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月圓之夜,葉宿雲都會生理緊張一段時間。平常忙碌的時候看不出什麼,臨近月圓之夜他的心情就會變得很焦慮。可能是因為他活了二十七年仍然沒有被標記的原因,每次發·q的折磨都變本加利的朝他招呼。可是他又不願意隨隨便便找一個男人把自己送出去,因為他覺得這樣僅僅是為了逃離發·q期的折磨,對他自己也不公平。
當他再一次感受到焦慮的時候,他才意識到,哦,這該死的生理期又到了。這次不像第一次時臨到月圓之夜才反應過來,他提前一天和雲笙打了招呼,讓雲笙準備好,再替他守門一夜。
當雲笙收到這條消息時內心是百感交集的,這幾天各種科普看了不少,兩個男人之間是怎麼回事兒他也是一清二楚了。雖然還沒實踐過,但幻想著心尖尖上的少年那張臉已經打過無數次的飛的。而現在,那心愛的少年又一次提出了讓自己守夜。而且不僅僅是這一次,恐怕以後的每一次,守夜的人都會是自己。
這種感覺,很折磨。
但是,折磨也要守。除了他,葉宿雲不可能找別人,他也不會讓他去找別人。自己尚且能用修為壓製,別人就不好說了,到時候宿雲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
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他仍然拉著雲笙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讓人進來,千萬要守著他的門口,千萬不要走開。
已經有了一次經驗的雲笙再三保證,將他的安全交給自己,他只要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有我。
這次葉宿雲終於問出一個問題:「雲笙……你就不想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嗎?」
雲笙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道:「你不想說,便不說,我只要知道你安全便好。」
葉宿雲吞吞吐吐道:「安……安全,這是正常的。只是……你就不好奇,我一個男人,為何在每個月圓之夜,有這種發……情的現象?」
原來宿雲身上的這種情況叫發·情嗎?他……是中了毒嗎?
雲笙問道:「那這個……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麼傷害吧?」
葉宿雲搖了搖頭,道:「不會,只是有點難受罷了。」不是有點難受,是太特馬的難受了。如果你行,我何必每個月忍受這樣的折磨?他略帶哀怨的望著雲笙,雲笙的眼神卻略顯閃躲,不敢去正視他。葉宿雲知道自己又想無理取鬧了,隨即笑了笑道:「安心吧雲笙,只要你把門守好,我就會平安度過這個生理期的。」說著他在雲笙的肩膀上蹭了蹭,將下巴埋進了他的肩窩中。如果可以,他真想在他懷裡度過生理期,這樣一定非常有安全感。
可是這對他來說是個折磨吧?看著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欲死欲活,而自己卻無動於衷,葉宿雲做不到這樣。於是他在外面和雲笙磨蹭了一會兒,還是自己一個人乖乖的走進了內室,並用縛仙鎖將自己的雙腿綁在了床尾上。最後對雲笙笑了笑,揮訣關上房門,等待著那折磨人的時刻慢慢到來。
他仰脖將抑香丸吃掉,忽然感覺一陣無力。從前一直是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沒有人能幫得了自己,但他現在有了雲笙,下意識的就想依賴他。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把雲笙拖進來。可是不行,即使將他拖進來了,又有什麼用呢?
於是他嘆了口氣,抬手將鑰匙丟出窗外。
雲笙聽到聲音後,起身走到門外,將鑰匙撿了起來。
他抬頭看了看緊閉的窗戶,又看了看已經躍上柳梢頭的月色,知道葉宿雲肯定已經開始了。透過窗戶,他已經可以隱隱嗅到一陣陣濃郁的香氣,還有那若有似無,壓抑的呻·吟。
雲笙嘆了口氣,回到室內盤腿坐於蒲團上,閉上眼睛,調整內息,開始壓製體內翻騰的衝動。但他卻不想逃離這香氣的範圍,因為他知道,宿雲身上散髮出的香氣,於他來說是最好的良藥。那缺失的七情六慾,只有在他的熏染下,才會徹底甦醒過來。
可是聽著雲笙壓抑且痛苦的聲音,雲笙的心總是不自覺的揪起來。作為一名準仙人,他自然可以壓製住自己體·內亂竄的七情六慾。但這折磨,他也是領教到了。自己只是嗅到他生理期時的香氣尚且這樣,那他又會經受怎樣的折磨?
雲笙搖了搖頭,於是也不壓抑那體內亂竄的七情六慾了,任憑它們在自己的身體裡為所欲為。他皺起眉頭,這種刺激的確很折磨人。可是一想到宿雲現在比他所經受的折磨要多幾倍幾十倍,雲笙就覺得這點痛苦根本算不了什麼。說到忍,誰能比得了他北冥神君呢?
