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
米晴雪有些無語,一位半隻腳邁入至尊的無上強者,竟然會采取偷襲的手段,這確實是有些不光彩。
而且在這種爭奪至尊之位的戰鬥中,偷襲,恐怕會傷及道法,反倒不利於問道吧。
“不錯,當時我主也沒有想到,這九龍道人竟然還是一個用毒高手,將一種極為恐怖的仙毒藏在了九龍珠內,令我主中了毒修為大降。”九天寒龜回憶道,“我主也極為不甘,可是那九龍道人,卻趁勢離開了寒域,後來不久後,我主便感應到了恐怖的至尊氣息,一顆流星劃向了遠方離開了這片大陸。”
“竟然可以這樣?”米晴雪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那九龍道人也太神秘了,突然從天而降,和冰神打了一場,然後用毒偷襲,隨即就步入至尊之境,然後又神秘的消失了。
怪不得大陸上沒有九龍至尊任何的消息,敢情,只是將這片大陸當成了一個跳板,成道之後就離開了。
“我主中了毒之後,道法大損,他沒想到世上竟有如此恐怖的毒素,連他幾近於問鼎至尊的元靈也受了沾汙。”
“從那以後,我主便知,他此生再也無法真正問道了。修為大降的他,沒有辦法,只能是用僅剩下的法力,將域道再次封堵,防止外域的人進入寒域傷害到他的子孫,而且將我給封印了。”
九天寒龜眼睛有些紅了,提到這些往事,還是不免有些激動與亢奮。
“可惜我醒來的時候還是晚了,寒域的域道被人給破開了,有大量的神域和其它各域的強者進入了寒域,我主的後代被屠戮殆盡。僅剩下的幾個血脈也離開了寒域,不知所蹤,而我卻發現,;;被封印在了我主的法陣之內,無法離開此地,只能在這裡děng dài 。”
九天寒龜表情難看,十分動容:“我呆在冰淵的這些年,期間也來過不少修行強大之人,有極大一部分被我主的法陣斬殺,或者是困死。但是也有一些人曾經進入到法陣之內,與我有過照面。”
“都有哪些人?”
提到這個,米晴雪還是極為好奇的,九天寒龜活了這麽久,可能親自見過許多至尊級別的人物,當真是令人羨慕。
九天寒龜想了想道:“其實也沒什麽了不起的,當年擒龍至尊,化陽至尊,紅塵女聖,血屠至尊,情聖等人幾乎都來過這裡。”
“呃……”米晴雪嘴角微動,險些吐血。
這還叫沒什麽了不起的,您老口氣可真大呀,哪一位不是驚天動地,在這片大陸上打下過無數輝煌的至尊強者呀。
擒龍至尊,相傳十七八萬年前的一位無上至尊,擒住了天上的真龍,為他的坐騎。
化陽至尊,據說自陽了化陽神功,可以將天地間的至陽之氣,加持已身,全力施展之時,比十顆太陽還要耀眼,可以融化掉;ē 。
紅塵女聖,就更不用說了,是這片大陸上留下傳說最多的一位至尊,也是極少數的女至尊之一,相傳她是最有可能進入到仙界中的無上存在。
情聖,以情入道,一生情路悲苦,最終成道之時,竟是他隕落之時,令無數人唏噓。
血屠至尊,這位就更不用說了,最近的一位至尊,以屠入道,以殺證道,威名震九天。
“他們來到此地的時候,都還沒有成為至尊應該,或許連絕強者都還沒有成功,最強的我記得應該是紅塵女聖。那時候的她和你現在的實力差不多,不過年紀應該比你小很多了。”九天寒龜回憶道。
“她只有聖境,就一個人進入到了這裡?”米晴雪有些驚訝。
九天寒龜點頭道:“那時她dà gài只有五六百歲,當時本座也沒太在意,隻當她也是來送死的。可沒想到,此女當真是有手段,竟然以一已之力,如閑庭信步一般就步入了我主的法陣,而且來到了本座的面前。”
“呃……”米晴雪微張著嘴巴,有些不敢相信。
九天寒龜歎道:“或許這就是至尊之姿,她僅以你現在這樣的境界,就勝過了當時是絕強者的本座。”
“不會吧?”
米晴雪更加驚詫了,這簡直是恐怖,僅僅只有五六百歲,就達到了中品聖人的實力,而且可以輕松的邁過至尊級的法陣,還能勝過絕強者的神龜。
九天寒龜道:“的確是如此,而且我能感覺到,她沒有使出全力。雖然當時她實力不是特別強,但是氣質如同仙界的仙女,或許這紅塵女聖,還真是成功的步入了仙界,不得可知。”
“那當時她沒和您?”米晴雪有些意外,紅塵女聖為什麽沒有殺九天寒龜。
“她當時隻說了一句話,冰神不易,後代更不易,然後她獨自一人,飄到了我主的埋骨之地,呆了三天三夜之後便離去了。”九天寒龜沉聲道,“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從我主的埋骨之地,似乎是得到了我主的傳承,然後就離開了。”
“三天三夜,就得到了冰神的傳承?”米晴雪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人比人當真是嚇死人,自認為;;還不錯的,可是和這傳說中的紅塵女聖相比,確實是差距太大了。
“盡管當時她實力一般,但是已經有至尊之姿了,在她眼裡或許沒有任何的敵人,至尊之境似乎也不是她的最終目標。她對;ē 都看得很淡,包括我主的神兵,她都沒有取,還留下了一些話,說是要找到冰神的後人,然後將一些我主的道法,傳於他的後人。”九天寒龜道,“可笑的是我堂堂的一隻神龜,在她的眼裡,當真是如空氣一般。”
“或許這就是至尊的與眾不同吧。”米晴雪美目不由的看了看那邊還在昏迷中的葉楚,她的腦海中,仿佛也ch àn了一個飄然的身姿。
“若是葉楚能夠成為至尊,那該多好。”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小男人ch àn之後,情種ch àn之後,她想的已經不是;;了。
她想的不是;;成為至尊,而是;;的男人成為至尊,那該有多好呀。