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猥瑣的表情一下邊成萬分地警惕“你說,你到底是誰?你怎麽可能知道這麽多事?淳王怎麽可能把這麽多機密的事情告訴你,你要不說清楚你到底是誰,我一把掐死你。”
溫婉毫不畏懼地說道“好,你掐,你掐吧?”溫婉露出一副要是你掐死了我,對我來說也是一種解脫的神情。好象這會,是真恨不得被他掐死了來得痛快。
變態男人看到溫婉視死如歸的樣子,呵呵大笑“你拚命地說了這麽多,不就是想轉移話題,為的是不讓我碰你嗎?只要碰了你,就是你一輩子的汙點。我還真不相信,你真敢出去。你真願意一輩子活在別人的鄙視與嘲諷之下。哈哈,呆會,你放心,我會讓你欲仙欲死。我也不殺你,等我玩夠了,我就送你回去。哈哈,我不殺你。”
猥瑣變態男人走上前來,撫摩著溫婉白皙的脖子,低著頭舔了下去。一下一下舔著,好象正在吃著的。是無上的美味一般。
那樣子,跟隻癩蛤蟆一般讓人惡心。
溫婉惡心之極,但還是忍著惡心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拿你們止親王府裡所有人的命,來跟我賭?”
那男子呵呵笑道“王府邸裡的人,與我何乾,死就死了,又有什麽大不了的。還有,你可真是太高看了自己。就你這麽一個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淳王會為你大動乾戈,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說完,低下頭舔了一口白皙粉嫩的脖子“恩,真香,真甜。不枉費了我花費了那麽大的代價。抓準了時機。真是一個好寶貝,美人,別急。別怕,呆會,還有更好玩的東西呢,不要焦急。我們慢慢來。”
溫婉還想說話,就聽見細微的腳步聲。溫婉聽到那腳步聲。就知道,這應該是剛才的那個少年。
正說著,剛才的那個男子,長得很漂亮的一少年,端著一碗血進來,變態男接過碗裡的東西,大口灌下去,那人接了碗又下去了。低著頭,看都不敢看溫婉一眼,但是卻沒走。
溫婉看著那少年。目光之中有著乞求。要是這個少年,能幫扯自己一把,那樣。對付起來這個東西,就容易很多。
那變態男人冷笑道“滾出去。在這裡做什麽?”
那男子望了一眼溫婉,目光之中含了憐憫,好象在說,你就認命吧!聽到變態男人叫著,低下了頭,又疾步走了出去。
變態男人還沒等那少年出門,看著溫婉笑得很燦爛“小美人,是不是等不急了。你放心,爺會讓你舒服暢快的想死都不成。”
溫婉看著他嘴叫都是血,打了個冷顫抖。那個看著溫婉終於害怕顫抖的樣子“哈哈,別怕,還沒開始,你怕什麽。呆會,讓你見識見識從來沒有見識過的東西。不過現在,還讓爺好好爽爽。”
說完,大跨步走走到床前,爬上了床,摸著溫婉的面容,低頭舔了起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臉的材料的問題,他舔得滿嘴巴是苦味,倒是沒繼續舔臉。舔脖子去了。
溫婉驚恐之極,大聲地叫著“不要碰我,你這個變態,不要碰我。你不得好死,你一定不得好死。我外公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會殺了你的,你一定不得好死的。”
男人聽了,舔得更有勁了“你放心,我等一下會讓你如入了極樂之地,讓你欲仙欲死。”
溫婉惡心得,最終沒忍住,膽汁吐出來了。
養和殿
“父皇,溫婉被人擄走了。父皇,你讓兒臣去找吧!”鄭王得了消息,心急如焚,立即進了皇宮。恨不得現在就去找溫婉。
皇帝看著鄭王焦慮的樣子,面色非常平靜,好象什麽都沒發生一般,看著急躁的鄭王,面露不悅道“你憑什麽身份去插手這事,你這麽一插手,肯定會有人懷疑他的身份。到時候,她還要不要活了。現在誰都不知道是什麽行情,你貿然插手,只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糕。要是現在過去了,到時候她回來,就是什麽事情沒發生。你現在弄出去,讓她所有的名聲全沒了,她一輩子就全毀了。你是不是想毀了她。”
鄭王也是一下急了“是,是兒臣心急了。可是兒臣擔心,溫婉會有什麽事。萬一碰上什麽凶狠的歹徒,溫婉可……”這會鄭王是真急眼了。溫婉那孩子要真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都不敢想象下去。
皇帝喝斷了他的話“不會有萬一,溫婉乃是有福氣的人,定然能逢凶化吉,溫婉一定不會有事的。”
鄭王見著皇帝面色沉穩,一點都不焦慮的樣子。他是知道皇帝放了人在溫婉身邊的,想著應該是有什麽不知道的,再聽到皇帝這麽肯定的話,心裡的恐慌,稍微小了一些。再想想剛才的表示,跟父皇一比,確實遜色不少,很誠懇地說道“父皇,兒臣著急了,失了分寸。”
皇帝看著他這麽快就穩下來,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他現在也是在等消息。應該,應該能很快就找到那孩子吧!
