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先挑的。如果是我先挑,就一定是我的。她佔了大便宜竟然還一副賣乖的樣子,真是太可惡了。”思月心裡暗暗惱怒著。沒想到這個啞巴,竟然這麽會裝。裝得連皇爺爺都被他蒙住了。真是太可恨了,太可恨了。
“你還敢說,如果不是你想要首飾,跟皇上提出來。皇上又怎麽會從內務輔拿走三分之一的首飾,這些原本是要賞賜給宮裡的嬪妃以及一些誥命夫人的。你這樣,就是白白得罪了人。你竟然還面露惱怒,你以為皇上這麽大方是因為你的原因,竟然還認為溫婉是佔了你的便宜?那是皇上給溫婉的,是為了補償她之前捐賣出去的首飾,你拿一半算怎麽回事。你這眼皮子淺的東西。我讓你做的事情,你都忘到天邊去了。看見幾樣首飾,就什麽都不記得了。”賢妃厲聲問著。
“祖母,我錯了。”思月看著賢妃,有些瑟瑟的。要說思月最怕的是誰,不是皇帝,不是她爹,也不是她母妃,而是祖母。祖母教導了她很多,但也對她很嚴厲跟苛刻。她也很清楚,要是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她的祖母對她,也不會跟對身邊的宮女好上多少。
“你給我記住。我讓你去,一來是得你皇爺爺的喜歡,另外一半是為了能跟溫婉打好關系。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裡看出什麽端倪,得到什麽消息。可你看你在做什麽?這次就算了,下次你再耍小聰明,不顧大局,不要怪祖母不留情面。”賢妃冷著臉。
“祖母,我知道了。”思月痛定思痛,決定主動改變策略。
之後。思月對溫婉可是極近親熱,很是跟溫婉要敘敘姐妹親情。可她的一番熱切討好,在溫婉面前卻是碰了一鼻子灰。溫婉對她,卻是一如之前,不冷不熱。禮數有加,親熱不足。不遠不近。就溫婉自我認識過程,既然注定是敵人。保持距離,這是對大家都好。
溫婉的態度,讓思月非常氣惱,可又無可奈何。但是。讓她心裡卻是更為憤恨了。憑什麽,長得沒她好。沒她能說,沒她乖巧可愛,更沒她聽話柔順。為什麽一個一個都說自己不如她。思月心裡非常的不舒服,但是也知道自己不能對溫婉動手腳。就她身邊的那個丫鬟,她也逃脫不了罪責。到時候不要說皇爺,就是祖母都饒不過她。
“溫婉妹妹,我去你家裡玩好不好。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搗亂的。我只是想去看看你住的那個地方。”很可憐的樣子,非常友愛地想去拉溫婉的手。溫婉忍耐了一番,還是退出來。看她那樣子。是誓不罷休的。沒奈何,點頭答應了。
思月跟這溫婉來大八井胡同,溫婉的郡主府。看著周圍。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堂堂皇家的貴郡主,竟然住在這麽寒酸又狹小的房子裡。真是太讓她難以置信了。這還是郡府。就他們家兩個姐妹的院子都比她的要大了多了。
“呀,溫婉姐姐,你這裡竟然有活水。真是太難得了。夏天的時候,還可以在這裡洗澡呢!”思月笑呵呵地說著,自己跑下去劃水玩。
溫婉笑了,夏影聽了眼睛眯了眯,旁邊站著伺候的夏語聽了眼裡滿是怒火。大白天,一個閨閣少女在自家後花院子裡洗澡。傳揚出去,溫婉以後都不要做人了。小小年紀,這麽多彎彎腸子。
“這裡的布置真別致,溫婉姐姐,你真厲害。要是我有你一半的厲害就好了。溫婉姐姐,你讓我跟你一起住好不好。我想就近跟著你好好學習,你看可不可以。”思月撒嬌著。
溫婉笑著,筆畫了幾下“思月郡主,我們郡主說。府邸裡除了她,還有少爺。少爺是男子,郡主你是一個未成婚女子,要是住在這裡,傳出去會惹人非議的。到時候,我們家公子也要受牽連的。”
思月撅著一張嘴,沒再說什麽。溫婉說得確實在理,你總不能讓人搬走吧。這裡他的家,哪裡有客人讓主人搬走的呢!
