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趕走其他炮灰攻,成功上位正牌攻。
第一步是增強體質。
趙于歸病好了,可席灯還躺著。
鳳禾看到趙于歸那麼細心地照顧席灯,第一次後悔當時怒火之下把席灯地打了一頓,他想,當初怎麼就沒打死這賤人呢。
左垣之看趙于歸辛苦,便提出他來幫席灯擦藥,“于歸,你自己病還沒有好,我是大夫,我來就可以了。”
趙于歸拿著藥膏,糾結了下,然後賽到左垣之手裡,“垣之,全身上下都要擦,阿席身上都是傷。”
左垣之心裡也在想,當時自己為什麼要手賤攔住鳳禾,抽死這貨多大,他想看的是親親于歸的身體,而不是自己情敵的身體。
比起另外兩個人,他對席灯的厭惡表現得並不明顯,但是偶爾在席灯的吃食裡下點不痛不癢的毒,是他常幹的事,所以席灯一個月起碼有五天皮膚過敏,有十天不能勃起。
趙于歸擦了下額頭上的汗,他知道自己這幾個好朋友都不喜歡席灯,可是席灯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初給予他溫暖的人,並且自己中了蠱毒,也是席灯救的,現在只有席灯的血能維持自己的生命。趙于歸覺得他跟席灯簡直是上天註定的佳偶。
席灯上次因為露財被人綁架,那幾個人都表達不太想冒險去救,他就自己偷偷一個去了,倒沒想到那個山寨上有幾個武功不凡的人,導致他受了傷才救回席灯。鳳禾打了席灯的事情,趙于歸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因為鳳禾是為了自己,他也不好說什麼,但是他發誓以後一定要盯緊席灯,免得這個不會武功的佳偶又被人欺負了。
雖然席灯對自己不怎麼好,但是自己可以對他好啊。
心地善良的趙于歸於是就坐在一個凳子上,看左垣之幫席灯上藥。
左垣之本想等趙于歸走了之後,就叫一個藥僮過來幫席灯擦藥,哪知道趙于歸竟然坐在這裡了。
神醫一向溫文爾雅的臉一下子僵硬了。
左垣之說,“于歸,你先去休息吧。”
趙于歸擺擺手,“我就在這裡看著,沒事,你動手吧。”
左垣之只好去脫席灯的衣服,好在席灯自從受傷之後,都只穿著一件單衣。
左垣之很順利地就把席灯身上那件衣服給脫了下來,一個**裸白條條的席灯就出現在左垣之和趙于歸的眼前。
這個時候,門從外面被推開,進來的人是恭覓陵。
恭覓陵一進來就看到左垣之的手放在席灯的身上,而席灯身上不著一物,身上的鞭痕還未完全消退,玉白色的肌膚紅印條條,竟有一種妖冶的美感。
恭覓陵本來是來喚他們二人去用晚膳的,但是看到這一幕,竟鬼使神差沒有吭聲,而是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趙于歸看到席灯身上的痕跡只覺得心疼。
左垣之本來也沒想太多,剛開始還憋著一股子怨氣,但是等他碰到席灯身上的肌膚的時候,眼神才有了微變。
這個傢伙皮膚怎麼這麼嫩。
跟他們這種習武之人不同,原身不會武藝,又養尊處優慣了,平時沐浴花瓣精油怎麼奢侈怎麼來,皮膚比常人嫩上許多,趙于歸喜歡抱著席灯也是這個道理。
等左垣之把上半身的藥擦完之後,擦到下半身的時候動作頓了一下。
趙于歸發現了這個細微的變化,立刻體貼地說,“垣之,下面的傷就有我來吧。”
左垣之立刻同意了,他還是沒有興趣接觸情敵的臀部的。
趙于歸把臀部的傷擦完之後,就把人翻過來,擦大腿上的傷,鳳禾的鞭子是出了名的厲害,席灯的大腿內側都被抽了,趙于歸看了,心疼之下,擦藥的動作更加輕。
擦了一會,左垣之突然猛地咳嗽起來。
趙于歸也愣住了,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根顫巍巍的東西……
恭覓陵直接大笑出聲,對於一個面癱來說,能讓他笑成這樣也是實屬難得。
席灯居然勃起了,而人卻還沒有半分清醒的跡象。
趙于歸僵硬著收回手,然後好半天才轉頭對左垣之和恭覓陵說,“垣之,恭兄,你們先去用膳吧,我幫阿席擦完藥就過來。”
只要是人大概都聽出了趙于歸的潛臺詞。
趙于歸要幫席灯解決這個問題。
左垣之第一反應就是不答應,“不用,這個情況很好解決。”然後他走上前,對著席灯身上的腰腹部的一個穴道就準備點下去。
“艸……左垣之,你他媽的想對我幹什麼?”
