾。」
費鵬回答著。「只要不出意外,一、兩個月之間即可平定晉王之亂。」
「好,那你去幫我準備一下,我這就任命晉王的女兒來當太陰聖女,然後咱們就好對晉王動手了。」
「屬下明白。」
費鵬鞠躬。「後天是黃道吉日,教主不妨選在後天任命小郡主為太陰聖女,可以讓晉王派來的人認為教主是很重視這件事情的,比較不會起疑。」
「好,那就後天舉行任命的儀式。」
來到鍾情居住的院落,遠遠地就聽到內院傳出來女孩子們的愉快交談聲,我忍不住就在好奇,照理說,這裡應該只有鍾情和小君主僕兩人,她們兩人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聊得那麼愉快?等到又走近了些,我才聽出來,原來是馨兒、鍾情和三個人正在談話。本來還有點奇怪,馨兒怎麼會跑來這邊和鍾情聊天?但是我馬上就想起來,馨兒是我收的「第一個徒弟」鍾情則是「第二個徒弟」雖然我並沒有認真把鍾情當成徒弟來看,就像我除了「陰陽訣」之外,也沒教過馨兒什麼武功一樣,但是馨兒和鍾情畢竟是「師姐妹」她們兩個湊在一起「討論武學」應該也不算太奇怪的事情,特別是鍾情如果很想早點練好武功,早點當上「太陰聖女」的話。走進內院推開鍾情的房門,果然馨兒正和鍾情坐在床上聊天,丫頭小君則是坐在一張小板凳上。看到房門「突然」被推開,馨兒和鍾情同時停下說話,朝著房門口看來。原本坐在板凳上的小君則是跳了起來,正打算拉高她那尖銳的嗓門向我叫罵的時候,看到是我,臉上突然紅了起來。「原來、原來是教主來了!」
「師父,您回來啦?」
當我走進門來的時候,鍾情和馨兒同時站起身來。「嗯,我辦完事情回來了。」
我來到鍾情的身邊,摸摸鍾情的頭髮。「情兒,師父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好好練習師父教你的功夫啊?」
「有……」
鍾情有些害羞地低聲回答著。「張師姐教了我很多呢!」
「那就好,後天是個好日子,師父打算公開任命你當太陰聖女。」
我點點頭。「不過,在這之前,師父先要考核一下你的修煉進度。你去沐浴淨身吧!」
「是,師父。」
當我說要「任命她為太陰聖女」的時候,鍾情並沒有顯得特別高興,彷彿她完全不在乎「太陰聖女」這個名號一樣,反而是我說到要「考核她的功夫」時,鍾情就紅了臉,因為我教她的功夫是「陰陽訣」考核的方法當然就是男女雙修了。這也是我叫她先去沐浴淨身的關係,就算我不說,鍾情肯定自己也會提出來的。「馨兒,你跟著我到外面來一下,我有話問你。」
「是,師父。」
馨兒也低下頭紅了臉,那神情和鍾情一模一樣,她該不會以為我是要趁著鍾情沐浴淨身的時候,先「考核」她的功夫吧?將馨兒拉到庭院來,確定了鍾情她們主僕聽不到我說話之後,我這才開口詢問:「馨兒,你最近常常和鍾情在一起嗎?」
「是的,師父。」
馨兒點頭,但是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大概是在奇怪為什麼我要問她這個問題吧?「那,最近你有沒有發現鍾情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我又問。「不尋常的地方?」
馨兒一愣,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沒有啊……就除了她提到師父的時候會臉紅……這樣算是不正常嗎?嘻嘻。」
鍾情在提到我的時候會臉紅?大概是她想起了「拜師學藝」的時候吧?那次我又是叫她舔我的肉杵又是破了她的處女之身,我甚至還沒讓馨兒舔過我的肉杵呢!鍾情一個嬌生慣養的郡主想到這些事情不臉紅才奇怪。「這些應該不算奇怪吧?難道你提起我的時候就不臉紅嗎?」
被我這麼一說,馨兒的臉不但紅了,頭也低下去了。「看,你自己都臉紅了啊,所以說鍾情會臉紅,不能算太奇怪的事情。」