在整個尋訪之中。思月百般討好,千般親近。溫婉都是笑容以對,親熱不足,禮數作足。但是,卻並沒有有進一步的親切與親近。這些讓一向對自己很自信的思月很是挫敗一番。覺得這哪裡是一個孩子,心思沉靜的,跟一個三十歲的老太婆一般。
不過思月很快調整心態,轉眼仍然興高采烈地拉著溫婉,讓溫婉陪著她四處看。就這麽一個三進的院子,再怎麽看,一刻鍾頭就走完了。中午在溫婉府第跟溫婉一起用午膳:“溫婉姐姐,過兩天,去我家做客好不好。我母妃她們都不在王府,就我們兩個人。我家裡可好玩了,我帶你看西洋的玻璃鍾,可漂亮了。”
見溫婉眼神都沒波動,急促地拉著溫婉筆畫了幾下“真的,西洋鍾有一兩多高。通體都是鍍金。上頭鑲嵌著各色寶石,鍾身面上布滿碎鑽,那些數字和指針,都是用寶石做成的,鍾身也都是雕刻了精美的花色。非常的漂亮,是別人送給我父王的身生辰禮物,可漂亮了。真的,你要不相信,明日去我們家看去。保證讓你大開眼界。”
溫婉看著他的樣子,好象自己沒見過世面一般。什麽西洋鍾有多厲害。講那麽多做什麽,淳王的馬車那麽拉風,她眼睛都沒眨一下。除了好看一些,安穩性還不跟自己家的差不多。
你們家有鍾。跟我們家的沙漏的作用還不是一樣的。玉飛揚送她的懷表她都不要,因為作用不大,這會倒是顯露得自己是個鄉下人,沒見過世面一般,當下搖頭“我們家郡主說,明日裡她很忙,沒時間。等以後有時間再去不遲。反正鍾也在哪裡,跑不了的。”
思月看著自己一番好話巧語,也沒得到溫婉任何的話。她這會酸是知道了,這個人還真是如傳聞之中餓一樣。說到做到,絕對不會改變主意。思月隻得失望地回了自己的家了。
“郡主,這樣,會不會不好。”夏影有些擔憂。怕皇帝認為溫婉不友愛姐妹。這樣,在皇帝心中。就大大打了折扣。
溫婉筆畫了幾下,她是一個外冷內更冷的人,甚至帶有孤僻性子的人。皇帝早就知道她的為人。如果這會變成長袖善舞。與自己不喜歡的人還能和樂融融,與周圍的人都相處融洽,那才奇怪呢!也很假,不說她做不好。估計在皇帝的眼裡,才真正的會扣分了。
當然。她也不怕扣分,反正她做的事情都擺在那裡了。皇帝外公也不會因為這事,就會厭惡她。
再有溫婉向來就不委屈自己的人,她才不要跟自己不喜歡的人相處愉快融洽,欺騙別人的同時,也是在欺騙自己。
最重要的是,溫婉很清楚。趙王跟鄭王是不可能和平共處的,兩人之中也只有一個勝利者。不管是誰勝利了,她跟思月都是處在對立面的。現在要是好好相處,相處出了真感情。以後碰見問題怎麽辦。而且,她也看出來,思月對她。是存了心思的,並不是真心交好。溫婉厭惡這樣帶有目的性來與自己交好。雖然她是站在鄭王這船上。但卻她不可能幫鄭王去做任何不喜歡不願意去做的事情。這是她的原則。誰都不能更改。
她隻喜歡跟心思單純簡單的人在一起。因為這樣。很舒心很歡快。也讓人放松,而不是總是緊甭著一根神經,擔心別人或者你身邊的朋友來插你一刀。這樣的人生,很累的。她不要過這樣的生活,她想要簡簡單單,平平凡凡的,開心的生活。
所以,她才那麽厭煩思月。也才對這皇宮裡的事情心裡越來越濃烈的排斥了。要不是不得已,她是真的不希望再呆在這裡了。呆在這裡,遲早還是有事情發生的。而且溫婉可以預見,鐵定是不好的事情。
對於趙王,有一次猛烈的事件,她倒不怕。她怕的反而是面上慈愛的賢妃,連皇帝外公都盛讚她乃是賢惠的人。一個能戴著面具活到這把歲數,還從來沒人說她的不好。就這份手段,溫婉也只有膜拜的份上。這樣的人,如果是她的盟友,那是天大的榮幸。如果是敵人,那就是敵人的噩夢。而她,很倒霉,偏偏就是她的敵人。溫婉很害怕,說不出來的害怕。她害怕,賢妃會讓她有做不完的噩夢。雖然她現在其實實質上並沒有讓她受到傷害,但是她就是害怕。就這次跑出一個思月郡主,就讓她打起了精神,提高了警惕。
只是讓溫婉不知道的是,突發事件來得很快。而且,還真是出乎她的預料啊!