席灯居然在這個點醒了。
從他的角度就看到左垣之一臉兇狠地盯著他的小弟弟,並且手已經抬起來了……
“你媽,你不是準備廢了我吧。“席灯罵罵咧咧,如果不是他的臉色還很蒼白,光聽他聲音,真覺得他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趙于歸連忙解釋道,“不是,垣之只是好心幫你解決下。”
“永久解決還是暫時解決?”席灯瞪眼,“還有,我為什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席灯看了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和顫巍巍的小東西。
左垣之怒了,第一次臉若冰霜,他就知道這個傢伙就跟鳳禾說的那樣,性格惡劣。神醫大人一甩袖走了,他決定要把自己剛剛碰過席灯的手洗上百遍。
趙于歸哭笑不得,“剛剛我在幫你擦藥,然後就這樣了。”
席灯哦了一聲,倒像是接受了趙于歸的說法,然後把視線移到在一旁看熱鬧的恭覓陵身上,“我說,你在這裡看夠了嗎?是不是小爺的比你大,所以很羡慕啊?”
席灯那張嘴很欠扁。
不過恭覓陵卻沒有像左垣之那般生氣,而是什麼話都沒說站起來走了。
等到兩人都走了之後,席灯一改嘴賤的樣子,直接湊到趙于歸懷裡,眼睛裡全是渴望,“于歸,你幫我解決下嘛。”還拉著趙于歸的手往自己身下伸去。
趙于歸臉一紅,但是還是默許了。
趙于歸一邊幫席灯解決問題,一邊情不自禁看著對方的臉。
席灯緊閉著雙眼,左眼下的淚痣也因此看得更加清楚,明明是一張俊朗不凡的面容,但因為**染上薄紅,整個人看起來都妖冶起來。
席灯幾乎整個人都縮到了趙于歸懷裡,“于歸……于歸……”他一直在喊對方的名字。
趙于歸情不自禁地伸出舌頭舔了下嘴唇,低聲應了一聲。
席灯剛解決完下半身問題,整個人困頓不堪,又昏睡了過去,並且還隱隱又開始發熱。
趙于歸有些後悔,迅速幫席灯擦完藥就幫他把衣服穿上,拿被子蓋好,出去叫人給席灯煎藥。
在趙于歸貼身照顧了好幾天,席灯的傷勢好了大半,都可以自己下床,自由活動了。
飯桌上,席灯看了另外三個人的吃食,再看下自己的白粥,臉色一下子拉下來,扭頭就對後面的丫鬟說,“你幫我把這個端下去,端些我平時愛吃的上來。”
趙于歸伸手捉住席灯的手,出聲阻止了那個丫鬟的動作,“阿席,你傷勢沒好,我不是跟你一起在喝白粥嘛。”
鳳禾冷哼了一聲,“真是大少爺脾氣。”
席灯皺眉,“你個賤貨,上次你抽我的事我還沒跟算帳呢。”
鳳禾瞪回去,“算帳?如果不是你,于歸會受傷?賤人。”
席灯說,“于歸喜歡的人是我,為我受點傷怎麼了,關你屁事。”
鳳禾看著席灯那張欠扁的人,恨不得再拿鞭子抽他一頓,“席灯,你堂堂丞相之子整日粗言粗語,半分修養也沒得,你就不覺得害臊?”
席灯說,“呵,那也比道貌岸然一肚子壞水好吧,你個窮鬼。”
趙于歸很無奈,“不要吵了,吃東西吧。”
左垣之也說,“對,再吵下去東西就不好吃了。”
席灯直接站了起來,面無表情,“誰愛這粥誰喝。”丟下這句話,扭頭走了。
趙于歸坐在原位,看著席灯走遠的背影,糾結了下,還是端著席灯的碗追了上去。
鳳禾很生氣,“我就不知道,于歸喜歡這個傢伙哪裡。”
恭覓陵淨了淨口,“也許是皮囊。”
鳳禾說,“恩?什麼?”