我問著。「除了臉紅以外,還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那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馨兒搖頭。「我們兩個聚在一起的時候,她除了問我關於師父教導的「陰陽訣」以外,就是對於農村的生活感到好奇,要我說農村的事情給她聽而已……」
「有沒有問起本教的事情?」
「沒有。」
馨兒搖頭。「從來沒問起過。」
這就奇怪了,照理說,晉王想要透過他女兒來控制太陰神教的兵力,應該會想要收集關於太陰神教的情報才是,這樣晉王才能知道如果他要調動太陰神教的人馬,有哪些人能阻止他。可是鍾情竟然對太陰神教的事情問都不問,她們主僕倆又都不會武功,再說就算她們會武功,費鵬佈置在總壇各處的崗哨也不可能任由她們主僕倆四處窺探教內機密。為什麼鍾情竟然沒有收集太陰神教內部的情報?真是奇怪。就在我正思考著的時候,兩名教眾伴隨著一個身材高大、全身肌肉鼓起,看起來就是一身橫練外功的中年男子朝我走來。來到我面前,兩個教眾同時向我鞠躬。「啟稟教主,這位於總管是晉王派來的人,有事想和教主商談。」
「好,謝謝你們帶他來見我,你們先下去吧。馨兒,你去陪鍾情。」
晉王派來的人?想必就是費鵬提起到的,晉王派來詢問我打算何時任命鍾情為太陰聖女的使者,他要說的話肯定也和這次造反有關,還是先把教眾趕走再說,免得不小心有人露出馬腳。果然,這個高大男子一直不出聲,直到兩個教眾都走遠了,馨兒也進了鍾情的房間,都聽不見我們說話了,這男子才雙手抱拳向我行禮。「小人於札,乃王爺手下侍衛統領,參見教主。」
「於大哥請勿多禮,不知道王爺派於大哥前來,有什麼事情?」
這傢伙是晉王的侍衛統領?我開始好奇了,這傢伙雖然一身橫練的外門硬功,但是仍舊算不上武功高手,對付一般不會武功的人或許是游刃有餘,但是對上會武功的人可就吃虧了,不要說是月清、芊莘這樣的武功高手,就算是程嘉,也可以輕鬆打倒眼前這個人。但是,這種橫練硬功上了戰場可是很有用的,至少普通士兵的刀槍劍戟和弓箭都傷不到……難道說……「王爺派小人前來,想知道教主打算何時任命郡主為貴教聖女?」
這個於札也不多廢話,直接就把他的來意說了出來。「後天是黃道吉日,就在後天任命郡主為太陰聖女。」
「明白,多謝教主。」
於札又是一拱手。「小人另有一事,王爺吩咐小人轉達一些問候的口訊給郡主,不知道郡主現在方便不方便?」
「只怕不行,郡主現在正在沐浴淨身呢。」
我說著,忍不住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於札聽到我這麼回答,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既然如此,那麼小人晚一點再來求見郡主。」
於札又是朝我一拱手。「多謝教主,小人告退。」
「於大哥請恕小弟我不送了。」
看著於札離去的背影,我大概有些明白晉王的心思了,晉王畢竟還是不放心鍾情這個女兒,所以很多事情都沒向鍾情說,只告訴鍾情要來這邊拜師學藝。而我既然已經答應晉王要讓他女兒擔任太陰聖女,那麼要鍾情擔任太陰聖女,並取得調動太陰神教教眾權力這件事情,不管有沒告訴鍾情都沒差別,所以之前拜師的時候,一無所知的鍾情才會那麼不知所措。除此之外,晉王還故意派於札過來,如果我猜得不錯,晉王要於札傳遞的「問候口訊」其實就是叫鍾情在當上太陰聖女之後,運用她的權力調撥一批太陰神教的人馬給於札,直接由這個於札領兵回去參加造反的行動,這樣鍾情就算是「功成身退」了。再來不管我怎麼對待鍾情,反正晉王要的兵馬已經到手,他只怕也懶得管了。如果真的是這樣,晉王還真的是不需要告訴鍾情太多事情,當然也可以減低洩露機密的可能性。