他能忍,可是不代表葉宿雲能忍。尤其是當他心裡有支柱的時候,就更加忍不了了。比如說一個人非常委屈,如果沒有人管他還能硬撐著一言不發。一旦有人問一句,他的眼淚立即就能像決了堤了洪水一般,撲到對方懷裡大吐苦水。葉宿雲現在就是這種情況,他不想忍了,他覺得這忍耐永遠也沒有個盡頭。只要雲笙進來,哪怕什麼都不做,也是他心靈上的依託。於是他用力掙扎著,開始低低的呼喊:「雲笙,雲笙,雲笙……你看看我,……雲笙,你進來看看我好嗎?我……好難受,雲笙……求求你進來看看我吧……」
雲笙的五感何其清晰,他在葉宿雲開始叫第一聲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就聽到了。可是他不敢動,他怕自己一進去,就會做出傷害他的事情。他現在神智不清被生理期折磨,即使這個時候自己對他做了什麼他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對他做出那些禽獸不如的事情,那絕非君子所為,跟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宿雲的聲音卻像一根根的銀針一般,一針接一針的刺入他的心尖尖上:「……我要死了,雲笙……你……你忍心看著我這樣嗎?你進來抱抱我……只要抱抱我就可以……你……你什麼都不用做……真的什麼……都不用做……」
雲笙實在聽不下雲了,他又用了無障目,才發現房間內的宿雲因為掙扎而將腳踝上的皮膚掙裂。鮮血滴落到床邊的地板上,觸目驚心的一片殷虹。他心內一驚,當下立即顧及不了什麼,起身推開了個薄薄的門扇。
一陣濃到極致的香氣撲面而來,雲笙差點讓那濃香頂得失去理智。他定了定神,上前扶住葉宿雲,皺眉道:「別動了!再動你的腳就廢了!」說著雲笙拿出剛剛在窗外撿來的縛仙鎖鑰匙,將他腳上的枷鎖解開,又從空間佩中拿了藥粉。
然而還沒等雲笙將藥粉給他敷上,葉宿雲卻猛然起身摟住他的腰,白色的藥粉灑了一地。葉宿雲像藤蔓一樣纏上雲笙的身體,在他耳邊低吟撕磨。聲音微啞的說道:「雲笙,雲笙,你來了就好了。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天生的對不對?沒關係,那也沒關係。雲笙,雲笙……」
葉宿雲每說兩句話都要喘·息片刻。他吞了口口水,終於說道:「沒關係雲笙,你長的好看,我喜歡你。就算你天生不行,我也願意和你在一起。就算不能被你標記,就算每個月都要經受這樣的折磨,也沒關係!只要你,呆在我身邊,陪著我,幫我……」又一陣難堪的刺激撲涌過來,葉宿雲用力握住雲笙的手,央求道:「幫我……雲笙,幫我好嗎?」
雲笙滯了滯,不知所措的搖了搖頭,手卻被葉宿雲牽了起來,舉到眼前,揚起他痛苦萬分的臉來說道:「用這個……你的手……真漂亮!呵呵……手指……好長……尤其食中二指……」
葉宿雲的眼中已經滿含欲·色,他探出舌來舔了舔雲笙的指尖,對方倏得一怔。葉宿雲卻得逞般的笑道:「雲笙,你來……來嘛……我來教你啊……很簡單……雖然,你沒有感覺。但是……這樣……可以讓我舒服一點。雲笙……」葉宿雲望著雲笙的眼睛,苦苦哀求道:「幫幫我,好嗎?」
雲笙看著他的眼睛,終於沉淪下去,難耐的點了點頭。
葉宿雲的脣角立即愉快的勾了起來,摟住雲笙的脖了在他嘴脣上胡亂親了一口,說道:「我就知道雲笙你最好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雲笙,我把我自己給你,你來拿啊!」
雲笙深吸一口氣,再次將那竄起來的業火壓製住,任由雲笙在他身上為所欲為。不過瞬間,兩人的衣服便被這隻小倉鼠一般胡亂抓撓的傢伙給弄得七零八落。雲笙卻將自己的中心和褻衣緊緊裹在身上,沒再任由他胡鬧下去。葉宿雲了然的笑道:「沒關係,雲笙,你不讓我看,我便不看。」
雲笙的眼睛裡透著迷醉,葉宿雲的神智卻仿佛已經有些不清。他摸著雲笙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輕輕撫·摸著,而雲笙也仔細的體味著自己的雙手在觸碰他時所產生的奇妙觸感。
這種感覺,雲笙深深記在心裡,卻再次將自己的欲·望壓製住。
葉宿雲卻已經開始不安份的將他的左手按住探往自己的身下,右手探往自己的身後,還在他耳邊火上澆油的說:「笙笙,握住它,對……你真聰明。還有後面……對,用你那兩根最長的手指,插·進去。」
雲笙的呼吸一亂,手上便傳來一陣陣粘滑。那緊窄的部位,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將他的兩根手指,完全吞入進去。
於是這一夜,雲笙便用他生澀的手技,幫葉宿雲紓解著來自生理期的痛楚。而他自己卻生生壓製了一整晚,也沒讓自己越雷池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