“父王,都過去小半天了,還是沒有任何消息。父王,究竟是什麽人想要弗溪的命啊?如果是敲詐,應該送了信過來要銀子。可是如果是要殺他,雖然說弗溪往日裡性子是高傲了些,可卻從來沒跟這等人結怨過。為什麽他們要處心積慮的害他啊。父王,這些人到底是為了什麽啊?”祁軒跟隻無頭蒼蠅一般,亂轉動。
“為什麽?父王也不知道啊。你說那黑小子,有什麽好讓人圖謀的。”淳王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什麽人會跟她這麽一個孩子過不去。如果是溫婉的身份泄露,那還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很小。溫婉雖然說出了不少的風頭,但是卻並沒招惹上趙王一派的人。所以,應該不會是趙王他們乾的。可要不是趙王他們乾的事,好好的一個小子,雖然表現的很傲,但也沒跟人接什麽仇啊!為什麽要綁架這個孩子。這裡面到底有個什麽行情。不是為財,為財應該是綁架他兒子敲詐得更多。要人命,又太莫名其妙了,溫婉還只是一個孩子,一個從江南來的小孩子能得罪人下這麽狠的手。那還有什麽。瞧著他兒子,怪想著難道還是劫色,就溫婉現在這個樣子,扔大馬路上都沒人多看兩眼的。要有看的人,也是在嘀咕怎麽會有這麽難看的人。
想到這裡,淳王爺立即站了起來。他怎麽就忘記了這麽一點啊,那孩子,那孩子雖然說賣相差了點,靈氣卻是十足十的啊。立即召集剛才跟去的人,問著當時是不是碰見了不該碰見的人。等聽到說,當時有一個京城裡赫赫有名的人在裡面時,淳王苦笑。
淳王知道以後,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表情。但也知道,這是大發了,如果真是他的妻侄,這個虧吃了也就吃了。到時候接回來,再送回江南去就是了。可問題是,那小家夥的身份,沒這麽簡單啊。要真被那老烏龜給玷汙了,不,哪怕多碰了兩下。估計止親王府鐵定是要報廢。就連他,都得吃不了兜著走。這會他倒是真希望,是有人敲詐勒索,至少這樣只是賠些錢財。可要那樣,那孩子可就得報廢了。
淳王派了人悄悄地去查訪, 再小心總是會有蛛絲馬跡的。如果,今日止親王府裡的三老爺行蹤有些詭異,那就不離十了。
淳王爺得了結果,說他們三老爺,出門以後回來,一直到現在,也沒出過王府。從茶肆回來,就一直呆在他自己的院子裡。好象當時,是抬了一頂小轎子進王府。只是三老爺住的是西院,平日裡也沒人敢干涉他的行為,所以,並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淳王得了消息,也管不了那麽多。現在把人找回來是正經,現在算算時間,要是幸運,也許還能保住那孩子的清白。要是再拖延,誰知道會是什麽後果。那孩子,可就得廢了。他也管不了萬一沒保住清白消息泄露的嚴重後果了。現在他隻想著,快把人弄出來。要是晚了,那孩子清白不保,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淳王帶著人直接殺上去止王府了。一定要能趕上,一定能趕上的,淳王騎著馬,在心裡一直念叨著。心裡又在安慰著自己,想著溫婉的聰慧,腳步更快了。心裡默默地念著,希望她能逃脫這一劫。
而此時的溫婉,正在經受最大的考驗與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