那麼,鍾情最近和馨兒相處,都沒有露出任何奇怪的舉止,原因也就不難猜了,因為鍾情根本就不知道她老子想要造反,想要獲得調動太陰神教兵馬權力的事情,她以為她老子只是派她來拜我為師,所以她也只是很單純的過日子,修煉我教她的「陰陽訣」而已,這樣子的生活能夠露出什麼馬腳來?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正在思考的時候,突然聽見鍾情房裡傳出來兩聲驚呼聲,嚇了我一跳,抬頭一看,只見房中放著一個盛滿了熱水、撒滿了花瓣的大浴桶,陣陣水氣還不停裊裊上升,而鍾情則是整個身體縮在水下,只露個頭出來,以驚慌的眼神望著我,服侍鍾情入浴的小君也是呆呆看著我。倒是一旁的馨兒鬆了一口氣。「原來是師父啊!師父,您要推門進來也敲個門嘛,這麼不聲不響的突然推門進來,可把我們給嚇到了呢。」
咦,我推門進房?一看我自己的手,還真的保持推開房門的動作,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正在思考著關於鍾情的事情,竟然無意識地就想推門進房,連門都沒敲,難怪嚇了鍾情和小君一大跳。「啊,抱歉,我正在想事情,一時走神,不好意思。」
正想退出把門關上的時候,小君急忙來到門邊,一把將我拉進房裡來,隨即就將房門給關上了。「咦,你們不需要我先迴避一下嗎?」
我好奇了。「還迴避啥啊?」
小君低聲說著,臉上一紅。「咱們……小姐都已經是教主你的人了,也不怕你這大色狼看了,還不如拉你進來,免得你等一下又走了神,又把房門給推開,要是小姐著了涼,可是會感冒的。」
咦,是這樣的嗎?不過都被小君給拉進房來了,我也懶得再推門出去了,找了張椅子坐下,剛好欣賞美女入浴的綺麗景色。小君服侍著鍾情洗浴完畢,找了條大毛巾,在鍾情起身跨出浴桶的時候,立即就將鍾情全身給裹起來,只露出鍾情兩條小腿。真是的,說啥鍾情已經是我的人,給我看光沒關係,結果還不是一樣把鍾情給裹得密不透風,一點春光都不外露。扶著裹好毛巾的鍾情上床躺好之後,小君叫來僕婦將鍾情洗完的洗澡水清理掉,重新裝滿熱水。趁著僕婦在打水的時候,小君來到我面前:「大色狼,你也洗一洗吧!」
「我?」
「對啊,你不是要教小姐功夫?」
小君有些無奈地低聲說著,「如果你不洗乾淨,那個骯髒的東西就這樣進了小姐身體,要是讓小姐生病了,誰負責?」
「這樣啊?」
原來小君要僕婦換水是要讓我洗澡的,既然都已經準備了,那洗洗也好。等到僕婦換完水,我也不等小君動手,自己就把衣服給脫了個乾淨,弄得小君脹紅了臉,還一直不停偷看我的小兄弟,直到我踏進浴桶以後才停止。既然我在洗澡,馨兒就主動上來替我擦背;小君則是捲起衣袖,伸手入水,抓住我的小兄弟就用力搓洗起來。小君整個人靠在浴桶邊,上半身都探進浴桶來了。「喂,你在做啥啊?」
我有些無奈地看著小君。「要洗我的東西也不用這樣吧?洗那麼用力,等一下洗斷了,我可沒辦法教你家小姐功夫了。」
「洗斷了最好!」
小君說著,更是使力搓洗著我逐漸硬起的肉杵,由於小君搓洗的動作太大,她探進浴桶的上半身偶爾還會觸及水面,弄得身上濕了一小片。「你這樣洗不累嗎?要不我站起來讓你洗?這樣你就不用彎腰了。」
說著,我就要站起身來。「別!別讓小姐看到你那個髒東西……啊!」
看到我要站起來,小君驚慌之下就想阻止我,誰知道反而失去了平衡,撲通一聲,倒栽蔥一樣整個上半身滑進木桶裡,臉頰還和我硬挺起來的小兄弟來了個親蜜接觸。我立刻把小君給扶起來,但是小君已經嗆了幾口水,不但上半身衣服濕透,連頭髮都弄濕了。「都是你害的啦!」
才剛把小君扶起來,小君也顧不得滿頭滿臉都是水,直接就開罵了。「好吧,我害的就我害的。倒是你身上都弄濕了,乾脆你也脫了衣服下來陪我一起洗好了。」
說著,我就開始脫小君的衣服,小君正打算阻止我,馨兒也笑著過來幫忙了,一下子就把小君身上的衣服都給脫了個乾淨。被我和馨兒聯手脫光衣服,小君雖然脹紅了臉,但是卻一副認命的表情,自己乖乖跨進浴桶來。進了浴桶,看到我正盯著她的裸體在欣賞,小君又是一陣臉紅。「轉過身去啦,大色狼,不然我怎麼替你洗背?」