皇宮,養和殿
這日,皇帝去前殿上朝還未回來。思月進了養和殿,沒多久就出來了。然後拉著溫婉進去了,溫婉在皇帝不在的時候是絕對不會進養和殿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裡面放了很多奏折。萬一少了一份奏折什麽的,溫婉可不想惹麻煩。
思月乞求了很久,也沒有用。思月暗暗撇了撇嘴,無奈何,隨了她。沒多久,就聽到皇帝回來了。思月很高興地拉了溫婉進去,走到一個架子邊上,不知道怎麽回事,溫婉走路時腳被一個硬物阻止了,一個不提防,整個人就向前栽去,前面就是一個花架子,腦袋撞上去,非得出血不可。說不定,還很可能會破相。古代的女子非常注重容貌的,不得一絲一毫的缺省。因為這不僅是破了相孫了容貌難看,還會被認為折了福氣。找親是很難找的。
不過好在,思月眼疾手快拉著溫婉向後扯了一下。溫婉借著這個力道向後退了一步,一個沒穩住,一下坐在了地上了。
可思月卻因為這個幫助。身子卻是碰到前面的花架子。花架子上的古董花瓶掉了下來,砸在思月的背上,再掉在地上,眶鐺一聲,摔得七零八塊。溫婉看了非常惋惜,這可是唐三彩,就這麽碎了。思月倒在地上,疼得在那打直冒冷汗。關鍵時刻不擔心人,卻是歎息著好東西沒人了。也就她一個沒心沒肺的人了。
“啊……”一聲慘烈的呼叫聲。旁邊的宮女太監全都嚇傻了。
“郡主,郡主。太醫、太醫。快叫太醫。”思月的貼身丫鬟,彩衣大聲地叫喚著。急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溫婉看了她一眼,很沉默。隻低著頭看地上的唐三彩的碎片,心裡還在琢磨著就這樣子估計最好的師傅也粘貼不上來了。
“這是怎麽了?”皇帝聽到叫聲,忙走了出來。看著溫婉正低著頭。垂著臉。地上的思月卻是疼得厲害,也忙叫著太醫。一看皺了皺眉頭,問清楚後。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後,只是輕輕地說著,以後走路小心點,摔著了可就是大事了。
溫婉虛心接受了批評。她其實一開始站穩就看地下的。可是看著周圍一切正常,眼中有著濃濃的無奈。被算計了!剛才應該是被人拌了她一下才會失去了平衡。她真沒想怎麽樣。更不想著爭寵,沒想著強佔著皇帝外公的疼。她就是想強佔都強佔不過來的,長輩對晚輩的疼愛那是發自內心的。而她對外公的感情,是真心實意的。所以外公才會這麽疼她。思月對外公的感情,夾扎著另外的心思,思月她是皇帝外公的親孫女,如果是真心的,不放其他心思的,兩種疼愛都是一樣的。何必要去爭奪呢,為什麽就一定要爭奪。一定要一個人霸佔呢!這種寵愛,完全是可以共存的。溫婉很無奈。
皇帝看著溫婉眼中的無奈,心中一動。再看著周圍。見著周圍的兩個宮女是思月身邊的貼身宮女,一個宮女跟太監是養和殿的。皇帝掃射一圈後。面如湖水,不起一絲波瀾。
“應該淤清了,拿這個,給郡主的傷口揉開。會有些疼,郡主到時候要忍忍。”王太醫詳細問了一下經過,就拿了瓶藥進來。開了方子,讓去抓藥。
“郡主,你做什麽要救她。連句道謝都沒有,都半天了,都一直在那沉默著。真是,沒良心的人。難怪人們都說她黑心黑肺黑心腸,冷血無情又惡毒,我看傳言鐵定是真的。”彩衣非常氣憤地罵著溫婉。
“外公,我想回去了。”溫婉心情不是很好。咳,都說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更何況這皇宮呢!
皇帝聽了,點頭應了。而溫公公問了當時養和殿裡在場的一位宮女跟太監,都說是突發事故,是碰巧。溫公公嘀咕著,那架子平日裡挺穩當的,怎麽就一撞就倒了呢!看來思月郡主運氣還真不怎麽樣。
回去以後,溫婉為了表示意思,給思月送了很多補品,當成謝禮。但是人卻並沒有去給她道歉甚至道謝。
思月郡主為救溫婉郡主受傷的佳話,傳遍了勳貴人家。伴隨而至的,是溫婉對於思月郡主的救命之恩,竟然豪無表示。連一聲謝謝都沒有。薄情寡義得讓人心寒。
這事很快在宮裡傳出,沒半天,這事就在京城裡傳遍了。開始是說思月救的溫婉。後來傳著傳著,有那好事者添油加醋說溫婉是嫉妒思月得皇帝的寵,故意推倒花瓶想要害思月郡主。反正把溫婉說得是有個嫉妒心強,心思不純的孩子。而思月郡主是多麽的友愛姐妹,孝順的襖孩子的名聲一下傳了出去。溫婉的名聲再一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驗。
溫婉想著,這可能就是傳說的宮鬥。所謂流言能殺死人。溫婉想著,這流言傳播的速度,還真是快呀!等溫婉再進皇宮,看著周圍的宮女太監對自己防備的態度,溫婉更是厭惡。
“溫婉姐姐,你要相信,真不是我散布的謠言。你要相信我,我沒有說這樣的話。我是真心把你當成姐姐來看待的。要不然我當時也不會救你,而讓自己受傷了。”思月得了消息,立即去溫婉那裡解釋。
思月見溫婉不說話,更是急了“溫婉姐姐。你要相信我。我是真的沒說過這樣的話。我一直都把你當成我的親姐姐一般看待。溫婉姐姐,你不要誤會我好嗎?我沒想過要爭搶走皇爺爺對你的疼愛了。其實皇爺爺最疼愛的還是溫婉姐姐你。溫婉姐姐,我知道,其實你也知道,不是我散播的消息,對不對。溫婉姐姐,你也是相信我的是嗎?”