左垣之突然想到那晚上的觸覺,但是想到對方那天晚上說的話,立刻噁心得吃不下了。
“我也不吃了。”左垣之淨口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鳳禾說,“一定要早日找到尤蠍,把那個蠱毒給破解掉,到時候我就直接殺了那貨,哼。”
恭覓陵眼裡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麼。
趙于歸沒幾下,就追上了席灯。
“阿席,你不要跟鳳禾生氣,這粥很好喝的。”
席灯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看著趙于歸,聲音低沉,“于歸,我是不是很沒用?”
趙于歸啊了一聲。
席灯的眼神裡有點受傷,“就像那個賤貨說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我半點武功都不會,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血,你們根本就不會帶著我一起上路。于歸,我什麼忙都幫不上。”
趙于歸走到席灯面前,他比席灯要矮上半個頭,“阿席,如果不是你,我就死了。”
席灯說,“不會死,你當時如果遇到的人就算不是我,也不會死,如果你遇到的人是他們當中的一個,情況都不是現在這樣。”
趙于歸很鄭重地看著席灯,“阿席,他們只是我的朋友,我喜歡的人一直都是你,當年對我好的人只有你。”
趙于歸看席灯的臉色好看了許多,便笑著說,“好阿席,你把這粥喝了吧。”
席灯看著那粥便皺了眉,但是還是接過來一口喝了。
席灯想要趕走那幾個炮灰攻,一定要先改變自己的體質,如果一夜都不能七次狼,算什麼正牌攻。
這個時候習武肯定是晚了,席灯給自己制定了一套詳細的鍛煉身體的辦法。
清晨起來,他便圍著整個宅子跑了一圈,原主的身體太差了,這一圈跑得是氣喘吁吁,臉色通紅。
鳳禾一出門就看到席灯臉色通紅地站在他院子那裡,便直接說,“席灯,你臉怎麼跟猴子屁股有得一拼。”
鳳禾是幾個炮灰攻裡跟席灯最不對付的人。
席灯一邊大喘氣,也不忘回擊,“你媽有沒有教你說人話?”
鳳禾又怒了,把鞭子抽出來,往地上一甩,那聲音直接給席灯醍醐灌頂了一番。
席灯立刻縮了下,“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扭頭就跑了。
這接連幾天跑下去,趙于歸也注意到了。
“阿席,你每天清晨跑步做什麼?”
“鍛煉自己。”
趙于歸有點納悶,“你不是最討厭運動嗎?”
席灯突然正色說,“不鍛煉,就沒力氣,沒力氣怎麼給你幸福?”
趙于歸的臉一下子紅了,給席灯捶了一下,跑了。
席灯被趙于歸捶得那下,卻是猛地咳嗽了幾聲。這習武之人真是力大無窮。
趙于歸不忍心看席灯一個人跑,於是也每日清晨早起,跟席灯一起圍著整個宅子跑。
原身財大氣粗,每到一個地方,便直接買下當地最好的宅子,他之前被人盯上綁架也是因為這個道理。
他們沒跑幾天,恭覓陵突然召集了幾個人,說,“有尤蠍的消息了。”
鳳禾立刻說,“在哪?”
恭覓陵慢條斯理地說,“西北。”
左垣之問,“他去西北做什麼?”
“聽說那裡出了寶藏,現在江湖上傳言紛紛,大多數人都往那裡趕過去了,尤蠍對那個寶藏也有興趣,有人說在西北的一個城看到他。”
席灯皺眉,“西北……西北好幹啊。”
鳳禾又看不慣了,“那你可以繼續住在你的溫柔鄉里。”
恭覓陵卻是替席灯說了話,“他若是呆在溫柔鄉里,那于歸的蠱毒怎麼辦?”
席灯接話,“對啊,我這麼重要,你這種不重要的,就留下來吧。”
左垣之說,“我覺得要從席灯身上取點血,以備不時之需,說不定他到時候又惹禍被人綁走了。”
席灯瞪眼。
左垣之這句話,在後面竟也詭異地驗證了,不過倒是後話了。
五個人雖爭吵不斷,但是還是一起上路去西北。
席灯買了一輛豪華馬車,便是直接在車廂裡,也可以直起身子。
由於鳳禾堅決反對請車夫,便由鳳禾趕車,席灯和趙于歸乘坐馬車,左垣之和恭覓陵騎馬。
作者有話要說:感覺是基友們踏上征途啊......
崩人設不負責小劇場:
大懶:請問神醫大大,你摸了男主角之後有什麼感覺?
左垣之:我拒絕回答。
大懶:請問男主角,你對於你的情敵摸了你有什麼感覺?
席灯:呵,反正最後都會愛上我,不信看此文的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