「我背後有人幫我洗了,所以你還是幫我洗前面吧。」
我指了指馨兒,又指了指自己身前。「再說,你不是想把我的髒東西洗乾淨?在我背後你洗得到嗎?」
被我這麼一說,小君沒辦法,只好蹲下來,讓身體泡進水裡,雙手往下一握,毫不費力就捉住我的肉杵。只是小君這次沒有用力搓洗,而是用手輕輕摩弄著我的肉杵。我忽然靈機一動,說道:「馨兒,要不你也一起下來洗吧?」
馨兒紅了臉窘笑著,但是毫不猶豫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也跨進浴桶來,蹲在我身後。雖然浴桶還算大,但是擠了三個人,還真的是擠得我們「前胸貼後背」馨兒乾脆也不用手替我擦洗了,而是用她頂在我背部的胸脯在我背上摩擦著,兩團柔軟的感覺在我背上畫著圈圈,加上小君一雙手握住我的肉杵套弄,舒服得讓我差點吹起口哨來。原本正用手抓著我的肉杵在摩弄的小君突然身體向前一靠,靠進我懷裡,雙手摟住我的脖子,而我的肉杵也幾乎同時被一圈濕熱無比的軟肉給套住。「對不起啊,大色狼,可是……我忍不住了……啊!」
小君在我耳邊低聲說著,屁股開始前前後後動了起來,用她早已春潮氾濫的**套弄著我的肉杵。「為什麼……覺得……比上次更大了……討厭……」
「沒關係,如果你覺得用手洗太累了,用**幫我洗也是可以的。」
我笑著在小君耳邊這麼說著。小君瞄了我一眼,突然收緊花徑夾住我的肉杵,屁股前後運動的速度也加快了。我練有「陰陽訣」再加上每天都和女孩子們練功,小君這樣夾緊花徑加快動作只是讓我覺得更舒服。但是小君自己卻先承受不住夾緊花徑時摩擦帶來的強烈快感,一聲又一聲的嬌喘從小君口中傳出來,然後聲音越來越大,突然小君湊過嘴來,用力吻住我的嘴,幾乎就在同時,小君的花徑也開始規律地收縮起來,熱流滾滾而出,達到了**。這丫頭大概是怕**的時候叫得太大聲,所以才故意和我接吻的吧?正洗得高興,眼角餘光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鍾情坐起身來,看著我們這邊,眼神之中似乎有些不滿的神色。哎呀,糟糕了,光顧著吃飯前小菜,卻忘記主菜都要冷了。「好了,小君,我那個東西已經被你洗得很乾淨了,先讓我去考較一下你們小姐的武功進度吧!」
我輕輕推開小君,小君雖然有點不願意,但是聽到我提起鍾情,小君也不敢真的把我給霸佔著,只好乖乖任由我將肉杵從她的**之中退出來。從浴桶中站起身來,看到一旁椅子上放著幾條大毛巾,我以「九轉如意神功」隨手抓了一條毛巾過來披在身上。看到毛巾像是被無形的手給抓住一樣,從椅子上飛到我身上,鍾情睜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相信的神色。「怎麼啦?眼睛瞪那麼大?」
我一邊把身體擦乾,一邊來到床邊坐下。「師父,那是……那是武功嗎?」
鍾情深吸了一口氣。「不用手就可以抓過毛巾來……」
「這是高深的武功,如果你用心學武功的話,也許有一天你也可以學呢!」
我隨口敷衍著,其實「九轉如意神功」是莫妍家傳的功夫,雖然莫妍把這功夫教了給我,我可沒打算轉教別人。不過,將來的事情有誰說得準呢?也許莫妍會願意把這功夫教給鍾情,那就不是我能管得到的了。「好神奇的功夫……」
鍾情喃喃說著。「難怪父王會要我拜師父學武功……」
聽鍾情這麼說,我忍不住就想笑,晉王要鍾情來拜我為師,是交換太陰神教出兵助他造反的條件,當初我和晉王見面的時候,我還不會「九轉如意利功」晉王可從來沒見過我使用這個功夫,當然不可能是為了要鍾情學這門功夫才要她拜我為師。不過,這種事情也沒拆穿的必要。「要練高深武學,內功基礎要打好才行。之前師父教你的內功練熟了嗎?」
「咦?」