出乎思月預料的那樣,溫婉並沒有跟她上演相親相愛的場面。而是很平靜地看著她,眼裡無悲無喜。臨了,只是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滿含著的是譏諷。當時的情況,其實她是無從解釋的。因為溫婉的謹慎,夏影是從來不允許跟著進養和殿。當時的宮女太監,全都一邊偏向著思月。而且當時要是不承認。那就等於宣告天下她是個忘恩負義的人。所以,她保持沉默。
思月覺得自己就像是被人解剝了一般,被溫婉看得個清楚明白。
溫婉笑了笑。筆畫了幾下。夏影寒光一掃“我們家郡主,她從來沒有想過是思月郡主你說的這話,都是那些無聊的宮女太監傳的話。所以請思月郡主放心,我們家郡主沒多想。還請你安心養傷。”
溫婉不僅厭煩這樣的手段。也厭惡那些逢高踩低,看人才菜碟的人。所以。恢復了之前的態度。對思月一直冷冷的。而這,更是加速了之前的流言的真實性。
聽著越傳越凶狠的言語,再有連那日思月苦苦哀求著她,請她相信原諒她沒有搶奪皇帝寵愛的話都傳出去。要說地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溫婉雖然納悶為什麽皇帝外公不插言兩句。但是看著越來越劇烈的謠言,知道自己不該再沉默了。
溫婉想著思月,不,應該說賢妃的那些手段,心裡有些厭惡。嘴角劃過一絲冷笑。很好,你們不是要栽贓陷害我嗎?那成。我就回你們一份禮物吧!希望不會讓你們失望。雖然這份禮物很小,甚至上不得台面,不過。應該會比你們做那樣的事的效果好。你們要的是所有人的態度,我只要一個人的態度就成。
就好比上輩子。她作為企化部的經理。她下面的副經理因為生病退了,於是要從下面的兩個主任裡遴選上來一個,一個姓肖,一個姓凌。當時可以說競爭企化部副經理這個位置,非常地激烈,因為兩個人實力與資歷都旗鼓相當。而上位的前景又太誘惑。因為一旦上位,工資翻了近一倍,福利待遇也全都要上一個台階。
溫婉對於他們的競爭也只是以旁觀者角度去觀望,並沒有準備去幹涉,只要按照流程來,選誰對她來說都只是協助自己工作的人。只是在關鍵時刻,竟然爆出肖主管竟然被派出所關了。
當時時任總經理的大堂哥一聽就惱火了,任命那位凌主管為副經理,給肖姓主管一個記過處分。卻獨獨她,感覺到其中有蹊蹺。因為相處時間不算短,溫婉知道那位肖主管是一個很愛家的人, 平時私生活也非常地檢點。就算不說這些,作為一個精英,怎麽可能在公司考核這麽關鍵時刻,犯這樣的低級錯誤。就算真想找女人,憑著他的身份地位,找一位年輕漂亮的優質女也不是難事。
她讓人去查了,竟然是那位凌主管下的套。按照正常的流程,她是絕對不會去幹涉公司內部幹部的升遷。可這事,讓她很惱火。不僅撤消了姓凌的經理職位,還讓他卷包裹走人。這樣的人,她可用不起。正常的競爭角逐她覺得很正常,但是用這等手段,可就是一個人的人品有問題。而這位凌姓主管卻是一個難得厚臉皮的人,他不願意走人,拖了很多關系,說可以下放到基層去。她的態度非常堅決,必須走人。再怎麽樣說,她是股東,也是董事,這點任免權利還是有的。
同理如這次事件也一樣,她平日裡可沒跟思月有過什麽過節,在皇帝心裡也是一個純孝善良的孩子。可是在這事表現得如此冷漠,本身就是一個很怪異的事情。讓人不想其中裡面有內幕都不能。她就是要給皇帝造成這樣一個印象,再出言反擊。這樣,比說一千句一萬做,做n多事情都是有效的。
別人說再多,再難聽,也不如皇帝一個人的態度。皇帝的態度,才是最為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