聽我問起關於「陰陽訣」的修煉進度,鍾情的臉立時紅了。「練、練熟了……」
「那讓師父來看看你練得有多熟。」
我將遮著鍾情身體的薄被拿走。「床上躺好,兩腿張開。」
雖然被我「床上躺好,兩腿張開」這麼露骨的命令給弄得滿臉通紅,鍾情倒是乖乖地躺在床上,兩腿也分得開開的,讓我一眼就可以看到鍾情下身那片濃密至極的森林,以及森林下方水跡隱隱的蜜裂。只是鍾情用雙手遮著臉,不敢看我而已。「準備好了嗎?要來了哦?」
鍾情點點頭,但是遮著臉的雙手還是不肯放下來。我也不管,肉杵對準了鍾情的**,分開兩片深色的花瓣,開始慢慢往桃花源的深處推進。肉杵剛進入鍾情的**時,陣陣由「陰陽訣」引起的快感就從已經進入**的肉杵上傳來,雖然不是很強烈,但是可以證實鍾情確實有練熟我教她的「陰陽訣」不過,當我的肉杵整根進入,頂到鍾情的花芯上時,鍾情啊的嬌呼一聲,全身顫抖,原本遮著臉的雙手改抓住我的雙手,肉杵上本來可以感覺到的陣陣快感也瞬間消失。被我這麼一頂,鍾情的「陰陽訣」就斷了,運行不下去了。「怎麼不運功了呢?繼續啊?」
「是……師父……」
鍾情嬌喘著呼吸了幾口氣,重新凝聚心神開始運功,我也感覺到肉杵又開始酥酥麻麻的。當酥麻快感累積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為了守住精關,我也開始運行「陰陽訣」雖然我只用了一分功力在運行,但是當我一運起「陰陽訣」的時候,鍾情又是啊的一聲嬌呼,白嫩的雙腿緊夾住我的腰際,而她的「陰陽訣」又中斷了。看來鍾情的「陰陽訣」雖然是練熟了,但是欠缺雙修的經驗,所以才會只要我一動,鍾情就因為快感而分心,「陰陽訣」也就運行不下去了。不過我也不是很在乎,反正教鍾情功夫只是為了應付晉王,至於鍾情能不能練得成「陰陽訣」我才懶得去管。於是,就在這種鍾情運起「陰陽訣」然後我只要一做動作,鍾情的「陰陽訣」就被打斷的情況下,這麼來回了幾次以後,鍾情的粉臉早已泛著動情時的嫣紅,屁股也開始不自覺地擺動起來,用**套弄著我的肉杵。至於鍾情的「陰陽訣」則幾乎運不起來,現在即使我不做動作,鍾情自己的動作都會打斷她自己運功。最後,鍾情乾脆專心動起屁股,一聲又一聲的低吟嬌喘配合著屁股的節奏,從她的櫻桃小口之中逸出,至於運行「陰陽訣」的事情,似乎已經被鍾情給忘得乾乾淨淨了。算了,反正也沒打算真的要教鍾情功夫,既然鍾情都已經進入狀況了,還是先享受一下美人的身體好了。我也開始動起屁股,一下又一下地將肉杵朝著鍾情的花芯頂撞過去,讓鍾情的嬌吟聲更是高亢了不少。我不喜歡鋪張浪費,而且也不喜歡把簡單的事情搞得太複雜,所以任命太陰聖女的時候,「通常」都只是把教中的重要幹部叫來,向大家宣佈一下我任命了誰當太陰聖女,如此而已。像是任命洪寧、程嘉和黃麗華擔任太陰聖女的時候就是這樣,即使是秦琪這種對外高調宣佈以「擔任太陰聖女」為條件來換取南濟幫加入太陰神教的,同樣也只是把總壇的幹部叫來,告訴他們秦琪以後就是太陰聖女的事情,順帶把秦陽擔任副教主的事情一併宣佈,然後讓幹部回去轉告其他教眾關於任命太陰聖女的事情,簡單明瞭,一點也不囉唆。可是,任命鍾情擔任太陰聖女,那就是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情形。為了讓晉王認定我很重視任命鍾情為太陰聖女的事情,再加上晉王還派了於札來「觀禮」即使我沒有認真想要讓鍾情擔任太陰聖女的打算,也總得把樣子做出來給晉王看看,這樣晉王才不會懷疑我的「誠意」更何況任命鍾情為太陰聖女也是我用來敷衍晉王的障眼法,既然要瞞過晉王,那煙幕當然是弄得越大越好。就因為如此,現在許多教眾正在費鵬的指揮之下,忙著佈置集會用的大廳,預備著明天舉行任命鍾情為太陰聖女的儀式。為了把樣子做出來給晉王看,鍾情大概是太陰神教之中,唯一舉行如此盛大典禮來任命的太陰聖女了。希望秦琪她們不會吃味才好。不過,更重要的是,可別讓晉王看出了破綻,否則我們打算出其不意,以最少犧牲將晉王這些打算造反的傢伙一網打盡的如意算盤可就要落空了。為了要在於札面前裝出一副我很在乎這次任命的樣子,當教眾忙著在佈置集會的大廳時,我就在旁「監督」著,費鵬這個總管也是「忙進忙出」的在指揮,於札自己都跑來看了幾次。倒是明天就要被任命為太陰聖女的鍾情,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門都不踏出一步。「啟稟教主。」
費鵬找了個機會,湊到我身邊低聲說著。「屬下得到報告,今天早上於札前去和晉王的小郡主會面了。」
我點點頭,於札多半是將晉王要鍾情想辦法掌控太陰神教兵權的事情轉告鍾情了,不知道這和鍾情今天整天閉門不出有沒有關係?「於札和小郡主會面以後,他的情緒如何?」
「似乎情緒不怎麼好。」
費鵬回答著。哦,於札和鍾情見面以後,於札的情緒不好,鍾情則是把自己關在房裡,難道是事情談不攏?例如說於札轉告了晉王要鍾情想辦法掌握太陰神教的兵權,但是鍾情沒有答應……這樣的情況?「知道了,你派去監視他的人沒被發現吧?」
「應該是沒被發現,而且屬下不定時派人換班監視,於札應該不會發現的。」
費鵬回答著。「好,那就繼續監視。」
不知道我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不過,等到明天任命了鍾情擔任太陰聖女後,情況就可以明朗了。鍾情今天的心情只怕真的不怎麼好,晚餐的時候我還特意通知大家一起用餐,打算趁這個機會先把鍾情介紹給其他人,畢竟明天起,鍾情就是太陰聖女了——不管我任命她當太陰聖女是不是真的有那個想法,或者只是敷衍晉王。可是,晚餐的時候,鍾情並沒有出現,這讓其他女孩子們都議論紛紛,在猜想鍾情沒有出現的原因。只是,大家猜測的力向都偏向於鍾情是因為害羞才沒有出席。雖然我覺得鍾情的情緒不好,可能和於札傳遞的訊息有關,但是於札傳遞的訊息應該也只是要鍾情拿到調動太陰神教兵馬的權力而已,這樣都會讓鍾情的情緒壞到不想來和我們一起用餐嗎?或者是我猜錯了?好奇心一起,我實在不想等到明天任命鍾情為太陰聖女之後才來解開謎底,所以我吃完了飯,就到鍾情居住的院落來。一到鍾情的臥室門外,就聽見小君的聲音,正在低聲勸鍾情吃晚飯。「小姐,你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不行,就算真的沒胃口,多少也要吃一點啊!」
「小君,我真的不餓。」
鍾情有氣沒力的聲音傳了出來。「你把晚飯端走吧,我不吃了。」
「可是……」
就在這時,我推開了房門,小君立刻轉頭朝著房門的方向看來,但是很出奇的沒有像以前那樣尖叫,而鍾情則是坐在桌旁,低著頭,看也不看我一眼。看起來鍾情的心情真的很不好,於札到底是和鍾情說了些什麼話?就在這時,小君快步朝我走過來。「大色狼,小姐不知道怎麼了,今天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也不吃東西,你能幫我勸勸小姐嗎?」
小君低聲說著。「心情不好?」
我故作訝異,趁機套小君的話。「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也不知道,小姐一大早就心情不好了。」
小君苦著臉,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啊,對了,早上王爺派了人來,說是有關於家裡的口訊要告訴小姐,也沒讓我在旁邊聽著,還把我趕了出來。講完話以後,小姐就變成這樣了……是不是,是不是因為那個人的關係?還是小姐的母親出了什麼事?」
「原來是這樣,好吧,我試著勸你家小姐看看,只是我也不保證我能勸得動你家小姐。」
我點點頭,隨即壓低了聲音。「倒是,如果我真的勸服了你家小姐吃飯,你要怎麼報答我?」
「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小姐是你徒弟,你勸小姐吃飯也要我報答?」
小君一臉「受不了你」的表情,但是臉上隨即一紅。「好啦,只要你能勸小姐吃飯,我就隨你處置,你高興怎麼玩弄我的身體都可以。滿意了嗎?大色狼!」
「嗯,很滿意。」
我摸了摸小君的臉頰。「現在讓我去看看你家小姐究竟是在鬧什麼情緒吧?」
進了屋子,來到桌旁,隨手拉過一張凳子,在鍾情身旁坐下。「怎麼了?情兒,心情不好?」
鍾情沒有說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嗯,還願意點頭,那表示鍾情至少還願意聽我說話。「是為了什麼事情而心情不好呢?可不可以說來給師父聽聽?」
鍾情突然抬起頭來,小嘴歙動著,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卻沒發出聲音來,然後鍾情又是低歎一聲,又低下頭去了。嗯,看來惹得鍾情心情不好的,多半真的是於札告訴鍾情的事情,而且很有可能於札不只是告訴鍾情要取得太陰神教的兵權,甚至連晉王打算借調太陰神教人馬去造反的事情都一併說了,不然鍾情不會這樣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她怕說出她父親打算造反的事情,會因為洩露機密而害得晉王被滿門抄斬。「你是不是在擔心明天任命你當太陰聖女的事情?」
我當然不可能直接問鍾情事實是不是像我猜測的那樣,只好繞著彎套鍾情的想法。鍾情先是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遲疑地緩緩點了點頭。「不然這樣好不好,如果你不想當太陰聖女,那麼師父也不勉強你當……」
我話還沒說完,鍾情卻突然抬起頭來。「師父,我真的可以不當太陰聖女嗎?」
「當然可以,師父不想強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我輕輕摸了摸鍾情的臉。「只是,當初師父答應你父王讓你當太陰聖女,這可不好出爾反爾,所以明天任命你當太陰聖女的儀式還是要舉行,而且你父王派來的人也會出席,要是你真的不想當,到時候可以公開拒絕,這樣師父才不會對你父王失信。」
鍾情點了點頭,臉色有些猶豫。「可是,我明天在儀式上拒絕擔任太陰聖女,不是會讓師父在其他教眾面前威信掃地嗎?」
「是會有那麼一點點。」
我點頭。「但是,師父更不希望看到你這麼悶悶不樂的,所以威信掃地也就算了,重要的是情兒要開心起來,這比什麼都重要。」
鍾情沉默了一下,眼圈紅了。「師父,你對我真好。」
「如果真的覺得師父對你好,那麼你是不是該吃點東西?你這樣不吃不喝,師父可是會擬心你餓壞身體的。」
「好,我吃東西。」
鍾情一點頭,一旁早已等待許久的小君立刻以閃電一般的速度將碗筷擺好,還替鍾情添好了一碗飯。「那你慢慢吃。」
我站起身來。「師父,你今天不留在這邊嗎?」
鍾情以期待的眼神看著我。「今天沒辦法,你張師姐她們也要練功的。」
我回答著。「不過,情兒如果也想練,可以過來找師父,只是師父可沒辦法待在情兒這邊。」
「哦……好……」
鍾情垂下頭來,神情有些失望。我轉身離開鍾情的臥房,走到門邊的時候,小君追了上來。「大色狼,你真厲害!真的勸小姐吃東西了呢!」
小君興奮地說著。「既然約定你能勸小姐吃東西,我就任由你處置,那你要我啥時過去你那邊呢?」
「今天就先不必了,如果你真的很想要,那今天你可以和你小姐一起來找我。」
我在小君的胸脯上摸了一把,摸得小君又是一陣臉紅。「不然的話,等下次我來找你家小姐的時候,再討你欠我的這筆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